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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死神同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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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外貌俊逸，家势显赫，举止修养皆属上乘，即将成为护庭十三队六番队副队长，和渡边一族取消婚约重新回归单身行列的朽木白哉，便成为贵族小姐和高级女席官们今年的重大目标。
灿烂的烟火，优雅的舞姿，香风华袖，热烈如夏日之花，让人们的心情也渐渐随着暖粘青草腥味的夜风一起暖和起来。生当若夏，热烈追求，肆意挥洒。志波一族的族训，在这个热情的夏夜，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望朽木殿下笑纳。”不知是刚刚跳完华丽的舞蹈还是因为害羞，少女白皙的脸上染上樱红，新一轮斗舞祭优胜者循例拥有直接送绣品给倾慕对象的特权，站在朽木白哉席位前面的小岛有些羞涩地躬身行礼，双手奉上亲手绣制的香囊。
默默捧着被某人换成清茶的瓷杯，千叶眼观鼻鼻观心，看着一脸淡漠的某人遵照古礼修长的右手拇指轻压竹制扇骨，优雅展开纸扇，平举于前，却仍是用画着一束雪梅的那一面，接过某人的香囊，颔首致意。
在看到意味着婉拒的水墨画时，小岛原脸色有些苍白，略带遗憾地看着眼前依旧冷漠如昔不为所动的男人，回礼离去。早在身后恭候的管家则打开早已经放满各式各样精致手工绣品的红木匣子，接过少主人扇上香囊，虽然仍是绷紧着脸，却难掩自豪的神色。
于是，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第N次朽木白哉摊开他那把可谓全场使用率最高的扇子，虽然没有一个入得了他仁兄的眼，但显然，那一片花海碰了多少次冰壁都没有放弃的打算，士气反而更加高昂。
端起酒碗，默默喝酒望着广阔无垠的深色宝蓝天幕上绽放的烟火，墨玉在火树银花尽情挥洒自身炫丽而短暂生命时，染上同样短暂的暖意。
树会羡慕风的自由来去，但它不会是风……
看着身旁的朽木白哉，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到这样一句话。看着仍旧精彩绝伦的斗舞祭，却感到已经将自己牢牢绑在规则与责任神台之上的朽木白哉，那淡淡莫名的寂寞。
“NE，大哥。”轻轻拉了下某人衣袖，千叶有些犹豫地看到管家即刻识相地后退到听不到他们谈话的距离，不知道该不该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事？”看着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狐狸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剑眉微扬。
“我，我那天温习烟花祭的习俗觉得好玩，上次你送我那个……抱枕还没谢谢你，所以，我也绣了个小东西给你。”好吧，在今晚看到那些手工精致，立意巧妙的绣品之后，她本来不是很想把自己那样丑东西拿出来的。
“……不是要送我东西么。”不知何时展开的纸扇平举到她面前，仿佛喧哗的歌舞和天际绚烂的烟火都与他无关，一双墨玉静静看着焰火映照之下，染上绯色的千叶。
“失礼了……”低着头将手上小玩意放到纸扇之上，千叶连朽木白哉摊开的是哪一面都没胆看，更别说抬头看某人收到她礼物的表情了。
“……这是什么。”墨玉闪过兴味，优雅唇线略有上扬趋势的朽木白哉话语刚落，果然引得某只小狐狸更加羞窘，乖乖抬头解说。
