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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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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地已不能久留,我们现在就离开。”
  “去哪里?”
  秋月白摸了摸鼻子,道:“你还没去过益阳吧?这次我们就去那里见识见识国都的风光。”
  锦儿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包袱,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的那几个徒儿都送哪去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锦儿不再言语,走入内室,伸手探入那幅墙上的画后,轻轻按了下什么东西,脚下的板砖便自行打开。
  秋月白吹灭房内所有的烛火,拎起一盏灯笼,纵身跃下,锦儿紧随其后,与此同时,那块板砖也合了起来。
  夜色苍茫,冷月如勾。此时仰望苍穹,入眼的应是藏青色一片。
  苏玉菡在凉亭内独坐,在静悄悄的院子里独坐,她的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依旧如水般沉静。
  坐了很久,她起身朝琅琊的房间走去,敲开门第一句话便是:“我们该走了。”
  琅琊随即出了门,道:“可是有敌人前来?”
  “不知道。此间主人已走,我们不宜久留。”
  琅琊点点头,问道:“箫儿呢?”
  苏玉菡顿了顿,道:“她在房间,你去找她罢。我们在秋月白的房内集合。”说完朝青离的房间而去。
  琅琊去到李箫房内,只见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吓了一跳,连忙去叫她,待见得其面目,活脱脱就是个泪人儿。
  “怎么了?”琅琊以为她又想起了李睿,叹了口气,伸手擦去女儿眼角的泪珠,柔声道:“别哭了。”
  “娘…”李箫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只得扑进母亲怀中,再次放声大哭。先前她以为苏玉菡会过来哄她,岂知别人一去不回头。她心里委屈得要死,心道:“明明是你的错,不道歉不解释也就算了,还转身就走,哼,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但是,她随即又收回了想法:“她一向不会欺瞒于我,也许是我多想了也未可知。只要她解释清楚,我就原谅她。”于是乎,她就在房内等,等啊等,等了很久很久苏玉菡都没有回来。最后她心灰意冷之际,却等来了她的母亲。
  “别哭了,我们这就要离开此地。”琅琊拍着女儿的背,温声细语。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如此

  李箫情绪失控,久久不能平静。琅琊哄了好一阵子才让她收住了眼泪,道:“苏姑娘让我们去秋月白房内集合,走吧。”
  “为何要走?走去哪里?”李箫暂时还不想看到苏玉菡,一百个不愿意去秋月白房中。
  琅琊道:“秋月白已经离开了,我们也得走。”
  李箫哑口无言,无奈之下只得跟着琅琊走,去到秋月白房内却见到青离软绵绵地靠在苏玉菡身上,一时间又想起了那羞人的低吟声,眼眶不由得又红了。
  苏玉菡似是没有看见李箫,扶起青离,道:“跟我走。”说着朝内室而去。
  李箫咬牙顿足,一溜烟追了上去,大声道:“苏玉菡你站住!”
  “你什么意思!”她不顾在场有什么人在,大声质问:“先前的事情你给我解释清楚。”
  苏玉菡伸手朝画后探去,摸到一物,微微一按,地上板砖移了开去。她看了一眼李箫,淡淡道:“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语毕,拉着青离跳了下去。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李箫心里委屈极了。
  “吵架了?”琅琊拍了拍女儿的肩,道:“如果心里不好受,可以说给娘听。”
  李箫摇了摇头,问道:“娘,青姨是不是不舒服?”
  “何出此言?”
