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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同人)(戬心)江楼月-同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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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段日子过去后,亲备聘礼来我西海提亲!”
  听心见她提及西海,心中一痛,只觉连笑都是揪着心。
  而寸心却觉得提亲这词于她好如上一世一般,种种化成云烟,终酿出一笑,毕竟一切都在好起来,阿离是,西海是。
  如此又过了月余,敖春又送了批西海水族来东海,听心方才与敖春安置好这群水族,便听得虾兵来报,嫦娥到访。
  听心扶额,心知这必是为了玉兔之事而来,却不是为找她,而是找的敖寸心。
  听心虽还不知寸心去过广寒宫,但以寸心现在的性子见嫦娥也不是不可,她只忧心那笨龙的身体,然见嫦娥焦虑不已,也只得带她去见了寸心。
  彼时寸心刚喝完了药,正与阿离闲聊之际便见听心带了嫦娥过来。
  嫦娥见寸心面色苍白,只软软地躺在那里朝她笑着道好,心下已是愧疚不已,道歉再三后,终是道她才见了玉兔,玉兔亦是为情所蔽无奈之举,还望寸心为其玉兔求情,留她一命。
  寸心因近日身体疲乏无力,过的生活简单概括一下便是吃了睡,睡了吃,突听嫦娥这一句,兀自不解,玉兔虽是取了她一截龙骨,却也罪不至死。
  听心因解释道,当日西海因她被伤一事,奏请天庭捉拿玉兔,而今玉兔已由她二哥跟梅山老大捉回了天庭,而玉兔在逃跑中,误伤凡人扰乱凡间,罪上加罪;但若西海肯不计前嫌替其求情的话,玉帝王母念及西海近日功劳,兴许能网开一面。
  嫦娥见寸心仍是迷惘,只得将从康安裕处听来的玉兔被捕一事细细道来。
  当日摩昂上天后,梅山老大便带了一百草头神下凡听其差遣。因玉兔不知用何法隐去了自己跟那两名凡人的气息,故哮天犬也未能派上用场。突有一日玉峰山神来报山内频发异象,先是有凡人见到女子白日成仙;接着玉峰上诸多生灵为法术所伤,其力忽强忽弱,却又在伤后得到及时救治,更似是有人突获法力后控制不住,醒转后后悔之下补救之举。山神寻不到该人踪迹,只得奏请天庭相助。
  杨戬因觉时间点太过凑巧,故让梅山老大前去查探,却发现那正是玉兔跟裴航云英藏身之所。摩昂因让元吉跟梅山老大一同前往玉峰将玉兔捉拿回天。
  而到了玉峰,他们却发现那云英以凡人之躯服了玉树碎片,竟是走火入魔,那些生灵即为其所伤;玉兔裴航不知何故,只当她一时未适应玉树碎片之力才心性大变,遂只在其伤了生灵后默默为那些生灵疗伤,并跟紧了云英。
  而元吉、康安裕带着草头神赶到之时,正值云英神智错乱之际。他们未免无辜生灵为其所伤,当即出手。追捕之下云英慌不择路逃到了玉峰附近的昆山县'q1' ,那日正值凡间集市,街上行人往来纷纷,云英方至昆山县便被玉兔从云头拉下躲进了人潮中。
  然而康安裕眼尖,一眼便看出了他们所在,因怕伤及凡人,遂跟元吉命各草头神化成凡人隐于市集之间伺机行事。却不曾想云英突地挣开玉兔,便向前冲去,似是体内真气大乱,眼看其控制不住,行动间已撞伤了好几个行人。
