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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草---之---情人出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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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公安听了屋子里张有富的喊声,先吃了一惊,他们互相看了看,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因为朱丽珍真切地述说了,她杀死了张有富,她自己也供认自己是“杀人犯”,要是朱丽珍没有杀死张有富,谁愿意把“杀人犯”的罪名,无缘无故地扣在自己头上呢?可现在张有富又真真切切地在屋子里喊,死人能喊话吗。他们再看朱丽珍,只见朱丽珍也傻呆呆的。

  一个公安忍不住说:“今天,真他妈的斜了门了。”

  另一个公安一挥手,说:“走,先进屋看看再说吧。”

  屋子里,张有富瞪着眼睛,迷茫地看着走进屋来的区公安,还有被公安押进来的,自己的新媳妇朱丽珍。两个区公安看见活生生的张有富,瞥了一眼朱丽珍,问:“你说你杀的人,是他吗?”

  朱丽珍一进屋,就看见了张有富,他还活着,这叫她一下子也傻了。朱丽珍脑袋里飞快地想着:他活着,我就不是杀人犯,就不用为他偿命了。朱丽珍被公安押解的这一路,才知道了死亡的恐惧,知道人的求生欲什么时候最强烈,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希望张有富活着呀,他活着就不用为他偿命,她自己就不能死了。现在,她看见了活着的张有富,知道自己不死了,自己能活了。可她马上又想到了在洞房里,她演的那么一出戏。她咬了他的那家伙,今后他们还咋在一块儿过日子呀。朱丽珍就这么颠三倒四地想着。

  区公安见朱丽珍傻傻的,又问:“喂,喂喂,你说你杀的,是他吗?”

  朱丽珍还在想着她的事,没有回答公安的问话。她想:咋过日子那是以后的事,先别去想了,现在,确确实实张有富还活着,有个活着的张有富,他就救了自己的命了,这时候的张有富,成了朱丽珍的救命的活菩萨。她忘了对张有富的嫌弃,忘了押解她的公安,忘了关切地看着她的张树叶,忘了其他的任何人的存在,她疯了似的扑过去,一下子扑到张有富的身上,尖叫着:“你活着,你活着,你活着,我也死不了啦。”

  朱丽珍这一扑,正碰到了张有富刚刚上了药的那地方,疼得他又大叫一声,这叫声,不亚于夜里的那声惨叫。

  张根毛见朱丽珍把张有富又弄得这样叫唤起来,他也不管他这老公公的身份,一把就把朱丽珍从炕上拉了下来,铁着脸训斥说:“你还想把他弄死呀。”

  两个公安看着张有富,又听了张有富杀猪般的叫声,互相看了看,讪讪地说:“死人活了,还能叫唤了,叫唤得还挺响,没事了吧。”两个公安一脸的轻松。可他们想想一大早,就被朱丽珍折腾了半天,气得回过身来,冲着朱丽珍又训斥道:“以后,你再报案说杀了人,要把人真杀死了,再报案,别他妈的瞎咋呼。”说完,两个区公安悻悻地走出了张家大院。

  朱丽珍被张根毛拉下炕来,她见老公公用手有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根儿,刚想发作,想想夜里自己对他儿子犯下的罪孽,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只是嘴里喃喃地说:“老公公,老公公还挺有劲儿,掐的我的大腿根儿挺疼的,儿媳妇的事,老公公还要管吗。”

  朱丽珍一句话,把个张根毛说得满脸通红,他急忙松开抓着朱丽珍的手,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说:“管,管你个屌。”说完,他马上就觉的这话说的更不好,还没等他纠正自己说的话,朱丽珍就接过话说:“你要管我的那个‘屌’,我没有呢,你咋管?”

