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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朕的奸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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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人自然是不敢碰皇上一根寒毛的,她怎会不知轻重,奴才只是随意说说的。。"小安子受到了斥喝,忙不迭解释道:"皇上啊,您久居宫闱有所不知,狠话不是随便放的,是有分等级的,最惨无人道,最令人发指,其中狠中之狠的狠话便是『老子强奸XX的父母跟祖宗十八代』,连对方的祖宗也想强奸,那简值就是残忍无比,毫无人性了啊,所以是狠话中最凶狠的;次一等的狠话便是『老子杀光XX全家兼放火烧房子,连狗都不放过』,居然连畜牲都不放过呢。。,这句话还真他妈的狠毒啊,其心何止歹毒。总而言之,所谓的狠话都是得对别人狠哪,皇上您那句『放马扑过来咬』一点也不像是狠话啊?反而像在鼓励对方攻击,您只狠到了自己啊。。"

皇上放狠话,居然只狠到了自己。

"少啰嗦!癈话连篇。朕就是喜欢自虐,喜欢对自己狠!"刘陵怒道:"小安子,弄美酒过来,朕自个儿逛园子。"

小安子听见主子打算饮酒,立刻劝道:"皇上啊,天色尚早,喝酒伤身,不如奴卑去找总管弄点燕窝过来给您润润喉吧?"

"朕不想喝。"刘陵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就你陪着朕逛吧。"

"喏。"小安子应着,眼神转了一会儿,却又挤眉弄眼,嘿嘿笑道:"皇上还是别生董大人的气罢,小安子倒是认为董大人发脾气的样子挺率真,跟平常的狡猾奸诈比起来,令人安心多了。话说回来,小安子也好久没瞧见她的真性情了。"

"别再提起那家伙了,朕心烦。"

"是,是。"

刘陵生着闷气,兴致大减,只随意的逛了一会儿花园,便悻悻然地回到厢房里,窝在软榻上看书,才刚入了夜,如画到是自个儿过来了,进了门,朝着他福了一福,巧笑倩兮道:"稍早听总管说园子里有一处温泉,现已入夜,天气转凉,公子吩咐让如画来侍候公子洗浴。"

小安子见佞臣的工作被抢了,立刻上前斥喝道:"放肆!我家公子尊贵的身子岂是随便人可以碰触的?"

刘陵连头也没抬,将手中的书册翻了一页,漫不经心道:"是董卿让妳来侍候本公子洗浴的?"

如画脸色红了一红,低低说道:"公子说,刘公子也该洗浴了,所以吩咐如画过来侍候。"

"喔?"他放下手中书册,转头凝视着如画,眸色讳莫如深,令人难以猜测,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若本公子要留妳侍寝呢,董卿怎么说?"

冲突 三

"喔?"他放下手中书册,转头凝视着如画,眸色讳莫如深,令人难以猜测,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若本公子要留妳侍寝呢,董卿怎么说?"

如画羞红着脸,低下头,看着脚上的绣花鞋,刘陵立刻明白过来了,他迅速的从软榻上起身,沉声道:"不许跟过来!"



董卿在厢房里提笔作画,心思却浮躁难定,想起为官百般难,官场险恶不说,如今皇上又忌着她。想到这里,禁不住轻叹了一口气,正欲搁笔,此时却见皇上突然怒气冲冲的踹开大门,大步走进来。

皇上怒火冲天!

她愣了一下,立刻放下笔,正欲上前迎驾,霎时间,刘陵已快步上来,但见他神色恼怒,眸光冒火,暴怒的态势似乎是打算动手狠揍她一顿,她又惊又慌,也不行礼了,吓得连倒退了几步。

没有预期的一拳挥过来,及近前,刘陵反而用力揽住她的腰,紧接着长袖一甩,桌上笔墨书画,倾刻间已被他尽数扫落,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抵在桌上,紧接着他男性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

他俯下身子攫住她柔软的唇瓣,男性的气息登时扑天盖地的袭卷过来,他从背后伸手探入她的衣襟内,在里面抚摸游移,这几年努力练武长了簿茧的手掌,轻轻的抚过她背后的肌肤,一股温热传来,翻腾的欲望,莫名的被搅起。

