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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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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宛婉懊悔的不行,将菜全部撤了重点。
而,让粟米难以接受的是,风漓见花言如此这般,竟也跟着如此这般,就连她提出吃火锅时,都没有反对。等火锅上来时,粟米瞅着翻滚的辣汤自己都有点发怵,他倒率先拿起竹筷将肉片放入滚动沸腾的辣汤里涮好,再文雅的一小口一小口咬下。肉片入口时,白皙俊美的脸容上瞬间闪过晦暗之色,就在粟米以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之时,晦暗转瞬即逝,重又若无其事地涮了肉片继续吃。看他的样子,粟米甚至有些怀疑他味蕾坏了。
风漓口味清淡,菜色以清炒清蒸为主,偶尔做个凉拌菜,亦是拿两截蒜苔捣碎代替蒜泥。而今,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粟米心里有点不忿,白皙的脸上泛起微愠的红晕,却偏偏发作不得,只能将郁气化力气,埋头跟食物杠上。 
粟米不说话,花言不说话,风漓也不说话。
偌大一个隔间,只除了锅中水花翻滚的咕咕音儿,其余大多数时候静得连头发丝掉地上都能听见。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1)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1) 
冬天食辣,虽然容易上火,可是充实起来的胃部格外的满足,粟米很快便被火锅给吸引去注意力,心情亦如拨云见日般一下下逐渐变得平和。海吃了不知多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垂目凝视着半晌没人神筷的火锅,忽而抬头,却瞧见两双亮晶晶的眼睛。心头陡然一颤,口中的碎肉几欲喷出来。
风漓和花言两人早已停著,正目不转睛的深深凝望着她。见粟米噎的面色通红,皆流露出意味不同的笑意,转而收回了观察粟米的目光,投向了彼此。粟米将口里的东西强行咽了下肚,望着目光绞缠的两个男人,只觉得冒出一身冷汗,风离面色罕见的沈静,他眼睛里的光芒化作x光直扫花言,好像连花言的每一根汗毛都要扫描看看。粟米不得不佩服花言,假如她被人这么看着,铁定浑身不舒服,亏他还能平静如初的与风漓对视。
风漓和花言两人的年龄相仿,而外貌也有些相似,都是像花一般美好,像风一般洒脱,可是仔细分辨,却是天渊之别,一个好似彼岸之花,即沉静空灵,又不失亲和;一个宛如暗夜之风,虽触手可摸,却捕捉不宁。
然而,两人竟又显得异常的和谐。
倘若不是惦记着要保持气质,粟米现在就想掀桌子暴走:“眼神交流很好很有意境,可你们两个大男人互盯着不觉得很奇诡吗?嗯?”自然,她只能在心里悲愤呐喊。见粟米面色红了又白,风漓念头一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笑意很淡,淡到别人几乎看不出。便也不解释。只笑吟吟的要看她如何处理。
抓起茶杯给自己灌了提神,粟米竭力排除心中的惊悚,目光来回在风漓与花言之间徘徊,最终凝向风漓。爱情,有三种,一是情投意合,二是一厢情愿,三是逼良为娼。只要风漓打消了染指花言的杂念,花言自然就能保住贞洁。
粟米咬了咬唇,思索着如何说辞,即保留风漓颜面,又不会被花言察觉出异样。指着桌上几碟羊肉,她小心斟酌着词句道:“风漓,你看,这羊肉多鲜嫩,我真想都倒锅里煮了。可是,我们吃不了就浪费了。倒不如,一碟一碟的吃,把剩下的整蝶退还给餐厅,省下钱以后再来吃。”言下之意就是,做人要有分寸,不能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这是种浪费资源,误人误己的行径。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2)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2) 
眼睛一挑,风漓笑意宛然的拿起竹筷挨个碟子夹了几片肉放入锅中,纤薄的肉片便转眼间变了颜色,他蘸一下调料,便往嘴里送去:“我倒喜欢挨个尝尝,免得被人以次充好蒙蔽,做了冤大头。”肉香伴着微微的辛辣,在舌尖弥漫,他细细的嚼着,眉毛亦没有颤抖一下。
被反将一军,粟米面色一红,似乎想要驳回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口郁气积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反观风漓,倒是笑得肆意,眼瞳如钻石般,奕奕生辉。他端起茶杯,微微啜饮,茶水味苦,还带着些许涩意,可在唇齿间转了半圈,又化作了缭绕回旋的甘醇。苦丁茶,清热败火,却也
待看清风漓手里的茶杯,粟米情不自禁的张大眼:这茶杯是她方才喝水的,其中还剩下半杯水。她张开口还没来及阻止,便见风漓的唇凑到杯沿儿,恰好印在她留下的水印处,好像低头亲吻她残留下来的痕迹。面色已不是红润那样简单,简直要滴出血来,她抓起白色纸巾,掩饰性的擦拭嘴唇,书上说这叫什么来着?间接接吻!
