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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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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二姑奶奶要回门?又不能住缀锦楼了,同四姑娘说一声。”却是这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戳中了贾琏。

    第257章 双赢

  凤姐变的是爱揽事、好变现的行事;可不是真的忍气吞声的主儿。平儿是她的心腹,从前心里疑她;是嫉恨她和贾琏;如今横竖看开了;平儿这丫头又几次三番不离不弃的;主仆两个都有些相依为命的势头了。她能忍平儿无缘无故就被发落一通?贾琏憋了气;她也还憋着气呢。眉头一皱,先叫巧姐儿领弟弟进去歇息:“平儿看着他们两个;好好睡觉。”
  贾薇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然而女孩儿早慧,巧姐儿看着平姨披头散发脸面憔悴的;再看看贾琏凤姐紧绷着的脸;还有什么不懂的?平儿一向忠心,此刻也不管手上还有摔在地上被蹭破的皮了,就要照顾着他们姐弟洗漱。和往常一样给他们试水温的时候,破了皮的地方碰到热水,生生地疼。她倒吸了口凉气,给巧姐儿洗脸。
  巧姐儿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裳:“平姨,我们去王家还是林叔叔家?”小小的女孩子,脑子里压根没有什么概念,原来凤姐和贾琏吵架,是闹得全家不得安宁,摔东西打下人砸摆设,吓得她嚎啕大哭。后来就简单了,凤姐打又打不过男人,吵闹开来,老太太、太太她们自然是向着贾琏,也没人给她撑腰。她索性就骂骂,过个嘴瘾,然后带着儿女投奔娘家。若是王大人和王夫人不高兴了,还去过林叔叔家。要巧姐说,在自己家里,在王家,都不如在林叔叔家自在——她可真是年少不知寄人篱下的苦了,也亏得是静娴虽然冷漠,到底是厚道人,没有怠慢客人,那会儿黛玉还在,感激凤姐当年的热情大方。林家人口也少,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复杂情况。这要是搁别人家,平儿等抱着小主子哭一场。自己亲爹亲妈都还在,还得寄人篱下,想想都不好过。
  贾琏对凤姐那副发狠的样子简直已经算是深恶痛绝:“你又想怎么样!”
  “想问问二爷呢。平儿犯了什么错,说了什么话,二爷要这么着打她骂她?好赖跟了我这么些年,有什么不好的,二爷您跟我说说,我来教她改。”凤姐这话虽然说得平常,然而声音狠戾尖锐,摆明了是要大闹一场了。她如今也不去找老太太诉苦了,老人家说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然而息事宁人的结果不还是她吃亏?索性自己闹开了。
  贾琏本来冷静下来,觉得也是委屈了平儿,然而见了她这副模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干,就知道在家里掀风打浪的。”
  “我们做了什么?我怎么不清楚?我要是真做了什么,还轮得到二爷在这儿威风呢!国孝,家孝,背父母偷娶,停妻再娶,二爷不就仗着自己姓贾么!真要撕起来,谁怕谁呢。这事儿,你出去叫人评理,看看是谁错呢?平儿怎么她了?我怎么她了?你出去问问,平儿敢不敢惹她。谁不知道她是二爷心头好!”
