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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妖蛾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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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个人站在明处还讨论到底从哪边攻最有效果,但此时战斗已打响,噼里啪啦都是子弹往外弹的声音,我缩着脑袋从砖缝里往外看。打仗之前被告知这枪的有效距离在三十米,可我跟敌军火拼的距离也就在十米,怎么不见他们中弹啊,当然他们也打不到我。后来仔细一看,那子弹从枪膛出来最远三米便掉地上了。心里有根就不藏了,我从碉堡里出来扭着屁股往外走,有人向我开枪但我一点都不怕,我还上去踩他们掉在地上的彩弹,听见敌人气得直砸枪。
  男人们钻进了一人多高的荒草一直跑到敌人后方了,猴子用枪指着敌方女兵的头说:“不许动!”那女兵吓得赶紧趴土上了,没职业道德的猴子还是向她的头盔开了一枪,子弹里的红色流在面罩上。那女人很委屈:“你说不让动,我就没动,你怎么还开枪?”当然,敌人也采用了同样战术,几个男兵把老白她们包围了,因为这几个光研究怎么打了,连窝还没挪。胆小的老白赶紧举起手说“我投降我投降”。对方哥们很仗义地说,我们没子弹了,并押着她们往外走用于随后交换俘虏。我想看看怎么回事从草里站起来,那几个男的咣咣就是几枪,我听见老白喊:“你们不说没子弹吗,怎么这么玩赖呢?”只看见一个男人举枪就给了她太阳穴一下,老白头盔红了,另几个人没完没了往其他俘虏的屁股上射击,那子弹虽软近距离打身上也疼啊,我想都没想从掩体里跑出来抡着枪就拼刺刀去了,差点让整个事件演变成打群架性质。
  风波结束我又进入战斗状态,刚趴下就听见身边有人说:“你枪里还有子弹吗?”我说有,他说:“把枪给我!”我以为是我的同志,豪爽地把枪交了过去并接过一把空枪,等我抬头定睛一看,发现他的头盔上没红彩条,天啊,我二话没说把枪给了敌人。
  战斗最后结束,刘浏抱怨:“最倒霉的是既没打到一个敌人也没被打到,而且连子弹射哪了都不知道。”阿汪的枪是坏的,看着枪膛里的子弹就是打不出来,扛着七斤重的铁疙瘩跑一上午,自己还挨了好几枪。猴子踩了一脚   ,还有几个人屁股肿了,小康打战斗开始就藏草里,结束了才钻出来,并耐心地把子弹都从枪里抠出来说回家给孩子玩。后来,我们集体恬不知耻地唱着胜利的歌儿骑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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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直追个P(1)
一早李未就通知我去雅虎中国在线专访,我一直耗着。但总有耗不下去的一天,于是约了王玲和春春这两个美女陪我前往。之前,我问李未,你提问题我不用自己敲键盘吧?因为SOHU的在线专访都快把我整神经了。他语气鄙夷:“您难道没参加过在线聊天?”一个“您”把我快寒碜死了。他接着说:“我们有速记员,你放心吧。”放什么心啊,我的心一直扑通扑通的,因为咱确实没见过这大场面,多少年来都是我采访别人,生把那些被采访者往绝路上逼,还透着股真诚劲儿套人家私房话,这招术我用多了,可事情反过来我就心虚了,比较含糊,而且表现得比较怯阵,比较怂。
  因为上午一直没去厕所,所以我的第一个强烈要求就是去洗手间。李未阴阳怪气地说:“以前您《把日子过成段子》里有句话我记得特清楚,说中国人连上厕所都搭伴。”尿急,没跟他理论。
