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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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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突然一凉:丹田虚荡荡的,勉强能提起凌乱的真气,力道却已经不到平时一半——王怜花也是绝世高手,这些力量,并不够制止他下一步几近疯狂的动作。
  看见沈浪猝然变色,王怜花揉弄的手已开始撩动最敏感的冠沟边沿,同时悠然道:“你放心,这种药只干扰你运用真气,而且药效顶多三个时辰。”
  笑吟吟面对沈浪询问的目光,王怜花道:“不要怀疑晚宴的酒水,毒下在我带来的蜡烛里。你放心,那里面不含媚药——有我在,根本不需要那些东西。”
  
  ——圣教的地宫中,很多甬道镶嵌夜明珠,或者牛油烛昼夜高烧。但地下宫殿通风并不容易,教主寝宫边燃烛是常规,沈浪客居的太监居所就不太可能这么奢侈了,为了招待贵客,房间里供给自然丰厚,但门外走廊本来就不可能嵌夜明珠,囿于条件,连长明蜡烛也没有一根。走过这段黑暗的甬道,当然需要自己照明。
  ——正因如此,王怜花携烛进门显得如此自然,沈浪查人体物向来精准,竟然也没有警觉。
  
  沈浪知道说什么也没用,王怜花绝不是听人好言相劝的脾气。他闭目苦笑,暗暗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似乎看穿了他的思想,王怜花湿热的唇突然舔上耳垂,令本就喧嚣的身体又猛地一激灵。
  王怜花的眼神越来越热切,呢喃道:“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尽管你有些虚伪,偶尔令我不爽,我还是非常非常想要你,想赢过你。用你最不齿的方式跟你亲密,才是真正战胜你的法子。等我控制你的欲望,就可以藐视你。”
  王怜花爱抚的动作越来越微妙,从容刺激敏感的每一处。
  满意地感受着沈浪的颤抖和强忍,在他耳边轻轻笑:“我不用对你下媚药,因为你再能忍耐也没关系……我不是白飞飞,不需要求你上我。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也是个男人?所有你可以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沈浪一惊:“你说什么?”
  回答他疑问的,是王怜花灵活的手指越来越柔靡的抚摸。
  
                  三〇 见鬼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使用了来自《炎之蜃气楼》的台词灵感,版权所在,特地表白
另外,深深感谢老友飞,你的点睛之笔,令全章出彩不少……
  只要还是一个活人,有正常的情欲和感觉,都不太可能抵抗王怜花——精准娴熟到极点的爱抚,充分了解人性弱点的缠绵亲吻,都能轻松化解绝大多数活人的理智,带领人一同堕入情欲的深渊。
  但,沈浪是千万人中非常特殊的那一个。
  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指尖和舌头温柔而残酷地蹂躏,当然会浑身发抖,当然会血脉贲张很想解脱。沈浪一边茫然摆动着身躯,一边却竭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试图找到合适的机会,试图叫醒半狂乱的王怜花。
  他已经看见,烛台旁边不远,有一盏剩了半杯的茶。
  已经放了很久。
  已经凉透。
  突然被泼一脸凉水的话,能不能帮王怜花弄清楚——他到底弄错了些什么,竟会试图把老朋友当女人用?可是被王怜花的毒药所制,内力已大打折扣,如果不能一击必中,惹怒了王怜花,场面会怎样失控?
  竭力克服被撩拨得激荡不已的身体,沈浪艰难地凝聚力量。刚想伸手,却觉得全身气血一滞,再也没法动作。
  ——被王怜花点穴了。
  ——当年,沈浪确实成功抵抗过白飞飞的点穴,但那时毕竟只是受制于春药。王怜花这次下的毒,功效本就是削弱内力,而王怜花武功虽比不上沈浪,却略胜白飞飞,趁他本就混乱之际骤然出手点穴,对付的又是内力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沈浪,确实绰绰有余。
  
