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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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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中就存在着很多不稳定的因素了。所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婚姻面前无时不在掂量自己与对方的分量。两个人条件相差越大,关系破裂的可能性就越大。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出现了陈世美抛弃结发妻子的悲剧。撇开他喜新旧厌的本性不说,恐怕志趣、学识也是一个方面的问题吧。假如他的妻子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女儿,或者妻子本来就是一个才女,他恐怕就没有容易抛弃结发妻子了。
虽然,我不提倡王子就只能娶公主。但我还是认为,男女的婚姻一般来说门当户对的比较好。毕竟古人有句话,“道不同则不相与谋”。
不然,就会像我的爸爸妈妈,当初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随着激情的流失只能在电视里看到。
他们是典型的门不当,户不对。
爸爸是大学生,妈妈初中没毕业就进了工厂。
爸爸是工厂的秘书,妈妈是厂花。
据说,爸爸追妈妈时,天天骑着自行车接送妈妈上下班。
当年的金童玉女,转眼成就了今天的冤家对头。
有一天,他们又一次把彼此十八代祖宗搬出来的时候,我说,你们还是离了吧。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平静,手里还写着作业,虽然是脱口而出的话,但是我没有一丝愧疚。
妈妈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这小没良心的,人家的小孩都担心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害怕父母离婚。可你竟蛊惑我们离婚,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亲妈。
我说,又不是我给你接生的,我怎知道?
妈妈说,你还顶嘴,你和你爸爸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来要我的命的。
我说,你就当我是白眼狼吧。说完,我收拾好书包,然后一脚踹开大门,头也不回的说,从今天开始,我和奶奶住,你们爱砸咋地。对了,记得离婚时和我说声,告诉我跟谁要生活费。
八月。扑面而来的风和着乌烟瘴气与热浪。
我戴着去年夏天买的一顶帽子,去马路看了一眼就迅速回来了,公车挤得满满的,我似乎闻到了汗臭与狐臭。我跑到堆放杂物的仓库,翻找早已被淘汰的自行车。好不容易把自行车搬出仓库,发现自行车浑身都响,只有车铃不响的,最可恶的是车链子都掉了。
我有些泄气的坐在滚烫的水泥地上,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爸爸虽然有钱,但是爷爷奶奶过不惯有钱的生活,坚持住在老房区。往来他们那里的公车不仅稀少,而且车费贵的可怕。爷爷是可以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他每次外出都坚持骑自行车。不过,去我家总是把自行车寄存在离我家不远的看车铺,然后走路去我家,我猜他是怕给爸爸丢人。我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没有说什么。
想不到,好久没骑了有点生疏了。都不知道怎么去转弯了,方向也掌握不好,还差点撞上人家。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2)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2) 
我努力将自行车踩出城市喧嚣之外,迎面的是青山碧茵,与林立的一幢幢华宅,充份显示出主人的气派华丽,十足身份财势的表徵。谁说青山绿水是人类共享的财富,没钱的还不是要乖乖的缩到城市一角,每天闻着乌烟废气,住着租赁而来的小蜗居;想见青山绿水,等着吧!哪有那种命?爸爸就是住在这一片好山好水之中,某幢华宅的主人。爸爸一生算来真是幸运无比。不仅在求学过程中一帆风顺,风光得意,毕业后又娶到了被誉为“小青霞”的妈妈。为事业奋斗时全无后顾之忧,因为他有一个贤慧能干的妻子。
可是,有些的夫妻只能共患难。
不觉的跳下自行车,漫步在绿茵之中,好久好久没有闻到如此清新的味道了。蓝天如此清朗,绿草在微风中摇摆不定,间或的虫鸣鸟啼更是一股惊喜的悸动。一时搁下了要去爷爷家,我迷恋极了这一片宁静中的活跃,忍不住转了一个方向,往一处小山坡走去。小山坡的尽头是一片杨树树林,正频频向她吹送着清凉。找了一片林荫,我呈大字形直直倒在草地上,看着蓝天,数着白色的云朵,彷佛伸手就可以抓下一片。我展开双臂,自己笑自己起来了。闭上眼用全身感官聆听大自然为我吹奏的音乐,我觉得自己的心变成蝴蝶,随着韵律摆动飞舞,身体飘飘然地,浮游于旷野穹苍间。 
一场突如其来的滂沱雷雨,下得我没命的抱头鼠窜。顾不得我那奄奄一息的自行车任大雨欺凌,当务之急就是找个密实的林荫下躲雨。哎!才觉得大片杨树美观飘逸,却没一点实用之处。这天气也真是奇怪!前一刻还蓝天白云清朗可见,现在瞬间变天、乌云密布就太没天理了。不到两分钟的光景,我的衣服从外湿到内,从头湿到脚;从水中浮起的水鬼大抵是这副德行吧! 