  凤姐那张嘴有都厉害?她能把人夸得的多舒服,就能把人讽得多难受。贾琏也算是能说会道的了,却也说不过她——本来就是她占着理。听她已经说到“我要真想弄那个小蹄子,犯得着这样弯弯绕绕,我又不是你这种只会窝里横的”,一时怒火攻心,高高扬起的巴掌竟然真的落下去了。
  这事情可就严重了。
  两口子闹矛盾,吵吵闹闹的也就罢了。这事说到底,凤姐还真的一点错没有。贾琏偷娶尤二姐本来就是大罪,把人藏在大观园里头,尤氏做姐姐的去骂两声,也算不得什么。他却因此误会发妻,这也罢了,还动上了手。
  就是贾母也觉得他实在是太不像了。
  “你以为你多大了?都是当爹的人了,看把巧姐儿吓得。”贾母把重孙女揽在怀里,小姑娘被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直往下掉,在老祖宗怀里也不忘拽着平儿的衣角,贾琏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想到昨日被他们的动静吵醒的贾薇嚎啕大哭折腾出来的动静,也不禁一阵懊恼。
  他是没脸惯了的,想要等凤姐醒了,和以往一样嬉皮笑脸地叫声奶奶求个饶,有老太太的说和,料想也不会太艰难。
  但是这次却碰上了麻烦。
  “怎么回事?”孔静娴找到了林沫。
  林沫道:“是件好事。荣国府现在就靠贾宝玉的婚事苦撑着。他们家吧,算不上大奸大恶,其实也不尽然,但是子弟不争气也罢了,宁国府聚集着些有爵位的世子勋贵赌钱,过了巡城御史的嘴。他家老二不是得了个江西粮道的差事,干得也不好,被弹劾了。只是现下压着,就得茜雪那位一回国就发落呢。”
  “得罪人了?”静娴问。
  朝堂上像荣宁二府这样荒唐的人家不多,但是也不少,他们家已经许久没出风头了,若说有仇人,倒也看上去不像。之前倒是狠狠得罪了靖远侯府,但林沫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不过——
  不学无术、有勇无谋、狂妄自大、荒淫无道能用来形容贾赦、贾珍这两个当家人的词语还真是不少。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家太招摇了,小辫子也多。”林沫道,“何况,结党营私四个字搁谁家都躲不过去,他们家吧,大坏事没胆子做,但是也掺和了不少。先头忠顺王——”他把“死在元妃帐篷里”几个字吞了回去,道,“他们家的人,脑子都不中用,站队又不会。跟这些比起来,那些为了一两把扇子打死个人、纵容下人贪钱之类的事,虽然更可恶,但还压的下。”
  归根结底,是这么一户人家,不够聪明,胆子却忒大了一些。小动作太多,还容易得罪人。
  而且,对于刚过五巡的皇帝来说,姓贾的这一家子人,已经一点用都没有了。
  “只是凤姐姐到底是女人家,这事就算她占了十二万分的理,别人也会说全是她的错。”静娴道。
  林沫点头道:“这倒确实。她估计也知道,否则去年过年的时候就闹着要和离罢?王相虽然在四家之中能做主、说话,到底只是她叔叔。若是她爷爷还在,断不至于这样。”
  静娴闭上了嘴。林沫曾答应过保凤姐,然而如今和惠公主在京里头,不必林沫出手,她自己似乎就能——还不必担心丈夫的名声。
  “其实,换个角度想,还有个两全的主意呢。”
  “嗯?”静娴有些意外。
  林沫说得法子,在她听来简直像是个天方夜谭。
  “为何不可?她又没有和离的打算,贾家也不敢真给她张休书,那熹大嫂子就还是她小姑。小姑子看不过哥哥所为,把嫂嫂接到自己身边,琏二哥哥那些什么停妻再娶的荒诞名声便不会干到她的名声。你别看容家姨妈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她们这样没有爵位,只靠姨爹在官场地位的人家,其实最好名声。有这么个机会撇干净儿媳妇同荣国府那些荒诞事,她若是想明白了,自然会去尝试。何况,熹大嫂子那行事你还不知道,别说出去交际了,管理内宅都不像话。她自己倒是忍惯了,不怕被人欺负,可是一大家子的女主子,哪有这样的。若有她嫂子从旁协助着,想来会好一点。”
  静娴冷笑道:“熹大嫂子那人,你就是再给她一百个胆子,你看她敢不敢这么着同自己娘家撕开。再者说了,这事照你说来,对姨妈家是千好万好,对荣国府却是自己家嫁出去的姑奶奶把媳妇领走,这是要亲女儿来说她们家不仁不义、不守礼法?她们家能答应?”