  元吉担心其误伤他人,遂出了手,而那云英本不过一介女流,又突获了玉树碎片之力,自不是元吉对手,几招过后便已不敌,被元吉打倒在地——却未曾受伤。而有草头神隐于其间护卫凡人,倒也不曾有多余伤亡。
  元吉见其如此,便示意离云英最近的那两个草头神捉她回天,却没想到那裴航见云英就要被捕,竟猛地冲过去推开了一名草头神,自己也摔倒在地。云英见裴航受伤,怒吼一声便一掌劈向身侧那草头神,那人不察受了一掌竟是呕了血。
  康安裕见兄弟受伤,自是愤愤,飞身上前将裴航捞起扔回给身后的草头神,便攻向云英。而云英见状,亦是恼了起来,跟康安裕打斗间只攻不守步步向前,受伤的同时亦是伤了不少凡人。
  云英不顾性命步步向前,康安裕不愿伤了她又要顾及周遭凡人,一时竟然云英占了上风,并离裴航越来越近,其情绪亦越发激动起来,眼见其掌风阵阵,云英身侧一怀孕妇人就要遭殃,元吉终忍不住出手亦是一掌劈向云英,却是未下杀心,却不曾想裴航突地冲出生受了那一掌。说来也怪,以元吉掌速,单凭裴航那书生速度根本不可能赶得过去替云英挡那一掌 ,而他偏偏受了,又不过一介书生,比不得云英服了玉树碎片,当场丢了命。
  元吉无心之失亦是悔恨不已,云英见裴航丧命,哀嚎阵阵,康安裕暗道不好,欲为其护住心脉时却终是晚了一步,云英已爆体而亡。
  而玉兔见两人先后丧命,愤恨不已,只道元吉杀了裴航便要寻元吉报仇,草头神阻其再生事端她竟以凡人去挡。便是草头神数量居了上风,然而市集之上诸多凡人,玉兔以人躯为障,元吉他们也不敢妄动。倒是玉兔情急之中伤了不少凡人,双方对峙良久终是让康老大寻了个破绽,与元吉声东击西地擒了玉兔。
  之后康安裕跟元吉派草头神为各凡人疗伤不提。
  却说玉帝听闻此次追捕玉兔事件后大怒,只道追捕一个小小玉兔竟也如此兴师动众,泱泱天庭在凡人心中该成什么样子?!又念及康安裕跟元吉等在此次事件中着实无甚过错,更是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玉兔身上。现下虽因白玉杵臼丢失,玉兔不愿交待其所在之故,还未定刑罚,只暂将玉兔押在天牢中,但一旦找到白玉杵臼,照其所为跟玉帝怒火,必是重责。
  'q1'今昆山市,古称不同,亦有昆山一称,相传裴航捣药百日后于此成仙。此处借用裴航捣药典故改编。                        
作者有话要说:  

  ☆、知悉

  寸心听了后却是很能理解玉帝的愤怒,在四海浓厚的政治氛围熏陶下,法术不高医术不好的她还有的点长处便是点政治触角,知道站队问题。尤其是前几日听了敖玉说了一番佛道之语,更是理解玉帝大怒之由。
  此番天兵当着一众凡人追捕要犯,虽是在之后替凡人疗伤治病,但终是未履行好护佑凡人之责;对比之前玄奘西行时的处处斩妖除魔护得百姓安平…若自己是凡人,一边是保护自己不利在自己伤后送药嘘寒问暖,一边是在自己伤前便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自己会选择谁?
  何况,他们还亲眼见了云英爆体而亡的血腥之景,即便是后来解释那是走火入魔之果,只怕也仍有人认为那不过推卸责任之说,天庭残暴可见一般。
  难怪玉帝大怒。