  李未跟个领导似的叫一个女孩领我们去,可那女孩一没抬头看我们,二面无表情,几乎只给我们开了办公室的门,说了句左拐右拐的话没作停留便独自回去了。我们三个探头探脑,我觉得压抑,因为太安静,太干净了。王玲到了防火通道口,又折回来,我在另一个方向确定没厕所,后来集体按年龄大小排列,整队奔赴另一个地方,途中看见了门上一个穿小裙子的阴影,我高兴地说,在这呢,推门就进。瞬间,狭小的空间里我发现前面有个人,而且那女的走路像驴一样,往后蹬,你说哪有这么走路的,第一反应就是膀胱紧缩,往上蹦。在我蹦来蹦去的时候那女的已经转入第二道门,我自己夹在两道门的小空间中,蹑手蹑脚推开里面的门,这里面还真敞亮,显得挺高级。可王玲和春春没进来,我可没有吃独食的毛病,又转身出去叫她们,她们正花枝乱颤地靠在墙上笑呢,我兴奋地对她们招手:“快进来呀,里面地方可大呢!”她们鱼贯而入。我们像三个刚进城的乡下人,而且在如厕完还集体站在大镜子前讥讽高级厕所的水龙头没什么品位,居然让我们没怎么走脑子就把水拧出来了,甚至嫌擦手的纸太硬,损伤皮肤。后来我把对厕所的不满对李未说了,李未捏着个嗓子说:“呀,是吗?我来这么久还真没去过女厕所。不知道里面那么复杂。”真废话,一个大老爷们去女厕所干吗啊。
  一进直播室,李未就让我坐在大紫沙发里,他跟个话痨似的,贫里贫气:“您来了,借(这)就算层(成)了!借(这)就层成(成)了呀。”还拍自己那张胖脸。我刚喝一口水,他就说:“您千万别紧张,千万——别紧张!”其实我根本就不紧张,他没完没了地提示,我心里真嘀咕开了。第二口水还在犹豫是该喝还是不该喝,他又说上了:“我们上次来一电台嘉宾,我们准备的是农夫山泉,两大瓶啊(他比画得足有两大桶),两大瓶全给喝了。我就问他,你怎么喝那么多水啊,他说,我紧张啊。我问,你们主持人还紧张,他说,我们都是录播啊。可见他们这些主持人的水平了。”我在心里说,娘的,这不是明摆着不让喝水吗?我把水杯藏在沙发后面,以至于在节目结束后我一脚给它踢翻了。
  他越贫气我越紧张,我很茫然,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迎合这种假幽默还是该假正经地,掏心掏肺地跟网友交流。我回头看了一眼春春,她还乐呢,而且还过来鲁莽地让我把外衣脱了,途中趟掉迎面大灯的电线,耽误了十五秒。我紧张地拉住衣服,摆出一副死也不脱的架势。
  李未递过一张蓝色纸:“擦擦鼻子!”然后自己跟青衣似的擦上了,我看他还擦了脑门。我问:为什么?他说:“鼻子上有油,不擦会很亮。”切!能有多亮,我就不信了。所以我故意留着脑门没擦,想最后看看反差,当然,结果是哪的光都很正常,根本不像他说的!
  倒计时开始,才数到三的时候,他已经矜持不住,擎着大胖脸笑眯眯地对着摄像头说开话了,我又开始惶惑,不知道看他还是看镜头。后来看直播的朋友告诉我,那会儿我低头玩我手里的书,转得跟陀螺似的,一看我就紧张。其实我那时候在盘算,我到底该怎么迎战,因为这个对手比我贫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简直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当然,还是要感谢李未,因为他嘴跟过了电似的,不停地说。一个问题出来,我刚说我的观点,沉吟没一秒他就把话接过去了,以至于我看到的聊天记录,我多半在回答:对、太多了、当然会等等,这哪是人话啊,太有损我语言魅力了。都是让那胖脸肥猫逼的。这样的局面造成的结果是,他说的比我多,跟多了解我似的。
  我终于放开了,时间也到了。屏幕中网友还在不停地刷屏,而我,已经跟王玲和春春下楼,东转西转终于找到了“天使冰王”。王玲很小资,对哪都门儿清,而且拿单子就能说出要什么,不像我跟春春,光看画了,偶尔瞄一眼价格,真他妈的贵,一个破冰激凌值二十五块钱吗?我们俩东翻西翻最后还是随了王玲的大溜,想跟她吃一样的。我们像两个跟包,心甘情愿什么都听她的,可她偏摆出一副高雅姿态,要听我们各自的。我们就又茫然了。
