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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逍遥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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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灵真人如何不知上官无庸心中所想,哪里还肯留下,遂一抱拳,推辞道:“这些日子已是多有叨扰了,就不敢再麻烦上官岛主了,我们收拾收拾,明天一早,这便离去!”
  “唉,那老哥就不强留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薛老弟可要保重身体啊,希望薛老弟早日寻回风小友,到时也给老哥捎个信,也让老哥宽心宽心!”上官无庸嘴上假惺惺的安慰道,心里却是暗自得意,哈哈,老夫现在就是很宽心啊,可千万别真将那变态寻回,到时老夫可宽心不了啦!
  “多谢上官岛主关怀,小天兄弟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纵然有些心思叵测之辈陷害,也一定会逢凶化吉,不让一些人得意的。”天灵真人话里带刺地说道。
  “那是,那是!”上官无庸自然能听得出来天灵真人话里的意味,老脸微红,附和着说道
  月至中天,萧氏父子已然回到竹屋安歇,而丹鱼、明莹真人、明叶真人则在另一间竹屋内安慰妍儿,李浩宇和千晓生则是沮丧地坐在溪畔的青石上,二人俱是满脸悲戚,默默相对,谁也没有心思说话!
  天灵真人则是和大全真人二人坐在小亭内,相对默默无言,一个劲地喝着闷酒,气氛沉闷异常。
  半晌,“啪”的一声,天灵真人猛地将酒杯一摔,闷声说道:“没有了小天兄弟,这酒喝得也忒没意思!”
  大全真人闻言也说道:“薛大哥所言甚是,小弟是半点兴致也提不起来啊!”说着,将酒杯在石桌上一顿,酒杯倏地没入石桌之内,与桌面齐平。
  “你我二人此番可是丢了大脸,一个堂堂修真界第一高手,一个赫赫六劫散仙,竟然将自己的义弟都弄得现在是生死不知!”天灵真人语气沉痛地说道。
  “何尝不是,只是不知小天兄弟现在如何?那突然出现神龙也不知是何来历?”大全真人担心地说道。
  “神龙,据说是仙界中的神兽,我亦只是闻名,却是从未亲眼见过,也不知那宋闵成是否辨认清楚?”天灵真人有些疑惑地说道。
  “那倒不会,虽然神龙之说,一直都是传说,可是我师门典籍却是记载,上古时代还是出现过的,那宋闵成已然心惊胆裂,倒是不敢隐瞒,只是我不敢确定,这神龙的出现对于小天兄弟而言是祸是福啊?”大全真人说道。
  “咦?你忘了小天兄弟仙体的来历了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那小天兄弟可能是仙界来人啊!”天灵真人浓眉一轩,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问道。
  “对啊,按照那龟妖归无终的说法,小天兄弟可能是来自仙界啊,这样推理的话,说不定那神龙是仙界中人派下来营救小天的?”大全真人也欣喜地说道。
  “是极,是极,鲁老弟所言有理,神龙和仙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修真界的,既然出现了,那必然是因为小天兄弟,嘿嘿,小天兄弟一定没事的!”天灵真人也是喜形于色,二人虽然知道自己的推测不一定正确,可能事实要糟糕得多,可是毕竟也是一丝希望,一丝给他们灰暗心境带来一线光明的希望!
  二人互相鼓励着,心情比起刚才好了很多,天灵真人拿起一个酒葫芦,对着大全真人说道:“来,鲁老弟,为小天兄弟,干了!”
  “干了!”大全真人拿起另一只酒葫芦,两人一扬脖子,“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天灵真人喝完之后,眼睛紧紧盯着大全真人说道:“鲁老弟,我有一种感觉,小天兄弟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你信不信?”
  大全真人将酒葫芦一扔,大声地说道:“信,小天兄弟是何等人杰,我当然信!”