董卿又惊又惧,迅速的回过神来,她用力挣扎,却发现徒劳无功,曾几何时,三年前还与她一般高的儿时玩伴,早已高过她一个头,不仅肩变寛大了,连力气也大上了好几倍,她突然意识到,刘陵已不再是三年前那个羸弱的小少年了,他仅用一只右手便足以扣住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她无力去抗拒的男人。

她不再徒劳无功的挣扎,任由他热切的吻着她,却发现,下身竟被一硬物紧抵住。。

该是男人身上佩戴的玉玦来着吗?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将身子挪一挪打算避开他身上的硬物,他正实实的压在她身上,她像只泥鳅般动来动去,此举适得其反,反而让她的身子不停的磨擦那硬物,倏地,刘陵身子突然一僵,然后迅速的放开她。

她从桌上爬起来,呆呆的看着他,一脸的迷茫。

却见他万分的恼火,正怒目瞪着她。

"皇上?"

他用力踹开椅子,发出一声巨响后,径自在软榻上落座。

"皇上,您这是?"她低声道。

"还不懂吗?你不是很会自作聪明的吗?"他瞪着她,冷声道。

聪慧如她。

董卿立刻会意了过来,咬牙道:"是为了如画的事!"

她安排翩翩勾引的事,皇上可能已经察觉了,不!不是可能,而是已经察觉了,如今她却派如画去侍候洗浴,此举等于是在火上浇了油。

刘陵怒不可遏,双眸都快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从翩翩到如画,你别再白癈功夫了,欢爱这种事,你适才已经领教了吧?床袆之事,男人天生就会,不需要你来费尽心力的摆弄朕!"

他简值是在污辱他。

他怒火中烧,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险些失去了理智,没想到他该死的下身却『硬生生』的背叛了他的心志,居然快速的反应起来,险些与他成了断袖之爱。

他一半恼怒自己,一半恼怒于他这个罪魁祸首。

这家伙经常搞得他神思缠绵,呼吸急促,情不自禁。他身为明君,怎能对自己的臣僚动情,还是个该死的断袖伪娘?

为了遏止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情,他便刻意将心绪移转到如画身上,毕竟她身上有一挘盟炝档奈兜馈

董卿正色道:"臣,还以为皇上喜欢如画呢,投君所好,董卿何罪之有?"

"放肆!"刘陵怒吼一声,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厉声道:"朕是天子,岂能容你臣子来摆弄!"

天子震怒。

董卿禀气凝神,立刻上前,撩起衣袂,跪地道:"臣,不敢。"

打从在常州府衙得知皇上出行另有目的,她便心里不快,又气又伤心,皇上居然会防着她。

她倔脾气一上来,不但冷着皇上,跟他唱反调,还故意经常支开如画远着他,适才突然想通了,人家是君,她是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天地纲常,尊卑有分,才是正理。她一时忘情把从小到大的情谊看得太重,才会如此僭越,一时后悔了,便遣了如画前去侍候。

这一来一往倒是像极了她在摆弄他,皇上从小养尊处优,怎能容忍这种事?

再加上翩翩的事,更显得她的刻意了。

她神色一正,忙不迭解释道:"臣,绝对不是刻意利用如画来吊皇上的胃口。"

刘陵冷哼了一声道:"不是吊胃口?先是不让她接近朕,让朕在心里悬念着,吊着几日,今日却又殷勤的遣她过来侍候,你还敢说不是摆弄吗?难道这不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吗?你是想让朕心痒难耐,趁势收了如画吧?你以为朕是个意志力薄弱的男人吗?任凭你耍弄,董卿啊,你究竟是把朕摆在那里?你董大司马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董卿凛然道:"臣,绝对没有故意摆弄皇上。"

刘陵显然一个字也不信。

事实看起来如此,辩解已无用,愈多的解释,只会显得她愈是狡猾强辩,董卿沉着脸道:"臣,确无此意,董卿问心无愧,信不信在于皇上。"

刘陵一双利眸紧盯着她,似乎是想把她给看穿了,良久,他冷冷说道:"董卿啊董卿,可知你经常聪明反被聪明误吗?你以为朕瞧不出来,你自侍与朕有交情,便经常把朕当成小男孩来姿意摆弄了?"

