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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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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从来都只有你。”

“堂堂王爷,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我,你不觉得羞耻吗?”

“只要你成为我的人,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男人会心胸宽大的接受被别人占有过的女人。”

原来,他的目的在此就算她能强迫自己不介怀,她也会失去选择的权利。

傅尔焰沉重的闭上双眼,不愿再看眼前那张略带狰狞的脸。

“我并不打算强迫你,我要你自愿献身。是以你的身子换取他们的性命,还是保全自己,今晚我来你房中找你。”

狄远晟下达了最终宣告,冷眼瞧着她脸上流露的挣扎,心中痛苦与畅快并存。

“我不是你的爱妾,就算我真失身于你,你永远也不要指望得到我的心。”

北狄京畿衙门掌管京畿大大小小事务,虽然是北狄第一衙门,但阴冷潮湿的牢房并未与别处有什么不同。

只是今日,接到了欣野王的亲笔手谕,京畿衙门内收押了一对不知何故惹到北狄第二尊贵之人的父子俩。

一间关押重犯的,不起眼的牢房内,一冷静淡然的男子,身边跟着一粉雕玉琢的乖巧小娃儿,安静地坐在牢房一角的茅草堆上,微阖着眼,一言不发,仿佛置身之所并不是闷热肮脏的牢房,而是一处环境优美的世外桃源。

终于,身边的小娃儿耐不住性子,趁着牢头没有注意到他们俩,拉了拉爹亲的袖子。

“爹,我们为什么会被抓来这里?你为什么不反抗?”

上官轻云瞥了儿子一眼。

“这里是北狄,若真惹出什么事,你舅舅恐怕也保不了我们。变成通缉犯倒是小事,但要再接近你娘就难了,况且你娘若恢复记忆知道我带着你光天化日下,对抗北狄的捕快,少不了给我们排头吃。”

小娃儿缩了缩脑袋,吐了吐舌。

确实。

他的安危是娘绝对的坚持,就算爹爹武艺高强,连娘都不是对手,但依旧不许他冒险。

上官轻云安抚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悄声说道:“别担心,天色暗下来,爹就带你出去。”

他虽这样安慰着稚子,但这场牢狱之灾来得着实突然,是故,眉宇间的隐忧始终不曾撤下。

☆、155 恢复记忆

夕阳仅剩山边的那一点余辉,距离狄远晟定下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傅尔焰低垂着羽睫,仍由侍女们在她身边忙碌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冷艳的正红色取代了伴随了她半年多的素白。

侍女们惊艳地轻呼,原来自己服侍了半年多的镜花夫人居然如此适合红色。

若说白色在她身上衬托出她的飘渺,那么正红就宛如赋予了她灵魂。

傅尔焰瞥了眼身上如嫁衣般鲜艳的锦服,面色愈发颓然,旁人勿近的阴沉之气,使得整个房间如被冰霜覆盖般寒冷。

侍女们从七嘴八舌的赞美,到悄悄噤声,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受到王爷的宠爱,被王爷临幸,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但她们却看不到镜花夫人脸上的喜悦。

负责妆点的小侍女因镜花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气势而胆战心惊,抖着素手,正欲为她上妆,却被傅尔焰侧首避过。

“这样就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但是,王爷说要我们好好”

小侍女未尽的话被傅尔焰冷冷一瞪,吞回了腹中。

服侍失忆后的镜花夫人近半年,她却时常不自觉地心生恐惧,感觉这位美丽无双的女子,并非王爷介绍的如此背景清白,品性纯良。

“都给我滚。”

傅尔焰一字一句吐出先前的命令,房中的活物们,瞬间因她身上迸发的煞气而夺门而出。

她独自一人坐在寂静的房间内,铜镜中映出她妩媚多情的容颜,只是与她身上正红色的衣衫相比,她的面色却苍白许多。

她一直排斥狄远晟近身,不管他对她有多么体贴备至,今天却要为了才相识没多久的一对父子,而主动投怀送抱,值吗?

