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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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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不是太监?”若倾城吓了一跳,不禁有些慌乱。如果被人知晓,那她这淫*乱后宫的罪名岂非被坐实,到时候,她是百口难辨。

如果不是太监,那他是混进皇宫的?目的何在?原因为何?

脑子里一连串的问题都没有答案,若倾城的心情愈发沉重,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门外突来的敲门声,让若倾城整个人为之一颤。眸子一转,立刻上前拉好帷幔,万不能教人看见他脸上的胡渣子,否则

弄凉领着江泰安进来,却见若倾城的面色有些慌张。心下一沉,难道是那个太监死了?

“娘娘千岁千千岁,微臣是来给娘娘请平安脉的。”江泰安向若倾城行礼,丝毫没有发现异样,只是心里疑问,为何云嫔会在宫人房里。

“免礼。”若倾城定下心神,看了弄凉一眼。想了想道,“江太医,本宫今日不需你请脉了。你且帮本宫看看床上的宫人。原本也不该劳烦江太医的,只是宫人方才来报,说这个太监病着。江太医也知道,本宫身怀有孕,忌讳这些生生死死的事情,所以不得已才劳烦江太医给瞧瞧。如果还有救,您也只当是做了件善事。要是真没救了,本宫只好趁他还有一口气将他送出,以免冲了腹中的龙嗣。”

若倾城的话语合情合理,江泰安丝毫没有拒绝的理由。为了不至于冲到腹中龙嗣,若倾城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弄凉急忙上前撩开帷幔一角,将太监的一只手拉出帷幔。

江太医细细诊脉,眉头缓缓拧起。

看着若倾城与弄凉二人,心惊胆战。

“如何?”见江泰安松手起身,若倾城有些心颤。

“无碍,待微臣开些药,服用几日便没事了。”江泰安开始书写药方,想了一下,又冲若倾城道,“娘娘,恕微臣直言。请问此人是否有内伤在身?”

闻言,若倾城骤然挑眉,拧头去看弄凉。心跳得厉害,若倾城忙敛了神色道,“可能是、是前些日子他从假山上摔下来,所以才摔伤了?大抵也是因为这样,自身不在意,所以此刻发作了,才这般严重。”

说谎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若倾城深呼吸,觉得自己的解释还是极好的。

果然,江泰安颔首,“定是这样的。”

取了药方,若倾城冲弄凉道,“弄凉,送江太医出去。”

待弄凉送江泰安出去,若倾城才算松了口气,“弄凉,找个妥当的人照顾他,记着不许外传。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弄凉一怔:小姐这是怎么了?好似心事重重?难道与这个太监有关?莫非,她又给小姐惹什么大祸了?

大闹披香殿

待弄凉送江泰安出去,若倾城才算松了口气,“弄凉,找个妥当的人照顾他,记着不许外传。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弄凉一怔:小姐这是怎么了?好似心事重重?难道与这个太监有关?莫非,她又给小姐惹什么大祸了?

房门紧闭,若倾城的脸色不是很好,弄凉隐隐觉得发生了大事。正要开口,却听见若倾城一声轻叹。

“好好看着房里那个人,除了照顾他的人,不准其他人靠近一步。我断定,他一定不是普通人。”若倾城幽然眯起眸子。直觉告诉她,房里的那个太监,不,是男人,一定身怀目的而来。但凡混入宫闱的男人,不外乎三种目的:其一行刺;其二奸细;其三寻人。男人和女人不同,如果是女人,则要考虑是否为荣华富贵而来。

“怎么?”弄凉一惊,不敢置信的望着若倾城。

若倾城也不说明,怕吓着弄凉,只是淡淡道,“我瞧着他不似做粗活的,怕是有些内情,所以才这么说。总之,你莫教人靠近他便是。”

弄凉怔怔的点头,“弄凉明白!”