  双腿中间被插入膝盖,缓慢但无比坚决地分开。最后被固定得彻底张开,就像求欢的女人一样。
  王怜花修长的手指逡巡在羞耻的皱褶上,指尖明显占了什么东西,拂过之处冰凉柔滑,连缓慢刺入的动作都流畅极了,没有疼痛。
  奇异的被侵犯滋味。
  明知道挣扎或喝止都不会有用,沈浪闭目无言。
  可要命的地方还被高明地快速摩擦着,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震颤着,越来越强烈。
  游弋在体内的手指温柔蠕动着,像是在强迫肉身接受被侵犯,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一种奇异的触感从身体内部荡漾开,说不上是酸软还是疼痛,伴随着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
  沈浪的眼神混乱了。
  王怜花本就闪动着奇异光彩的眼底,缓缓绽开一抹得意。
  抿嘴微笑着,刺入的手指突然开始快速震动,握住男人性器挑逗摩擦的手动作也骤然加快。没过多久,沈浪闷哼一声,小腹上已经溅满白浊的液体。
  本来应该痛恨的,恨王怜花竟悍然操纵欲望的魔鬼,玷辱了光风霁月的朋友之义。
  可看清楚王怜花的眼神并不是得意,而是苦苦压抑者的痛楚,和强烈的绝望与放弃,沈浪发现罪孽感越来越强烈,却没法恼怒闯祸的人。
  
  在内里搅动的手指重新变得温柔,王怜花俯身,重新开始舔对方的耳垂。
  刚刚释放的身体变得软弱,似乎连心灵都被连累。
  沈浪已经不能再凝聚意志来抗拒耳垂湿滑而麻痒的感觉,后颈上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连灵魂都颤抖起来。
  死死咬住唇。
  绝不能呻吟出声。
  
  接受的地方已逐渐变得柔软,插入身体内部搅弄的手指增加了一根。
  越来越能清晰感受到肉身被激发,可是沈浪剧烈的颤抖并不仅仅源于欢悦,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内心交战。
  王怜花微微叹息,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道:“求求你,让我做。沈浪,不要拒绝……让我感觉你。”
  被反复试探的肉身突然绷紧。
  王怜花灼热的性器抵在入口急促摩擦着,呢喃变得更低沉:“沈浪,我知道你一定会强忍,但我要慢慢撕开你的面具。我要听见你喘息的声音、吃痛的声音、恼怒的声音,你的鼻息和闷哼,还有强自忍耐的低吼……我的舌头要感受你肌肤的味道、发丝的味道,我的指尖会一一辨认你关节的轮廓、皮肤的触感、肌肉的弹力、筋脉的收缩……我要慢慢舔进你里面,尝你泪水的味道、血的味道、汗的味道、津液的味道、胃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脏腑的味道……”
  ——我要探索你的全身。
  ——我要深深挖掘你的内部。
  ——我要给你一个失控的机会,让你认识自己的内心,让你知道即便没有药物,也一样会被欲望控制。
  抛去所谓的天理公道以及种种附加的伦常,我们的本质,都是野兽。
  被欲望拨弄的野兽。
  
  就着躺卧的姿势,王怜花微倾斜身体锲入他身下,迅捷退出手指,把早已坚硬的器官深深推入。
  动作技巧地保持匀速,却坚决无比。
  静止片刻,王怜花低笑一声,一手继续调弄出精后变得柔软、无力裸露在空中的那物儿,一手撑着体重,开始慢慢抽动。
  一边进出着,一边寻找能调动对方的位置。
  沈浪本已浑身瘫软,沉浸在刚刚高潮过后的昏沉中。谷道也已经被反复调弄,深处的细微感觉都被激活,甚至隐约等待着最后的被充满。
  可一旦真被性器侵入,“被当成女人用”的羞耻感瞬间汹涌。
  感觉高热的内壁猛地抽紧,王怜花眼神突然亮起,嘴角扬着似讽似笑的纹路,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那凶猛的探索,甚至沾染上了搏杀的惨烈意味。
  