“这是……”愣愣地看着自家那只手工粗得不能再粗的变形香囊静静躺在画着高山流水的扇面上，望进那双仍旧平静如水的墨玉中，千叶双颊红得更加厉害。
“不为我解说一下么。”略略扬眉看着手中香囊，这种绣法，似乎不是尸魂界有的。
“是只小猪猪头。”得，她自做孽不可活，走什么轻松路线，结果根本就不是生活在类似江户时代的朽木白哉能够理解的想法。难怪她让侍女们画出她描述图样，让他们教她绣香囊的时候，那群侍女们总是欲言又止。看着仍在等着她答案的朽木白哉，千叶认命开口，“……寓意，和猪一样，天天快乐，无忧无虑。”再度把头低下，不敢再看某人表情。她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她不应该将现代人的思维带到这个世界，更不应该一看到朽木白哉略带冷清的表情就什么都不顾只想将他拉离那处清寒之地，忘了藏拙的道理，还有，她那句话，如果理解稍偏，不就是在骂人的么。
“……”默默将某只Q版猪头香囊收入怀中，纸扇合一平放于掌心，放在她的面前，朽木白哉定定看着有些错愕的某人，俊逸的脸上仍旧波澜不兴，淡淡出声，“这是回礼。”
谪诗扇……小小的手没有犹豫地握住了扇首，抱入怀中，回望的翠绿双眸温柔而坚定。
“……看烟花了。”优雅的唇线低于五度上弧，端起酒碗，一双墨玉望向被花火点缀的天际，染上暖色。
“恩！”扬起一抹笑意，望向美丽的焰火，握着尚带着他体温的谪诗扇，和旁边的男人一起感觉，相守一生一世誓言，约定的完美时刻。
此后经年，纵有繁华，不若君颜！
白哉的觉悟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毕恭毕敬的看在喝茶时同样有小小面瘫的千叶小姐，管家隐隐勾起一抹笑意，在不知不觉中小姐也被少爷影响了呢。
“很好，我们去樱花院吧。”慢慢放下茶杯，咧开一朵大大的笑容，TEATIME结束。
没有灵力，练习不了瞬步，以不练习毛笔字作为交换条件答应了某人不出朽木宅，除了家里那堆书之外完全没有任何消遣方式的她要怎么打发无聊得发霉的日子？
“无聊？”烟花祭后第二天准时准备上班的某人看了特地起个大早在中庭等他出门的她，墨玉闪过快得连她也无法捕捉的情绪，好像谈论天气般淡淡出声，“凡是朽木一族当家的新娘，都必须经过本家长老考核，女子六艺，琴棋书画绣厨，最低要求要有两样精通。考核结果会被记录进族谱，并向朽木一族族人公示……”看了已经变成石化雕像的某只小狐狸一眼，优雅唇线隐隐有上勾的倾向，“家母，是历任当家主母中，评价最高的一位。”墨玉定定地看着她，相信她很明白自己想说什么。
“那个……我尽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看来接下来有她好烦的了。
“我等着……”
于是，被某个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面瘫骗到，当天选定下棋和琴艺两项技能的千叶，开始了她三年的郁闷恶补生涯。
所幸，现在的她总算略有小成。恩？为什么进步得那么快？就如棋艺老师所说，她本来就有那个天赋——腹黑。至于琴艺，如果你有名师指导，三年来每天都有近一半的时间不断认真练习两首固定曲目，谁都能弹得行云流水啦。千叶野心不大，不敢奢想能超越接近完美的未来婆婆，只求到时平稳过关，六十分万岁。
走廊里，同样戴着牵星箝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往内宅走去，正好看到管家正拿着檀香木要去庭院。
“老爷，少爷。”管家躬身行礼，。
“小姐呢？”余光斜了身旁墨玉有些闪烁的孙子一眼，灰色双眸有着淡淡兴味。
“回老爷，小姐正在樱花院弹古筝。”
“呵呵，去看看她吧。”难得素来顽固的长老团，对她的存在没什么意见呢。
“是。”
樱花院中，时光之轴仿佛回转，已应该长出绿叶的樱花林，竟然漫天飘舞着粉红色的樱花，中间那抹小小的紫色身影随意自在，流转的音符带给人们久违的心灵舒适感。朽木白哉静静看着那抹已经入境的小小身影，没有言语。
