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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离忧他有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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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然后夏缈就走了。
  泓引在后面(⊙_⊙)夫人你回来啊。
  哎呦这面瘫脸啊,和闷骚属性一样关键时候掉链子。
  在泓引生辰这一日,夏缈早早出去了。泓引也早就起床了,没发现夏缈的行动,这些天夏缈神出鬼没的,回来一上床就睡觉,泓引门主没法和自家夫人亲热,很不开心,面瘫脸像是结了冰,闷头继续自己的事。也忘了自个儿生辰的事。
  夏缈沿路买了早餐,一手提着装包子的油纸包,一手抓着四个饼,嘴里嚼着一块糕点,这形象太吓人了,要小玲儿跟着,早叫唤了,但这次他是只身出门,没带人,当然,暗处还是有影卫在的。
  七拐八拐一路走迷宫似的,顺着一条土黄矮墙走下去,走到尽头,终于看到一家随随便便竖着‘大雕’木牌子的店铺。铺子小,夏缈进去的时候还微微弯了腰,铺子里面挺拥挤,放眼望去全是木雕工艺品,或大或小,或立或倒,很是壮观。
  虽然已经看了几天了,夏缈还是感到惊叹。直到柜子后面传来一声咳:“夏逍遥,吃的带来没有?”
  夏缈走过去,把手里的都给他,堆到他面前:“带了,你的粥呢?”
  “少不了你的。”柜子后面的人从下面抬上来一煮粥的锅,又拿上来两只碗,两双筷子,两人盛了粥,凑在一起开始吃早饭。夏缈的那个人就是‘大雕’的老板,三十多岁的人,不算老,只是不爱收拾自己,蓬头垢面的,瞧着像个脑子有问题的糟老头。照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搞艺术的人,哪儿那么多臭美的心思’,夏缈笑着听,偶尔还是嘲笑他跟个老头似的。
  不过大雕老板很会做饭,他的粥做得尤其好,夏缈很喜欢,这几天都一大早跑来蹭大雕老板的粥吃,两人一个带包子大饼,一个煮粥,也算其乐融融。
  吃了饭把碗筷一推,俩爷们才开始干正事。大雕老板把木和刀给夏缈,抹嘴:“你这才学几天,雕这东西根本拿不出手。”
  原来夏缈这几天是来找他学木雕的,但时日太短,刻个简单的东西都勉强,惹得大雕老板嫌弃连连。
  夏缈白他一眼:“我不是才想起来送他什么礼物嘛,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匆忙。”顿了一下,“拿不出手也没事,那个人本来也不是那种喜欢拿东西出去炫耀的人。”
  老板嗤笑:“得了吧,你这东西也确实炫耀不起来。诶我说夏逍遥,你能不能有个性一点,梅花这东西早就过时了好吗?”
  老板叫的是夏缈的封号,他说夏逍遥叫着顺口==
  “啧。”夏缈皱眉,“老雕,灯太暗了。弄弄亮。”
  “夏逍遥你也就早我这儿尾巴翘的高,有能耐你回家使唤使唤你男人啊你!”老板拿根小签拨着灯油,嘴里愤愤。
  “一般都是他使唤我,哪儿轮得到我。”
  “我觉得天天给自家男人穿衣服这事儿挺有情趣的啊夏逍遥,别装了,其实你是在偷着乐吧。”
  “……别和我说话了,打扰我创作。”
  “要不要脸,你连皮毛都算不上的技术,也敢说创作。”
  “再一次告诫你,和王爷说话恭敬点儿。”
  “死开!”
  老雕性格特不正经,夏缈在他这儿很轻松,对于君陌,对于泓引,这些糟心事儿也淡忘了些许,刻木雕的时候,嘴边带着笑,想象着把这瞧不出原形的玩意儿放到泓引手里的时候,是什么情景。
  幻想这东西,之所以美好,那是因为和现实有很大的落差。
  直到星子填天,夏缈才带着那块自己亲手雕刻(毁掉)的好木离开大雕店,老雕倚靠着破败的门,瞅着他背影:“夏逍遥,你是真真非常喜欢那个泓引?”