  “我也信!”一声娇柔的女声传来,二人一惊,朝外望去,却是看见一脸坚定的妍儿,脸色泪痕尚在,口中却是语气坚决地重复了一遍:“两位大哥,妍儿也信,妍儿不哭了,妍儿要等着小天哥回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获救

  前文交代,茫茫神州洪荒,无际无涯,无人知其边也。
  而神州极东之地,便是到了渺茫的大海岸边,绵延以千万里计的海岸线星星点点点缀着大大小小的几十个国家,其中靠北边有个不大不小的国家叫做大明国,大明国的东岸处,东西向有一片绵延数千里的山峦,此条山脉山势险要,高耸入云,故当地人唤此山为擎云山,成为大明国防御北面来敌的一道天然屏障,只有几条崎岖的山路与北方可以通行。
  擎云山下,则是大明国的一些州府,靠近海边,沿着海岸线则是一些渔民为主的渔村。
  大明国,东海边,卢家村,一个只有数百人的小村庄,村里面的人都靠打渔来维生。
  时值深夜,村东的几间茅屋中,却是还透出一点灯光,灯下,一个少女正在灯下缝补一张渔网。
  屋内的摆设很是简单,一张土炕,黑漆漆的灶台,地上一张破旧的四方桌,桌上一个发着荧荧亮光的油灯,灯下,便是坐在凳子上专心致志地缝补着渔网的少女。
  这少女十八九岁年纪,一张瘦削的瓜子脸,眼珠子黑漆漆的,闪动着灵动的光彩,两颊苍白中微带晕红,肌肤微微发黑,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满头秀发散乱扎起,双肩如削,身材瘦小,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青布衫,显是穷村贫女,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是个美人坯子。
  良久,这位少女将缝补完成的渔网叠好,抬头望了望黑漆漆的窗外,满脸担忧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时间不早了,他们今日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啊?”
  说着,少女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灶台前,将锅盖揭开,锅底搁着一盆野菜汤和几个窝窝头,微微冒着热气,少女将锅盖盖上,弯腰从地上捡起几根柴棍,从灶台口塞了进去,口中微叹:“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饭都凉了!”
  这时,里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少女忙站起身来,撩起碎花布缀成的帘子,疾步走向里屋,只见里屋和外面一样,简陋得很,一张小炕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妇女,脸色脸上蜡黄,没有一点血色,颧骨高高地凸起,眼睛没有光彩,正弯着腰伏在炕沿上急促地咳着。
  “娘!你怎么了?”少女跑到中年妇女跟前,焦急地问道。
  中年妇女大喘了几口气,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抬首露出勉强的笑容,费力地说道:“春红,娘娘没事,你爹他们还还没回呢?”
  “没呢,娘,一会就会回的,你身子不好,先躺下。”这位叫春红的少女轻轻将中年妇女扶着躺下,柔声安慰道,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天空突然传来一声惊天霹雳,狂风暴雨瞬间便笼罩了整个卢家村,开着的窗户被狂风摇晃着,跟墙壁撞得发出“啪啪”的巨响。
  “啊?”春红大惊失色,赶忙起身要将被风摇晃的窗户使劲关上,只见窗外天空上一道道刺眼的闪电像利剑一般撕裂着天空,春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炕上又传来了中年妇女的声音:“春红,怎么就下起大雨来了?你爹他们呢?怎么还不会来?”
  “娘,没事,你别急,我出去看看!”说着,春红从墙上将斗笠和蓑衣拿下,穿戴起来,就要到门外去看看家人回来没有。
  “春红,春红,这么大的风,你就不要出去了!”那中年妇女闻言,忙起身急声阻止道。
  “娘,你别担心,没事的,春红不怕!”春红走到炕边,将中年妇女按住,扶着躺好,轻声安慰道。
  “怎么没事?外面黑布隆冬的,再加上这么大的雷阵雨,你出去了,娘可不放心啊!”中年妇女拉着春红的手,就是不松开。
  “娘,爹他们走了整整一天了,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了,今夜却是迟迟未归,又赶上暴风雨,你就让女儿道海边看看去吧!”春红摇着她娘的手,软声央求道。
  “那好吧,你要小心啊!”春红娘知道自家女儿的倔脾气,便松开手,关切地嘱咐道。
  “娘,你就放心吧,好好休息,女儿一会儿便回来!”春红应声道,快步走到屋门口。
  春红刚把门拉开,门外便卷入一阵强风,将屋内的油灯瞬间吹灭,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春红,快来帮忙!”