觑着咫尺可近的女人,此刻满面通红,半是愠怒,半是羞赧,本就被辣红了的双唇在纸巾的蹂躏下几乎娇艳欲滴,看上去意外的可爱。风漓微微抿着茶水,心口某处好似亦被这温润的茶水染湿润了,软兮兮的,合拢不来又无法忽略。这是他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感受。只可惜,世上,有一种感情叫浅尝而止。他捞回微微飘远的心神,抬眼
对面花言面上悄然无波,无喜无怒,然而,心中再也不似外表一般毫无波澜。方才,不是没察觉到粟米跟风漓之间的异样,而是,心中更偏向粟米,她不说,他亦不问,她装傻,他就扮呆。端着精致的青瓷茶杯,他微抿了小口,真苦,就连面上的表情都跟着有瞬的僵硬。他咽下口里的茶水,再抬起头来时,眼底已经是
四道目光,正正对上,仿佛约定好一般,刹那,又微微错开视线,彼此目中写着了然。
迷离的眼神依旧媚态,那么的柔软又那么的锋利。
清澈的眼睛依旧温润,宛若春水又好似浮冰冷冽。 
就一眼,彼此情绪以及半个心思便已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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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骇人的温柔(3)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3) 
粟米埋着头扒着碗里的食物,倒不是饿,而是心头心中塞着杂乱的思绪,没有心思再细细品尝。这顿火锅,三人各怀鬼胎,相敬如宾,吃完时都有种解脱的感觉。而粟米一天没有休息,回来路上就撑不下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大半夜,是被疼醒的,腹部锥锥的疼,汗水不断地从脸上身上冒出,很快便浸湿了单薄的睡衣。糟了,只顾了跟风漓赌气,竟忘了自己要来事了。粟米暗暗懊悔,也不顾的自己怎么到了床上,怎么换的睡衣,忙摸索着下床。
再回到卧室时,身体就像掉入冰窟般又冷又疼,粟米情不自禁蜷缩起身体,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团儿。就像歌中唱的那样“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而她这段悲伤同样难以愈合,每个月都如期而至,稍稍不慎便剧痛不已。眼睛紧闭着,她什么都看不见,黑暗静寂中,有一种遗弃全世界也被全世界遗弃的错觉。
“啪。”门被推开,“粟粟,你大半夜洗什么澡,吵死了”话音戈然而至,卧室没点灯,窗户也紧闭着,让室内更加的漆黑如墨。风漓眯着眼睛,借着客厅微光,依稀可以瞧见床上缩了一个小团黑影。他沉默的看了一会,走摸索着摁下墙上的灯具,白炽的光线瞬间充满了卧室,也让他看清楚了床上的人,整个身体连同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几缕乌发,宛如丝缎般垂落在枕头上。
风漓心神有些恍惚,原本闷了满腹的焦躁火气,瞬间皆尽化作茫然,却又不知为何,一种类似恐惧的情绪,仿佛泉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灌满胸腔,几乎要他的心脏冲破。他的眼眸里,沉凝着刻骨的痛楚。他喜欢白,凡是认识他的人都晓得,然而,没有人晓得,他喜欢白的同时也惧怕这种白,曾经,他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就躺在这白下,再也没有起来过。待他重新恢复冷静神智时,发现自己已经曲膝跪伏在床上,手里揪着白色的锦被。
锦被下,一张苍白的面庞,几乎与锦被融为一体。
粟米本想风漓自己吵吵完了就滚了,竟不想他非但没滚,反而爬上了床,几乎整个人都自己头顶,只有稍一个不稳,就会趴到自己身上。她嚯地坐起。
两人原本就不足一尺距离,她这么一坐,几乎就正正撞上风漓,一瞬间他们脸容贴得很近,呼吸交错。甚至,她的气息能吹拂着他额前的头发,而他的发丝几乎擦着她的鼻尖,发梢有点刺人。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4)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4) 
粟米慌忙躺回床上,然而动作太急,小腹骤然传来一阵绞痛,一股热流蓦地自两腿间喷涌出来。一瞬间,她只觉得脸烧得好像要燃起来,只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她钻下去。她强自平稳心神,不让自己表现出慌乱的神色,咳了两声,佯作凶巴巴的道:“你是要自己滚,还是我踢着你滚?” 
