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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离忧他有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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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挺直了身骨,敛了脸上疲惫的神态,君主是不能把自己疲惫脆弱的情绪让自己的臣子看见的:“不用,都城呆久了,难免会闷,让他在外多玩玩吧。”
  “好的。”
  上朝的时候,他一直表情淡淡的看着台下的臣子,也不知在考虑些什么,听了丞相路康的启奏,也只淡淡抬了下手腕,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只是理了一下袖子。
  “君主?”
  “嗯?”他侧目看路康。
  “荀城的事?”
  “就这么办吧,还有事么?”他问。
  “……无了。”
  今天的君主有些心不在焉,路康垂了首,退了。
  下了朝,他在书房,盯着桌案上高高的奏折,默了半响,提起手去握笔,指骨有些酸,他揉了揉眼,叹气一声。
  其实,是有些困了。
  离忧门处夏缈到是还睡得美,四肢平张,大口大口的呼吸,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像‘哈……呼……’,跟只猪似的。
  泓引已经起了,照例面瘫着脸,正坐在房里手指扣着桌面,面前摆着早食,清淡的那种。小银子在旁边伺候着,睡了一晚,膝盖好了不少,此时又是生龙活虎的。
  “那个王爷呢?”
  小银子挠着脑袋想了想:“可能还在睡吧。”
  泓引垂眼,握筷子了:“叫他起了,把饭食端到他屋里去。”
  “嗯,是。”领了命,小银子退了。
  以他多年伺候门主大人的经验来看,门主今天心情肯定还不错。
  去厨房端了一份早饭,叩响夏缈的房间门,起初还是有礼貌的,说:“王爷,你起了没?”趴在门上听屋里无人应,一脚踹开了门,大声吼:“王爷,吃饭了!”
  “哈……呼……”夏缈翻了个身,继续猪似的叫。
  小银子把早饭放在桌上,跑到夏缈床边站着,放大了音量大声喊:“起床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缈尖叫着蹭一下坐起来,一头撞小银子脑袋上,小银子眼冒金星的向后仰,嘭一下倒地。
  偏头瞥了一眼,夏缈就当没看见,小声的埋怨:“喊人起床就不能温柔些么……”
  还怪起别人来了。
  衣衫凌乱的站在屋子中央,扯嗓子喊小玲儿。小玲儿端着早食跑过来,看见桌上已经有一份早食了,奇怪的‘咦’了一声。
  夏缈迷茫的一摊手:“我刚起床。”
  意思是他不可能自己去厨房拿早食的,有小玲儿伺候他,他基本生活废物,怎会自己去找吃的。
  小玲儿也知道这一点,看了一眼含了一包泪爬起来的小银子多半也猜到了一切,也不管他。放了早食,伺候夏缈梳洗。
  “真是王爷呵,洗漱都是人伺候的呢。”小银子撞疼了脑袋,就不怎么客气说话了。
  “你们家门主不是?”夏缈站在那里,迷茫的盯着小银子。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话,这只王爷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迷迷瞪瞪的。
  说到这个小银子骄傲一仰下巴,学着自家门主哼了一声:“当然不是,我们门主说男人家家做什么都要靠自己,所以像起床穿衣这种小事都是自己做好的。”
  其实原话不是这样的,泓引原话说的是:“男人嘛,还是独立一点好,像起床穿衣这种小事我如今尚未娶妻自己做了也就罢了,等有了妻子自然就是妻子打理。”
  那是小银子刚分配给泓引做贴身侍卫要给他梳洗时他说的话,从今后果然泓引没有让他伺候过他起床。
  “噢。”穿好了衣裳,夏缈去洗脸,水温温的,热度刚好,很舒服,夏缈头一热,说:“那我从今以后也自己起床好了。”
  他本是随意的一说,却没想到小玲儿早就不想伺候他了。小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两个人都这般大,男人早起的时候又会有很尴尬的生理反应,作为一个很有操守的姑娘,小玲儿一听这话,嘴一咧,笑欢了。
  从今以后,果真没再伺候过夏缈起床。
  所以,没睡醒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夏缈吃完饭,去找泓引。泓引这时候还在前厅,据说今早来了一个离忧门旧址认识的老朋友,泓引正在招待她。
  一路走去,离忧门景色不错,不过小银子说这些看似幽美的植物没弄清楚情况最好不要碰,夏缈怕死的把两只手收在一起,目不斜视跟着走。
  到了前厅,泓引坐在主座正在吹一杯茶,看似悠闲自得的样子,浮浮袅起的热气中,眼眸里是些许不耐的情绪,不过,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这点情绪,无人看见。
  “哟,泓引门主。”夏缈蹦跶到泓引面前,笑眯眯的,“昨晚睡得可好?”