  “爹,你回来了?”春红闻言大喜,冒着雨就跑了出去,借着闪电的光芒,春红看到自己父亲的背上背着一个人艰难地在泥泞中前行,而爷爷和弟弟则是拖着一个庞然大物回来了,春红连忙迎上前去,帮父亲将背后的那个人托起。
  说来也怪,便在此时,刚才还狂风暴雨、雷电肆虐的夜空突然间安静下来,雨也停了,风也不刮了,闪电、雷声统统消失不见了,只余下漫天的星星和天边的弯月,若不是满地的泥泞,几人直疑刚才是幻觉。
  “他奶奶地,实在是怪哉!这是什么鬼天气啊?”那个背着人的壮年男子骂了一句。
  “吱扭”一声,屋门打开,屋内的油灯已经点亮,透出了些微弱的光亮,门口倚着一个拄着拐杖的瘦削身影,正是春红娘,她也不放心,拖着病体爬了起来,点着油灯,开门迎了出来,而这时,春红也看清了,自己爷爷和弟弟拖得是一匹浑身泥泞的看上去已经死了的大马。
  几人便把那死马扔在屋外一起进了屋子,春红的爹,一个年约四十的壮年汉子,将背上的人放在炕上,只见那人二十上下,身上脸上全是泥和血,眼睛紧闭,呼吸极度微弱,看看已是不行了,这汉子急声说道:“春红,快把家里的伤药拿出来,救人!”
  “哎!”春红应了一声,赶紧翻出家里珍藏的伤药,这些伤药是为了爷孙三人出去打渔,有个什么意外而特意准备的,这番却是派上了用场,除了春红娘俩之外,剩下几人便张罗起来,开始救人。
  只见此人身上却是并无流血的伤口,只有背后有一深深的漆黑的掌印,几个渔民也不知如何救治,只是将那伤药涂抹在掌印之上,扯了块布条包扎好。
  再看那伤者衣衫褴褛,已是衣不蔽体,壮汉唤春红打来一盆热水,自己亲自动手将那伤者的身体擦拭干净,并且把家里的的一套旧衣给他换上,盖上一床破旧的被子。
  忙完之后,东方已经晨光熹微,春红将锅里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拿出,放在了桌子之上,轻声唤道:“爷爷,爹,春生,吃饭啦!”
  “吃饭!”汉子一招手,一老一少跟着汉子来到饭桌前,这爷仨也实在是饿坏了,一人拿起一个窝窝头,就着野菜汤,狼吞虎咽起来了。
  “春生,给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春红指着炕上躺着的人,拉了拉他弟弟的衣襟,悄声地问道。
  春生是个年约十四五的少年,身材却是就像十七八的大小伙子,长得敦敦实实、虎头虎脑,听到姐姐问话,便放下窝窝头粗声粗气地回答道:“姐姐,我和爹、爷爷三人今天打渔本来要回家,可是刚回到岸边,天气便一下子变了,狂风怒吼,闪电雷鸣,幸亏我们把咱家的船帆下了,不然的话,不知会被吹到哪儿。就在这时,爹突然发现从海面上飘上来一大团东西,我们三人仔细看时,却是一个人抱着一匹马,那马好像已经死了,但是人却微微有些呼吸,我们便把这一人一马给连拖带拉弄了回来,哎,姐,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海上怎么就跑出了人和马?”春生讲完后,便奇怪地发问道。
  “小孩子家,少见多怪,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壮汉将最后一口窝窝头咽下去瓮声瓮气地说道,“说不定是这位骑马的人自己不小心掉到了海里,接着又被海水冲了上来呗!”这壮汉名叫卢大柱,长着一副紫棠色的脸庞,身材魁梧高大,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
  “你才胡说呢,不见这位年轻人身上有掌伤吗?我看呀,是被人打伤后扔到海里的!”那位老者却是驳斥道,这老者是卢大柱的父亲,卢春生的爷爷,名叫卢老根,长得干干瘦瘦的,长年累月的海上生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刀刻一般的皱纹。
  “那那匹死马是怎么回事呢?”春生有些不服气地问他爷爷。