  几个女人在一起,都不用多耽搁,一个一个抢着掏心掏肺,都拿大手电照自己的私生活。这次春春抢答的时间比较长,我决定拿她当我小说的原型,她很愿意,而且还拽着王玲的胳膊使劲摇晃,激动地说:“小柔你快写吧,我的、王玲的生活多典型啊!”我用余光看了一下我们的职业女性,她暗自微笑,也没接话,不定此刻沉浸在什么幸福之中呢,就看春春对人家那好料子职业装的袖子下毒手呢。
  

奋起直追个P(2)
我要去坐最后一趟火车,所以,打断了春春的独白,我得走了。王玲要等男朋友来接,春春说要去单位加班。我们就这样匆匆地分别在王府井地铁站的入口。后来得知她们又在一起厮混了一段时间,交流了各自的私生活。搞得我坐火车上都不安宁,很向往。
  王玲跟我们不同,她对自己的生活有规划,她有理想,按部就班稳扎稳打,属于大女人型的,能包容且能合理地控制局面,估计前途无量。电话中,春春说:“咱支持王玲出国吧,等她回国咱俩跟着她混。”我跟春春性格相仿,比较家庭妇女傻里吧唧,也没大目标,很多事筹划很好但琢磨出的困难更多,所以更多的时候我们在说,而不是主动去做,王玲事必躬亲,她会做,而且做得很好。所以,人生的风景她会看到更多波澜壮阔的场面,而我们呢,或者说我呢?
  郁闷。真是郁闷啊。我跟春春说:“要不咱俩也奋起直追一下?”她说了几句,总体意思是追不上了,鼓励我自己追。娘的,我追谁去,人家都跑那么远了!
  

雨潭PK白花花(1)
我在若干年前见过雨潭一次,当时没跟她多说话,因为她嘴里经常像念咒语似的甩出一句“他妈的”,我不知道她对我有意见还是对工作有抱怨或者就是一爱骂街的女孩,所以第一次的见面整体是没印象的。直到若干年后,工作需要,给她打了电话,她已经从北京转战到了上海。
  在MSN里我们说话的次数很少,直到有一天她不知道抽什么疯给我发了几张像素极高的照片,我才想起这厮的长相,后来她说,她要来天津带着《我为歌狂》的作者搞签售,我很仗义地说我会去捧场。一早晨她的短信就说十点到签售地点,我十点十分到的,连个人毛都没看见,只好自己在超市的童装区逛悠。这女人把我干晾半小时后,终于电话示意已到。
  当我探头探脑地在不多的人里踅摸矮个儿女人时,身后一声又一声地有人轻唤:小妞,小妞。我下意识回头,这厮居然站在我的身后,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长个儿。她含糊其辞地介绍了一下围绕在她身边的其中一个朋友,重复着说:我以前来天津都住她家。切,就她还想住谁家啊,人家收她就不错。最无厘头的是,雨潭居然跟她这朋友的朋友告别的时候一边喊着小妞一边挥胳膊伸着手要掀人家下巴,表现得很小流氓。被她调戏的女人面无表情地往后闪身,似乎表现得很厌恶,我在一边哈哈大笑。再次见面的雨潭确实令人耳目一新,我真没见过这样跟人 的。
  半小时后,我的最佳拍档老白兴匆匆地赶来了,我热情地给雨潭介绍过之后,这女人脑子都没走特别直接了当地问:“白老师,您眼袋怎么那么大啊?”老白支支吾吾,显然没有了采访名人时的从容。我为了化解尴尬,往老白肩膀上狠推了一把,“你去采访吧,好歹聊几句。”她瞪着大眼袋说:“啊?还采访,你不说照个合影就行吗?我没准备啊,连她的书都没看呢,我问什么啊?”其实我也没看书,但我还是沉着地为她奉献了一个问题。然后老白开始磨唧,一会说没带采访笔,一会说没采访本,她一边拒绝一边特别卖力气地在她的民工包里狂翻,里面的小零碎噼里啪啦地往外蹦,终于,掏出个本来。她把笔尖在本子的人造革封面上磕了磕,摆出一副流氓相:“你说我问嘛吧?!”我下巴一扬,看着雨潭:“你!”雨潭哗啦呼啦地一口气说了三个问题,老白跟速记员似的把字写得像准备作弊那么小,她每记完一个问题傻子似的满眼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我们:“还有什么问题?”然后我再像傻子一样看雨潭,雨潭像傻子似的“还有——还有——”还有不出来别的。我们仨在曾炜前方两米嘀嘀咕咕,人家面带微笑地给读者签名。在读者已经走绝了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冷场我几乎把老白一把推了进去,“有四个问题足够你使了,名记!”老白一个踉跄,但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还是回头冲我们招了招手,并且用短粗的小胖手挨了一下性感小嘴唇,在众目睽睽下给我们来了个飞吻,此时,采访过度成了小品表演。