  “她好像四肢无力,需要人扶着走。”
  琅琊一怔,随即知道女儿在想些什么了,笑道:“你这醋劲儿也忒大了些,青儿的醋你也吃。”
  “可是青姨一直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李箫低着头,道:“这次我眼睛能治好,也全靠青姨。”
  直到现在,李箫都没有生苏玉菡的气,她只是觉得委屈,同时也开始自我反省。可是,一想起在门外看到的听到的她就一阵心痛,苏玉菡淡淡的态度更是刺痛了她的心脏。她在等一个解释,偏生苏玉菡又是个不喜欢解释的人。
  琅琊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如此,你更不该吃青儿的醋。”
  “可是…”李箫想为自己辩解,想说出先前所见所闻,但一想到这些事情难以启齿也就打住了,看着那黑漆漆的地洞,闷闷不乐道:“走吧娘,她们都走远了。”
  琅琊微微叹息,拉着女儿跳下了地洞,板砖自行合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借着灯笼的微光,李箫看到了不远处的苏玉菡与青离。她心里一喜,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在等我。”
  见李箫二人下来,苏玉菡扶着青离继续前行,低声道:“你行不行?我背着你走罢。”
  青离摇头,笑道:“身后一个特大号醋缸,我可不想惹得一身酸。你扶着我就行。”顿了顿,道:“等我缓过来,定要剥了秋月白的皮!”
  “她对你下药,你竟浑然不觉。”
  “是我疏忽了。”
  地道内很黑,只有琅琊手中提了一盏灯笼,灯光橙黄,微光一点。
  前面二人低声说话,身后的李箫耳朵都竖起来了,就是想听清楚二人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话是听清楚了,所以她开始后悔了,心道:“原来一切都是秋月白搞的鬼,她给青姨下了什么药?哎哟,我误会了玉菡,她定会很长时间不理我了,这该如何是好?”
  青离与苏玉菡的对话琅琊自然也听到了,看了眼一脸沮丧的女儿,微微摇了摇头。年轻人啊,还是喜欢乱吃飞醋。
  地道不长,尽头是城门外。
  其时一轮弯月挂在天际,为滚滚黄沙的塞外点上了一盏灯。
  苏玉菡微微皱眉,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弄些骆驼来离开此地,思量在三,还是决定回去。
  刚回到地道,李箫连忙冲到青离跟前,笑嘻嘻地说:“青姨走着也累得紧,我来背吧。”说着蹲下身子,还回头对着身后的人傻笑。
  “不敢当啊,我还是自己走吧。”青离全身依旧使不上力气,也依旧软绵绵地靠在苏玉菡身上。
  “我是晚辈,应该的应该的。”李箫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强行将青离背了起来,笑道:“青姨,我们什么关系呀,别跟我客气。”说着大踏步往前走去,身后的琅琊微笑摇头,跟了上去。
  苏玉菡走在最后,对李箫突然转变的态度保持沉默,天知道她刚才与青离说话有拐弯儿解释的成份。
  回到院落,一切如初,风平浪静。
  青离卧在踏上闭目养神,其他三个人或坐或站,屋内安静得很,四个人心思各异。
  李箫坐在床沿,一直在偷瞄苏玉菡,那颗小心脏一直处于焦急状态,心道:“她定是恼我了,要怎么去哄呢?哎哟,她软硬不吃,一时间还真没了法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琅琊倒是坐在桌旁表情淡淡,一心只想看热闹,心道:“想不到这三人还有感情纠葛,这回怕是有好戏看了。”
  青离眼睛虽闭着,心倒是如明镜一般。她一时疏忽着了秋月白的道,解决方法竟是要推宫活血,而且是那少阴四侧穴位。少阴四侧乃是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地,若经触碰推拿捏打,那种滋味是十分难熬的。更何况帮忙推宫活血之人还是她最喜欢的人,那滋味可想而知。
  想到先前那不自觉溢出的声音,青离就觉得太丢人。随即想到那声音给李箫听到了,只能暗呼罪过罪过。她并不是有意要引起事端,实乃秋月白太过寂寞空虚无聊,整出此等啼笑皆非的场面来,自己还溜之大吉,太也不厚道了。
  苏玉菡靠在柱子上,则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半晌,开口道:“回到中原后,此间事情如何了结?二庄主何以死在塞外,你们可想好措辞了?”