心底明显已给出答案,她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回答。

或许之后,她与他们就会永远形同陌路,但至少她能保证他们会好好活着。

门被人自外粗鲁地推开,重重地撞在门框上,反弹了回去。

浓烈的酒气自门口蔓延进房间,傅尔焰漠然转头,见狄远晟一脸阴郁,跌跌撞撞地闯进内室,喝得酩酊大醉。

“哈哈哈,你果然最、最适合红色,不、不管我怎么抹杀你的过去你依旧还是那个人,依旧对我不屑于顾”

狄远晟断断续续的嗓音传入傅尔焰眼中,激不起她心湖任何涟漪,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些鄙夷地望着狄远晟。

“为什么我抹杀了你的记忆,给你新的环境,新的身份,新的颜色,为何你依旧不能属于我为什么!”

原本祈求的语气突然转为狂怒,狄远晟一把拽过柔弱的傅尔焰,将她扔到床上,壮硕的身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压了上去。

傅尔焰只觉胸口一闷,头一下撞上床边的栏杆,眼前着实一黑,晕眩了好久。

锦帛撕裂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越来越多的雪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不知是因为冷,抑或是因为不堪与愤怒,她紧闭着双眼,身子微微颤抖着,反射性抵抗的双手牢牢攥紧,捶在床榻上。

“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不许你想别的男人!看着我!”

狄远晟一把撕开她的亵裤,一手紧紧掐着她的脸颊,逼她直视他的脸,也直视真实。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前戏,他分开她的腿,亢奋的男性直接挺入她干涩的体内。

疼痛,令她双眉紧蹙,却得不到身上男子的怜悯。

已被嫉恨与酒精迷了神智的狄远晟,双目赤红,不断在她身上挺动起伏,强迫她接受他的存在。

清泪被逼出了眼眶,与心底的苦楚相比,肉体的疼痛显得微不足道,她的灵魂仿佛完全与身子分割开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身上激动的狄远晟,没有一丝反应。

她看着他,眼中却完全没有他的存在。

这样的漠视,使得狄远晟心底邪火愈发旺盛。

要了她一次不够,他不断地占有着她的身子,欲逼她与之一起沉沦。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看她痛苦,还是欢愉。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却得不到她一丝柔情,而旁人却轻轻松松就让她愿意为之献身。

想到这里,狄远晟心头一狠。

你不是不想有反应吗?你不是架空了自己的感官吗?我倒要看看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你还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已经命人杀了那对父子。”

空洞的双眼终于有了神采,却带着最深沉的恨。

原本悦耳的嗓音,因长时间紧咬的牙关,以及干涩的喉咙,而有些低沉沙哑。

“你说什么。”

狄远晟残忍一笑,并没有停下身体的律动。

“你以为我会让你心上留下别人的身影?他们已经被我派人杀了,他们死了。”

他们死了?

他们死了。

他们死了!

狄远晟的声音不停回荡在傅尔焰耳边,她惊恐地睁大双眼,愣愣地瞪着身上的男子,似乎收到严重惊吓,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啊——”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冲出她的檀口。

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傅尔焰一下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健壮男体,双臂紧紧抱着头,面容几近扭曲,不断痛苦尖叫着。

记忆仿佛冲破栅栏的猛兽,直接撞入她的脑海,错乱的回忆,赤裸的现实,未知的真相,几乎要逼疯了她。

她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就像疯子般,衣不蔽体地往外冲去。

房门因她蛮力一撞而颤颤悠悠地挂在门框上,她冲出了院子,赤脚踩在尖利的石子路上,未跑出很远,柔嫩的脚底已经血迹斑斑。

然而,疼痛却无法停下她的脚步。

她一边惊声尖叫着,一边如受惊的小鹿四处乱窜。

因受到剧烈刺激而忽然全数回笼的记忆,让眼前居住过的院落显得既熟悉,又陌生可怖。

今晚别馆的下人们因狄远晟的特别嘱咐而闭门不出,只有狄远晟的几位贴身侍卫听到王爷所处的院落有异响而纷纷现身。

见到如疯子般的镜花夫人,他们着实一愣,不敢擅自动手,只能在各个出口堵住她的去路。

整个院落几乎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直到傅尔焰疯狂地撞上男子平坦的前胸,被他紧紧搂住,才止住了这混乱。