  夏缈顿住:“你问了很多遍了,烦不烦啊大爷们儿。”
  老雕忧愁一叹:“阅历丰富的我啊,怎么就觉得那个泓引对你不怎么上心呢。”
  夏缈头也没回,只是抓紧了手里的东西:“别胡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夏缈心里的不安如那日投掷了暖炉的池塘似的,一圈一圈,扩散开来,没有消散,那种不安,如蛆跗骨,扩散到周身,并且不停颤栗着。
  回到王府已经很晚了,夏缈跑了一路,有些气喘,看见泓引的身影在王府门口,以为他是在等他回家,心情顿时雀跃,刚走了几步,看到另一个身影时,彻底停住了。
  少女一袭玫红裹腰长裙,仍是干练的辫子垂在胸前,王府下的灯光是暖橘色的,衬得泓引冷色系的衣服也有了几分暖意,他比女子高些,高度恰好是女子一埋头,就能靠在他胸膛上,温情而合适的高度差。
  夏缈眨眼,不动声色。
  女子似乎是刚说完话,将手中物什送到他手里,弯眉一笑,温婉娇俏的好模样,夏缈站在无光处,没有人发现他,那种距离,隐约能听见说话声。他屏住呼吸,听见泓引的声音:“我很欢喜。”
  没有明显欢喜的情绪,但他说话的语气本就是如此,夏缈微微睁大了眼,手中一直拽着的东西一松,掉了,夏缈似乎是回过神,他仓皇弯下腰,想将东西捡起来,他如盲人在地上摸索,只摸到一条缝,这地上原本裂开了一条缝,不大,但是掉落一件小物什还是可以的,看来,是运气不好,掉到这里面去了。夏缈索性就蹲在那里,不出一声。
  司马显出身形:“王爷,卑职帮你捞上来吧?”
  夏缈在黑暗中掩了脸,轻轻的:“不用了。”
  不用了,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仗

  夏缈调整好情绪就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府了。
  他没想到泓引还站在那里,似乎是收了君陌给的东西之后也没有进府去,当即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惴惴,担心以泓引的武功,说不准知道他躲在暗处偷听,于是低着头,弄得好像是他做错了事似的。
  泓引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旋身进府了。
  唔,这是什么意思?
  夏缈一头雾水跟着进府,视线不自觉移向泓引的手,他快走了几步,站在泓引身侧,瞥他手中折扇,仔细打量,瞧着材质是上等,图案极少见,白玉青折扇的气质与泓引的气质特别洽和,倒是送了件好礼。而自己那什么梅花浮雕,呵呵,也许真如老雕所说,送不出手的。和别人一比,可真是,体无完肤啊。
  君陌吧,自小和泓引一起学医玩耍,青梅竹马的感情,长得不差,有心机,但并不过分,将一切事件把握得恰到好处,即使现如今还是喜欢泓引,但住在王府这段时间以来,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女人啊,大泓的择偶主要标准,仍是以女子为主,所谓传宗接代,所谓道德伦常。而自己,单是生子一点,就已是劣势。甚至啊,或许,泓引不是断袖啊,人家还是能喜欢女人的,对不对?
  完蛋了,思想已经这样消极了。
  当晚,夏缈缩在被子里,早早就呼吸沉沉。
  夜半,他梦呓了。
  泓引睡意浅,在他说第一句的时候就醒了,他侧耳听。
  “泓引,泓引……”
  在叫自己?梦到自己了?