  张根毛什么话也不好说了,他憋了半天,说:“快去做饭吧,你马上给树叶、有贵做饭去,他们俩为你弄出来的事,忙活了一夜了,还没吃口东西呢。”

  朱丽珍这回听话了,可她听张根毛把话说完了,也没动地方,只是愣愣地看着张根毛。

  张根毛明白,一个新媳妇,还不知道家里哪儿有米,哪儿有面,他一指屋子的一个旮旯,说:“那儿,那儿有米,去给我们熬点儿粥喝。”

  朱丽珍这才款款地走了过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朱峦光的炫耀(1)
@@@第四卷 余波

  ***第四卷简介:朱丽珍嫁给张有富,入洞房发生了咬*的事,这叫人们很是疑惑,这疑惑象水的波浪,一环一环地荡漾开来,困惑着人们。

  ###(四)第一章 朱峦光的炫耀(1)

  (四)劁猪匠朱峦光,从来也没遇到过这“劁人”的事儿,他觉的昨天夜里那事儿,既神奇,又光彩,他一大早起来,就到处大咧咧地宣扬着,添油加醋地讲述着,直讲得吐沫横飞。

  朱峦光扇乎着他那专割母猪输卵管、公猪输精管的手,到处炫耀着:“我朱峦光劁了一辈子的猪崽子,都是劁四个蹄儿的玩意儿,可昨天,你们寻思寻思,我昨天劁了个啥?”他讲到这儿,还故意地卖了个关子,停下来,四周看看。

  人们见朱峦光卖关子,有一个人嘲笑着他,说:“怕是一失手,把自己给谯了吧,那你可就是谯人了。”

  朱峦光看着周围人们那疑惑的眼光,心里满意极了,就是听了有人嘲笑他的话,他也没在意,反而接着这人的话茬儿,说出了他要说的答案:“嗨,还真让你说对了,真就是劁了个人,两个蹄的家伙,人,真人。”说完,他又停住了话头,看着人们那更加疑惑的神情,得意地摇晃起脑袋来,他以为,人们肯定急着问,谁让他劁了,咋劁的,人那玩意,为啥让他劁了呢。

  围听的人们看着得意的劁猪匠,都噗嗤噗嗤地笑了起来。这叫朱峦光感到非常意外,也使他多少有点儿生气,这么大一件事,人们咋就没啥特殊反映呢?他又朝四周看了看,歪起脑袋,瞪着眼睛,说:“你们笑什么,怎么,你们不信?”

  嘲笑过他的那个人走过来,对着他笑了笑,拉着长声说:“信——,你劁了个人,两个蹄的家伙,真人,是吧。”

  朱峦光听人这样说,又满意了,他仰起头,说:“就是么,我劁猪匠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嘲笑他的那个人又笑了笑,凑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问:“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把你老婆劁了,她左一个右一个的,给你生了老大一堆的崽子,叫你养不过来,你想把往外爬崽儿的那个眼儿堵上,可你哈巴裆里的那玩意还要钻,所以,你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她给劁了,是不?”

  朱峦光这回急了,他喀吧着说:“你,你这是什么话,我能把我老婆劁了吗。”他说到这儿,看着嘲笑他的那个人,忽然狡黠地笑了笑,撇着嘴说:“劁是劁了一个老婆,可劁的不是我老婆,是你老婆,我是想看看你老婆那玩意,出了啥毛病,她咋连一个崽儿,也没给你下出来,那眼儿里是不是塞满了男人那玩意,让你种下的崽儿,爬不出来呢?我想给她清理清理那出口儿,也许她就能给你生出一个两个的娃儿来了,嘿嘿嘿………。”嘲笑朱峦光的那人是个绝户,老婆没有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朱峦光就针对他这一点,反过来嘲笑他,朱峦光觉着刚才这话说得很有劲儿,准能说败这个给他难堪的人。他说完了这话,看着那人,得意地笑个不停。

  那个人并没有被朱峦光说败 他停了一会儿,又反驳说:“我老婆那家伙什儿,就是叫你这老小子给堵住的,你就堵在我老婆那玩意的出口,还有个小橛儿卡着出不来,要是把你那玩意劁了,我老婆那玩意才通顺,你是把你那玩意割下来了,对不?”