  泓引抬眼看了他一眼,手上稳稳端着茶杯:“该是我问这句才对。”
  “托门主的福,本王睡得还行,就是床板硬了些,被子也不太松软。”
  是嫌弃的样子。
  泓引正要说话,旁边一个水水嫩嫩的声音□□来:“这是……泓引的朋友?”
  夏缈这才像刚注意到她一样,转头去看她,见是一个妙龄少女,长得在他看来也就还行,宫里美人一抓一大把,他挥爪子,笑:“不是呢,我是大泓国王爷夏缈,来求离忧的。”
  少女看了一眼泓引,泓引没看她,她只好转而看向夏缈,说:“我叫君陌,泓引的朋友。”
  夏缈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敲着脑袋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叙旧了?”
  “对,所以你该走了。”泓引冷淡的下逐客令。
  夏缈赖皮狗一样摇手指,端了泓引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本王还没要到离忧呢,不走。”
  也不知道昨晚上说再也不来离忧山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阳光正好,适合睡觉

  夏缈说什么也不走,泓引冷飕飕瞥了他半天,那眼神,跟把刀子似得,可他又没有笑。
  一般来说,泓引这个人,情绪很少从那张脸上表现出来。他面瘫的时候,其实证明他心情还行,过得去;他笑的时候,反而说明他心情不佳。
  现在他看夏缈那眼神,冷似酷冬,厉如尖刀,貌似是很不快乐的,可他偏偏又没有笑。
  在旁边一直看着的小银子默默揣测,门主这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揣测了半天,也没揣测什么门道来。耸拉着肩继续站着。
  “如果给你离忧,你是不是就走了?”泓引嫌弃的推开了被夏缈喝过的那只杯子。
  夏缈的眼神就呆呆的跟着那只杯子移动:“嗯……对啊。”
  泓引嗤笑,右手食指指尖慢悠悠扣着桌面:“那我还就不给了。”
  弄不懂他什么意思,夏缈一脸呆的看泓引。
  君陌被冷落在一旁,局促的垂着脑袋,两只手搅在一起。
  泓引看了看天色,离午饭还早,君陌这个所谓的老朋友也没什么可招待的,站起了身,这会儿倒是笑了,只是是对着君陌的:“他不走,你走。我离忧门容不下这么多阿猫阿狗。”
  “泓引哥……”君陌急了,老称呼险些蹦出来。
  泓引一支手拦住了,笑得春风灿烂:“不要乱叫,别看离忧门是制药的,狗还是会养两只的。”
  看这态度是不待见这个君陌的,夏缈站到泓引后头,打量这个君陌的脸色,见她脸又红又白的,看泓引那眼神,啧啧,没准儿也是个有情的,只是泓引这厮不知何缘故,对人家小姑娘态度这么恶劣,话也说得难听。
  作为一旁人,夏缈是觉着泓引说得太过,不过他也没那个心思去管。只睁大了眼睛看戏。
  “泓引,既然我主动来找你了,你又何必摆出这种样子,那已经是陈年旧事,你怎么还要在意?”
