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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离忧他有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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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太讨厌了。
  害的小城城失落了好久。
  总之,偷鱼贼是找不到了,这一度成为王府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夏缈不死心还想去守株待兔,被泓引冷哼一声唬住了,乖乖坐好,啥也不说了。
  至此,夏缈再也不能天天吃糖醋鱼了,偷鱼贼太神通广大,一个月只有那么一次能躲过他的魔爪,于是,一个月一次啊,每次吃到糖醋鱼的时候夏缈都是眼泪汪汪的。
  而都城至北的一处孤儿窟,每天都有鱼吃,吃的都要吐了。
  一天,那一身黑衣蒙面的男人又来了,手上提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的鱼。孤儿窟里年纪最大同时也是小领头的男孩子扑到他腿上,痛不欲生:“大哥,我求你了,别送鱼了,送点其他的吧。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我们凑一对唠嗑都能闻到一股鱼味啊。做梦都是鱼大仙要吃了我们啊!”
  蒙面男人说了句费解的话:“可吾夫人只喜欢吃鱼。”
  男孩想了想,明白了,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挥手:“你走吧,你走,把这鱼送给城西面的流浪猫,那儿猫多,应该能撑住。”
  都是可怜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偷鱼贼的后续

  都城的雪来得晚,已是十一月,但还是没有要下雪的迹象。
  夏缈坐不住,拉着泓引跑到城外去玩。这段时间泓引暗下都在调查冒充事件,没有新的线索,便同意出去玩玩,放空一下心情。
  小银子破天荒不做跟屁虫,而是围着管家大人团团转,讨教各种诀窍,管家看着这孩子,唉声叹气,他还没有隐退江湖的打算,是以尽量忽视他,当空气。小玲儿看了夏缈一眼,又看泓引,摆手回府,自从有了泓引门主,她这个贴身丫鬟已经完全无用武之地,这次也一样,她跟去也没用。司城倒是想跟,可是看见泓引就想起小金子,心情又是一阵低落,夏缈看他状态不好,让他回府歇着去了。
  于是最后还是夫夫两人的二人世界。
  一路走着出了城门,途中遇见几只流浪猫,团团围住泓引,撒娇挠抓,喵呜喵呜的叫,乖得不行。夏缈惊住,没想到泓引这样气场十足的人,竟然还有猫喜欢他,奇迹,奇迹啊。当然,他怎么可能知道,这完全是由于泓引每天送鱼给这群猫吃的后果。
  “咳,走吧。”泓引尽力忽视脚边不断蹭蹭蹭的猫,牵着夏缈,走了。
  可怜的猫咪,幽怨的眼神,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许久。
  城外人烟少,都是些自然景物,但现下是冬天,没有花,许多树也掉光了叶子,只有湖面还勉强够看。夏缈无所谓,他只是看泓引最近有些愁眉不展,拉他出来散散心罢了。
  “还是那件事么?”
  泓引疑问:“何事?”
  “药,你的药不是出问题了么,还没弄清楚?”
  “其实差不多了,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看向夏缈,眸中有微光,“我会处理,不用担心。”
  “嗯。”
  其实不喜欢他说这种话,知道他在查某件事,还是夏缈自己猜出来的,泓引什么都不告诉他。他总是说没有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把他养在深闺里,隔绝了很多纷争,像对待一个女人。
  在一起相处,最难的就是,要磨合双方的性格脾气,稍有不经意,就会点燃,甚至引爆,这很危险。
  吹风了,泠泠刺骨,夏缈眼睛看着湖面,在怔神,泓引伸指拉紧他披在身上的大氅,毛绒绒的,配合头上的帽子,小脸白白,鼻尖冷得有些发红,大眼睛清澈纯白,一点看不出是生活在深宫里的人。泓引心里喟叹,这人,和小时候一样,怎么就没变呢。
  夏缈自然没有看见他眸子深处的情意,泓引一向冷静自持,即使面对感情,也习惯性的隐藏,不动声色;夏缈又一贯迟钝,看不透彻感情。
  小道尽头缓缓现出一个人影,袅袅婷婷,浅青颜色,若隐若现铃声,如空谷传来,背着一个背篓,眼睛是看着湖边依偎着的两人的。起初并不出声,待走了一般距离,已能看清面目,方道:“师兄。”
  夏缈看过去,皱着鼻子,觉着这人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就听得身边泓引说:“君陌。”
  君陌脚步不停,直到走到面前,才笑了笑,看夏缈:“王爷。我们见过面的。”
  哦?夏缈困惑。
  君陌见他想不起来了,也不勉强,自己介绍身份:“我是师兄的同门师妹,君陌。”
  夏缈点点头,揉鼻尖,望向泓引:“我冷了。”
  “回去?”