心里有些不安,若倾城顾自坐下,好在她现在装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来也不会有人上披香殿来寻衅滋事的。毕竟,此处离皇帝的春风殿很近,一旦有太大的风吹草动,第一个知晓的便是春风殿。

“小姐,你累了吧?”弄凉担忧的望着若倾城略显疲惫的神情,月份越大,她的身子越重,也就越容易疲倦。

打了个哈欠,若倾城点头,“现在越发倦怠,一动就累得紧。”

“那小姐先睡一会,到了晚膳弄凉再唤你。”弄凉笑着搀了若倾城,慢慢往床榻走去。

小心的将若倾城安置好,弄凉悄无声息的退出房,小心的关好房门。缓步走向偏殿房外,既然若倾城说了,要她小心看着这个人,那她就得好生办事。坐在廊环处,弄凉也不敢打瞌睡,外头的风呼呼的吹,冷得人有些打颤。

尽管如此,弄凉还是纹丝未动,死守在门口。

若倾城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见外头有些喧嚣,不觉撑了身子起来,“弄凉?弄凉?”

门随即打开,弄凉一脸惊慌的跑进来,“小姐?吵醒小姐了?”

“怎么了?外头好像闹哄哄的?”若倾城神思倦怠,恹恹的起身。弄凉忙为若倾城更衣,出门时还不忘拿上披肩。

“小姐,太阳下山了,外头愈发冷起来,小心别着凉。”弄凉搀着若倾城向正殿走去。

滕丽华一身锦衣华服,横眉怒目,将惯有的美丽换成冰冷的傲慢。长袖一挥,滕丽华傲然冷喝,“果真是贱皮贱肉,一个个生来就是贱人,下作的狗奴才!”

在她跟前,披香殿的宫人悉数跪着,一个两个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说,云嫔呢?”滕丽华居高临下,砰然将一旁的青瓷花瓶掼碎在地,惊得宫人们愈发胆战心惊。

“娘娘云嫔娘娘在休息,还、还睡着呢!”稍微年长的宫女,战战兢兢的抬头回答。

“啪”的一声,滕丽华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怒气盎然,“放肆,谁准你抬头的?本宫是何许人也,也是你等贱婢可以直视的吗?”

侧脸看了新言一眼,新言会意的领着一干宫婢上前,狠狠道,“你们这帮子贱婢,一个个都不知宫规为何物。今儿个丽娘娘在此好好教训你们,也让你们记住,在这宫里,就该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什么才是正理!”

语罢,新言带着宫婢,对披香殿的宫人,不管奴婢还是太监,就是好一顿拳打脚踢。哀嚎声震耳欲聋,整个披香殿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云嫔,上次教你嚣张。这次本宫拿住了你的把柄,看你还怎么得意!”滕丽华眸色森冷,嘴角扬起得意的冷笑。这次她自觉站住了理,非得让若倾城为上次的事情付出代价不可!

任凭若倾城位份高又怎样,滕丽华自恃有皇后做后盾,更是肆无忌惮。

“住手!”弄凉一声怒吼,忙搀了若倾城进来。乍见这样混乱的场景,再看披香殿的宫人们一个个鼻青脸肿,好不狼狈。弄凉怒从心来,恨不得当场给新言几个耳光。再看傲然伫立的滕丽华,弄凉便知她是故意的。

若倾城仍是佯装失明,也不去看任何人,只是睁着空洞无神的眸子。

“小姐!”弄凉气得有些发颤。

“怎么了?”若倾城明知故问,总不能教他们看出来。

宫人们仿佛见到救星,一股脑全部爬到若倾城脚下,哭着喊着,“请娘娘为奴婢们做主,请娘娘救救奴婢们!”

“有本宫在此,看谁敢动你们!”若倾城的怒气腾然而起。原本怀孕,她的脾气就有些阴晴不定,而今被滕丽华惹怒,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弄凉怒容,“小姐,丽贵人让她的奴婢,将咱披香殿的宫人一个个都打得鼻青脸肿,这分明就是打您的脸,给您耍脸子呢!”也是被气坏了,弄凉的拳头都握得咯咯响。滕丽华实在起欺人太甚,都欺负到披香殿来了!

闻言,若倾城冷哼,“是吗?”昂起骄傲的脖子,“方才是谁动的手?”