  一听这话,泓引更是笑得不行,那张面瘫脸,原来是可以笑得这样好看的。夏缈看了个侧脸,被迷住了。小银子全身瑟瑟发抖,门主肯定气得不轻了。
  “小金,把这女人拖出去,把那只养到现在都光吃不做的狗放出来。”
  小金慢慢从暗处挪出来,一身黑衣,像是个暗卫,看来对女人没有自家门主这么狠,默默说了一句:“那好像是只狼……”
  “哦?”泓引眯眼一笑,眸中厉色一闪,“正好……把她抽筋剥骨。”
  君陌被他这话吓的全身一抖,不可置信的抬眼瞪着他:“泓引,你这样对我?”
  泓引已经懒得理他,拽了夏缈后领子就走,那身藏青色绣有繁复花纹的长袍掀起一角,冷漠的消失不见。
  “诶诶,本王……本王……诶,我只带了这一身衣裳来,扯坏了本王穿啥?”夏缈使劲挣扎,哇哇大叫,泓引不耐烦地放下他。
  “你不是会武功么?连我都挣脱不过?都城的武师都是吃什么的?”
  “……那是师父们都起得太早么。”夏缈心虚的整理衣裳。
  夏玄宽对他很好,给他找了几个也挺好的教武师父,不过他赖床的习惯从他出生起就有了,这么几天也难以改过来,于是每个师父走时都叹息着说“朽木不可雕也”,夏玄宽就问他为什么晚上不早睡,这样早上就能早起。
  夏缈就很委屈,这种方法他试过的,可不管睡多早,他还是睡到那时候才起。若是强迫早起,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练的武也就都作废了。
  泓引看他这样,冷哼一声,走在前面。
  夏缈跟着,还要问:“去哪里?”
  “药阁。”
  泓引喜欢把事情都堆到早上做,比如招待上山求药的人们,比如练武,比如炼药,比如处理一些门中的大小事。
  他是门主,炼药这种事驾轻就熟,他只把配方弄好,烧火的事就留给小伙计,然后甩袖子走人。
  药炼好之后,取了名字,在单子上制作人这一项署名还是自己的,求药的人拿走药之后,一看单子,嗯,离忧门门主亲自练的,效果准好,于是离忧门名声有了,他泓引的名头也响了。那种没练好的丹药,泓引一眼就看得出来,完全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若是不幸这种事发生了,呵呵,那这颗丹药泓引绝对没有见过,写的也不是泓引的名字。臭的也不是泓引的名声。
  一般来说,也没有人敢冒充泓引的名头。
  不过,那也只是‘一般来说’,有时候,还真会遇到几个缺心眼的,譬如现在。
  “你说,有人吃了我炼制的药,然后出毛病了?”泓引坐在药阁里门主专属的座椅上,眉眼淬冰,那身藏青长袍穿在身上,不知怎么就是好看得紧,起码夏缈盯着他愣了好几秒了。
  负责接收吃了他们药的客人的回馈消息的伙计一头冷汗的应着话:“是的,就是前一个月上山来求‘无泪丹’的陆姓公子,今早上刚收到消息,说是吃了之后起初的确不再那么轻易流泪了,但是最近发现不仅不再流泪了,遇到本该伤心的事却突然大笑,很开心的样子,停都停不下来。”
  夏缈觉得有趣,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功效的丹药的,于是兴致勃勃的问:“比如呢?”
  “呃,比如,他家老祖宗去世了,全族的人都埋着头哭,就他,笑得抽过去了,再比如,本该今年就迎娶过门的妻子悔婚了,说什么也不嫁,听说是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戴了这么大的绿帽子,他生生笑了两天,最后是被人打晕了才停下来的。”
  “哈哈。”夏缈笑了一下,发觉泓引低气压,消声了。
  伙计战战兢兢的请示:“门主……”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亲自去看看,这么多年,还真让我遇到个不要命的,胆敢败坏我离忧门的名声。”泓引站了起来,炼药的心情也没有了,直接走人。
  夏缈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
  泓引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他的院子在离忧门的最深处,种了一排老高老高的树子,长得又茂盛,如果不走进来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布景,泓引厌恶吵闹,一般不经传唤,下人都不准进他的院子。
  夏缈不知道他的规矩,一路跟着进了他的院子。泓引无视他,到书房选了一本厚厚的书,翻开就看。
  “你看书?”夏缈趴在他书桌上问。
  “不然呢,午时又还没到。”他翻了一页。
  “到了午时你就去陆家庄?”