  林沫看了她一会儿,道:“横竖我当年答应过保她,你宽心吧。”
  虽是如此,但人家夫妻两个闹不和,为的是贾琏偷娶二房的事,这事就王家、贾家两家人出面合适,其他人多说两句话,都会被人说三道四。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静娴和凤姐也没什么直接关系,不就是当初怀着身子的时候托她照顾了一阵?再好的朋友,也没有这么出头的道理。别人提起来,有几个会信是她孔静娴要捞凤姐,只会把那些脏水和闲言碎语扯到林沫身上来。
  虽然任性,她还真没打算耽误丈夫的名声。
  思来想去,竟真的是林沫那个主意,算得上是双赢。
  京城的女眷没什么事做,每逢到谁家红事白事小孩满月老人大寿,哪怕是院子里头的荷花开得好些,都要在家里摆上几席,一堆子人坐在一起,说说近日的乐事。别说静娴不爱这些,就是容白氏,丈夫不在,也觉得这样子嚼舌头的事儿叫人心累。
  她头疼地和静娴说起来,迎春还在家里,除了木讷些不顶事,说真的,也是老实本分的,但是娘家实在是拖后腿,她也不好说后悔当初不听林白氏的,给容熹找了这么个继室。只是抱怨几句罢了。听静娴提到要接凤姐回家。吓了一跳:“侯爷答应?”只当和惠公主在,静娴又犯了糊涂。
  “不怕,有北静王给侯爷撑腰呢。”静娴思来想去,还是把林沫的那意思提了一提。
  容白氏也是个聪明的,登时就意识到,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第258章

  静娴说她不怕;横竖有北静王,倒也不是随口一提。当年林沫还在家里守孝;身上空有爵位;没有实职,本事才干一点也没流露出来的时候;就能指使着北静王给他家修园子,虽说现在关系更上一层,林沫也不大舍得——或者说不大好意思叫水溶为他得罪人了,但不巧北静王就是吃这一套,有时候那举动;静娴觉得“溜须拍马”四个字都难以形容,甚至心里暗想着不对,这人不是传说中的风月老手么;表现得跟毛头小子似的。还想着要不要和林沫说一声,别欺负得狠了,留点力气下回用。
  只是心里又未免难过些。水溶这么看是个好人,可惜周姐姐没福。在娘家就因为父母早逝不被重视,委屈得很,好容易嫁人有孕都算顺利,婆婆谦和丈夫大方,大好日子就在眼前,自己命丢了。故而和惠公主劝她多生两个的时候,她毫不犹豫道:“先看看修航修朗两个长什么样。”
  懂事的话,一两个就够了,不懂事的,再来几个只怕更叫人头疼。
  容白氏心里也转了念头,只是她仔细略一思索,就像静娴一样觉得不大可行。实在是她家里那个媳妇有点扶不上墙,别说叫她去指摘自己娘家,她能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好了!原来只当这姑娘老实本分,娶回家不至于欺负孙子,结果不光是老实,简直木讷了,还得防着孙子欺负她,她这么好面子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当年选这个媳妇的眼光简直是蠢笨至极。
  不过她也不会对着静娴抱怨。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这本来就是当初她思虑不周。不是靠怨儿媳妇不争气就能解决的。而且怎么看,景宁郡君都不是个有耐心有闲情听别人诉苦的主儿。
  “侯爷最近挺忙的?”她问了一声。
  “可不是。”静娴应了一声,自己也才意识到,林沫最近还真是挺忙的。不像是和水溶出去厮混,每日回来的时候,也看不出来多累,然而瞧得出来挺急,跟已经被剥腹放血的鱼临了挣扎两下似地认命。
  不过林沫却又挣扎了下:“换个形容,我还不至于那么惨。”
  “最近不见北静王来家里?”静娴替他揉着太阳穴,“就算他喜新厌旧也忒快了些。”她本意是嘲讽,谁知林沫真的睁开眼睛,道:“可不是。”登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问了一声:“真的?”林沫笑笑:“假的。”静娴跟着告状:“都说他府上养了新的戏班子?还有人说甄应嘉的小儿子,长得像翁马的那个,被他收了。”
  林沫“唔”了一声:“你现在消息都比我灵通了。”
  “真的假的?”静娴推了推他。
  “我从前并不知道你这么好打听。”林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来,“既然都传到你耳朵里了,应该是真的吧。改明儿我替你问问。”
  什么叫替你问问?静娴见他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禁有些泄气:“你自己不想问他?”