☆、156 离开别馆

夜晚刚至,趁着牢头换班之际,上官轻云带着儿子轻松越狱,熟练的开锁技术,看得小娃儿目瞪口呆。

在他印象中,这种旁门左道的事儿,只有娘亲会做,爹亲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正直伟岸的存在。

儿子脸上的诧异一目了然。

上官轻云甩了甩手中不知从哪儿抽出来的小工具,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娘小时候喜欢玩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不得不稍微看着点儿。”

一将儿子交给潜伏在北狄,前来接应的赤炎宫暗桩,上官轻云运起十成功力,欣野王别馆掠去。

虽然收押他时,京畿的捕快并未告知具体原因,但他向来与北狄人并无太多瓜葛,而其中也只有狄远晟有能力动用得了官家势力。

纵身跃过围墙,进入别馆,空气中隐隐浮动的异常,恰好印证了上官轻云心中的不详。

别院内几乎一片黑暗,没有任何人走动的痕迹。

突然一声女子尖锐的叫声,重重绷紧了上官轻云的心弦。

焰儿!

他飞身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赶去,见一浑身几乎赤裸的女子正被人围堵。

情况,一目了然。

他双目腥红欲裂,他们居然敢这样对待她!

顾不得暴露自己,他果断迎向她,任由横冲直撞的她冲入怀中,撞得他胸口几乎岔气。

有力的双臂温柔而坚定地拥住怀中狼狈不堪的女子。

傅尔焰不知道是谁挡住了自己,只知道她对此地极度厌恶憎恨,在上官轻云怀中挣扎不休。

深受上官轻云父子双亡的刺激,傅尔焰本能地只想离开这里,忘记了武功、毒药,用着女子最原始的手段反抗。

周围的侍卫见到全然陌生的上官轻云,刚开始虽然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有闯入者如此大胆且正大光明地出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碍于镜花夫人在对方怀中,侍卫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不顾周围敌人环绕,上官轻云用着能制住她,却不会弄伤她的力道,将几乎陷入疯狂的傅尔焰牢牢控制在怀中。

清润的嗓音,熟悉的怀抱,渐渐唤回了傅尔焰的神智。

她瞪着湿润悲伤的泪眼,茫然地抬头望着抱着她的男子。

眼前,是与她一直相约在湖边的男子,也是她曾经一心倾慕,不择手段只为得到他回首盼顾的男子,也是她独一无二的孩子的父亲。

她以为,他死了。

她以为,她再也无法与他相见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情不自禁地揪住了他的前襟。

然而,恢复的神智也很快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想起先前发生的事。

她身上,已经留下别的男人的印记。

来不及收回的一滴眼泪划过她涨红的脸颊,上官轻云清晰地目睹了她的神情从狂喜到绝望。

她,衣不蔽体。

身上的青紫红肿,清楚滴印出男人粗暴的掌痕,也暗示了她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堪蔓延心头,傅尔焰裸露的娇躯,颤抖得愈发厉害,是身子冷,也是心冷。

她垂着螓首,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即将脱离他的怀抱,却被上官轻云再次密密搂住。

月牙白的外衫被小心地披在她身上,仔细地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雪肤,下巴被轻轻抬起,紧接着被她的唇一对柔软的薄唇覆住。

爱与疼惜,透过上官轻云温暖的双唇传递给了傅尔焰。

她呆愣地直视着他的眼眸,里面没有嫌弃,没有鄙视,只有明显的心疼。

“别离开我。”