  提起李睿,琅琊与李箫的神色顿时变得伤感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琅琊道:“我回去解释罢。”
  李箫神色黯然,皱眉道:“伯父要杀我,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如今爹已作古,伯父便不会再讲情面,说不定已经发帖告知各大世家,说我犯了族规,要从水月山庄除名。娘,你别回水月山庄了,跟我们走吧。”
  琅琊道:“你大哥怎么办?他是水月山庄的少庄主。再说,我不回去,他们定会起疑心。此次来塞外的水月山庄之人都已死绝,相信已经无人再乱嚼舌根。不过,你父亲既已死去,就得告知水月山庄,也好给他立个牌位。”
  李箫道:“那我也回去。”
  “胡闹!”琅琊皱眉道:“你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哪儿你都可以去,就是不准回水月山庄,为娘不想看着你死。”
  李箫无法辩驳,低头不再言语。
  苏玉菡道:“解释清楚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琅琊微微叹息,道:“再说吧。”
  青离缓缓睁开眼睛,道:“回万蛊门吧,姐姐。”她看着头顶白色的幔帐:“水月山庄困了你二十几年,往后的日子可否为自己而活?”
  琅琊微微一怔,随即笑道:“青儿,谢谢。”
  青离眼神悠远,声音飘渺:“其实母亲每一次把你挡在万蛊门外都会整夜睡不安稳,她会半夜跑到山顶吹冷风,实则是想登高看看你,哪怕只看到一个影子。等你离开了万蛊门,她总会发脾气,有时候还会打骂下属,记得有一次母亲还打了我,原因就是我说中了她的心事。我说:‘既然母亲舍不得姐姐远嫁,为何不强留下来,如今日夜睡不安稳,却是何苦来?’当时母亲也不解释,伸手就打了我。长大后我一直记得被打的一幕,甚至也曾埋怨过母亲。不过后来我知道了,母亲之所以不强留你是因为疼爱你,之所以不愿见你是因为害怕别离。”看着一脸黯然的琅琊:“所以姐姐,母亲从未怪过你,她只是恨李睿,恨他拐跑了你。如今人已作古,你当回万蛊门守孝三年。”
  青离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琅琊听到母亲从未怪过她,一时间眼泪汩汩而流,旧时在万蛊门的生活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她缓缓点头,道:“待我回水月山庄交代清楚,定会前往万蛊门在母亲坟前守孝三年。”
  青离道:“如此甚好。”
  琅琊微微一笑,道:“你好生歇着,待恢复如初后我们姐妹俩再好好聊聊。”
  “好。”青离眉头舒展开来,欣慰至极,心道:母亲,姐姐终是愿意回万蛊门的,你且安息罢。                    
作者有话要说:  

  ☆、冰释前嫌

  夜深人静,青离因身体不适,早已睡下了。李箫抵不住困意,也趴在床沿睡了去。琅琊睡不着,站在回廊发呆。
  苏玉菡怕李箫趴在床沿睡得不舒服,弯腰抱起她,将之挪到了躺椅之上。
  也许是这几日伤心操劳过度,李箫睡得很沉,被挪了窝也是浑然不觉。苏玉菡望着那张消瘦了几分的睡颜,伸手抚了抚白皙的脸颊。当她愿意服软的那一瞬间,她便知道这一生都离不开这个二愣子了。
  夜色朦胧,静得出奇。
  李箫睡梦中翻了一个身,压着了那条还未痊愈的胳膊。苏玉菡轻手轻脚扯出来,握在手中,摩挲着那纤长的食指,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突然,腰身一紧,侧头便见到李箫眉眼带笑看着她。
  李箫搂着纤纤细腰,轻声道:“对不起,我没有信你十分。”
  苏玉菡不动亦不说话,一双如水的眸子平静如初。见苏玉菡毫无反应,李箫连忙绕到她眼前,道:“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日后我信你十二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怀疑你。”见道歉不奏效,干脆付诸行动,扣住苏玉菡的手,倾身就要去吻她。
  苏玉菡脑袋一偏,李箫扑了个空。她迅速抽出一只手来,按住李箫的肩头,淡淡道:“你累了,睡觉罢。”
  被拒绝,李箫低着头,委屈不已,眼见就要流眼泪。
  苏玉菡无语,此处还有别人,难不成要在别人面前亲热?答案永远是不能的。李箫却是不那么想,一心觉得苏玉菡不愿意原谅她,是以越想心里越难过,没过多久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落在了苏玉菡的手背上。
  苏玉菡微微一怔,知道眼下此地是不能呆了,抱起李箫,纵身一跃出了窗口,朝院子的另一边走去。
  回廊里的琅琊望着那隐在月色的身影,不禁莞尔一笑。
  角落里黑漆漆一片,李箫终于扑在苏玉菡怀里哭出声来。声音压抑,让人听了颇为心疼。
  “为何要哭?”苏玉菡抚着李箫的脖子,轻声问道。
  “我怕…我怕你不理我。”李萧抽抽泣泣,声音委屈至极。
  “我何曾有不理你?”
