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流氓皇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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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命，皇上，臣全部都招了，全部都招了啊……”粱梦环再也不敢存着侥幸心理，连连磕头不止，程真哼了一声，对范坚强道：“将他带到隔壁去，如果再敢有半句虚言，千刀万剐！”

　范坚强应了一声，手一挥，又有两名侍卫将粱梦环拖走了。那魏广微正待要说话，程真嘿嘿冷笑，站起来大声道：“朕乃是天子，有天子的眼睛，只要看一看，就知道你等贪污多少银子，家产几何？魏广微，你的家产是二十一万六千四白五十八两，是也不是？”

　魏广微痛哭流涕，点了点头，程真大手一挥，又有两名侍卫将魏广微拖走了。

　房中还剩下两名阉党，分别是阎鸣泰和周应秋，虽然双腿发抖，但是口中还是很硬：“狗皇帝，反正是横竖是一个死，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要命有一条，要银子没有！”

　程真看着那胖胖的阎鸣泰，忽然脑海中又泛起一个主意，于是脸上再度露出了奸诈的微笑。旁边的范坚强心想：老王跟我说过，如果皇上笑得很奸诈，就是有人要倒霉了，看这个样子，阎鸣泰要倒霉了！

　想到这里，他也冲着阎鸣泰妩媚的一笑，益发显得委琐。阎鸣泰不由得毛骨悚然。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严刑逼供

程真叫那赖长义出列，又看了看阎鸣泰，道：“赖长义，你是个用刑的高手，你且看看这阎鸣泰，适合对他用什么刑罚，可以让他慢慢的死，而且让他更难受的死！千刀万剐貌似没有什么创意，来点新鲜的……”

　那赖长义出列，应了一声是，走到阎鸣泰的面前，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大量阎鸣泰，看了半晌，道：“回禀皇上，以臣来看，这阎鸣泰体型较胖，脸皮又厚，应该适合剥皮。他那张皮剥下来做个灯笼什么的，应该很好玩！”

　他说得轻松，程真心里也不禁一个咯噔，心想：他妈的，只有你这种用刑无数的人，才会如此残忍和冷血。不过反正是对付阉党，是对付敌人，越是残忍和冷血就越好。程真哈哈大笑，对赖长义道：“那你就慢慢的给朕说说，这剥皮是怎么个剥法。”

　赖长义道：“这剥皮之刑，始自于三国时候吴国的末代皇帝孙皓，此人有一个嗜好，就是剥人的面皮，后来又发展到剥人的全身皮。太祖皇帝……”他拱手向天，表示敬意，继续道，“太祖皇帝痛恨贪官污吏，所以将这剥皮之刑发展到了极致，只要是贪污超过五十两银子的官吏，都会用剥皮之刑来处死！”

　“大胆阎鸣泰，周应秋！”程真忽然拍桌子将赖长义打断，喝道，“阎鸣泰，你贪污受贿，共计有家产二十八万四千六百三十五两白银，周应秋，你搜刮民脂民膏，共计有家产一十九万九千七百四十六两白银……你们两个可知道，就凭这么多贪污的银子，就足够给你们剥无数次皮了！”

　“皇上！”委琐的范坚强不知道何时又闪了出来，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说道，“启禀皇上，这两人贪污如此多的银子，不但足够剥皮无数次，而且还要将他们满门抄斩，灭其九族。臣倒是有个提议，不如将他们的九族，不论男女老少，统统的剥皮，然后将那些皮风干了，中间填上稻草，外面穿上衣服，就放在他们家中，嘿嘿……仿佛一座地府一般，正好应了这阎鸣泰的姓，就让他去当阎王罢！这样岂不是好玩得紧……”

　这话说来，就连程真都毛骨悚然，不要说那阎鸣泰和周应秋了。两人脸色马上变得煞白，程真心中也是在想：只有你范坚强个混蛋，才会将剥人九族的皮说得如此轻松好玩，实在是……不过，只要能将这两个混球的银子逼出来，说得越吓人越好。