新言见到若倾城还是有些惧怕的,毕竟她不是滕丽华,有着皇妃的头衔。她不过是一个宫婢,说好了是丽贵人的贴身侍婢,说白了却是身份卑微,随时都能被人捏死的小角色。看了滕丽华一眼,见她只是站着没有说话,新言只得瑟瑟的上前一步。

“娘娘,奴婢奉丽贵人之命,惩处这些宫人。”新言明显底气不足。

若倾城冷笑,“本宫的人,何曾轮到你动手。看样子,本宫上次说的话,你是丝毫未曾放在心上。”长袖一甩,弄凉会意的颔首。

径直走到新言跟前,弄凉斜眼看她。陡然面色一沉,挥手便是三个连续的耳光,直打得新言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滕丽华的面色瞬间变了,大步走到若倾城跟前,不屑的望着若倾城没有聚焦的眼睛。冷冷干笑几声,“娘娘的眼睛还没好吗?”

弄凉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极点,滕丽华分明就是在讥讽若倾城。忙不迭走到若倾城身旁,搀着她走到正殿的高座上坐着。附耳若倾城,弄凉压低声音道,“小姐,我看丽贵人是存心来找茬的,小姐还是小心着点。实在不行,随意打发了便是。”

若倾城拍了拍她的手背,顾自解下披肩,摆起一个嫔妃该有的架势,“丽贵人,你兴师动众的来披香殿,就是为了要教训本宫的宫人 ?'…3uww'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披香殿,本宫身在嫔位,而你不过是小小的贵人吗?”

这样一番话,直戳滕丽华的痛处。

她唯一逊于若倾城的只这位份,无论她怎么放肆,若倾城都高她一截,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臣妾不敢。”滕丽华哑口无言,只好生着闷气,一扫方才的得意神情。

新言挨了打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悻悻的退到滕丽华身后,脸颊又红又肿。弄凉哼哼两声,心里痛快了不少。

“既然不敢,就速速退出披香殿。”若倾城原就身子不爽,更懒得与滕丽华纠缠。

滕丽华干哑的笑着,“娘娘这么快就要赶臣妾走吗?好,那就请娘娘把人交出来,臣妾离开就走。”

心头一沉,若倾城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冲着那个人来的。

当下眉头蹙起,“什么人 ?'…3uww'”

“晌午时分,娘娘在宫门口带走了一个太监。”滕丽华眼底生冷,目不转睛注视着若倾城脸上的微妙变化。

可惜,她是有备而来,若倾城也是有备而战,自然不会轻易被人看穿自己的心里。

若倾城当即凝眉道,“丽贵人此言差矣,本宫并没有带走一个太监,相反,本宫是救了一个将死之人。如此看来,丽贵人找错了地方。”

如果滕丽华要带人走,势必要亲口承认自己残害奴才致死。她虽是主子,打死一两个奴才也不打紧,但是当着若倾城的面承认,倒是丢脸得很。顿了顿,滕丽华气得都快七窍冒烟,“娘娘真是厉害,竟能颠倒黑白,把无理的说成有理,臣妾拜服。”

“是吗?本宫倒不觉的。”若倾城不冷不热的说着,眯着眸子在椅子上养神,“好了,本宫累了,也不想追究尔等大闹披香殿之事。丽贵人,回你的宛英宫去。”

“娘娘当真不放人吗?”滕丽华死咬不放。

许是被缠得烦厌了,若倾城的口吻有些加重,“弄凉,去请皇上来一趟。”

闻言,滕丽华的面色骤然剧变。

皇上?若是皇帝来了,那自己可是一点便宜都占不着。不说其他,就是她将披香殿的摆设掼碎了一地,皇帝也会大怒。再者这件事的起因是她,那个太监一直鬼鬼祟祟的,她才会教人拖去暴室打死。如果皇帝彻查,无疑会认为她滥*发*淫*威,草菅人命。那她在皇帝心中的形象也算彻底毁了!