  只是这些道理,她想得通,听心、嫦娥自然更想得通。她的任务并非分析玉兔造成的恶果,想了想,只能追究玉兔这般做的原因看是否能从其下手,因问道:“方才仙子说玉兔为情所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嫦娥苦笑:“这事,原应怪我。”
  原来当日新天条出世后,嫦娥除去负责月升月落,以月之力一引潮汐外,更被王母使唤去负责重编女仙名册、安抚昔日被贬仙家等事宜。一时间无暇去顾及凡人请愿,然她又不愿凡人心愿落空,遂命玉兔去替她留心凡人请愿,若有合乎情理的再来告诉她。
  “阿卯便是在那时认识了裴航,”嫦娥说起来,自责又无奈。
  玉兔素来听嫦娥吩咐,得了这一差事,自是尽心尽力。那时云英已患病,裴航日夜替其祈祷,凡人的请愿单中,每十张便有两张是那裴航的。
  玉兔道这裴航对云英情深义重,一时好奇便下了凡。她性子调皮,下凡时故意化作原形,弄出一副受伤样子蹲在裴航门前,一心试他会不会救。
  谁知,他不但救了,还带回家去养了起来。
  之后,自又是仙女爱上了傻小子的故事。只是傻小子已有了心上人,玉兔却也不愿多做纠缠,只化成人形来帮傻小子治他的心上人而已。
  初时听了裴航那梦,玉兔亦是不信,只想着她随便施个法便能治好,却没想到,云英的病来势汹汹奇奇怪怪,她治不好。
  裴航一心去西海寻白玉杵臼,她便也陪着去。期间回了趟天庭,偷了块玉树碎片——正是被紫芙拿去制成耳环而还未来得及修复的那块,而当时嫦娥被她气昏了头,并未发现,恰巧是那次寸心去寻嫦娥之前。
  而玉兔正因嫦娥不愿修复白玉杵臼一事怒气冲冲地出了广寒宫,便见寸心进去。她因想着取龙骨并不会伤其性命,便与裴航一起设了那个套。
  “因三公主龙元受损,故我拒绝了阿卯修复白玉杵臼之请。那时只想着凡人生死有命,这一世未来得及的姻缘,若当真情深自有机会再续前缘。却没想到,阿卯竟偏激至此…”嫦娥低下头去,却是再难发一言。
  玉兔当时的话字字犹在耳畔:“生死有命?什么叫做生死有命?若当真生死有命,现在的司法天神早在千年前便已投胎转世,又岂会有今日新天条出世?!阿卯只信人定胜天!情深便能再续前缘,那为何姐姐情深逾万年仍是独守广寒?!”
  嫦娥当时气结,却只觉浑身如坠冰窟再难发出一语,而阿卯怒气之上径直离去。她后来听到脚步声,只当阿卯去而复返,却是寸心来访,无需再提。
  听心此时方知寸心曾去过广寒宫,却也不多问,只以手肘轻推寸心示意其相帮。
  寸心看了听心一眼,叹口气,无奈道:“玉兔虽是善意为之,却终酿成大过。我,也只能尽力相劝父王跟大哥,不追究其取龙骨一事,至于其他,实是有心无力。”
  嫦娥已连声道谢,因见寸心眼间疲色,遂又略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听心送其出海,见嫦娥面色犹自担忧,少不得安慰:“三叔向来最宠寸心,她一撒娇三叔便没辙,你也别太担心。”
  嫦娥勉强笑了笑,道了声谢,又道:“玉兔之举,可是真会让三公主有性命之虞?”
  听心望了眼海面,道:“当日摩昂大哥所言非虚。只是寸心现今除了嗜睡疲软外,倒也没其他异样,她三哥又医术高超,想来有事。”
  嫦娥略安了心,因道:“若嫦娥能为三公主疗伤出分力,自当义不容辞。”听心点点头,便见嫦娥广袖飘飘,直奔月宫而去。
  听心才回到海里,便见阿离着急忙慌地跑来找自己,白着张脸道:“四公主,三公主说,她要回西海!”