  “嗯。”手被泓引的手掌裹着,好受一点,可露在外面的脸却有些僵硬了,连表情都做不出来,看着这表情肯定让君陌觉着自己不友好。
  泓引对君陌:“去都城么?”
  君陌颌首:“对,我们一道吧,正好说说话。”
  三人同行。
  “你在都城做什么?”泓引问。
  “我想做个君氏药堂,来都城探探行情,顺便看看能不能收几个门徒。呵,说出来都还挺自不量力的,毕竟师兄可是做出了离忧门的人呢。”
  泓引睨她:“没什么自不量力的,只要想做,就随心意去。”
  君陌抿唇,和和顺顺的,笑着听着。
  “那你住在哪儿啊?以后我们可以来找你玩啊。”夏缈插话。
  君陌轻叹一声:“暂住的房子环境不理想,正要重新找房子。等我找到再告诉你们吧。”
  寸土寸金的都城啊,找房子哪儿那么容易,一想起这件事就头痛。
  夏缈打了个喷嚏,身边的人递上手帕,夏缈接过捂住鼻子,闷声闷气对她说:“你可以来王府住嘛,你一个女孩子,只身一人在外面住着,总归不大安全。”
  别说女孩子了,连他一个老爷们都险些遭殃了,还是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住着安心。
  君陌没有回答,而是犹豫的看向泓引,似在看他的意愿。
  泓引不看她,只道:“你回去就把东西搬过来,叫小银子帮你搬。”
  这是同意了。
  君陌也并不推辞,就应了好。
  “师兄什么时候来的都城?君陌都没看见过你。”
  “一个月前,陪他回来看看。”
  君陌打趣:“回娘家?”
  “什么叫回娘家啊!”夏缈炸毛。
  君陌住在逍遥王府,她起得早,似乎是真的在为自己的君氏药堂做准备,中午一般不会回来,只有临近黄昏才见得到她的人影。她不像别的女孩子,一点也不娇弱,穿着简约,尽量强求比较好走动好做事的装扮,乌黑的头发总是编成辫子,垂在胸前,是个干练的女子。
  夏缈对她挺有好感的,她和泓引一起长大,知道很多泓引小时候的事,夏缈去找她,她也乐意说些泓引年少的事。
  某日君陌回来的比较早,经过厨房看见泓引将几条鱼装进袋子里,提了就要带走。想起昨晚吃晚饭的时候夏缈还在哀怨说想吃糖醋鱼,于是走过去问泓引:“师兄,你做什么呢?”
  泓引看见她,不答话,出了王府,君陌跟着他到了一处废弃的庙宇。里面有一群流浪猫,也有一些小孩子,看模样是乞丐,没人管的。奇怪的是,还有厨具。
  君陌正不解,一个黑黢黢的高个儿男孩儿已经走过来:“大哥,你又来了。”
  泓引颌首,一声不吭开始杀鱼,他手法还挺熟练,君陌看得一愣一愣的。高个儿男孩帮他烧火,斜睨了一眼君陌:“你谁啊?”
  “我叫君陌。”君陌礼貌道。
  “你不会说出去吧?”男孩儿怀疑。
  “说出去?”
  “就是让他夫人知道啊,他每天都跑到这边来学做糖醋鱼这件事。”
  “每天?”