  王怜花是练过玉房要诀的人,深谙忍耐自己暂不出精的诀窍,只咬牙狠做,从仰躺到抬高腿露出穴口,或把沈浪摆成跪趴的姿势,穿刺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变换着姿势几轮进攻。
  反复动作之际,灵巧无比的手也始终推波助澜。
  沈浪被逼得喷射几回,彻底失去抵抗的力量。
  确信人已经不可能抗拒,王怜花挥手解了沈浪被封的穴道,把人又翻转成正面仰躺,双手死死按住被迫蜷起的腿,开始放肆狂攻。
  凝视烛光下王怜花涨满欲望的绝艳面孔,感受着凶猛的冲击,沈浪不知为何,竟身不由己挺动腰身,就像主动迎上去,祈求更狂猛的接触。
  连闭上眼睛都不能。
  
  ………
  
  不知哪一刻,烛火竟自熄灭了。
  地宫中绝无天光,四周暗黑如死。
  内力再好,目力再超卓,也需要有一些微光,才能暗中视物。地底这种绝对的黑暗,纵然如沈浪和王怜花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看不见之后,耳朵变得格外灵敏,互相听得见对方比平时急促的呼吸。
  
  穴道早已经被解开,内力也正缓缓恢复。沈浪咬了咬牙,发现竟然没法狠下心,生推开软倒在身上的人。
  两个人紧紧抱着,不知僵卧了多久。
  王怜花轻微动了动,放松身体,让那已经逐渐柔软松弛的性器退出来。
  沈浪不禁一抖。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王怜花吃吃轻笑一声,顿时弥漫一屋子柔媚。开口时,语气已经不是平时的淡淡讥讽,多了些水墨般晕染开的怅惘:“从今往后,沈兄你还敢见我吗?”
  沈浪静默。
  王怜花叹口气,伸手去摸火褶子。
  肌肤移动的摩擦,竟引发身体深处奇异的酸软。
  沈浪浑身又一紧,不由默默苦笑。
  感觉到沈浪的情绪,王怜花停下动作,柔声:“其实你不用自责。男人在这种时候,其实都不能克制——欲望是本能,没必要非计较是不是合乎道义伦常,是否不堪。”
  沈浪苦笑:“怜花,你只是一时意气。我们多年相识,怎么会……”
  王怜花突然截断他的话,语气变得尖锐:“我会上你,这绝不是一时意气。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事实,但这就是预谋。”
  被话意中的决绝与刚硬震动,沈浪静默片刻,道:“我们还是好兄弟。”
  他决定忘记这件事。
  王怜花恨恨盯着黑暗中声音的来源处,僵直片刻,咬咬牙,恢复悠然的语调:“你非要放弃欲望做人,沈浪,算我服你了。不过既然已经有了今日……要彻底放弃战胜你的执念,还真就不太难了。”
  沈浪凝神定息,轻声:“忘记……也好。”
  王怜花轻轻抚摸沈浪腿间两个人粘腻的精液,冷笑:“我可以忘记了。你却不能……再也不能。来日良多,你绝对不可能忘记此刻,你绝忘不了王怜花。”
  沈浪叹口气:“明日一早,我便回去。怜花,你真要解散魔教的话,千万莫要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把最惹祸的钱带走。”
  沈浪已经下定决心忘记这些。
  他不希望执着。
  
  王怜花突然觉得疲惫。
  那样玲珑剔透的人,怎么会听不明白沈浪没有说出来的话?
  就算用欲望的利器击碎沈浪自我禁制的厚壳,就算王怜花亲自证明了沈浪内心的渴望,他一样不肯放弃“正确”的人生。
  终究还是要相忘于江湖。
  
  ——你明明被我做得很爽。你最后已经开始主动配合,甚至迎接我的动作。
  这话,王怜花突然不想说出口了。
  本就是杀伐决断的性格,真决定放弃了,王怜花就迅速调整好心情,甚至已经能发出跟平时一样的轻笑:“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千万记得约束阿飞,不要让他再跟李寻欢厮混,惹出有乖道义之事?”
  沈浪苦笑:“左右提醒也是没有用,又何苦惹你?”
  
