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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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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你鼓足勇气去拥抱那个人,却惊喜地发现,他回身将你拥得更紧……

    驸马的心就象泡在蜂蜜与香醋的混合液中,这般强势骠悍的女人,紧紧地偎依在自己的怀里,毫不掩饰小女人的喜悦与依恋……

    亲昵地将面颊贴在她的脸庞。

    他万分感谢她持久鲜活的坚持,在一次又一次地冷战之后居然还能燃起锲而不舍的希望……

    从被赐婚的那一日起,任怀元就明白自己的婚姻幸福家宅安宁全部寄与一人之身,没有别的选择与可能。

    做为尚长公主的驸马,他不会也不能与别的女人有瓜葛……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不会为一己私欲不计后果,惹恼长公主皇帝太后。

    女人,早在做世子的时候他就见识过形形色色,纵然算不上万花从中过,也不是那等没见过世面不识风情的毛头小子,令他动心动情不能自己的,没有过。

    年少时都有过温柔乡里一掷千金的风流。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从宿。

    世人皆知,永安侯任府的家风甚为奇特。清规戒律与温柔乡同时并存。

    永安侯一脉以武传家,向来重视子弟打熬筋骨,不允许太早破童子身。不到年龄没经长辈许可,就擅自动了荤腥的,一概被处以重罚。

    到了开禁的年龄,一年半载间,长辈们绝不约束,大鱼大肉尽着吃,管够!眠花宿柳,住在楼子里都没问题。

    两条家规,一青楼女子不进任家门,二不招惹良家女子。

    自家府上丫鬟自愿献身的也不能私下勾引主子,必须是过了明路的,能不能通房升妾,由未来主母说了算。

    至于庶子女,绝无可能。在没迎娶正室没生出嫡子女之前,任家是不允许庶子女出现的。

    所以,任府呈两极分化。年长几岁的有美无数,小几岁的宛如和尚。任府的男丁,几乎有一个算一个,都曾是青楼常客。

    放纵了一两年。等到要相看亲事时,信马由缰的日子就慢慢回归平常。

    若是娶妻后还与楼子里的扯掰不清,这在任家男人看来,是没能力没长大的一种表现。

    年复一年,一代一代花魁帮助任家男人走向成熟,温柔乡里鸳鸯帐下,肆意喷射着蓬勃的雄*望。

    不管是丫鬟还是楼里的姑娘,一次次的贴身征战,激情中也会有纳为妾的许诺。长辈劝阻无效,会放下选择权:

    只要不是任家男。别说纳妾,就是娶妻,也是个人的自由。

    是去族除名,出府自立门户还是遵从祖训,两条路。自行选择。

    有人退缩放弃,有人破门而出。

    任怀元自小就看惯了这些,一早就知道外头的女人,只是逢场作戏,未来要娶的妻室才是他的责任所在。

    这种理念深值于任家男人心中,即便再好色再偏心的,也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甚至。任家男人纳妾的都很少。

    因此,与任府结亲,有人喜有人忧。

    做父母的知道女儿嫁为正妻不会受苛刻,是门好亲事;做女儿的知晓未婚夫的青楼情史,无法释怀,非良人可托。

    耳濡目染。任怀元确定要尚主这一事实后,长公主就已经是他一生的责任。是夫妻和美顺遂一生还是夫妻反目恶吵一辈子?

    答案不言而喻。

    只是,开端就有条人命隔着,接下来长公主又全身带刺随时发作,让他颇有种乌龟拖刺猬无处下口的无奈之感。

    二十几年的相处。哪是责任哪是感情,怎么分得清?吵闹厌恶怨忿也是一种纠缠,一朝冰释,也能化作绵绵春水泛滥。

    他们是夫妻,生同衾死同椁……

    +++++++++++++++++

    锦言一路疾走。

    那两个被情所困误会消除的中年人,现在应该抱成一团了吧?

    今晚的星星很亮,不知另一个星空下的那对中年人过得好不好?他们还会因为些许旧事佯装争吵吗?在没有了做裁判的妞妞后,他们还会有吵架的力气么?

    他们好吗?好么?!

    她到底是死了还是失踪了?他们是要接受中年丧女的惨事,还是要承受生死不知的离奇失联?

    他们,好么?……

    温和的夜风吹出了她的眼泪。

    如夏汛,至滂沱。

    我去赏月。都别跟来。

    丢下陪伴的仆妇,快步冲上路边的小亭,扬头看月亮。

    月亮半残,星星很远。

    那么远,远得眼睛都疼了。

    ……

    猜猜我有多爱你?小时候听妈妈讲过的故事:

    |小兔子想要去睡觉了,它紧紧地抓住大兔子的长耳朵,它要大兔子好好地听。

    它说:“猜猜我有多爱你?”