  “哎呀,大哥,放多了,多了!”男孩儿转头就吼泓引。
  今天的糖醋鱼还是不太完美,没有王妈的家乡味,也没有成亲那日那大厨烧的那么回味不绝。
  几个小孩儿围在一堆扫灭几条肥鱼,有些打嗝,猫咪们小口小口吞鱼肉,尾巴懒洋洋的晃。泓引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回王府。
  “大哥,明儿再接再厉!”那男孩远远的喊。
  “师兄。”君陌跟在后头,还是有些不解。
  “王爷说的偷鱼贼……是你?”
  “你把鱼拿到这里来亲自做,是为了什么?”
  泓引默了片刻,道:“我想了想,他那么爱吃鱼,我总不能扔一辈子。与其让他一辈子念叨别人做的,还不如念叨我做的。毕竟,他是我夫人。”
  君陌道:“所以在你还没学会做糖醋鱼的期间,王爷是吃不到糖醋鱼了?”
  “对。”
  可怜。
  晚间饭后,夏缈又想念起了自己的糖醋鱼,君陌目睹了真相,这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幽幽叹息:“有师兄这么好的男人,你就知足吧。”
  厨房王妈与那位没见到面的偷鱼贼斗了一个多月,筋疲力尽,挥泪道:“老娘再也不买鱼了!”
  翌日泓引再来,果然没看到鱼。默默的,只好自个儿掏银子买鱼。
  离忧门上的小金子忧愁的望着手中小纸条,快要望出两行宽面泪来。
  顾萧将自己裹得厚厚的,满离忧门的跑步,妄图暖和一点,他没练武,体质差,比较畏寒。经过小金子见他面上表情,猜到准是又和那司城有关,抽走小金子手中纸条,匆匆一扫。
  “拒绝了?”
  小金子就感觉日月无光:“他为什么给我介绍别的姑娘啊……”
  “那就是拒绝嘛,就是叫你别把心思花到他身上。”顾萧又添一箭。
  小金子被重伤,捂着心口:“之前还好好的啊,我亲他他都……”
  然后想起司城把手帕扔到他脸上,其实没什么表示。
  “啊……”抱头崩溃。
  恋爱中的人啊,敏感,多疑,胡思乱想,就是毛病多。小金子就没想起人家司城小脸红红叫他保重的情形。
  顾萧,啧啧,直叹可怜可怜,小跑着走了。
  留小金子一个糙老爷们儿面对司城送的纸条欲哭无泪。
  额滴小城城啊!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欲来

  离忧山。
  大雪覆盖了一整个山巅,山上的树冠都染成白色,四下寂静无声。离忧门坐落在重重树木之后,厚重的门,墨色的楼,以及,空旷惨淡的氛围。
  “最近怎么怪怪的?”顾萧站在屋檐下望着大门方向,一只鸟毛都没见着,也没收回眼神,仍是相当困惑,
  小金子擦着自个儿的暗器,顺口问:“怎么?”
  “你没发现吗?几个月了,没几个人来离忧门求药!”顾萧不敢置信的样子,“现在武林很和平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
  小金子顿了一下,没吭声。
  “而且啊,一个月前来求药的那个人,竟然不要门主的药,你说这不是很有问题吗?”想当初,每一个上山来的人,谁不是指明要门主的药啊,而现在,竟然冒出一个指明不要门主的药的人。
  顾萧满头问号,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常年待在山上,对山下的事不甚了解,但小金子不同,小金子要时刻关注山下对于离忧门的所有传闻啊谣言啊什么的,以便及时防止那些对离忧门不利的事发生。
  小金子:“你是有多不关心门里的生意,这么久了才注意到这个问题。”
  “…………”顾萧沉吟,“难道说,这种现象不是这三个月才有的么?”
  “去你妈的顾萧,你好歹也是我们门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么大个事儿,如果不是今天雪下得太大路太滑不能跑步,你还是不会发现对吧!”