风漓张口结舌,想要给自己辩白,转念又这种暧昧恰是他想要的相处模式,念头在脑中转了五六个旋儿,他慢慢的退下床,双手环胸,随意道:“很疼?”他的语态,没什么起伏,说得是陈述性问话。是的,他早预料她今晚会来事,而且,比以往都要疼。
他这话来得没来由,粟米微微想了想,自我补完了缺省地内容。她翻翻白眼,真没有见过男人说这种事时如此风轻云淡,大学时系里有个男生出了名的泼皮,每次张口十有八九夹着粗鄙俚语,且常妄想跟别人的父母发生某种不正当关系。然而,有回老师播放某卫生棉的经典广告,他张白豆腐似的老脸竟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也对,风漓不是普通人,思维自然不同于普通人。思及此粟米随口道:“是啊。我要疼死了。”
她没有夸张,喝了一大壶苦丁茶能不疼才怪,风漓目光在她强笑的容颜上停留片刻,微微侧脸,“疼就不要蜷着身子。”说完,他转过身朝外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粟米觉得他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温柔,但是她现在已经极累,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深思。她闭上眼睛,又不敢深睡,每回来事都意味着她有好几天睡不好,除了疼痛难抑,就是睡觉不老实,常污了被褥。最先时,她还能耐心每天换洗,可是次数多了,耐心被消磨的一干二净,索性不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些异样,粟米张开眼睛,却瞧见昏黄的光线里,风漓一身白衣,宛若鬼影般杵在床头。他专注的凝望着她,微醺潋滟的眸光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迷惘,直直的盯着她,却又仿佛穿透了她投向了不可知的远方
粟米原本有些责怪他不请自入,可此时却不由得默然。
望着粟米不安的睡颜,风漓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着了魔一般,如何都无法转移视线。似乎除了相片,自己从未认真打量过她真人,她其实比相片好看点。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5)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5) 
面容清丽,眼睫也长长的宛如羽扇,难怪认识她七八天了才发现她是内双。只是,她双唇惨白,几乎跟白皙的面颊同色,只有在仔细看的时候,才能瞧见一丝淡淡的浅粉色。
风漓目光渐渐化得迷惘飘渺。直到床上的人不安的翻了翻身,他的目光慢慢从遥不可知的远方收回,空洞的眼睛渐重新恢复了焦距,他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却发现床上的人神情比他还要窘迫,眼光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看着她寂慌乱无措的样子,他忽然间不尴尬了,他收敛心思,侧身坐下,“我刚百度了下,说女人来事时喝点热的莲子红枣排骨汤好。”
他手中端着个白色瓷碗,碗中盛着热气腾腾的稠粥,浓郁的香气在空中飘散,宛如丝缕一般的抚过粟米脆弱的神经,她微微瞪大双眼:风漓专门给她做粥。他他想曲线救国?定是这样的。她有些心惊肉跳地想。好半晌,她才找回说话地能力,慢吞吞的道:“凤梨,告诉你,我富贵不能淫的,不会出卖朋友的。”
可是香味不住的往她鼻子里钻,把馋虫全勾出来了,又看见风漓拿汤勺搅动一下汤,露出煮得酥烂的排骨,她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真是可耻。
听她喉咙咕咚了下,风漓半点亦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讥诮之情,“小心口水吞多了,伤着嗓子。”