“难怪，那群人也喜欢她呢，她很不错。”无论平时如何懒散，一旦有了目标，必倾尽所有完成，坚韧而对自身毫不质疑，这种人，只要愿意认真起来，会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近一年某人上交的族内公文里面，一些事务的处理手法，跟之前的完全不同。白眉略挑地看着仍旧面无表情的孙子，他存的那点小心思，会不会也表露得太明显了。
族内事务，一向只能由当家、少当家处理，当家主母或当家被认定的妻子人选才有辅佐的权力。
这算是变相地向他这个当爷爷的提前告知他的决定了么。
默默接收着爷爷略带兴味的目光，墨玉波澜不兴，定定看着花下发现他们之后带着笑意向他们走来的小小身影，染上暖色。
三年后
“鬼道三十三，苍火坠！”到静灵庭第六年，死神体质的千叶在紫盾帮助下灵力渐渐充盈，苍的言灵属性尤利于修炼鬼道，加上恢复灵力之后某人天天特训，现在的她舍弃吟唱也可以发出威力不小的常用鬼道。
“不要留手。”千本樱防护散去，已经接近队长级别的朽木白哉警告眼前的小不点再敢留手就不陪她练。
“哦。”舍不得嘛，看着六年光景已经成长至20岁的他，对比下自己的六岁萝莉款，不觉扁了扁嘴，越来越大的海拔距离啊。
“不要走神。”接收着她时不时飘过来的哀怨眼神，有些冷清的声调淡淡提醒。
“知道了……”翠绿双眸转呀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某人的青筋好久没跟她打招呼了，突然有点想念呐，“NE；白哉，如果我碰得到你的衣角，你可不可以奖励我啊？”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装可爱，已经将自己当成萝莉千叶完全没有已是二十多岁女生的自觉。
“……如果你做得到。”在攻防一体的千本樱全无死角防护下，他很怀疑她有那个机会可以接近他。
“那白哉要小心哦，”翠绿双眸变深，长发尽变墨紫的千叶笑得一脸无辜，十指微张，“缚，白雷，苍火坠！”三道不同属性的鬼道即刻从不同方位攻击，她这边也由紫盾接受了千本樱全部攻击。
“白哉还真悠闲呐。”站在原地接收着从紫盾不断转换来的灵力，看着某位大面瘫淡定从容，一点表情都没有的站在那里，连手都懒得抬起，让最近无聊得有些皮痒的千叶坏种子开始萌芽，真想看白哉变脸的样子呐。
“紫盾，端木，为吾驱使，所攻皆为吾用，万物皆听吾之差遣。”双掌闭合，两个手镯化为紫、蓝两道光芒敛入掌中，头发和眼睛变成他第一次遇到她时候的墨黑。白哉，我今天绝对要让你千年冰封脸运动一下！双掌慢慢分开，蓝紫两道光芒交织形成一把斩魄刀，对眼神总算有些波动的他得意地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白哉，你的千本樱怎么这么长。”费力地拔出那边比她身高还要长上许多的刀，千叶决定彻底无视某人上弧的嘴角，举着重得不得了的千本樱摇摇晃晃地摆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始解Pose，也不管一个萝莉款小孩拿着把大刀感觉多怪异，有板有眼地学着某人的语气始解手中斩魄刀，“散落吧，千本樱。”同样绝艳如花瓣般的刀刃即刻互相撞击，漫天飞舞。
根本分不清是属于谁的千本樱在空中相互纠缠，即使用手加快了千本樱的攻击速度，也很快被跟上，而且双方刀刃无法分辨，因为所有刃上所附灵压，都是他朽木白哉的。吸收灵力攻击转为自身所用么，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她灵仆紫盾的杰作。
“赤火炮！苍火坠！”仗着优越的言灵力，在正面操控千本樱全力进攻时，千叶同时攻击他所在的另外两个死角，准备分散白哉的千本樱攻击。
“没用的。”淡淡地看着毫不修饰内心想法的她，陡然提升的灵压让身边飞舞的千本樱颜色渐深，在完美地挡下三路夹击之后，颜色渐于千叶利用念力操控的千本樱有所区别的樱红刀刃犹如席卷一切的巨浪，往千叶所在袭去。