  顾萧笑,还怕气不死他似的点头:“你说得对。”
  “妈的等门主回来我要他撤你的职!”
  “你想得美,门主现在有门主夫人了更不会经常炼药了,要是少了我这么个又勤劳又能干的大药师,离忧门该有多大损失啊,你个衷心的离忧影杀首领就每天跪着哭吧你。”
  “说正经的,”小金子白眼他,继续擦自个儿的宝贝,“离忧门这种情况已经有半年多了,大概是从上半年四月开始的吧。”
  顾萧收敛了笑:“这么早?发生什么事了?”
  雪花成串,悠悠飘落到顾萧衣领子上,顾萧感觉到冷,往里面走了一点,他身体不如小金子结实,平时都很注意照顾着。
  “有一批人冒充我们离忧门,让那些吃了门主的药的人都病得更严重。三月时候门主一直在补救,有些人救回来了,有些人却死了。这件事传了出来,都说门主医术不济,以讹传讹,理所当然没有人再敢来求药了。”
  “门主没解释?”
  “解释?这可没什么用处,你又不是不知道人的那张嘴多厉害。”
  “也是。”顾萧搓搓爪子,蹬蹬脚,实在受不了了往厨房跑,“艾玛不行,还是太冷了,我去端盆火来烤着。”
  小金子手里握着一柄十字镖,叹了一口气望向檐外漫天飘雪。这么久门主都没有动作,真不像他的风格,是在顾虑什么吗?……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离忧山下雪的时间比较频繁,都城不同,都城只有晚上才落一点小雪,次日起来基本就看不到什么雪了。最近王府也很安静,有股风雨欲来的味道。王妈也不为偷鱼贼的事情大声喊骂了,司城练武比之以往更勤了些,小银子终于和管家的关系好了一点,小玲儿大多数时间凑在王府丫鬟堆里唠嗑。
  天气太冷了,君陌回来得也较之以往更早,到是泓引,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什么,君陌不会问这些事,识趣得很。
  某日,泓引回来,神情冷峻,给自己斟了一杯杯冷茶,夏缈问他,可还是离忧门的事。泓引闷了一口茶,答:你不用管。
  这句话彻底把夏缈惹毛了,不用管是什么意思啊,他俩名正言顺结了亲拜了堂的,他出了事,为什么他夏缈不用管啊。
  夏缈炸毛:“你什么意思?!”
  泓引冷淡:“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你这么说我才担心好吧。究竟情况是有多严峻你告诉我啊,我能帮待你我自然帮忙,但是泓引你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啊,你对待我的方式很像是在对待一个女人啊你知不知道!”
  泓引皱眉:“夏缈,你不要无理取闹。”
  夏缈愣住了,他瞪大眼睛指着自己:“无理取闹?你认为我这是在无理取闹?”
  泓引不说话,脸上神情不明而喻。
  夏缈气得浑身发抖,愤愤放下手,推开泓引离开房间。
  走了一路,被冷风一吹,想起方才泓引脸上表情和说的话,还是气得不行,生气的同时,胸腔里一股失落难受也挥之不去。
  他完全不能理解泓引的这种态度,既然两个人都是男人,那么无论是外面和家里都可以拿来一起谈一谈,聊一聊,商量一下。他们是夫夫啊,是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你想,如果两个人生活了大半辈子,对方事业上的事你却一点了解都没有,等哪一天他出事了,你都是懵的,这算什么啊?当然他不是说泓引会出事,但是看他这几天的状态,他也会担心啊。
  或许泓引这种独当一面的做法对于女人来说会很有安全感,会想,啊,我的男人太厉害了,自己一个人也能轻松解决掉,真是太可靠了,而且那种‘不用我管’的样子好有王八之气哟。可事实上,他夏缈是个实打实的男人,□□那一根是出生就带着的,他不会有这种娘炮想法,他只会担心,他会想,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好处理,弄得他连给家里人说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
  然而,泓引那个白痴,却是把他夏王爷当做了一个女人在看待。
  路上碰见君陌,君陌穿着厚实的棉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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