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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锁清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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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命在旦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么多了,实在太累了。不知道亲们还记得阿朗吗?不记得的可以去看第45章。
  寒冷的夜风吹拂着小路两旁的树丛,发出悉悉簌簌的响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四周似乎更暗了黑,所有的一切都像浸在浓墨里;只留一个模糊的轮廓。在小路另一端的阴影里,清卉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即使离得不是很近,她也还是能够听到那人浓重的呼吸声。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种腐臭的味道,和腐烂尸体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让清卉人不觉微微皱起了鼻子。
  “谁在那里?”清卉强自忍住心头的恐惧,提高声音问道。
  那黑影保持着沉默,但是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在拼命压抑内心的狂躁。
  “你——哪里不舒服吗?”虽然看不见那人的脸,但是清卉从对方的呼吸声中感受到了极度的痛苦。
  她尝试着向前迈了一步,那身影却突然爆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吓得清卉僵在了当场。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四周的空气压得清卉仿佛感觉要喘不过气来。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开口:“你既然没什么事,那我要走了!”
  说完,迈动有些僵硬的腿慢慢朝来时的路走去。那黑影越来越近,腐臭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
  清卉紧紧咬住有些发颤的牙齿,一步步向前挪动,就在要和那树下的黑影错身而过的当口,那黑影忽然动了动,忽的一下窜了出来。清卉吓得倒退几步,却一脚踏进了路边的花坛,一个站立不稳就向后倒去。她吓得一闭眼,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背后正是一棵玉兰树。后背猛然撞在坚硬的树干上生疼生疼的,清卉不由“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待她睁开眼,就见眼前猛然放大一张恐怖之极的脸。乱蓬蓬的长发下是一张严重溃烂的脸,上面的水泡一个连着一个,有些还渗着黄色的液体,眼皮大概是烂没了,只留下两个血红的眼珠。没错,那眼珠已经几乎分辨不出眼白和眼球,因为此刻的它们都被一层红色所覆盖。那人似乎对清卉很感兴趣,正俯下头仔细地打量着她,眼里交织着兴奋和狂躁的光芒。
  清卉似乎是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脸吓呆了,靠在树干上一样动也不敢动,她只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顿时嗡嗡地响起来。鼻子里的恶臭刺激着女孩的所有神经,她紧张得几乎忘了喊叫,忽然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这张脸——对就是这张脸,她在靖州第一次碰到郭旭的那个小巷里,见到的就是这张脸。原来他并不是鬼,而是一个人,而且可能和那些死去的难民感染了同样的病毒,但他活着。
  想到这里清卉不禁心中一喜,如果这个人感染的那样可怕的病毒而没有死的话,就可能是身体里有了抗体,只要提取他的血液就有可能找到疫苗。
  想到这里,清卉不由壮着胆子开了口:“我虽然——虽然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你生病了,我带你去看病好吗?”
  那怪人似乎不是很明白清卉的话,仍然瞪着血红的眼珠看着她,看得清卉的心不由跳动得更快了,心像是要裂成两半儿似的。
  忽然,那个怪人将两只鬼爪一样的手伸向清卉,清卉吓得惊呼一声想要逃开,但两人离得如此近,又怎能逃得开?
  只听刺的一声,清卉肩上白色的狐皮披肩被扯了下来,那人尖利的指甲还在清卉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疼痛让清卉有瞬间的眩晕,她试图去摸伤口。却冷不防被那怪人摁在来树干上不能动弹。
  恐怖使清卉每根骨头都发抖,这时才想起要呼救。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一边推搡着怪人高大的躯体,清卉一边挣扎着哭喊起来。
  那怪人似乎并不怕清卉的喊声会引来士兵,眼睛盯着她脖子上鲜红的伤口,眼里是嗜血的光芒。忽然,他俯下头,尖利的牙齿深深刺进了柔嫩的肌肤,就如传说中的吸血鬼一般贪婪地吮吸起来。清卉似乎听到了皮肤被切开、血液流淌的声音,她挣扎着、嘶喊着,但是这里是饭店花园的深处,现在这个时候又有谁会来这里?
  力气在渐渐流逝,清卉感觉眼前一片模糊,一股疲倦感弥漫全身,眼皮不由沉重地合拢了起来。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个熟悉的声音:“楚美人,你在吗?”
  那是郭旭!清卉脑子顿时有一刻的清明,她竭力想发出声音,但是喉咙像被冻结一样出不了声。
  那个怪人也被惊动了,他仓皇地抬起头,唇边还留着一抹嫣红,看上去格外渗人。他一把推开清卉,任由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然后四下寻找出路。但是已经完了,郭旭带着人已经将来路封死。
  那怪人见没有了逃跑的路,情急之下一把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清卉拽在了手中,张开已没有舌头的嘴巴啊啊地叫着,似乎在用清卉要挟他们让路。
  郭旭见状一摆手让后面的几个警察推开几步,摆着手臂安抚道:“阿朗,我不会伤害你,我知道你只是饿了,你先放下她好吗?”