　当下程真对赖长义道，“赖长义，你继续说，这剥皮是怎么个剥法……”

　赖长义不紧不慢的道：“回皇上，这剥皮有两种剥法。第一种嘛，只需要一把锋利的刀子，小人只需将这阎鸣泰的衣服撕开，露出背上的皮肉……”他说到做到，跨拉一声就将阎鸣泰的衣服撕开，露出了一声肥肉，那阎鸣泰吓了一跳，脸色更加苍白，但是还是强自忍住，故作镇定。

　赖长义摸了摸阎鸣泰的脊椎骨，道：“第一种剥法，从这脊椎下刀，慢慢的、慢慢的用刀往下，一刀将阎鸣泰的背部这张皮分成两半，再慢慢的用这刀子分开皮和肉，再向左右拉伸这张皮，最后皮向两边展开，就跟蝴蝶展翅一样……”

　那阎鸣泰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倒是那周应秋颇为硬朗，冷冷的道：“阎大人，你也太窝囊了吧，横竖是一个死，怕什么？”

　范坚强冲过来，噼里啪啦的抽了周应秋两个嘴巴，周应秋狠狠的看了看程真，再也不说话。赖长义继续道：“……不过，这阎大人太胖，皮跟肉之间好像还有一层厚厚的人油，所以不好分开。倒是这位周大人，人瘦一点，将这皮跟肉分开会容易些！”

　程真忍住心中的震撼，微笑道：“那第二种剥皮的法子呢？”

　赖长义笑道：“回皇上，这第二种剥皮的法子最是好玩，不但需要刀子，还需要水银一物。方法是把这什么周大人阎大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水银很重，就算是阎大人这种胖子，油再多也没问题，水银把肉跟皮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不停的往上跳，跳啊跳的，最后身体会从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除了范坚强和赖长义，在场的人都是毛骨悚然，程真心想：他妈的，真是残忍至极。

　赖长义继续道：“这种法子剥皮，最省力气，因为是阎大人周大人自己给自己剥的皮，小人只需在一边观看，喝酒即可。按照规矩，这皮剥下来之后，一般会做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

　说到这里，那阎鸣泰的精神已经崩溃，摊在地上成了一团烂泥。赖长义走到阎鸣泰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又道：“回禀皇上，这阎大人如此怕死，所以剥皮的时候，为了防止他嚼舌自尽，要在他嘴巴里放上一块步，让他没法咬自己舌头……”

　阎鸣泰摊在地上，早已经只有了五分气力，在哪里有气无力、喃喃自语：“皇上……万岁爷……我全部都招，我全部都招了，只求给我个痛快，让我痛快的死了吧……不要剥皮，不要凌迟，只要一刀给我个痛快……”

　程真手一挥，大内侍卫将阎鸣泰肥胖的身体拖了出去，跟拖死狗一般。

　到这个时候，程真觉得有些累了，也觉得这鬼屋实在是鬼气森森，令人毛骨悚然。试想，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拿剥皮凌迟当吃饭的家伙，在这里逼死了多少人，虽然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但程真还是觉得背上冷气直冒。

　周应秋也不审了，程真直接将他交给了范坚强，并交代：“如果剥皮和凌迟还对付不了的，就不给他睡觉，用对付魏忠贤的法子对付，直到他招供银子为止，懂了么？”范坚强和赖长义两个委琐的家伙都是眉开眼笑，点头答应不迭。

　反正这银子估计是能到手了，就等着铁公济统计下，看看总共有多少了。想到此处，程真心情大好，决定回勤政殿睡觉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吃饭读书

因为有孙承宗、史可法、乔允升和铁公济这等得力的人才，所以程真有时候去早朝，有时候也不去早朝，基本上那些朝政的事情都交给了这些人才，他自己乐得轻松。程真交代了内阁的几位，如果有什么大事，直接来勤政殿找他即可。

　没想到今天，事情还真来了。

　回到勤政殿，程真刚刚坐定，韩爌、孙承宗、史可法、乔允升，还有高攀龙、王图、缪昌期、杨兆京、邹元标等从陕西二龙山回到京城东林党人，马上就赶到了。众人一起给程真下跪，见过礼之后就开始求情。

