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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无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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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骗她上床,再让她跑了他就去找根面条上吊!
  
  “少爷,你看窗台上那盆幽昙好像要开了!”杜月儿还想再拖延时间。
  
  谢季柏哪里有心思看昙花,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大手揉上她胸前的柔软,修长的食指隔着衣料在她峰尖上轻刮,杜月儿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之际,只觉一阵酥麻扫过全身,两条腿立时便软了。
  
  谢季柏弯腰将她抱上床,几下就将衣物挑开,白皙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贴着她温热稚嫩的身子四处游移,整个人也顺势覆上她的身体。
  
  “少爷”杜月儿扬起头,无力地颤抖喘息。
  
  “别怕。”谢季柏将她最后一件衣物除去,柔声道:“闭上眼。好好感受。”他埋头将火热的双唇,贴上她双腿间娇嫩的花心。
  
  轰——
  
  似乎有什么在脑中炸开,杜月儿只觉意识瞬间被放空,身体剧烈地抽搐数下,全身的气力就被抽尽了。心跳久久无法平息,好像要炸开一样,这样陌生的快慰过后,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虚,她的眼中泛着迷蒙的水光,感觉自己如在云端,飘飘然却又无所依托。
  
  谢季柏额上有微薄的汗溢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但又怕给她第一次留下阴影,以后都不让他碰,所以极尽能事先让她快乐过。
  
  异物初初挤入体内的疼痛让杜月儿难受地蹙紧眉头,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忍耐着,害怕自己忍不住推开少爷会伤了他。
  
  “第一次会疼。我向你保证,过了这次,以后都不会再疼了。”
  
  谢季柏低头与她深情舌吻,这是他的宝贝,让他怎么爱都觉得不够。他用力一挺,破开那层单薄的障碍,彻底与她合为一体。
  
  晚风推开未闭紧的轩窗,调皮地将床前晃动的罗帐挑开又放下,烛火尚未燃尽,晕黄的光经过床前那面八宝菱花镜的反射,透过轻纱罗帐,为他们笼罩上一层迷离的光晕。
  
  杜月儿娇喘连连,意识不断被远古巨大的洪荒吞噬埋没,迷蒙中她缓缓睁开双眼,透过罗帐的缝隙,只见窗台上那盆幽昙,在如梦似幻的月光下轻轻绽放,雪白的花瓣在夜风中层层叠叠张开,一丝丝幽香在她鼻尖萦绕。
  
  她想,她永远都会记得那夜的风很轻,很柔,月下的幽昙很美,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骗子多,我家傻乎乎的女儿就这样被骗了。。。
会不会写的太露骨了?我已经尽量含蓄了。好怕被发牌子。嘤嘤嘤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反压
   
  杜月儿在迷蒙中睡去,梦中她置于云端之上,四周只剩白茫茫的一片,身体轻盈得没了重量,随着风儿游弋在云海中。不知何时,云海中忽然翻起一个巨大的浪头将她卷入其中,那浪头慢慢化成人类的五官四肢,赫然是谢季柏的模样!
  
  谢季柏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提枪长驱直入。身上骤然增加的重量令杜月儿从睡梦醒来,天已亮,稀薄的晨光透过纱帐照射进来,覆在身上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暖金色的日光为他满是□的眼中添上几分朦胧妖娆。
  
  杜月儿初经人事的身子还十分敏感,她恢复力极强,昨夜也只是初时有疼痛感,之后很快就投入了感官享受中。谢季柏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揉搓,杜月儿被撩拨的全身火热,贪婪是饕餮的天性,她眯起眼,看着在她身上起伏奋战的谢季柏,第一次发现原来少爷是这样的可口诱人。
  
  她舔舔唇,脑中突然冒出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想法——霸占他,吃独食。谁敢跟她抢,拍死谁!嗯算了,拍死太血腥了,还是偷偷拖出去活埋吧。
  
  谢季柏被她这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一望,身子微僵,停下了动作。杜月儿大为不满,怎么突然停了?她正吃得有滋有味呢!
  