  怪人见到郭旭似乎情绪稳定了许多,但是眼里的警惕仍然没有放松。他摇晃着手里犹如破碎的娃娃般的女孩,继续用别人听不懂的啊啊声向郭旭含着。
  “我知道!我知道!阿朗,你放下她,我带你去找妈妈!”郭旭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退后,然后一边说一便朝阿朗接近。
  听到“妈妈”这个词,阿朗暴虐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柔情,紧抓着清卉娇躯的手也松动了不少。
  就在郭旭要把清卉接过来的时候,忽然小路的那头又想起不少脚步声,然后是萧佑霖焦急的声音:“清卉,你在哪里?”

  ☆、别碰我

  宴会厅里的拍卖早已结束,舞会正式开始,可是清卉却迟迟不见回来,再看看不远处被一群美女包围的陆少轩,萧佑霖不觉一阵心烦意乱。
  他正准备亲自去寻找清卉,却见张明赫神色凝重地跑了进来。
  张明赫来到萧佑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而急促地说道:“少将军,出事了!楚小姐在后花园被一个怪人劫持,郭旭带着几个警察正在那里!”
  萧佑霖听罢脸色一沉,但为了不惊动大厅里的客人,只好强忍着心里的焦急一边敷衍着不断过来搭讪的众人,一边用眼神示意张明赫去门口调集人手;稍后他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场。
  陆少轩虽然一直在和身边的美女谈笑风生,但是暗地里一直注意着萧佑霖哦举动张明赫一进大厅,军人的直觉就让他感觉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加上萧佑霖匆匆离场,陆少轩更加肯定了这一点,便也跟着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只见萧佑霖正对张明赫调集来的一小队士兵下着命令:“封锁门口,大厅里的人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出去!明赫你守在这里,如果有人问起原因,你就说是这一带发现了土匪,城防司令部在紧急处理!”
  说完,萧佑霖果断地一挥手带着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就要朝后花园走。
  “少将军,没事出什么事了?”陆少轩几步奔到大厅门口,对症着萧佑霖喊道,脸上是少有的严肃,“是清卉出事了?”直视着萧佑霖充满担忧的眼睛,陆少轩再一次厉声喝问。
  萧佑霖脸上阴沉如水,深深地看了一眼陆少轩,简短地说道:“一道来吧!”
  转过一个弯,就见小路的尽头站着四五个警察,都紧张地盯着前方的三个人。只见其中一个脏脏不堪的男人正紧紧搂着清卉,清卉则软绵绵地靠在那人的肩膀上,本来盘起的长发散了开来,遮住了秀丽而惨白的脸庞。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脖子上的一道伤口,鲜血蜿蜒而下,染红了胸前的礼服。
  两个后来的男人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全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萧佑霖虎目圆睁,一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包围上去,厉声喝道:“把人放下!”
  阿朗在郭旭的安抚下情绪本已平静不少,但萧佑霖的出现却让他本已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忽然断裂。只听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然收紧了挟持清卉的手臂,一边往后退,一边冲着众人连声吼叫。
  周围的士兵见阿朗不肯放人,立刻拉动手中长枪的保险栓,齐刷刷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咔咔的响声更加刺激了阿朗,他血红色的眼里忽然放射出恐惧、绝望的光芒,另一只手卡上了清卉的脖子,在咆哮间不觉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量。
  清卉本已不省人事,但是忽然而至的窒息感让她清醒过来,但是脖子上的压迫力越来越大,无法呼吸也无法呼救,她只觉得身体里的每根血管都在剧烈地膨胀;暴跳;仿佛马上就要被撕裂。眼前是一片模糊,但本能让她感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不远处。清卉浑身无力地被身后那个力大无穷的男人拉着倒退,花坛边尖利的围栏割破了薄薄的真丝裙摆,在脚踝上划下一道道血口,但她感觉不到疼,只是拼命将视线调转向那个人的方向。
  萧佑霖看着清卉痛苦不堪的脸,感觉心里就像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恨不得冲上去代她承受这一切。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更不能刺激眼前这个恐怖、紧张的男人。
  一旁的郭旭见状也高声安抚道:“阿朗,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把人放下,我带你去找妈妈!”同时他还向萧佑霖频频使着眼色。
  萧佑霖心领神会,立刻放柔了声音保证道:“你别怕,我立刻让他们放下枪,你也放下手中的人好吗?”说罢便示意自己的士兵放下枪后退到一米以外。
  陆少轩并没有随着士兵后退,而是站在萧佑霖侧面,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场中的两人,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腰间。
  现在的阿朗虽然已经失去了以前的一切记忆,但是对于“妈妈”这个词却格外记忆深刻。他停下脚步低下头打量了一下怀里脸色发青的清卉,忽然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词语,细听起来竟是“妈妈、媳妇”。
  这阿朗对母亲是极其孝顺的,虽然现在他被病毒侵蚀了大脑,但是对于母亲的印象还是无法磨灭,她母亲生前最记挂的就是儿子娶不上媳妇,而现在混乱的记忆中这条却突然变得明晰起来。
  此刻阿朗那腐败不堪的脸上忽然那浮起一个温柔的笑容,不过看在旁人眼里却显得那么诡异。他早已忘了自己的处境,放松了对清卉的钳制,还伸出另一只手想去摸她早已汗湿一片的脸颊。
  清卉喉头的压力一松,一股新鲜空气忽然涌了进来,让她猛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阿朗见状立刻慌了手脚,他抬起手似乎要去拍她的背,可在旁人眼里却误以为是要伤害清卉。
  萧佑霖忽的眉眼一立,几乎和郭旭同时冲了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阿朗高大的躯体晃了晃,然后应声倒地,额头正中一个烧焦的黑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众人都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陆少轩正一脸戾气地举着把黝黑的手枪缓缓放下。
  “你为什么开枪!”郭旭显然对阿朗的死很是懊恼,厉声呵斥陆少轩,“他——很重要!”