我看了看头顶的乌云,想来大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了的,索性骑上自行车继续上路。
只是 可怜我新发的课本了。
我在雨中拼命的骑着自行车。
我想起九岁那年,爸爸妈妈在小区教我骑双轮自行车。爸爸还给我做了个示范,我看看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难。我也上前试了试,没骑几步,就摔了个人仰马翻。经过几次努力,我会骑了,但是每次转弯的时候,就会摔个跟头。妈妈就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了我,说在转弯的时候,要减速,还要注意,拐弯的时候身体不要倾斜,一倾斜就会不平衡,一不平衡就会摔倒。我尝试了几遍以后还是失败,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最终学会了。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妈妈就在这个时候用相机把这一刻珍藏了起来。妈妈说我笑得像天使,她把相片洗出,放大,挂在客厅里。
但后来,他们吵架的时候,妈妈一气之下拿起拖把打爸爸,爸爸用手一挡,正好落在了相框上。妈妈以为爸爸是故意的,她说,你不过了,我也不过了。说完,拾起相片撕得粉碎。
奇怪的是,我冷冷的看着一切,没有阻止也没有心疼。
我在爷爷家附近的超市前下了车,锁好自行车,疾步冲到超市门口,吹了口热气在冻僵的双手,然后,当着几个叼着烟卷,胸前佩戴着校徽的学生,拧了拧衣服。他们好笑的看着我,有一个还轻佻的吹着口哨。我甩了甩头发,神态自若的走进超市,用身上仅有的两块钱,买了块面包,然后坐在休息区小口小口的咬着。
“李先生,请在这里签名。”
柜台里,如花服务员一改刚才的僵尸脸,绽著过分灿烂的笑容,摆出最娇媚的姿态,刻意掀合的眼睫上染著夸张的蓝色睫毛膏,大眼睛眨啊眨的接待顾客。
被称为李先生的顾客严肃冷漠的眸扫过她张精致描绘过的脸庞,却一刻也未曾稍作停留,仿佛略过的是一面刷得亮白的墙壁。他修长而干净的手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笔,俐落地在单据签上苍劲有力的名字,接著从公事包里拿出两大叠现金。
收回单据以及两大叠保释金,服务员两只眼睛却始终黏在眼前那堵修长挺拔的身躯上。她兴致勃勃地问道,“李先生,最近都不见你啊,很忙吗?”
李先生把钢笔收进西装口袋里,头也不抬地提起公事包转身离去,服务员痴痴地盯著他的背影,俨然把排队等着结账的顾客当成空气。
突然,李先生回头,道,“走吧!”