  她轻轻一翻身,带着谢季柏调转位置,变成女上男下,骑在谢季柏腰间。她动了动,发现这个姿势更好,深浅力道角度全能自己掌握,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谢季柏被她骑在身上,虽然这个姿势他比较节省体力,但他向来习惯主动,不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他一直都是掌控者而不是被动者,哪怕是闺房之事,他也要占据主导地位。
  
  他看着微微昂起头,双目半阖,红唇微张,一脸享受的杜月儿,轻声诱哄道:“月儿乖,快下来。”
  
  杜月儿正吃的爽呢,想叫她下来,没门。
  
  谢季柏伏低做小:“好月儿,你躺着,我伺候你不好吗?”
  
  杜月儿正在紧要关头,哪里有空应他。随着一番动作,她脸色潮红,柳眉紧蹙,一阵战栗过满全身,脑中白光闪现,下面频频缩紧,谢季柏被她这么一绞,也舒适地低吟一声。
  
  杜月儿全身有瞬间脱力,软软地趴在谢季柏身上喘息。谢季柏见她如此,还以她已经后继无力,他尚未疲软,大喜过望,推了推杜月儿,“你下来,换我来。”
  
  他要在上面,他才是推倒的那个,坚决反对被女人压!
  
  少爷果然很可口,杜月儿缓过劲来,意犹未尽,决定再吃一次。于是学着谢季柏的样,低头在他胸前舔舔,正舔,反舔,打着圈舔。谢季柏倒吸一口冷气,舒服得全身打颤,这个小坏蛋,学得还真快!
  
  杜月儿感觉自己体内的事物又壮大了几分,再接再厉,继续吃大餐。
  
  “月儿你下来”谢季柏低喘,身体上的快乐让他如置天堂,男性的自尊却让他心在地狱,他不要被压,嘤嘤嘤
  
  “少爷,月儿伺候得你不舒服吗?”杜月儿一双柔嫩的小手四处作怪,学着谢季柏昨夜的动作,将他上下揉搓了个遍。
  
  “不是嗷,不要碰那里!”
  
  “咦?可是少爷明明很喜欢嘛?那碰这里呢,这样好不?其实我还是觉得刚才那里更好!”
  
  谢季柏被这妖精整得溃不成军,颤抖低吟:“月儿你下来”
  
  “少爷你不要口是心非啦,你的表情明明很舒服嘛,要不要我再快点?”
  
  谢季柏脸红炸毛:“不行!你给我下来!”
  
  “马上马上,再等等。”杜月儿随口敷衍,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
  
  快感急剧攀升,谢季柏微抬上身,随着她达到顶点后的紧缩,他的身子也瞬间绷直,双手紧紧抓住杜月儿的雪臀低吼一声,蓬勃的欲望喷发而出,眼前一阵阵眩晕恍惚,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喘息和心跳渐渐平复,杜月儿看着谢季柏闭眼回味的俊俏脸庞,低头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将脸贴在他胸膛上。有些事,尝过一次以后就再难收手,杜月儿心想少爷平时挺严肃的嘛,没想到在床上炸毛的样子这么可爱。好好玩,下次再玩。
  
  谢季柏没动,他的身体如泡在温水中,暖洋洋地全身脱力,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分毫。心里却懊恼无比,明明不甘愿在下面的,最后却被杜月儿弄得这么爽,擦!他盘算着下次一定要推倒杜月儿,类似今晨这种歪风邪气绝对不能助长,不然长此以往,夫纲不振!
  
  
  
  红柳端了一碗肝枣补汤进来。今早谢季柏突然吩咐她给杜月儿弄些补汤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谢季柏心情颇好的样子,她只当昨夜杜月儿给他做袜子,哄得他开心了。她将汤放在桌上,让杜月儿自去喝汤,她则走到谢季柏床边收拾,待看到床上的狼藉,讶声道:“你们昨晚?”
  