斟酌再三,滕丽华也不是个痴傻之人,当然知道孰轻孰重。

不待弄凉走出去,滕丽华随即冲若倾城施礼,“既然人不在娘娘宫里,那臣妾去别的地方找找。得罪之处,还望娘娘海涵。”

若倾城微微颔首,也不说话。弄凉止住脚步,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她们。

骗得本宫好苦

不待弄凉走出去,滕丽华随即冲若倾城施礼,“既然人不在娘娘宫里,那臣妾去别的地方找找。得罪之处,还望娘娘海涵。”

若倾城微微颔首,也不说话。弄凉止住脚步,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她们。

恨恨的踏出正殿,滕丽华的脸色恍若猪肝色,黑紫参半,难看到极点。原以为就此做文章,想不到最后竟然一点好处都没捞到。不过有一点滕丽华还是很得意的,就是将披香殿闹了个人仰马翻,也算是让若倾城知道了自己的厉害。

思及此处,滕丽华的嘴角反倒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皇后娘娘若是知道了,不定会怎样高兴呢!

苏流云对于此事当然是乐见其成,恨不能滕丽华将披香殿闹得人仰马翻,让若倾城活活气死才好。

隔日,皇后一道懿旨,云嫔与丽贵人无视宫规,不思后宫团结,妄动干戈。故而,两人皆禁足三日以示惩戒,后宫人不得效而仿之。

其实苏流云也不过走走过场,如今若倾城深居简出,她要想抓到若倾城的把柄是万分艰难的。此事原也是滕丽华不是,如果她责罚太重势必会伤到滕丽华,反倒得不偿失。所以苏流云此举,仅仅是装装样子,摆一摆皇后的架势。

弄凉虽然气恼,分明是丽贵人的过错,苏流云却硬是要将若倾城扣上污水盆子。但胳膊拗不过大腿,也只好暗地里向若倾城发几句牢骚,也就作罢。若倾城倒乐得自在,禁足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搅她的宁静,她求之不得。皇上不来,后妃也不至,多好!

若倾城虽然不能出去,但弄凉不受限制,依旧能出入自如。

脚步沉重的踏进披香殿,弄凉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视线一刻不离若倾城。

“如何?可有姐姐的消息?”自李玉儿昨儿回去,若倾城便没了她的消息。现下自己被禁足,也出不的宫门,只好让弄凉去打听。

“表小姐弄凉还没、没打听到表小姐的消息。大抵平阳王府的消息,不是这样容易就能知道的。小姐莫要担心,等过些时日,说不定表小姐就会再次进宫来看你的。”弄凉眼神闪烁,一番话说得全无底气。

“是吗?”若倾城怅然若失,缓步走到窗下,举目远眺,“可是弄凉,我的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有事发生。苏城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玉姐姐嫁给他想必从未有过好日子。如今我的日子好过了些,只希望玉姐姐的日子也能与我一样,不求舒心,只求坦然。”

弄凉的唇颤了颤,眼底噙着泪,欲言又止。

她该如何说?难道要她告诉若倾城,平阳王府如今是白绫漫天,正妃李玉儿已经暴毙吗?她说不出口,怎么说得出口。若倾城怀着身孕,如果因此有个好歹,弄凉是绝然不会原谅自己的。

既然后果严重,还是别开口的好。弄凉已经见不得若倾城哀伤的神情,那是毒药,会让自己也跟着崩溃死去。

好在苏流云让若倾城禁足三日,只要弄凉不说,若倾城就绝对不会知道李玉儿的死讯。

今日的阳光很好,明媚如美人的笑脸,照在人的身上,寒意中带着温暖。

“安姐姐可是听说了,云嫔与丽贵人一道被禁足?”兰姬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望着池边枯黄的杨柳萧瑟的摇动。

安璧顿了顿,“皇后的旨意,自然是举宫皆知了。”

“只是,为何不见皇上的反应?”兰姬生疑。

唇边冷冷嗤笑,安璧一声长叹,“原就不打紧,只是禁足三日,皇上朝政繁忙,哪里会理会这些女人们的胡搅蛮缠。”

“听得安姐姐宫里的人说,近一个月来,安姐姐常常来此,不知可有什么缘故?”兰姬的眼底闪烁着异样的东西。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安璧忽然怪异的盯着兰姬的脸,口吻阴冷森然,“我怀疑当日云嫔落水,乃是人为。”

“自、自然是人为,不都说是云嫔自己跳下去的吗?连皇上都这般说,想必不会有假,姐姐定是多疑了。”兰姬的心漏跳一拍。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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