  “没人会比清卉的命更重要!”陆少轩收起了枪,斩钉截铁地答道,然后朝着颓然坐倒在地上的清卉奔去。
  清卉没有了阿朗的支撑立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视线正巧落在阿朗圆睁的血红眼睛上,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怜悯。
  几个男人一下子涌了上来,萧佑霖和陆少轩几乎是同时伸出手去扶她。清卉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大声呵斥道:“别过来!也别碰我!”
  伸出的手都被女孩严厉的声音震得一窒,萧佑霖立刻蹲下,焦急而又心疼地问道:“清卉,怎么啦?你受伤了,得赶快治疗!”
  清卉抬起白得吓人的脸,指了指阿朗的尸体,坚定地说道:“佑霖,他之所以成了这样,我判断是感染了和那些死去难民一样的病毒!虽然目前来看这种病毒还没有人传人的迹象,但是他吸了我的血,我不知道会不会通过血液传给我,所以请把我隔离!也请你离我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带她走

  众人一听都是一愣,有几名士兵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清卉忍着阵阵眩晕,对又要走近的萧佑霖陆少轩摆了摆手,转头对蹲在阿朗尸体边发呆的郭旭说:“你既然认识他,一定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郭旭用力抓了抓头发,沉痛地说道:“你猜得没错,他是至今我们发现的感染了病毒后活着的唯一一个,你应该见过他!”
  “是那次在小巷里?原来并不是我的幻觉呀!”清卉对于郭旭的答案似乎并不感到十分意外,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惜,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找到抗体!”
  这话旁人听了还不觉得怎样,萧佑霖却警觉地看了一眼郭旭,犀利的目光里充满了警觉和怀疑。
  郭旭立刻感觉到了萧佑霖的不信任,他叹了口气,对着萧佑霖说道:“少将军,阿朗确实早已被我找到,至于为什么没有及时汇报,我稍后会向你解释!”
  郭旭在被调去靖州近郊当探员的那段时间里就认识了阿朗母子,因为感于他的孝心,郭旭也时常接济他们,但是万没想到阿朗有一天却神秘失踪了,而他的娘也死于非命。
  本以为这会成为一桩无头案,但谁知被武山辉重新调回来的郭旭在追查腐尸案时,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西洋商会的卸货码头发现了已经面目全非的阿朗。可惜阿朗那时已经中毒很深,并且还失去了语言功能和思考能力,所以什么也问不出来。不过这个人事关重大,郭旭就把他秘密藏在了那座传闻闹鬼的荒宅里,每天闹出点动静,也就更没人敢接近了。至于为什么一直瞒着所有人,除了不想打草惊蛇外,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不能说也无法说的秘密。
  可是随着身上毒素的蔓延,阿朗越来越癫狂,甚至出现了嗜血的症状。开始郭旭只是小剂量地提供鸡血鸭血,每次喝了血后阿朗狂躁的症状就会略有好转,但随着阿朗对血的需求量越来越大,郭旭也隐隐感到这件事怕是要瞒不住了。他怕阿朗会伤人,于是将他锁了起来,谁知阿朗今天却挣脱锁链跑了出来。郭旭发觉后怕一个人制不住他,便带着人寻着踪迹一路找来,谁想却碰到了刚才的一幕。
  如今这件事曝光于众人面前,郭旭知道终于到了要和萧佑霖摊牌的时候了。他本不想卷进联邦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间的争权夺利中去,但恐怕这次也是身不由己了。
  郭旭长叹一声,吩咐手下去叫宋法医来处理尸体。那警察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听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么吩咐,立刻一转身就跑得没了人影。
  萧佑霖显然对于郭旭的解释并不满意,冲他一点头,沉声说道:“明天早上我要听到你的解释!”说罢,他也不顾清卉的反对,一个俯身将女孩从地上抱了起来。
  突然的悬空感让清卉吓了一跳,她双手抓着萧佑霖军装的前襟,将自己和他拉开了尽可能远的距离,虚弱但却急促地说道:“快放我下来,可能会传染的!”
  萧佑霖不理会清卉的抗议,却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一边吩咐张明赫去请医生,一边向门口大步走去。
  清卉本来就受了伤,加上刚才的一番话已经消耗了她大半的力气,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但在昏迷以前她仍然固执地喃喃说道:“一定要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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