    “噢,我大概猜不出来。”大兔子说。

    “有这么多。”它伸开双臂,拼命往两边张。

    大兔子的手臂更长,它说:“可是,我爱你有这么多。”嗯,是很多,小兔子想。

    “我爱你,有我够到的那么高。”小兔子举起胳膊说。

    “我爱你,也有我够到的那么高。”大兔子也举起胳膊说。这太高了,小兔子想,我真希望我也有那样的胳膊。

    …………

    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天空更远了。

    “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么高。”它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噢,这真远,” ;大兔子说,“这非常远、非常远。”

    大兔子把小兔子轻轻地放到了树叶铺成的床上,低下头来,亲亲它,祝它晚安。然后,它躺在小兔子的身边,小声地微笑着说:“我爱你,到月亮那么高,再——绕回来。”|

    我爱你,到月亮那么高,再——绕回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些改变
    任昆先一步从槐城回来。

    惊喜不成,心中难免遗憾。

    又叮嘱卫决明和李掌柜,寻亲的事既然无果,就不必说给夫人听,免得徒增伤悲。

    二人深以为然。各自离去。

    又过了三四日,去别院春游度假的那三人才返回府中。

    自他们回来,一碰面,任昆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父母变了,锦言也不对。

    这仨人去了趟明秀山庄,回来后怎么全都怪怪的?

    他恍忽意识到自己好象错过了什么,他们在明秀山庄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全都古古怪怪的?

    父亲与母亲表面上如以前无般,父亲还是会恭敬地称母亲为公主殿下,每次听到父亲熟悉的回应:殿下请吩咐,殿下您指示……

    他都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与其说是尊称,不如说是透着亲昵的调侃……

    父母之间,还是一样的言行举止,却莫名就多了种默契,这二人好象有了共同的秘密,宛如原本不相干的两种食材,被加了一点小调味,烹制出全新的风情,那味道制造出迷人的氛围,沉寂着外人插不进去的韵致。

    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表的,属于他们俩人的独特氛围。

    就象在正统的大格局中,添加一些让人备觉温暖体贴的小细节,不会让人大喜大悲,却有种更自然的安心感。

    母亲偶尔看向父亲的眼神,透着怒放的恬谧,父亲回她饱满的呵护,四目对视间就有了岁月的暖意。

    任昆再迟钝,也明白这两人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质变……也许真能给他生个幼弟或幼妹?

    男女间的事忒是烦人,忽好忽坏忽冷忽热,好的时候恨不得黏乎成一个,坏的时候杀了对方的心都有……反正他是看不懂。

    这俩人,前二十多年的时光。就是互不关己的两出独角戏。

    母亲这台永远喜怒无常以晴天霹雳为乐,经常上演暴怒喷火哭闹摔砸,惊天动地热热闹闹的全武行;

    父亲那厢冷淡静寂,无对白无台词。只一个隐在僻静处负手而立的身影,表示演员在场,不是空台子。

    喔……是他不对,不应该用戏子和演戏来形容,这样对父母不敬。

    他只是搞不懂,他们,怎么就人间四月天了?

    之前金戈铁马常兴战事的两个人,居然也能生儿育女,有他这个儿子,眼下又恨不得好成一个人。真是……挺无语的!

    ……管它是第几个春天,老爹能哄着娘亲开心,他举双手赞成,全家皆大欢喜!

    对照他们之前的吵闹冷淡,好的变化特别令人赞同。定是锦言小丫头的功劳!

    这小丫头,对谁都是朵解语花开心果……就是对他不好。

    父母往好里变,可她怎么也跟着热闹,变得……

    唉!她的变化,真心不讨喜!

    想到锦言的态度,任昆又气又恼,恨不能咬她几口出气!却只能无奈磨牙。空想想而已。

    这小丫头,忒气人……

    他还打算找她好好谈谈,关系更进一步呢,结果她倒好……

    若真要任昆点出锦言哪里不好,他又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常被气得有口难言。无理发火。

    其实锦言真没做什么。

    拿定主意不争当优秀员工的她,对待侯爷的态度更为恭谨,礼节更为周全,服侍地更为周到。

    她是有职业道德的好不好,即便不积极向上了。也不会突然不把领导当干部了。

    相反的,愈发放低姿态,侯爷您好、您请、您请指示、您请吩咐、您……

    总之各种尊称各种敬语被她运用娴熟,听得永安侯一口气堵心里,上不去下不来。

    任昆发现,原先她对自己尊敬中有份亲近,熟稔间带几分随意。现在可好,只剩下尊敬,恨不得将他当大神供起来,顶礼膜拜,远得抓不到摸不着。

    十足的礼貌与客气,其实是距离感的另一种呈现。

    敬语与尊称固然是尊敬重视的体现,同时,亦是对彼此亲近度的拿捏与界定。

    因为不自觉地将人放到了心上,对她的言行举止就格外上心,对这种礼貌周到下隐藏的疏离感就愈发难受,永安侯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又回到比初相识时还要远的地方……

    哪里好端端的,是你乱发老板脾气!