  杜月儿羞红了脸,微微点头。她在谢季柏面前敢肆无忌惮,面对红柳的询问,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红柳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杜月儿非正妻,按理应该喝避子汤的,谢季柏却吩咐自己给她喝补汤,看样子是想让她怀上。谢家从未出过正妻没进门,妾室先诞下孩儿的事,红柳也不知道这对杜月儿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至少证明谢季柏对她不是单纯的宠,而是真的爱了。
  
  红柳觉得想用一个孩子将杜月儿提成正室实在不太可能,可如果正妻生不出孩子,又犯了什么错的话她从小服侍谢季柏,凭她对他的了解,以谢季柏对不在乎之人的狠,可能真会干出这种事。既然两个人之间已经插不进别人,但愿老爷将来别给少爷娶妻了,免得害了无辜之人。
  
  到了下午,钟府的侍女给杜月儿送来点心,玫瑰莲蓉糕,七翠糕,糖蒸酥酪,藤萝饼她食量大,钟府的侍女已经习惯每日除了三餐,还要给她送两顿点心。然而今日的七翠糕的味道却与别日不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苦味。
  
  若是一般人,是绝对吃不出来的,但杜月儿不论嗅觉还是味觉都异于常人。她将口中的七翠糕吐了出来,暗自奇怪,这东西不是第一次吃了,但很明显今天的七翠糕里加了别的东西,虽然她可以肯定没毒,但是她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正为难的时候,突然看到窗外榕树下挂着一只绿毛鹦鹉,杜月儿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将这块七翠糕赏给它。
  
  七翠糕里加了果仁,正是鹦鹉的最爱,待得杜月儿离开,鹦鹉立刻冲到食槽前啄食,边吃尾巴还一翘一翘,十分快意。
  
  没多久,又有侍女进来收拾,那侍女见盘中食物已空,遂放了心。她走到杜月儿身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她:“姑娘,奴婢今日出府买脂粉,在门外遇到一位异国公子,他自称元承弼,托我将这封信交给姑娘。”
  
  杜月儿心下奇怪,这侍女自称见过元承弼,可她身上却没染上元承弼的气味。她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更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元承弼洋洋洒洒写了百余个字,居然没有一个错字,成语也全用对了!
  
  信中大意是说他千里迢迢来寻自己,不得见面,心伤难当。若杜月儿对他还有半点情意,便到西辰园去见他。
  
  杜月儿问那侍女:“西辰园在哪里?”
  
  “西辰园是后花园西边新修的一个园子,因为刚修好没多久,尚未装修,还没入住,平日几乎没人去。”侍女很快回道。
  
  杜月儿觉得这侍女似乎很希望她去,还特意告诉她那里没别人元承弼这封信写的也奇怪,搞得他们有什么一样。
  
  其实这也是钟慧云误会了,元承弼中原话说得极烂,往往很平常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意思就差了十万八千里,钟慧云从他断断续续的表述中,只当他和杜月儿有染,两人的关系不比寻常,故而才写了这封暧昧不清的信。
  
  当然光凭两人私下见面还不足以让她抓奸,关键是她在杜月儿的点心里下了合欢散,只要杜月儿去见元承弼,等到药效一发作,她就带人去抓奸,到时候两人丑态毕露,谢季柏再宠这个贱婢,只怕也要恼羞成怒将她卖了。
  
  钟慧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谁叫那个贱婢自己不检点,和南诏蛮子有私情呢?她只是顺手揭发他们的丑事罢了。当年她也是这么揭发她爹小妾和家中下奴的丑事。
  
  杜月儿想这信虽然不知道是谁写,但府里和她有仇的就钟慧云了。她不去,钟小姐岂不是很失望?算了,她还是大方点,去看看好了。嗯,顺便把少爷他们都叫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啊,下限啊,全没了。
捂脸,希望别发牌子。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捉奸
   
  太阳渐渐西斜,杜月儿推开西边的角门,园中日影溶溶,似有氤氲的烟光在疏密的花木间浮动。往里走了几步,便看见元承弼已经等候在里面,他的脚下落了一地金黄的桂子,起风的时候,带起满园清香。
  
  “月儿。”元承弼在此已等候许久,看到杜月儿来显得十分高兴。
  
  杜月儿走到他身前,拿出信问道:“这信是你写的吗?”
  