  老白一屁股坐在曾炜旁边,装模作样得特别专业,嗯嗯啊啊地一个劲儿往本上记,那四个问题,居然让她撑了四十分钟。雨潭此时脑子进水地问我:“白老师有四十吗?”她这问题一出,我肝都颤了,急忙拽住她的小细胳膊一通抚摸:“求求你这样的狠问题别问老白,你有什么疑惑一定要忍着,哪怕你出了天津再跟别人扫听。赞美人成熟,也不带你这样的啊!”
  采访间隙,曾炜低头沉思的瞬间,老白又转过脸冲我和雨潭一会儿飞吻一会儿哦耶,雨潭一个劲儿嘬牙花子,“白老师太牛了,她是我见过的最牛的记者。”我心说,我们老白文字功夫才叫好呢,够你哦耶一星期的。
  在我对着整面墙的书东翻西拣的时候,老白边走边把采访本在大腿上拍得啪啪的,走到近前,她笑着说:“王八蛋,我采访完了。”我说:“你真哦耶!”雨潭跟忽然还魂似的,不再称呼老白白老师,而伸手就捏了一块老白脸上的肥肉,“小妞。”老白惊喜地在那干笑,看着我说:“她居然叫我小妞!”这么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确实让人称奇。当老白还没从惊喜中缓过神儿,雨潭又捏起了她另一边脸的肥肉,“小妞!”老白真惊了,但还在那傻子赛(似)的笑,看着特无辜。老白说:“嘿,你怎么还调戏上我了?”就跟只能她调戏别人似的。
  几个陌生人经过这么糟践之后忽然就熟识了,而且表现得简直亲密无间。
  席间,我们摄影部的老段刚掏出烟,雨潭就用手指头敲桌子,中年男人很懂风情,立刻递上烟并啪地打了打火机,雨潭口吐烟雾,老白也不甘示弱,嘴里叼了根更猛的。雨潭喷个烟泡儿,眼睛斜着老白:“宝贝儿,什么星座的?”老白也嘬了一口,并不接茬儿,说:“你喜欢什么星座的?”美女作家和一个北京姑娘被晾在一边,为了让大家打成一片,我笑眯眯地撅屁股站起来跟她们说:“宝贝儿们,有QQ号吗,咱交换一个。”但她们显然没见过这么二的,人家连看都没看我,都被那俩更二的吸引住了。
  老白说:“我喜欢过双子座的。”雨潭说:“我也是。”这句话音未落,她忽然对着老白拍案而起:“我知道咱俩什么关系了,咱俩是情敌!”当她们的关系明朗化后,矛头逐渐指向了我,我多聪明啊,她们语气一停顿我就发现风头不对,立刻得转移话题,“老白以后也得写本书,咱也签名售书去。你得起个炫点的艺名。”摄影部的老段煞有介事地沉思,我说:“你叫如花吧,如花姑娘!”老段说:“叫白如花!”雨潭说:“还不如叫白花花。”我一捋袖子,赞道:“没错,叫白花花,书里一个字没有,想签名随便翻到哪页都行。”雨潭说:“我去找保洁公司或心相印纸业公司,白姐姐可以用新书给他们代言。”老段接茬说:“对,去厕所都方便,撕一篇就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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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潭PK白花花(2)
午膳用到一半,老白有了新名字——白花花。
  转天,白花花一早打来电话急切地跟我说:“我今天没眼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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