    哼,现在起,不用你提醒,我也会把您老当菩萨供起来,谨守分寸,绝无半分逾越之处。

    锦言如是想,也如此行动。

    通透的人,总是活得自在,遍地尘埃里也能开出花来。

    她过得洒脱,任昆难受了。

    他很想把关系恢复到之前的融洽。

    任昆历来相信自己对人情世故的把控,人心什么的,只要他想要,就会有办法。

    开始信心满满。

    试了几次,发现行不通。

    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是微笑着应承,态度好得令你不好意思发火。若说是应承了,又滑不溜手,拒绝地或委婉或合情理。

    聊天也好,下棋也罢,她都是这幅让人挑不出毛病却恨得牙痒痒的笑模样!

    有一次任昆实在忍不住,狂燥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一口一个您啊请呀的,哪来的那么多您!

    好好说话?

    果不其然,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懵懂与不解,怎么就没好好说话了?

    目光注视在您身上,声调语气与用词皆无不妥,怎么叫好好说话,侯爷您请示下?

    气结。

    好好说话就是别动不动您啊请啊的!不用尊称不行啊!

    明明一嗓子就能吼出来的,偏这句话憋在喉咙里讲不出来。

    任昆知道,自己吼出这句话,等待他的一定是:

    尊称您有什么不对吗?

    小丫头睁圆雾濛濛的大眼睛,带着丝怯意,表情无辜至极:您是侯爷啊,嬷嬷们教过规矩的……

    类似的暗示他讲过几回了,她要么装作不懂不接话,要么就拿规矩说事……

    是。他是侯爷,跟他就应该尊着敬着,有规矩呢!活该你是侯爷!

    永安侯气极,这小丫头。学规矩就是用来与自己做对的吧!

    担心自己忍不住,深吸口气,起身拂袖而去。

    起得急了,袖子挥得用力了,桌边的茶碗被带到了地上,“咣当”一声碎成了四片。

    又一个。

    锦言默默为无辜的茶碗哀悼,风清云淡:“嬷嬷,记下来,官窑青白瓷茶碗一个,唉。真是不爱惜东西,碎了一个,好端端一套茶器就不成套了……”

    以为拍拍屁股走人就没事了?

    损坏财物是要赔滴!

    虽说来者是客,客人失手打碎个盘子碗的,主人是不会要客人赔的。永安侯是客人吗?不是!他是不请自来的。

    再说。偶尔失手情有可由,接二连三的失手,她哪有那么厚的家底由他砸着玩?就是有,也不给他玩!

    损坏物品登记册,专门有个小册子用来记录永安侯童鞋打砸物品的明细。

    气白受了,东西可不会白损失。

    每次任昆怒冲冲离开,自有人去禀告长公主。

    锦言只要在屋里喝喝茶吃吃点心。晚餐少用一点、睡得早点或灯灭得晚一些,第二日请安时,长公主自会有好东西给她,要么就专门差人送来。

    她什么也不需要说,如常般请安说笑。

    心怀愧疚的母亲就会用各种方式进行弥补。

    每次听到侯爷在榴园发脾气了,或是任昆又去井梧轩了。长公主的心底对锦言就有份心虚与歉意。

    随着与驸马的日益甜蜜,谁是其中的功臣,她心里明白。

    自始至终,真正点醒自己的是锦言,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若没有她,若没自己与驸马未必会有今天这一步。

    远的不说,这趟明秀山庄之行,起因也在她,帮着打开死结的也是她……

    锦言就是她的福星!自她进门,好事不断。

    当初钦天监合八字时就说过,上佳的好姻缘!偏昆哥儿是个不惜福的!

    也亏得锦言心宽,不与他一般计较,还反过来劝慰自己:

    可能衙门里哪个下官没当起差事来,事情办得不利索……也兴许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心里有火气发出来好,不然郁结于心,对身体不好……

    ……

    面对如此善解人意大方体贴的儿媳,长公主心怀愧意,有喜有忧,喜的是这孩子心性宽广凡事往开处想,忧的是锦言对昆哥儿也没有小儿女情意……

    她是过来人,与驸马僵持多年,起初的怨气怎么来的?

    因为他冷落不在意,没把自己放心上。

    真正心里有这个人,遇上事哪里还有理智风度可言?锦言这般懂事,不气不恼不委屈,还能为昆哥儿开脱,只有敬重没有情意啊……

    也罢!

    昆哥儿若不收心,锦言视他为天反倒是自己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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