似乎透视了她的想法,他的语气中满是恳求。

“别离开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两人的深情相拥,上官轻云倾注一腔柔情的深吻,全数落入了随后赶到的狄远晟的眼中。

他震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他不知道原来他收押在京畿牢房的父子俩,居然能轻易越狱。

他不知道与她湖畔相见的男子,居然就是她失忆前的夫君。

他不知道她与他之间的羁绊那么深深,就算他用巫术抹去她的记忆,也阻挡不住两人重逢的脚步。

他不知道原来眼睁睁失去,是那么痛的一件事。

明明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之处,但她眼中对他的嫌恶,蔑视与恐惧,竟让他感觉到举步维艰。

高低起伏的心绪,令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超过了他能承受的全部负荷。

他是不是做错了?他是不是不应该强迫她占有她?

若是他没有那么做,那么此刻面对他时的她,眼中会不会依然存有平静,而并非深深的排斥?

若能如此,那么让他只作为一普通朋友,单纯陪伴在她身边,他也心甘情愿,至少不会再也无法靠近她。

只是,他做的已无法挽回。

狄远晟一出现,空气中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让傅尔焰宛如受惊的小动物,身子瞬间僵硬起来,不自觉地偎入上官轻云怀抱寻找安全感。

她的异样,自然瞒不过上官轻云的眼睛。

顺着她惊惧厌恶的目光望去,上官轻云发现,狄远晟正站在不远处,痴痴地望着他怀中之人。

搂着她侧过身,稍稍阻挡了狄远晟露骨的视线,此时的上官轻云,就像是由一块晚年寒冰雕刻而成,身上迸发的森森冷意,冻人心脾。

傅尔焰紧紧依偎着他,牢牢抓着他的前襟,哭着请求:“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求求你。”

她从来不曾这样求过他。

上官轻云心痛如绞,瞪着狄远晟的眼神愈发凌厉。

他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气,让周围侍卫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能在被敌人包围的情况下,依旧不见丝毫胆怯,这样的男子恐怕前所未有地棘手。

狄远晟的面色,因傅尔焰的话又白上了几分。

原来自己已被她厌恶至此,甚至连同处一地也无法忍受。

一步差,步步差。

他的自负,他的强硬,他的掠夺,将自己逼至了这般窘境。

上官轻云冷酷地注视着悲痛欲绝的狄远晟,缓慢而残酷地说:“我不会取你性命。失去她,是你今生最大的痛苦,我要你日日活在失去所爱的梦靥中,直至终老。”

话毕,温柔地携着傅尔焰,如入无人之境般,无视在场高手环绕,径直离开。

“让他们走。”狄远晟抬手命令侍卫放行。

狄远晟绷至极致的心绪突然一跨,神智陷入一片黑暗。

“王爷!”

☆、157 避而不见

狄远晟的刻意放行,加之上官轻云的马不停蹄,回墨华的途中一切顺利,只是傅尔焰却越来越沉默寡言,只有在面对上官卓尔时才会露出一丝慈爱的微笑,更多的时候则一人静静坐着发呆,尽管上官轻云想找她谈谈离开那晚的事,也被她数次找借口避开。

她的状态让他十分担忧,在官场上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前丞相,面对她时却只觉手足无措。

入墨华未久,他们收到了欣野王病重,北狄女皇趁机施行新政,并主张议和的消息。

随之而来的另一个消息则是,欣野王最宠爱的女人镜花夫人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墨华皇帝御封的义妹,鸾凤公主。

究竟是谁传出这样的消息,目的为何,上官轻云已没有任何心思去猜测,因为傅尔焰借口男未婚女未嫁,擅自住与他住在一起,容易惹人非议为由,搬入了皇宫。

上官轻云知道,她明显在躲他,然而他却束手无策。

外出寻她之前,他辞去了丞相一职,现在只是一较为富有的庶民,根本无法进入皇宫,遑论深宫内院。

他并非没想过夜探,但,墨澈似乎极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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