  “你不要、不要嫌弃我。”
  呃,如果你每天晚上自觉和我做夫夫之间应该做的事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我知道我不好,可是可是……我发誓,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再这样喜欢你,甚至那个君陌也比不上。”
  这个时候泓引皱眉了,君陌?关她什么事。
  “泓引,不要、不要松手……”
  梦中,夏缈整个身子挂在悬崖边上,唯一支撑他不至于掉下去的,是泓引的手,夏缈睁大眼睛望着他,眼神里面有乞求:“泓引,你不要松手,至少,不要松手。”
  不用把我拉上去,但是至少,不要松开手。
  这个梦境,影射的是现实生活中夏缈的想法:不必一定要喜欢我,但是至少,维持现状,永远不说各自天涯这样的话。
  已经,用卑怜的姿态了。
  梦中的泓引眼神冷峻,抬起没有与他握在一起的左手,左手上的,是一把泛着明光的白玉青折扇,折扇至上而下,划出一道冰青的光,狠狠的打在夏缈的手背处。其实本不那么致命的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胸腔深处,竟疼得撕心裂骨,夏缈歇斯底里的大叫,但身体如断线纸鸢,迅速落入深渊,连声音也吞没了。
  那只是一场虚幻梦境,并不能由他肆意发泄积屯已久的情绪。
  现实中,夏缈汗流浃背,泓引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汗,哄孩子一样一遍一遍应答着:“我不松手,我不松手。”
  梦境暗示人心。
  夏缈眼角湿润,小声抽噎着,没有苏醒,自然没有听见泓引难得的感情直叙。
  经过昨晚的梦,夏缈心情特别糟糕,早饭的时候看见泓引将扇子放在身边,吃好之后又拿在手里,夏缈看了一会儿,眼底阴郁,口气也特别糟糕:“泓引,你就这么喜欢这把扇子?”
  泓引看他脸色不善,有些奇怪:“怎么了?”
  想到他昨晚梦呓,可能心情没有恢复好,不准备和他对嘴,于是出门了。
  夏缈趴在石桌上,望着石桌上的痕迹,手指一道一道的划过去,看见自己手指上几条刻痕,更是烦躁,怒气冲冲回房,蒙头睡觉。只有睡觉,才能忘记这些糟心事儿!
  泓引握着扇子,在菜市场……买鱼……
  你想象一下啊,一个一看那打扮就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站在嘈杂的菜市场买鱼,那卖鱼的大爷围着破布围裙啊,一身的鱼鳞啊,满脸胡渣啊,此情此景不堪入目啊,画风都截然不同啊大爷!
  最终,泓引面瘫着脸买了三条鱼,打道回府。
  过不了几天就是一年一度最重要的开年了,现在王府已经在筹办年货,忙忙碌碌的,王妈更是脚站不得地。而泓引,作为一个体恤妻子的好夫君,终于准备把自己苦练了一个月的糖醋鱼做给夏缈吃啦!
  为了表示郑重,泓引决定在晚上做糖醋鱼。
  夏缈一觉睡到大黄昏。醒来时泓引坐在旁边,照例手里一本书,房中点了灯,灯光不是那么暗,夏缈想开口说话,但喉咙干渴,说不出话。泓引察觉到他醒了,把他扶坐起来,一杯温水适时的凑到夏缈唇边。夏缈喝了,感觉好多了,想问问他今天早上出去做什么了,但一想无非两个结果,要么是找君陌了,要么是‘不关他事的离忧门的事’,就闭上了嘴。
  泓引却先开口了:“想不想吃糖醋鱼?”
  咦?
  身体先于嘴巴,夏缈小鸡啄米的点头。
  泓引看了看天,时候差不多,于是颇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你梳洗好了在饭厅等我。”
  这是什么意思啊?
  泓引已经走了,夏缈大脑当机,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等梳洗过后,脚步乖乖的往大厅走,走了一半,脑子灵光一闪,泓引那家伙,不会要亲自给自己做糖醋鱼吧!
  哇~难道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难道泓引对他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当时腺上激素直线上升,夏缈飞快往厨房跑,跑到门口,看见王妈在那儿一脸惊奇的看着什么,于是更加好奇,跑上前去,就看见泓引围着小围裙,脸上仍是无多大表情,但手上正握着菜刀,在弄鱼啊啊啊啊!
  他真的要给他做糖醋鱼,他是爱他的呜呜呜!
  夏缈一直用饥渴的眼神望着泓引弄糖醋鱼,第一条鱼下锅的时候,默默吞了一口口水,第三条下锅,夏缈幸福得要哭了。他几乎忍不住扑倒泓引身上去。
  这个时候,泓引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他放下了锅铲,走出了厨房。夏缈被他这举动弄蒙了,他扯住泓引的衣袖,声音是他没发现的颤抖:“泓引,你做什么去?”