一语正中目标,董卿忽地浑身一凛。

此刻,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自己究竟错在那里,她至始至终都忽略了。,皇上已经是个男人了,不再是以前同她一起长大的那个小少年。

他确实是已经长大了,逐步迈向英明伟略的帝王之路。

他已是她的君,而她只能是他的臣。

他已经不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少年,而她也不再是名门闺秀董婉了。

过去已是过去,永远也回不来了!

董卿低低的磕下头,将头抵在青石砖上,沉声道:"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撞见爱卿女儿身 一

刘陵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老实告诉你罢,朕承认,朕对如画是有些许动心,不知是何缘故,动心便是动心,可这世上女人何其多啊,朕若瞧上一个女人的鼻子,另一个女人的眼睛,甚至是另一个女人的嘴巴,难道要将她们一一收入后;宫里吗?看上是一回事,纳不纳入后;宫又是另一番考虑,朕绝不是淫君!"

想起出宫后自己的所作所为,皇上大概早已看在眼里了,他只是忍着没发作。董卿缓缓地磕下头道:"皇上律己甚严,实乃明君,臣惶恐。"

"君是君,臣是臣,你若没有私心,能对朕及朝廷竭尽忠心,朕有眼睛能分办忠奸,自会有圣断。朕希望董司马仍是朕的爱卿,别再对朕耍花招了。"语罢,刘陵拂袖而去。

圣驾远离,董卿这才挘粧{额上的冷汗,从地上爬起来,拍一拍衣袂,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正所谓,伴君果真如伴虎啊,她一时没拿捏好,惹得皇上震怒,此事绝不能再犯,以后还是得戒慎恐惧啊,这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了卫祟文来,他承诺会替她扛起董氏一门的兴衰,每当她脆弱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温柔的男人,想起那个一心一意想对她好的男人。,想来,她当了三年的男人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颗想依赖的女人心思吧?



在宁王府呆了几日,除了每日陪着皇上与太夫人及太傅殷勤走动,暗中察访,日子倒也平静,无波无澜,董卿却是心事重重,经常彻夜未眠,这日,好不容易才昏昏沉沉睡去,一大早却被园子里女人的嘻笑声给吵醒了。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梳洗一番便出了门,寻着欢笑声而去。

宁王府的花园里百花盛开,红的、黄的、白的、粉的各色花朵争相竞妍,小桥边绿柳垂丝,枝上鶑鸟啼春,群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两名阿娜多姿的女子在花园里拿着绢扇忙着扑蝶,时不时的传来轻脆的笑声。

花园里的女子装扮华丽,一身玉钗花钿,陵罗长裙,一看便知道不是一般的出身。

董卿轻咳几声,园子里的笑声嘎然而止,女子转过身来,在眸光相迎的那一刻,其中一名女子眼底迅速的闪过了一挘幸狻

董卿愣了片刻,方回过神来,吶吶道:"窦沅沅,妳来这里做什么?"

窦沅沅冷冷睨了她一眼,故意不回她的话,转身在大石椅上落座,摆起准皇后的架势来。

与她一同嘻戏的女子扯着她的衣袖,以绢扇半遮脸,悄悄伸手指着董卿,问道:"窦姐姐,那位公子是何方人士啊?"

那女子穿着翠绿罗裙,胸前戴着一片金锁,发上挽着极为流行的髻,皮肤白细,柳眉鳯眼,鹅蛋脸儿,是个极清秀的美人儿。

董卿立刻大步上前做揖,自我介绍道:"在下董卿,官拜大司马。"

那美人儿脸色瞬间绯红,放下绢扇,福了一福,低声道:"奴家曹梦平。"

董卿问道:"敢问曹小姐是何方人氏。"

曹梦平见董司马年少美颜又位居三公之列,实为青年才俊,不禁羞红了脸,低低的说:"奴家父辈为江宁织造。"

"喔,原来是曹织造的女儿啊。"

织造虽棣属于户部,却是个外放的官员,她与曹织造倒是不相熟,织造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能连皇上也没见过几次吧?