呃?死风漓你不说实话能死吗?好吧,人是铁,饭是钢,等我吃饱了看不打死你。粟米慢慢蓄积全身地力量,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劈手夺过碗,舀了半勺送入嘴里,骨汤入口,她立刻挑出了毛病:“莲子没有除芯儿,苦死了。”
风漓微微愣了一下,“噢,我忘了,对不起。”他语气散漫近乎敷衍,说着还伸出手来,手指抚上粟米故意嘟的老高的唇:“这样吧,我来喂你,就当是补偿你了。”
听他这种全无诚意的语气,粟米本是气愤不已,刚想借题发挥,然而他接下来的话立即将她的“气愤”变成了“气闷”,她微微侧脸,以眼杀人:“我无德无能。”风漓根本没有“喂”的概念,他只晓得灌。前几天,他做了猪肝粥,她刚说了“不想吃”三个字,便被摁着强灌了下去,也不管她是否喝下,又或者会不会被呛着。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6)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6) 
在风漓殷切的注视下,粟米满面严肃悲壮的往口里添着食物,莲子入口虽苦涩,可是于唇齿间转上一圈,便化作沁人心脾的清甜。还有向来讨厌的排骨,此时也不没那么令人反感。她咂咂嘴,忽然不再那么气愤了,可心里好像被猫儿轻挠一样的微微躁动,又好像有什么破冰而出,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绪,反正带着种奇妙的滋味,在胸口肆意滋长。
她凝视着手里的碗,沉默一会,想说什么,张口却又没说。
吃了个八分饱,粟米失去血色的双唇终于恢复微许血红,与此同时身体里的疲惫又逐渐的返了上来,她张口想要打个哈欠,但是又忽然想起风漓还在,忙伸手掩饰的摸上自己下巴。一直留神观察她的风漓,微微笑了笑,起身走了。
就在粟米以为他休息了,他又拎着个笔记本回来了,“睡吧,我守着你。”
粟米呆愣两秒钟,方消化完听到话,正在往下咽的汤汁一下子呛在嗓子眼,她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他要守着她睡觉?好不容易平复剧烈的咳嗽,她瞪大眼,看他的神情自己方才听到的话真的不是幻觉。
“我,我不睡了,收拾下就要上班了。”与其问为什么想守着自己,还是这个理由具体安全感。
风漓神色不变,“我刚打电话给你们人事部部长,替你请假了。”
粟米脑子里又嗡了一下,端着的碗的手亦不觉得抖:“你,你,你从哪里找到我们人事部主任电话的?”我都没有。“还有,你怎么请的假?”
见粟米面色变得跟碗里的骨头快有一拼,风漓悠悠一笑,“我百度的。”百度欠你家的吗?粟米翻翻白眼。风漓沉默半晌,又不温不火道:“至于怎么请假的。当然是话实话了。”
粟米两眼一翻,几近昏死掉,方才的气力却好像忽然全部失去,就连意识都有些恍惚。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同事都将知道她因为来事肚子疼不能上班了,这个病因似乎很牵强,可是真的很雷人,风漓他老人家怎么就好意思说出口呢。而且,人事部主任好像是个未出嫁的姑娘。
天啊。他果然不是人。粟米深吸一口气,再重重的吐出,闭眼又睁开。终于总算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谢谢,你可以滚了。”再不滚。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什么事来。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7)

第七章:骇人的温柔(7) 
怎料风漓竟悠闲的坐了下来,从她手上接过碗放下,“我说过,我守着你。”
“你不上班吗?”
“我请假了。”
粟米的面色一连数变,又是惊讶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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