  “我有别的事儿想问他。”林沫道。
  比如说吴廉水吴大将军,究竟是姓吴,还是
  不过说到底,这事跟孔静娴也没多大关系。他也试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着问水溶合适还是问和惠公主合适。不过按道理讲,和惠公主讲的那么隐蔽,除了太皇太后没别人知道,那若是北静王也不知道呢?拿这话去问,难免要被他察觉出什么来。何况听水溶上回介绍皇上的后宫局势,想来是没觉得吴贵妃有什么异常,只说了运气。
  可见皇家那些秘辛,若真的想瞒下来,那真是没话说。
  可为什么自己的身世就搞得好像人人尽知一样?虽说有水汲那张脸的误导,但似乎,从他一开始进京起,水溶那近乎就套得格外热烈。若说他一点也不知道,那也不大可能。本朝出了那么多状元,他水溶怎么不勾搭别人去?
  莫非皇帝真的没打算瞒着多少人?
  林沫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声冷汗,捂住了静娴的手:“时候不早了,你也歇去吧。这几天辛苦你了。过一阵,见了分晓,我带你去庄子上散散心。”
  “你把凤姐姐捞出来就行。”静娴提醒他。
  林沫奇道:“你还没有同姨母说?”
  “你还真以为你那法子行得通?现在贾宝玉还没走呢,扶摇翁主本来要嫁个痴儿也罢了,人家家里还闹出这样的丑闻来,本来不过是人私底下说说,你叫熹大嫂子到明面上和人家撕开?就是那位熹大嫂子开得了口,皇上也不肯啊,扶摇翁主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管她的面子做什么。”林沫嘟哝了一声,“这么多年就没老实过,喊打喊杀完了再送点礼,就算前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家惯打这样的主意。你等着看吧,现在是皇上隆恩浩荡,等她们自以为练完了兵,肯定又是一番折腾。”
  这些朝堂的事静娴也不懂,她不过是提醒了一句,然后道:“算了,你也别插手,我求公主去。”
  “公主肯定比我忙,凤姐姐是谁她估计都不知道,何必拿这事去烦她老人家?”林沫拍板,“行了,我想法子去,你别担心。”
  他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静娴当初说要保凤姐,本也不过是产子时委屈愤懑的心思占了上风,但是后来,又多了几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然而不管是什么,当初是他亲口答应妻子的,无论如何也得想个由头实现。
  林沫想到的主意挺简单的。
  礼部尚书玉征文,为扶摇翁马请到了大名鼎鼎的灵均道长——算卦驱邪。
  这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灵均道长修道多年,文采斐然,很有些名气,玉征文操持着两个公主的婚事的同时,还能想到扶摇翁主的婚事,也算是不容易。自贾宝玉丢了玉,就神志不清,请了多少和尚道士,丁点用都没有。灵均道长此番出山,也不知有无用处。
  贾家人自然也是疑惑礼部的无事献殷勤,然而人家正大光明地找上门来,灵均道长也颇有名气,自然无法,心里也存了几分侥幸,自己也明白,宝玉是清醒着还是痴傻着去和亲,干系重大,恭恭敬敬地把道长请过来,先看了宝玉,同他说了两句话,又要了八字算卦。
  谁知算下来,说是同属蛇的阴人犯冲。
  好在灵均道长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倒也没叫他们怎么办,吩咐了狗血同雄黄酒:“像是散了一魂两魄,地属偏阴,丢了好一阵了,不是恶鬼夺的,竟是自己散的,招不招的回来,且看小公子造化。”
  他算时辰去了,贾母听得心慌,倒是邢夫人多嘴问了一句:“咱们家谁是属蛇的?”
  属蛇的不少,凤姐就是一个。
  贾琏的脸色登时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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