  他有预感的,他预感,泓引这一走,就不一定能回来了。
  或许你们不明白他的杯弓蛇影,这一切,都是夏缈这个人在经历,他身处其中。他爱着泓引,他的夫君,但是,当他不再自欺欺人,当他清楚的活着,他能明明白白的看见泓引眼眸中的冷淡与平静。
  眼睛这东西,很大程度上能映射其人内心的情绪,当然,我们也不能否认,有些人,天生能利用眼睛这个器官,来蒙骗外界所有的探寻目光。
  但身处其中的夏缈是不会想到这个可能性的。那么泓引为什么冷淡?为什么平静?很简单,因为不喜欢。因此,他开始不安,而这种不安,随着君陌这个女人若有若无的介入而渗入骨髓,不能说君陌这个女人的挑拨离间有多成功,只是因为他们之间其实原本就存在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的最基本,就是两人是否有坚定的感情基础。
  以及,两人是否能感知到对方的深爱。
  只要知道,你也是爱着我的,那些猜忌,患得患失,自然便会瓦解。
  可是夏缈感知不到。泓引是一个将感情藏得太深的人,他的感情或许很重,但感知不到,也是很头疼的事。
  泓引冷冷的:“我出去一趟,你等我回来。”
  “我能等到吗?”夏缈在他身后轻声问,泓引没有回答,不知是否听见。
  夏缈蹲在厨房,双手抱膝,像个听话的孩子。王妈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
  “和王夫吵架了?其实这几天王妈都感觉到了,自你送那君姑娘离府,你和王夫就怪怪的。”
  “没吵架,他不和我吵架。”
  “是吗,于是就闷着不说话?也不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他不是那样习惯说心里话的人。”夏缈闷闷的。
  “那不行啊,猜是猜不到的,还是应该有什么就说。”
  “我知道,可他不和我说这些话的。我一问这一类的问题,他就说我无聊我无理取闹。”
  这半年来也不知道怎么过的,从不说关于感情的事,泓引自己的事也不会告诉他,夏缈说自己得事泓引就听着,他想问问他的事他就沉默,冷冷的看着自己,好像他越距了一样。这种相处方式,的确很奇怪。
  “王爷别怪王妈多嘴啊,王妈只想说一句,你们还年轻,可以慢慢磨,但是可不能一时任性,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夏缈低着头,十指交握在一起,冬日天冷,手指是冰冷的。
  “是,我知道。”
  等了很久,泓引没有回来。
  夏缈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出厨房,踩着地面上结的薄薄冰雾到府外。
  “司城,王夫在哪里?”他问。
  司城默了一秒,道:“环玉楼。”
  环玉楼是都城的又一大标志,它是座青楼,莺歌燕舞,夜夜笙歌,几尽繁华。
  泓引走的时候是带着白玉青折扇离开的。白玉青折扇,青楼,真好。
  夏缈深吸了一口气,坐上了王府马车,司城赶车,一路呼啸,直奔环玉楼。
  马车在环宇楼门口稳稳停住,马儿脾气不好,长啸一声,惊到了两排迎客姑娘,夏缈自马车上下来,视线一扫,姑娘们认得他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当即要笑着迎上来,但一想到楼里那位爷还在,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王爷……”最后还是老鸨子闻到声响出来看看,见到夏缈在门口,忙捻了一朵笑上前来。
  夏缈看也不看她,只身往里走:“只消告诉我,王夫在何处,便无你事了。”
  “啊,是是是,”老鸨子抹了把汗,这位爷虽说对待老百姓一向友好,但听说闹起脾气来也不是虚的啊,立马领着他往里走,“王爷,您跟小的来。”
  泓引的确在青楼,他要的是环宇楼后院的敞天之地,这地儿是最豪华的了,听说看着这儿的夜空与姑娘们一起做那事,别有一番意境,一共十多个头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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