服务员顿时两眼一瞠,心花怒放地跳起来,准备冲出去。我正为李先生的肤浅痛心疾首时,一个纤瘦的身影却慢慢的靠近了李先生。我伸长脖子才看清原来他身边还跟了一个瘦弱得不像话的年轻女孩。
服务员,悻悻然收住蹬著高跟鞋的双脚,带著几分无来由的嫉妒打量起女孩。女孩看起来很年轻,约莫十八、九岁,纤瘦的身躯套著一件白色毛衣,站在昂扬挺拔的李先生身旁,看起来更是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始终低著头的女孩让人看不清楚其样貌,她毫无生气地垮垂著肩头,一头清汤挂面似的短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乏善可陈到极点。李先生搂住她的腰身,一脸的疼惜。
我很开心。
就像看了一出话剧。
服务员猛的抬眼看向我这边,一下子逮住了我嘴角幸灾乐祸的笑容,她狠狠的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狠狠的回瞪她,反正瞪眼又不花钱,想瞪多久,多狠,就能瞪多久,多狠。
估计衣服干了差不多,我把还剩大半的面包丢进垃圾桶,疾步出了超市。雨小了很多,但路越来越不好走,坑坑洼洼的,汽车经过带起水花,落在我的腿弯上,乌黑的,像小媳妇脸上的麻子。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3)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3) 
叔叔家的粟嘉在爷爷家看电视,婶婶超抠的,除了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时间,电视永远被白色的电视罩罩着。粟嘉只好来爷爷家看电视,爷爷家的费用都是爸爸出,婶婶偶尔装模作样的说几句,智文,别看了,回家学习去。
粟嘉看见我眉毛立刻拧了起来。奶奶说,“没看见,你姐姐来了啊。”他在嗓子里哑哑地嗯了一声,眼光很迅速地扫过我,一点表情也没有,像是什么大人物一般。
我和爷爷奶奶说了,我要搬来住。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唉声叹气。
奶奶洗了洗手,说,“好,我这就给你收拾房间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粟嘉出去了一下,回来时,身后跟着叔叔婶婶。我和叔叔婶婶打招呼,婶婶把头扭到一边,叔叔点了点头说,“粟浅来了啊,听你粟嘉说,你要住在你爷爷这,不怕上学迟到啊?”
“早起点就行了。”
叔叔点了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婶婶一直黑着脸,一顿饭吃得闷极了。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爷爷和奶奶都拼了命地没话找话。对于他们我是有问必答,粟嘉却是有问必不答。后来叔叔都有些火了,问他说:“你今天嗓子坏了还是怎么的?”
“没坏。”粟嘉说,“沉默是金,你不懂吗?”
我差点没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爷爷却宽宏大量地笑着,还给他夹菜。
他把爷爷夹的菜扔到桌上,很不耐烦地说:”注意点卫生行不行?”
叔叔把筷子拍到桌上,很生气地说:“有你这么不尊重爷爷的吗?不觉得很丢人吗?”
“我一点也不觉得丢脸!”粟嘉把头一昂说,“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信不信,我揍你。”
婶婶睨了叔叔一眼,说,“威风了你,是不?”
叔叔只好对着我们无奈地耸耸肩。
婶婶似乎并不放过叔叔,说,“你不就那么点揍孩子的本事吗,敢在老婆孩子面前逞逞威风,除了揍孩子,你还会做什么。跟了你这么多年,鸡狗爬到你头上拉屎,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叔叔摔了筷子,说,“当着孩子的面,你胡说什么?”
婶婶也摔了筷子,说,“我又胡说吗?谁不知道你软弱无能啊?”
爷爷拍了下桌子,说,“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开始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我死了,你们连祖坟都能扒了。”
叔叔赔笑道,“爸,你说哪去了。”
奶奶起身拿了两双新筷子,塞到婶婶手里,又递给爸爸一双,说,“电视上说了,吃饭时不好说话,容易呛着。”
我扒了几口米饭,说,“婶婶,你做的米饭真好吃啊。难怪楼下张大妈老对我说,苏菲啊,你家婶婶的手真巧啊,就连平常的米饭都能做的好吃的不得了,不用就,就能吃两大碗。”
婶婶神色缓和一点点,说,“是吗?”
“是啊,你还记得去年粟嘉过生日时,你做了好多菜,还给我带去学校,我同学都说好吃,还说,要是自己有这么好的婶婶就好了。我还给他们看你的相片了,他们都说你漂亮,鼻子特别好看。”
婶婶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地说,“老了,丑了。”
我笑笑看着她说,“哪有啊?你比我们老师的女朋友年轻多了,她还没结婚呢,皮肤都皱皱巴巴了。”
“真的啊?她是不是没有注意保养啊?”