　程真这才想起，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说什么只要大明朝行仁政，老百姓和边关将士饿肚子，也会为大明朝效力的酸腐官儿，在御书房饿肚子编修朱子典籍，已经三天多了吧，不由得哑然失笑。

　韩爌颤颤悠悠的跪下，道：“老臣斗胆，给那三十多名同僚请命，求皇上看在孔圣人和朱子的份上，饶恕了这帮读书人罢！他们已经饿了三天多了，水米未进，已经有好几位大人晕倒了，老臣担心，这样下去会有几位大人丢掉性命！”

　“哦！”程真听过刚才那些刑罚的介绍，觉得这水米不进，实在是天底下最仁慈的刑罚了，所以懒得理会韩爌，而是道，“韩阁老请起，其实要朕放他们出来，也很简单，只要他们肯承认，这吃饭比读圣贤书更重要，这老百姓没饭吃，边关将士饿肚子的话，大明朝再怎么搞德政，修仁义，都是空的。”

　“这……”韩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后面的高攀龙、王图等东林党人，也是皱了皱眉头。程真这种说法，无疑是要这帮读书人放弃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观念，放弃程朱理学的统治地位了，这事情难办啊。

　程真看他们皱眉，于是哈哈大笑道：“各位爱卿多虑了，这圣人学说，朱子典籍，还应该是我朝读书人的圣经，只不过朕是要你们明白，吃饭穿衣，乃是人的天性，若人都饿死了，又拿什么来读书，修仁义之说？朕还是承认朱子典籍的嘛！”

　毕竟这些读书人思想根深蒂固，要想在一时半刻改变他们，实在是太难了，也没有必要。险隘就是要在程朱理学之旁，再树立几块牌子，比如发展工商业、开海禁、发展科学技术等，慢慢的改良来百姓的思想，让大明朝强盛起来。

　果然，韩爌和众位东林党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皇帝不是想要罢黜程朱理学，只是要在程朱理学之前，先解决吃饭穿衣的问题。如果只是这样，没有根本性的矛盾冲突，问题也不算太大。

　他们哪里知道，程真又是在玩温水煮青蛙的伎俩。

　看到众人还是在苦苦哀求，程真眼珠子一转，一个卑鄙无耻的主意上心头来，他心想：现在把这些读书人逼死了，等于是跟天下为敌，不如卖他们一个面子。但是这个面子要卖得有艺术，那么……干脆让御膳房准备好香喷喷的那种稀粥，准备好最勾人的酒菜，送到御书房去，嘿嘿……看哪个能抗得住！

　他心中主意打定，于是站起来下命令了，道：“王承恩，传朕的谕旨，着御膳房做一顿丰盛的晚餐，送到御书房去，朕要亲自去看望这帮中心为国的忠臣良将……”下面的韩爌等人，脸上都是露出了喜色，只是王承恩看到程真脸上奸诈的笑容，知道其中肯定有鬼。

　程真挥手，示意韩爌等人先去御书房，韩爌等人刚退下去，留了个心眼的王承恩赶紧凑了上来。这家伙果然善解人意，很会揣摩程真的心思，程真心中高兴，对王承恩道：“老王，你吩咐御膳房的厨子，要做最勾人的那种酒菜，香气四溢的那种，明白么？”

　王承恩眉开眼笑，道：“皇上果然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两人对望一眼，都在心中委琐的偷笑起来。

　※※※

　程真大马金刀的在御书房坐下，他身边是两桌子香飘万里的酒菜，御膳房的厨子就是厉害，短短的半个时辰，就做了大批酒菜送过来，而且是极其勾人的那种。也不知道里面是放了什么样的香料，香气勾得程真就有些肚子饿起来，更别说那些已经饿了三天多的大臣们。