  元承弼点头承认。杜月儿倍感意外,没想到还真是他写的!
  
  “你找我干嘛?”
  
  若只是元承弼约她,她是不会来的,再缺心眼,男女大防还是知道的,但考虑到钟慧云还对她虎视眈眈,若不彻底解决,只一昧避让,这实在不符合她的脾气。
  
  “找你,玩。”
  
  元承弼笑眯眯地回道,拿出许多准备好的小玩具送给杜月儿,空竹,泥哨,响球还有一个大风筝。中原有许多南诏没有的东西,元承弼小孩子心性,看到什么新奇就买什么,也不懂得还价,赚到的钱,往往还没捂热,就统统花光。
  
  杜月儿也还是孩子一个,比起谢季柏送的贵重首饰,她更喜欢这些小玩具。不得不说,饕餮比较了解饕餮,元承弼送的东西,每次都很合她的胃口。她犹豫的半晌接过玩具,还不忘提醒对方一句:“收归收,我是不会给你做媳妇的。”
  
  “我知道啦。”元承弼扰扰头,也不是很在意。他孤身一人在中原呆久了,难免寂寞,又不认识别的什么人,东游西逛之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跑来找杜月儿。都是同类,血脉相连,百年前还是一家,他直觉杜月儿是不会对他不利的。
  
  元承弼兴高采烈提议道:“明天,放风筝,好不好?”
  
  杜月儿很想说好,但她还没忘记钟慧云,那女人特意把她约来,只是为了让她和元承弼相约放风筝?杜月儿觉得莫名其妙。
  
  却不知钟慧云也很着急。她听侍女来报,杜月儿已经吃下含有合欢散的糕点,她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对方药效发作。眼看那两人就要走了,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钟慧云不甘心一番安排落空,带了一班孔武有力的老嬷嬷出来将两人团团围住。就算他们什么也没干,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一个私会情郎的罪名她也非得给杜月儿安上。
  
  杜月儿左右看看,呵,带来的人还真不少!
  
  “钟小姐这是何意?”
  
  钟慧云冷笑:“你这个贱婢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在荒园私会情郎!”
  
  杜月儿眨眨眼:“钟小姐,我好像不是你钟家的人吧?你会不会管得太宽了点?”
  
  钟慧云面上神色微僵,很快又调整过来:“你虽不是我钟家婢女,却在我钟家做出这种寡廉鲜耻之事,我也不得不代你主人管教!”
  
  杜月儿道:“我怎么寡廉鲜耻啦?”
  
  钟慧云指着元承弼道:“你和这个南诏人私下相会,我们都看见了,你还想狡辩不成?”
  
  杜月儿一脸无辜:“他是我血亲,我来见亲戚有什么不对。”
  
  “血亲?”这下换钟慧云愣神了,这两人是亲戚?不对,肯定是骗她!“他明明是南诏人,怎么可能是你的亲戚!你休要狡辩!”
  
  “我说了,信不信随你。而且我也是征得少爷同意才来的,不信你问少爷。”杜月儿娇笑,冲着园外高声叫道:“少爷,你出来吧!”
  
  钟慧云猛然回首,只见谢季柏同谢季朝一起从门后走出来。
  
  谢季朝几步走到钟慧云身前,压低声音恼怒道:“慧云你这是干什么?杜月儿是我堂哥的女人,你带了这么多婆子围在这里,若是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你让我堂哥颜面何存?”
  
  钟慧云本就是想落谢季柏的脸,好让他处罚杜月儿。不想那个杜月儿居然敢把谢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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