“她的化妆瓶可以用脸盆装,我估计是她的底子不好,天生的。”未来的师母大人,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扭曲你的好形象的,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婶婶笑了,夹了一块排骨送到我碗里,说,“多吃点,现在正是用脑子的时候,多补补。”
“我要和婶婶一样心灵手巧那该多好啊。”我乘机拍马屁。
“别,婶婶我大字不识一个,别学我。”婶婶心花怒放地重重拍我肩一下,“喜欢吃我做的饭菜,改天我再给你做。”然后她对粟嘉说,“你整天除了吃就是看电视,也不向你姐姐学习,你看人家只比你大两岁,却你懂事多了。”
送叔叔婶婶出门的时候,我跟婶婶说:“婶婶,路上小心啊!”婶婶很欢喜地摸摸我的头,然后说:“晚上凉了,下次记得要多穿一点,不然会感冒的。”
粟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瞄着他妈妈,然后就拖着婶婶走开了。
他们走后,我就跟爷爷说,“下个星期,我住校。”
爷爷拍拍我的肩说:“家里不是很好吗?”
“我家那样的家,不要也罢!”我说。
奶奶把主卧室收拾出给我,卧室里挂着不知算不算全家福的全家福:叔叔一家和爷爷奶奶的,我家和爷爷奶奶的。自从,前年,叔叔给爸爸借钱开服装店赔本后,本来就和妈妈水火不容的婶婶和我们家的关系迅速恶化,以前看了我爸爸妈妈一口一个“大哥,大嫂”,现在看见就躲。妈妈认为婶婶是想欠债不还,为此没少和爸爸吵架,说爸爸一家都是白眼狼。我还记的,楼里的老人家里都陆续拍了全家福,只有爷爷家的墙壁空空的。在爷爷六十大寿时,奶奶找了摄影师,但拍摄的前一分钟,婶婶和妈妈为谁应该站在爷爷身后吵了起来。我觉得她们纯粹无理取闹,滑稽至极,竟把谁站在爷爷身后,谁得家产联系在一起。最后,在摄影师的调解下,各家照各家的。
我扑在床上,端详这张发黄的全家福,妈妈可以说是是整张照片的焦点,笑容灿烂而耀眼,一副胜利者的模样。不过,她一身正式又略嫌古板的套装,加上老式的发型,不仅不像胜利的女王,倒像给女王端水的嬷嬷。一旁的爸爸斯文儒雅,眼神中带著严肃。妈妈爸爸面前是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前面是我,虽然隔着辈分,但默契十足,脸上都没有半点笑容,我穿着小学发的蓝色的帆布制服,僵硬地蹲在爷爷奶奶膝下。
我望向窗外,点点灯光忽远忽近地摇摆闪烁,似乎触手可及,但我伸出手,才发现原来它们离我是那样的遥远。我怎样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绝望的泪水从眼眶里渗出,在我脸上肆意的流淌。。。。。。。。
可是,我不能哭。
我擦干眼泪。
明天还要上课,我不能顶着熊猫眼去。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4)

第一章:彼岸花不开(4) 
我不喜欢拉窗帘睡觉,我喜欢在新的一天里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阳光的感觉。但是,今天起床时,天空充满了阴霾的深灰色。我用手拉上窗帘,遮住这扰人心烦的天气,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过了一会奶奶敲门,叫我去吃早饭。
我简单地应了一声,开始起床。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奶奶拉开了窗帘,太阳已经冲破云层冒了出来,淡蓝色的天空像水粉染开的画卷,明媚的阳光打在简陋拥挤的小屋上,带来宁静祥和的气息。这才是我喜欢的模样,简单透彻,没有杂质。
奶奶家距离公交车站点很远,为了不被迟到罚站,我只好牺牲淑女形象上演了“急于投胎”的传说。
街头车水马龙、人涌如潮,很多人都拎着各种包装袋,神色匆匆的走着,有牵孩子的,孩子穿着崭新的衣服,手里拿着糖葫芦或是各样的零食,一个小女孩还兴高采烈的唱着“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福大家新好” 
今天的公交在意料中的格外拥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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