  李箫渐渐止了哭声,道:“不曾。”
  “那便别再哭了。”
  “玉菡,我怕,我怕醒来后看不见你,也怕你生气皱眉,更怕你不和我说话。”
  “那你便别惹我生气。”
  知道此次误会算是解开了,偏头便去亲苏玉菡的脖子,伸出舌头轻轻舔拭,无声的倾诉。四下无人,苏玉菡也没有躲,待到李箫含住嫩肉吸吮之时,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苏玉菡迫使李箫抬头,黑夜中见到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睛水灵闪动,殷桃小嘴红润异常,不禁心里一动。她抚着李箫的嘴唇,道:“李箫,你自己投怀送抱,怨不得我了。”说着偏头吻上那两片炙热的唇瓣。
  李箫求之不得,用尽全力去回吻,热烈,缠绵,急切。虽则她不能黑夜辩物,但能感觉到苏玉菡的存在,如此,足矣。
  微风丝丝缕缕渗入心扉,怨气在鼻息相交间化为乌有。待到双唇分开,李箫煞风景地问:“青姨被下了什么药物?为何需要你,嗯,需要你摸她。”
  苏玉菡微微一怔,摸,这个字太引人遐想了。她食指戳着李箫右肩,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道:“一个人若对你笑,未必是真正的笑。一个人若对你说话,未必是真的话。眼神,笑容,动作,都有她各自不同的用意。”
  “这些我明白的,你别绕开话题。”李箫握住苏玉菡放在其肩头的手,道:“我只想知道原因。”
  苏玉菡沉默了片刻,道:“少阴四侧,比较敏感。”
  李箫恍然大悟,原来是推宫过血。她眉头一皱,道:“死秋月白!别让我逮到她,否则我绕不了她!”
  苏玉菡道:“你日日与她过不去,才会让她走之前戏弄你一番。”
  李箫哼了一声,道:“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苏玉菡道:“你若信我,便不会伤心。”
  李箫道:“当时那情景容不得我多想,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嘛。玉菡,我信你,但青姨惜你如命,我自觉方方面面都不如青姨,你若喜欢她也是极为正常的事。当然,我不是要你去喜欢青姨,我想你一辈子都只喜欢我。”
  苏玉菡沉默良久,道:“若是我要跟青离在一起,很多年前便已经在一起了。青离对我好,我亦对她好,我当她是亲人,一辈子的亲人。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人,你亦然。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优劣长短,且你身上有些东西是青离没有的。”
  李箫心里一喜,忙问道:“是什么?”
  “黏人的本事,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固执。”
  李箫嘿嘿一笑,想起那日在天云寨是青离说过的话,道:“若不是这两项本事,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
  苏玉菡点点头,道:“颇有几分道理。”
  一整个晚上,二人都没有回房间。她们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就跃上了屋顶,看着那一轮弯月,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话到后来的相依相偎静默不语,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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