  朱峦光听那人说自己劁自己,他这回动了手,他朝着说话那人的脑袋,用他那谯猪的手,狠劲儿地扒拉了两下,说:“小子,你又说错了,练手,还用把我那玩意剌下来吗,不是有你这玩意吗。”

  …

  人们都想快听听结果,都指着朱峦光说:“猪卵光,猪卵光,你别他妈的东一榔头,西一扫帚地胡说八道了,痛快点儿,你说的那事,把人劁了,是真是假呀?你到底把谁劁了?”

  朱峦光听人们都着急的问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卖关子了,就对着面前的一个老头点着头,说:“二爷儿,我是你从小摸着脑瓜顶儿长大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真的,嘿嘿,是真的,劁的……就是咱们村,刚娶了媳妇的那个新姑爷,张有富,是昨天半夜的事,这可一点儿也假不了。”

  朱二先生恰巧听清楚了朱峦光这话。

  朱二先生自以为自己是读书人,从来不愿意与庄稼佬们打连连,他原来只是在人群外面转悠,可听了这话,他再也不能装了,他马上放下了读书人的架子,挤进人群,拉住朱峦光,急切地问:“猪……老朱,你,你刚才说啥了?你把谁给劁了?是,是新姑老爷,张有富?”

  朱二先生毕竟是读书人,“猪卵光”三个字没有说出口。

第一章 朱峦光的炫耀(2)
###(四)第一章 朱峦光的炫耀(2)

  (四)朱峦光回头一看,见拉他问的是朱二先生,不禁一愣,平时最瞧不起他的朱二先生,现在怎么会对他这样呢?朱二先生平时对他,都是那种不屑一顾的神态呀?他马上就想明白了,他说的“劁人”的事,是他家的新姑老爷,朱二先生当然要急着问了。他想马上就对他说清楚,再炫耀一下自己,但他忽然又这样想了:平时你不用人时就瞧不起人,现在用得着人了又上赶着了,我得报复他一下。想到这儿,朱峦光也学着平时朱二先生的样子,扬着头,也做出了那不屑一顾的神态。

  朱二先生见朱峦光不说话,又催着问:“老朱,您刚才说什么了?”

  朱峦光听朱二先生说“您”,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笑了笑,但还是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是啊,就是啊,我劁的那个人,就是你们家的那个新姑老爷,张有富呀。”

  朱二先生急了,他用力摇着朱峦光的胳膊,拿着哭腔儿说:“姓朱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那姑爷,下这样的狠手呀,你把他劁了,你叫我那刚刚嫁给他的闺女咋办呀,她今后的日子咋过呀。”

  朱峦光甩甩手,说:“这事儿,这事儿你找不上我,那是你那亲家,把你那新姑爷,亲自送上我的门儿,求我劁的,你要找,得去找你那亲家,你找我不上,找我不上。”说完,朱峦光一甩手,转身走了。

  围听的人们,见朱峦光走了,也都呼啦一下走了,他们把这事只是当个笑话说着笑着,都没有怎么当回事。

  朱二先生可不能不把这事当事,这事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青天霹雳。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街上,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先是朝着张根毛家的方向走了两步,想去质问张根毛,去找张根毛算帐。可又一寻思,跟人家算啥账,咋算账呢?不都是自己闺女惹的祸吗?他这样一想,只好转身回家,后悔自己把女儿嫁给张有富。他跌跌撞撞地一进家门,就差了声地喊:“都是我这个老混蛋,老杂毛,是我把女儿害苦了呀。”

  清晨,李娟雅睡得正香,被朱二先生这一声声狼嚎鬼哭似的叫喊声弄醒了,她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一大早你叫唤什么?毛驴子似的,叫唤倒象个毛驴子,可就是没毛驴子那能耐。”李娟雅对朱二先生的体弱多病,总是耿耿于怀,她出嫁以来,朱二先生没有一次能满足过一个女人的正常要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她念念不忘张有豹,每一次*完了以后,渴望得到满足的李娟雅就这么想,张有豹那体格多棒呀,要是和他成了亲,那会是…。

  朱二先生这时候的心情更复杂,一方面,他不能原谅自己把女儿嫁给张有富,自己做的这个决定,使他现在真的后悔了,他嘴里不住地叨咕着:我可把女儿害苦了,我可把女儿害苦了。另一方面,他也听了李娟雅话里有话,听出了李娟雅话里的意思,他心里暗暗思忖着:难道,难道她们娘儿俩都是这命?这是犯了什么斜了呢?