嘶啦！布绢嘶裂的声音自他脚边响起，那片散发着与他相同灵压的樱色刀刃划破他的衣角，悄然消失。
“哈哈，我总算看到你错愕的表情了”，虽然只有一瞬间。手一挥，漫天属于她的樱花全部消散，宣告战斗结束。“你的脸总算可以运动一下啦，白哉。”不客气的咧开她那口好牙，灵力空虚的她在看到某条令她怀念的青筋从某面瘫额头上突起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倒下。
“……”瞬步接住倒得全无牵挂的她，看着她的头发再度化为紫色，默默将她抱入怀中，转身回主宅。
“白哉你这个笨蛋，大面瘫……”在他怀里找到最佳位置，千叶满足地呢喃一声，睡得心安理得。
“你才是笨蛋。”嘴角微微扬起，用长袖掩着她的脸，身影一顿，离开一度樱花漫舞的战场。
——————————————————于是，还是要分割一下——————————————
是夜，朽木白哉被召进朽木家族当家内室，同在的，还有朽木家族的三位长老。
“你是否已学会万解。”同样冷清的音调，不容敷衍的语气，风花纱的拥有者询问隐隐有当家姿态的孙子。
“是。”平淡的语调，淡漠如水的墨玉双眸迎上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朽木白哉，为吾朽木族下一任族长，明天即启程参加虚圈远征队接受十五年考验，归来后继承朽木家族当家之位，有无异议？”队长级别的万解，即使再优秀的死神，也需要十多年的时间完善自身招式。作为静灵庭最为强大的朽木一族，对于族长要求更加严苛。历任当家，都必须在学会万解之后，前往虚圈参加远征队，在十五年时间内不断与虚战斗中存活并完成真正意义上的万解，才有资格披上那象征一族之荣耀的银白风花纱，无一例外。
“有，”墨玉迎上略带讶异的银灰双眸，淡淡出声，“关于往虚圈远征时间，请求改为三十年。”他要完成和她的约定。
“……你决定了。”定定望进那片早有觉悟的墨玉，朽木银岭唇角上扬。
“是。”无论有怎样的结局，在他和千叶的未来……
等待，直到归来*本卷结局
“阿拉，看来漫漫三十年，你也算熬到头，很快便可以如愿嫁给你家大哥了呢。”非常随意地抓了个柿饼往嘴里面送，戴着五番队副官徽章的银紫短发的少年满脸笑意地看着仍旧是六岁模样，穿着华丽考究的和服静静看着一庭落英的女孩，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倒是那双曾经流光溢彩的翠绿，渐渐沉稳，宛若一泓碧水，平静而深不可测。
“三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吧。”放下茶杯，千叶勾起一抹笑意，“听说最近流魂街不太安静？”最近流魂街的魂魄似乎有不常规消失的现象呢。望着染上夕阳余晖的湛蓝天际，翠绿微黯。柳生，看来你的警告，并没有被那些人听进去。
“就算不太平，不也与你无关么。反正这三十年，你没有走出朽木宅半步。”红宝石般的双眸望着多年来不曾改变分毫的容貌，勾起一抹意味难辨的笑意。朽木千叶，即便在身体完全恢复之后也继续当她深居简出的公主，十多年来从不间断地修炼着瞬步和鬼道，风雨无阻，凭她的悟性和毅力，加以时日必定能同立于静灵庭顶端。却因为某人说过的话，收起利爪，甘心退居于庭院之中当个贵族小姐，辅佐朽木银岭处理族中事务，全心全意等着某人回来。
这样的人认真起来，大概蓝染队长也会很头痛呢。
“MA，你说得也是。还没恭喜你，即将成为三番队队长。”她昨天晚上刚接到四十六室里朽木族长老的文书，鉴于白哉三月之后便会自远征队归来，不想让出身流魂街的某人太过出采，四十六室决定将对三番队队长的委任延期到朽木白哉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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