皇上大婚在即,帝后的礼服制工极为繁复讲究,织造府应是正忙碌的时刻。

董卿正打算与曹梦平攀谈,这时,却见皇上摇着纸扇,悠闲的从花墙后的小径走过来,正与顾子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身后跟着小安子跟如画。

董卿瞥见了,立刻正了身子,垂手候在一旁,窦沅沅自然也注意到了,迅速的扬起娇美的笑容,从石椅上起身,迎了过去。

"皇。。"她娇声唤道。

话声未落却被小安子给打断了,他抢先开口道:"这位是刘公子!"

"奴家自是知道刘公子。"窦沅沅反应极的快朝着刘陵福了一福,娇滴滴道:"刘公子,沅沅有礼了。"

"靠,是个美人儿哪!"顾子衿瞧见眼前女子居然如此貌美,忍不住惊叹一声,道:"可是容得我等调戏的出身?"

小安子扯着顾子衿的衣袖,小声警告道:"窦丞相的女儿,未来的皇后,沾染不得,你这小子休得禽兽。"

听见如此显赫的身世,顾子衿立马收了色心,登时闭上了嘴。

窦沅沅突然出现在宁王府,令刘陵颇感意外,他的眼眸幽深,沉声道:"妳为何会在宁王府?"

"沅沅大婚在即,于是皆同母亲回乡祭祖,在途中路经江宁织造府,想起大婚的礼服,沅沅颇不放心,于是便决定停留几天,亲自入织造府监督,顺道拜访织造府的曹小姐,她是宁王太夫人的义女,提起宁王府有一处温泉,入泉洗浴后肌肤会更加的柔滑细致,于是我俩便一同前来王府拜访,才入府便听总管提及董大司马也在此呢,其实能与刘公子在此相遇,连沅沅也感到颇为意外呢。"

窦沅沅款款道来,董卿却是一个字也不信。

皇上前脚才刚到了宁王府,不出几日,准皇后立刻便追了过来,打死她也不相信会是「巧遇」。

不过,窦沅沅来宁王府做什么?

董卿语带嘲讽,笑道:"刚才窦小姐见到董某,却连一点吃惊的表情也没展现出来,果真是镇定啊。"

窦沅沅愤愤然的转头瞪着她道:"沅沅自幼读书,深受严父及名师教养,自是不同于它人!"

这时曹梦平近前笑道:"今早入府时,义母曾仔细的吩咐府里来了贵客,让梦平小心别惊扰了,不慎果真扰了贵客,梦平多有失礼了。"

董卿作揖道:"曹小姐客气了。"

"靠,又是一个小美人儿。"顾子衿瞥见又出现了一名美人,立刻惊呼一声,道:"可是容得我等调戏的出身?"

小安子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登徒子的行径很是鄙视道:"没听清楚吗?人家是江宁织造府的小姐,是官家闺秀,出身比窦小姐差了一些。,凭你的出身,勉强可以禽兽,但不得太过火。"

撞见爱卿女儿身 二

小安子瞪了他一眼,对于他登徒子的行径很是鄙视道:"没听清楚吗?人家是江宁织造府的小姐,是官家闺秀,出身比窦小姐差了一些。,凭你的出身,勉强可以禽兽,但不得太过火。"

"那么便是门当户对了,顾某自是不得失了礼数。"顾子衿迅速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往自己脸上一照,铜镜内立马出现了一张美颜,对于自己随时注重的仪表穿着,很是满意。从小,他便秉持着,『就算不迷死他人,也得断然的帅死自己』的最高打扮原则,十分的注重容貌。

为了表示自己绝对,肯定是个帅男,他故作优雅的伸手轻轻拨弄鬓发,然后大步向前,朝曹梦平作个揖,朗朗笑道:"在下江南才子顾子衿,曹小姐有礼了。"

"顾公子安好。"曹梦平立刻欠身施礼。

刘陵双眸缓缓的略过众人,徐徐说道:"既然今日园子里热闹,天气且佳,我等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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