  李娟雅一听朱二先生是说自己害了女儿,就更来了气儿,她恨恨地说:“现在才知道后悔了,早干啥了,你颠颠的上赶着把女儿送给一个‘蔫巴茄子’,你早就该知道没个好。”

  朱二先生反驳李娟雅说:“这事谁能事先就知道?谁能想到他们老张家,要把自己的儿子劁了呢。”在朱二先生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还是朱峦光说的话,“是你那亲家亲自送上门,让我劁的”,他一想这话,就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着喇嘛沟的方向,嚎叫着:“老张家呀老张家,你们也太缺德了,你们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呀………”

  李娟雅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只是诧异朱二先生,他今天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说:张根毛就是三合村的皇上吗,今天他怎么说起他们缺德了?“皇上”咋缺了德呢。

  朱二先生怎么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他喃喃地自语着:“亘古未有的奇事,普天未有的奇事,哪儿有刚一结婚,就把自己儿子的那宝贝儿,让劁猪匠给劁了的呢?你要劁早劁呀,你要是早劁了你儿子,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能把闺女嫁给你们老张家呀。”

  李娟雅这回听明白了,她怕自己听错了,急忙下了炕,走近了朱二先生,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摇晃着说:“你一大早起来,干嚎什么,胡说什么,他们老张家怎么啦,真会像你说的那样,把自己儿子的那东西,给,给什么了吗?”

  朱二先生对李娟雅的怀疑很生气,他一甩李娟雅抓着自己的手,恶狠狠地说:“这事我能瞎编吗?不信,你去看看他裤裆里,还有没有………”

  李娟雅没听完朱二先生的话,就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第二章 张树叶的困惑
###(四)第二章 张树叶的困惑

  (四)张树叶在张根毛家,为张有富忙活了一宿,在张有富家草草地喝了碗稀粥,就回了家。他一进自己的家门,一头扎在炕上,迷迷糊糊地要睡一觉。可这一天一夜之间发生的事,象恶魔一样,噬咬着他的心,叫他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清楚自己从赶着喜车接朱丽珍出嫁,到吃完了朱丽珍做的稀粥,这一天一夜里,自己为什么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又为什么那样做。他一会儿觉的有些事做的挺值,自己够仗义的。一会儿又觉着不值,又非常的后悔,不禁在心里骂着自己:纯粹他妈的贱种,做那事干什么,你为了谁呀?可事情既然做完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做就做了吧。一会儿又觉着有些事,想起来叫人脸红,甚至觉着自己卑鄙下贱,我挺大一个老爷儿们,咋那么做事儿呢?我这人真的那么下作吗?张树叶趴在炕上,独自一人,昏沉沉地胡思乱想着。

  张树叶想的最多的事儿,还是抱着朱丽珍上喜车。现在回味起来,他自己都觉着好笑,这算啥事儿呢?车把式帮忙抱新娘子?这忙帮得那算是过头儿了。可谁让新娘子乐意,新郎官也同意了呢,新郎官也不想想,叫新娘子过去的情人抱着她出嫁,这不是铁定当了王八了吗?

  张树叶再想想,又觉着心酸,朱丽珍一和张有富拜堂,可就是人家的老婆了,她可是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啊,她出嫁给张有富了,那自己是啥?自己不也是王八吗?细想想,到底是张有富是王八呢,还是自己是王八呀?

  张树叶又不觉想到了老朱家,是老朱家一心要把朱丽珍嫁给“蔫巴茄子”张有富,谁叫这“蔫巴茄子”的爸爸是村主任,在村里有权有势呢?谁叫朱二他妈的又是天生的势力眼,想要溜虚人家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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