  “她可是听说了什么?!”听心没来由地紧张,只想着寸心身子可禁得住这打击?!心里是有个声音在轻叹,当初那人离开西海时,请她照顾好寸心她没做到;而今同样的托付,她还是没做到。心神都随着这一叹而有些恍惚起来,却终觅不得归属。
  只是,她终是那个所有人眼中巾帼不让须眉的东海四公主,顾不得心下脑中千种情思,只选择了最适合的方式,冷静地带着阿离快步走向寸心房中。
  寸心见了她,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扑过去:“听心姐姐,他们说的,西海泉眼遭污,西海水族迁走,西海,终将干枯,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提起西海,敖寸心骄傲过,挣扎过,悔恨过,却从不曾像今日这般,小心翼翼得仿佛一碰就碎。
  听心扶住她,闭上眼点了点头,还欲说些什么便听寸心带了哭腔道:“听心姐姐,我要回西海。”
  听心不忍,终道:“一月,再等一月,西海事毕,我便送你回去。”
  一月之后,敖玉见听心将敖寸心送回来时,并不意外。
  一来是听心已告知过她寸心知道了西海之事;二来西海诸多水族迁出,人多嘴杂,他本便没指望能瞒寸心多久,只是实在感激听心在西海治愈所有疫民并将其送回来处,又迁出所有水族后才将寸心送回之举。
  因迎上去道:“多谢四姐。”
  听心避开他的眼,只道:“四海一家,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寸心已经送回来,见了你们都好,我也好回去跟父王交差了。”
  敖玉含笑点了点头。
  寸心却是轻轻抱住了她,道:“谢谢听心姐姐。”
  听心突地鼻头一酸,略点了点头便化作龙形飞出西海。脑子里却满满都是寸心幼时偶尔受了训斥后跑来找她哭诉,她将其送回西海时,龙宫上下安心的怪责跟真心的感谢,还有那人对她含笑道谢的情景。
  明明是同样的笑同样的人,为何今日的白衣在那寂寂深海之中格外的寂寞如雪?就是那素来轻快的粉衣都沾上了深海寂寂。
  她回头望了眼碧蓝幽幽的海面,恋恋道:“西海。”                        
作者有话要说:  

  ☆、西海

  不能哭,不能在父母兄长面前哭。
  这是敖寸心跟着听心回西海时不断在脑海中提醒自己的语句。
  可真到了西海跟着敖玉一路走回龙宫,她才发现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走过那明明是乌龟却被尊称为老龙医的药庐,下意识地想进去揪一揪他的胡子,却发现门已落锁;
  走过往日从来不吝半点芳华的海葵丛,习惯性地就要蹲下身采下一捧送去讨好龙后,却发现素来娇贵的海葵没了精心照料已颓然垂首;
  走过大红描金厚厚重重的龙宫正门,突发奇想地想像儿时一般去捉弄门口虾兵,却发现往日左右各站了一排的地方空空如也。
  连带着她的眼跟心也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
  仍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去见仍守在这什么都不剩的西海的父母兄长。
  数月不见,家人仍是旧时模样。
  不过数月。
  知她今日回来,龙后早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的菜,一迎她归来,二为敖玉饯行。
  寸心方知敖玉要回西天之事,错愕地望向敖玉,却见他仍是那副轻轻淡淡的笑脸,道:“西天百年一度的讲经大会召开在即,师傅让我回去。”
  她素来能言,却也在此刻没了声音。
  敖玉因道:“便是回去了,也定还是会为你尽心寻苦口良药的,不用太顾念我。”
  龙后已夹了满满的一碗菜给她,道:“才多长时间便瘦了这许多,快吃菜。”扭头见另外几人亦是不动筷子,佯怒道:“便是本后许久未下厨,怎地竟难吃到诸位龙王龙子连动筷子也不愿?!”
  敖闰因夹了菜分给三子,道:“你们先试试,若当真不好吃便偷偷告诉我我避开这道菜。”
  龙后斜眄他一眼,恨恨地扒了口饭。
  摩昂夹起块肉送进嘴里,笑道:“母后手艺三界无双,怎会难吃。”
  元吉亦不住附和:“母后这般自谦,叫三妹如何自处?”
  敖玉却是作出副委屈神色道:“母后,我们方才不动筷子实是因怕您心疼三妹消瘦,想将一桌子菜都喂给她吃,才苦忍着三尺垂涎之心待您将三妹喂饱,却没想反遭怪责。”倒是逗笑了一家人。
  “三哥从来只道我幼稚,现下却吃我的醋,也好意思!”寸心还击。
  安静了几日的龙宫,倒难得地热闹起来。只是空旷太过,就连这热闹都显出了几分寂寥。
  龙后望着眼前难得的团聚景象,笑得温柔:“一庭儿女笑相语,真是好。”
  众人皆是一怔,敖闰先回过神来,在桌下抓紧了与之共历一世风霜的手,道:“团聚同心,自然是好。”
  寸心反应过来,亦是轻笑,团聚一庭笑相语,真好。
  西海不是什么都不剩,还有自己,还有家人,真好。
  夜深人静,敖寸心终是按捺不住,从寝宫溜了出来去那海底小屋。
  此次回来因龙宫寂寞,便住回了原来的地方也便尽尽孝心。
  只是心里却始终挂念着那圃丁香,她跟阿离费了那么大的心血养活,寄托了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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