  没理会沈浪的话,王怜花自顾起身燃烛披衣。
  烛光下,本就俊俏如传奇的容色,又多沾染了几分没来得及褪尽的嫣红慵懒,比平日更光彩夺目。
  回头瞟一眼默默拉青布被遮挡的沈浪,王怜花再没有一丝留恋,步伐从容地走出去。
  推门前,身形略停了一下,轻声问:“你知不知道,阿飞的母亲是谁?”
  沈浪轻轻回答:“知道。”
  王怜花一怔:“阿飞明明相信了母亲的全部说辞,明明一见面就告诉我们,他的父亲是王怜花……你凭什么有把握知道真相?”
  沈浪叹息:“白飞飞并没有全部骗阿飞,他的年龄是真的。”
  王怜花呆住。
  按照阿飞的年龄推算,他母亲受孕时,王怜花正跟沈浪、熊猫儿、朱七七一同受困在这古楼兰地宫,不可能荼毒家里的丫头。
  对于沈浪来说,白飞飞是正确生命里最刺眼的那道黑色伤痕。
  所以,他绝对不会忘记白飞飞在这个房间里说的每一个字,更不会记错时间。
  ——走出这个宫殿之后,沈浪没有告诉大家他跟白飞飞发生过关系,就等于选择忘记那件事。以白飞飞的骄傲,自然不会恳求沈浪对将来可能有的孩子负责。
  ——而白飞飞是用什么心情告诉阿飞“如果你不成名就会死,你的父亲会杀死你”,为什么要这样欺骗唯一的儿子?
  没有人知道真相。
  
  王怜花突然高声笑,真的笑出了眼泪:“一接到我的信,你就动身来这里,原来不是惦记金无望和我这两位‘兄弟’,只是很想看一眼失散多年还没脸认的儿子。明知道阿飞决不可能叫你爹,却还是忍不住想亲近他?哈哈哈哈,要不要我去告诉他,你才是他的父亲?”
  每个人都知道,不管多么困苦,不管遇到什么打击,都不能让沈浪失去笑容。
  但此刻,沈浪的神情只有黯然:“不必了。有了李寻欢,阿飞已根本不在乎父亲是谁。何苦再让他多添烦恼?”
  王怜花笑吟吟:“对,不必。因为……你不配。”
  沈浪只沉沉叹息。
  王怜花突然也有些笑不出来,切齿恨恨地:“阿飞真幸运。他想要的,就伸手去拿……被烫手也绝不缩回来,所以,也就到手了。”
  沈浪没有回答。
  这种时候,说“对不起”或者“再见”,都显得荒唐。
  王怜花掉头一笑,已恢复绝代风华:“可现在我已经弄清楚,你能给我的,也就这么多了,多谢。以后……既然你非要说我们做朋友,那,我们就还是见鬼的朋友罢。”
  略顿一顿,又淡淡补了一句:“刚才,到了最后,看上去你好像也很享受个中滋味?来日如你还有欲求,没法求别人,我倒是也不介意帮忙。”
  话音一落,人已干脆地离去。
  绝不无谓回首。
  如果此刻还学小儿女哭泣纠缠,那绝不是狠傲的王怜花。
  
  目送王怜花步履优雅的背影远去,沈浪眼中逐渐充满痛苦。
  满房间的雕刻,像是同时发出森冷的讥笑声。
  
                  
第五卷 终不悔
三一 追寻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小李和阿飞的关系一点点理顺,竟然泛起说不清楚的依依不舍
李寻欢,真希望你幸福
又改了一遍细节,汗  乌珠穆沁天堂草原。阳春三月。
  午后的阳光淡淡。
  长风呼啸。
  飞驰的马车中放眼望去,路两旁一马平川,远处有些平缓的起伏,及人腰高的长草随风起舞,但满眼还是枯黄。
  
  车厢中很宽敞,足够容纳好几人舒舒服服坐下,甚至还特地空出了一个半躺的位置,铺着厚厚好几层柔软细密的银色貂裘。
  李寻欢轻微调整一下姿势,躺得更舒服些。
  摇摇已经空了的酒壶,轻轻叹了口气——这旅程什么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每天酒壶喝空了以后,没法再添。
  听见李寻欢的叹息,笔直坐在一边的阿飞神色顿时紧了紧,问:“哪里不舒服?草原风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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