　程真看到对面跪下的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是黑眼圈很大，跟熊猫似的，他们见过礼之后，就跪在那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吞咽口水了。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背后还是男盗女娼、锦衣玉食，所谓“饿肚子也不造反，饿肚子也能打仗”，不过是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心中暗自偷笑，程真站了起来，装出一副极其感动的样子，将跪在最前面的一个老臣扶了起来，哽咽着嗓子道：“诸位卿家熟读朱子典籍，感慕朱子的高义，能够在饿肚子的情况下坚持为大明朝效力，这份精神实在是值得表彰，但是……”

　他话锋一转，道：“这天下的老百姓，很多人连饭都没得吃，根本买不起朱子典籍，也就无从感受到朱子典籍中的仁义道德，在他们看来，还是先吃饭要紧，吃饱了肚子再去想别的事情……各位卿家，朕觉得你们这几日，应该感受到了小老百姓、小兵没有饭吃的痛苦了罢！”

　早有几位大臣站了出来，痛哭流涕：“臣有罪啊，臣有罪，臣只知死读朱子典籍，不知活学活用，从来不曾像皇上这般考虑周全。小老百姓没有饭吃，的确是没法来读朱子典籍，臣到今天总算明白这个道理，皇上饶恕臣的罪孽啊……”

　程真心中暗自偷笑，这几个家伙乃是王承恩安排的托，昨天就买通了，今天果然站出来了。可能是因为饿得太久，哭起来也是痛苦至极，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旁边的王承恩也是心中偷笑，但是表面上还是道貌岸然，跟他主子一般人模人样。


第一百二十七章　皇后进宫

程真又笑道：“恩，很好，你们几位过来用膳吧……其他的诸位，你们如果有人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过来用膳。觉得朱子典籍能顶饥饿的，朕就成全各位，让各位继续编修朱子典籍，各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马上又过来几名大臣，十多人在那边吃得极是香甜。可能是顾忌到皇帝在场，诸位同僚在场，要有形象，也可能是朱熹在他的典籍里面说过这些规矩，所以都是小口小口的吃，但是肚子又饿，恨不得大口大口的吃，忍得极是辛苦。

　程真看着他们也是好笑，干脆说了一句：“人是铁，饭是钢，各位饿得太久了，放开了来吃吧，朕不怪罪你们！”

　那些官儿如蒙大赦，一个个喜不自胜，放开了来大吃大喝，简直就是丑态百出。有人是吃得太快，噎住了喉咙，在那里不停的咳嗽；有人是鱼刺卡住了嗓子，在那里找水喝；还有喝鱼汤被烫着的，吃得太快而喘不过气里的……真是百态丛生。

　程真翻了翻眼睛，转头看到那些还跪在地上死撑的家伙，笑道：“诸位卿家，怎么样，修仁义能够顶肚子饿，那么你们就继续修订朱子典籍吧，饭菜就都给他们吃了啊！当然，如果各位想通了，随时可以跟锦衣卫指挥使胡说大人说一声，立刻就有香甜可口的饭菜送来……”

　他打了个呵欠，命令王承恩摆驾回宫。韩爌、孙承宗和史可法等人，看着那帮吃相丑态百出的家伙，觉得实在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在那里摇头叹气不已，韩爌哼了一声，首先走了出来，孙承宗一甩衣袖，也跟着跑了出来，众人陆续离开。

　※※※

　寝宫，烛光照耀得这房间如同白日一般，已经是快要就休息的时候了。

　程真甩了甩袖子，忽然觉得胳膊有点酸，正在想着宣召金素云那朝鲜小妮子过来伺候自己，王承恩匆匆赶来，眉开眼笑的向他禀告：“皇上万福，大喜，大喜啊！那三十三名编修朱子典籍的官儿，已经有二十八人承认，吃饭比读圣贤书重要，他们已经都屈服了……”

　程真哈哈大笑，心想，这帮混蛋终于屈服了，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还以为老子这个少年皇帝是好欺负的，以后要发展什么工商业，发展技术，开海禁搞海外贸易，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看还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还剩下五名极其顽固的大臣，在那里破口大骂吃饭的官儿有辱圣贤，看样子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奴才是来请示皇上，对他们该怎么办？”王承恩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