  “这个”老爷子被孙子问的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了。
  “嗯,说不定是那匹大马见主人受伤掉到海里了,所以也下海去救主人了!”春红猜测道。
  “你们呀,别瞎操心了,都累了一天了,赶紧歇息吧,看看明天这小伙子怎么样?”春红娘一边将碗筷收下去,一边说道。
  “娘,你也歇息吧,我来吧!”春红从他娘手中接过碗筷,到灶台边洗刷起来,她还趁机偷眼瞄了一眼炕上的年轻人,心里暗想,这个年轻人还长得真俊啊!想着,一缕绯红悄然袭上脸庞。


 第一百七十六章 困顿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天罡蒙蒙亮,卢大柱早早起来,掌着油灯,察看那个年轻人的伤势,发现年轻人虽然依旧昏迷不醒,但是,苍白的脸却有了一丝的血色,呼吸也较昨夜平稳了许多,不由心中大喜,暗自思忖,看来这个年轻人的命是保住了。
  就在此时,拉开屋门准备出去干活的春生,猛然发出一声惊呼:“爹,快看,那死马竟然活了。”
  “咦?不会吧?”卢大柱大步来到屋门口,只见屋门口一匹浑身泥泞的大马卧在地上,马首微微抬起,正挣扎着试图要站起来,可是几次都无力的倒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看着卢大柱父子充满了哀求的神色。
  “咦?怪哉!这马昨夜不是已经死了吗?今日竟然又活了过来,我昨夜还说有马肉吃呢,嘿嘿,春生,打盆热水来,我将这马刷洗一下。”卢大柱吩咐春生道。
  “哎!”春生看到马儿竟然复活,也很是高兴,应了一声,便转回屋内。
  不一会儿,春生打了一盆热水,端了出来,父子二人便就在屋门前把马儿刷洗了一遍,他们发现马的肚腹之上,竟然也有一个深深的漆黑掌印,和那年轻人背上的掌印一模一样,心中恍然,看来这年轻人和马都是被同一人所伤。
  卢大柱把昨夜给那年轻人用完剩下的伤药,统统的涂抹在马腹的掌印之上,如法炮制,也找了些干净的布条裹上,那马儿似乎很有灵性,知道这父子二人没有恶意,便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摆弄。
  这马洗出来之后,才看得出是一匹浑身雪白、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虽然依旧卧在地上不起,可一双铜铃大的眼睛,比刚才又多了几分神采。
  这时,卢老根也从屋内踱了出来,对马儿的复活也是啧啧称奇,昨夜便是老汉自己先发现的这死马,当时便确定已然死透,连夜拉回来也是为了将马肉卖到集市上,换几两钱银好给春生娘看病,不料,过了一夜,这马儿竟然自己活了过来,饶是老汉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却也是弄不清什么原因。
  且说,那马儿被包扎好之后,又开始挣扎着要站起身来,看那样子,是想要到屋里去。
  “咦?这马儿要进屋里干嘛?”春生奇怪的问道。
  “这白马一定很有灵性,我想它是要看它的主人。”卢老根推测道。
  “爹,爷爷,看这马好可怜啊,不如我们帮它一下吧。”春生摸着马儿的鬃毛向着卢大柱和卢老根乞求道。
  卢大柱、卢老根自无异议,爷孙三人合力连拉带拽将马儿弄进屋里,这白马看到炕上躺着的年轻人,目露欢欣之色,竟然仰首长嘶一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向前几步,在卢老根爷孙三人诧异的目光下,行至炕边,将硕大的马首轻轻地蹭着年轻人的衣服,状甚亲昵,接着,便就在炕边的屋地上卧了下来,好似要守护着它的主人。
  “春生,外面是什么在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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