  “不,到了午时就开饭。”
  “吃饭!?”
  “不然呢,难道你午时不吃饭的?”
  “陆家庄的事你不急么?你离忧门的名声诶。”
  终于被夏缈吵得烦了,泓引不耐烦的抬眼:“你也说了这是我离忧门的事,你大泓国王爷急什么。”
  “因为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都城啊,我想出去玩玩诶,还有神仙舫,我也没有去过。连皇兄都去过,我都没去过!”
  “那你现在就自己去啊,随便去哪儿都行。”
  “可我没有要到离忧,我不甘心。”
  “…………”
  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泓引不想再和他说话,拿起笔杆子戳夏缈鼻子,冷冷的:“不要烦我。”
  夏缈:“那我去干什么?”
  “随便干什么都行,不要烦我,不过活动范围仅限于我这个院子。”拿开毛笔。
  “唔,好吧。吃饭的时候叫我。”
  夏缈撒欢儿的奔向外头。
  泓引一只手撑着头,眼睛一直看着外面的夏缈,面瘫着脸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离忧也没有那么难给,每个上了山的人,只要付得起相等的报酬,无论是什么药,他都会给,没有给的,那只说明他看他们不顺眼。
  他做事,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顺眼与不顺眼。
  夏缈是例外,看到他那张傻笑的脸,他就不想给!
  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玩儿还这么开心的……
  妈的这只笨蛋在蹦跶个啥……
  这么大个人了为什么还会摔倒啊……
  我擦为什么摔倒的时候你要去抓那朵花啊!
  我靠那朵花是有毒的啊!
  泓引青筋暴起,正要起身过去,那只蠢王爷已经自己爬起来哇哇大叫着冲进书房:“啊啊啊啊啊啊泓引泓引我的手肿了肿了!”
  夏缈伸出了爪子给泓引看,现在才想起来小银子说过的,离忧门的东西不能乱碰。
  “我刚才摔倒了,就被咬了一口!哇哇!”
  明明是你自己去抓的好嘛。
  泓引黑着脸抓过他的手看了看,手掌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流了点血,还好那朵花还没长到毒性最强的时候,不然这只爪子就要剁掉。
  不过泓引才不会实话告诉他,他只是冷着脸认真道:“没救了,砍了吧。”
  “w(Д)w!!!”夏缈吓傻了。
  “哼!让你长点记性,我离忧门里的东西没那么好摸的。”从袖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瓶,洒在伤口上,找了一条白布条包好。
  一系列事情做好,夏缈才回过神来:“……你在给我打麻药吗。”
  “没有。”
  “那为什么我的手没有知觉?”
  “毒性未解,这两天你这手都没用了。”
  夏缈王爷伤心的捧手泪流。
  泓引看他一眼,拽衣领子:“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好难过的。走了,吃饭。”
  夏缈左手挠泓引拽他的手:“我发现你这人特别粗鲁,老是拽我衣领子。”
  泓引斜他,没松手:“我看到你想起了以前一起玩的朋友。”
  “谁?”
  “一条白毛的狗,不过它死了,你和它挺像。”
  “…………”夏缈怒,“放肆,你敢说本王是狗!”
  “我只是说像,是你自己说是的。”
  “死断袖!”吵不赢他,只好翻出他仅有的几个粗鲁词汇来说,泓引对于此词充耳不闻。
  到了饭厅,小玲儿和小银子站在那里等着,看见自家主子来了,连忙拉开座位。
  泓引松了夏缈,落座。
  夏缈揉着衣领子和脖子,咳了几声,委委屈屈的坐好。
  “王爷,你和门主去做什么了?手还受伤了。”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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