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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大当家-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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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丫点头,道:“这个六叔家里是京郊的小山村的人,三十多岁的时候来的京城,辗转几次进了夏家,听说当时这个六叔唱戏很好,而方慧柔又是喜欢听戏,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悉了,许是那时候六叔就背叛了老爷吧。”
  夏蝉听着梅丫的话,心里却是另一番的想法。
  三十多岁的六叔,十几岁的方慧柔,这孤男寡女的……
  夏蝉一想,脑袋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梅丫,你来,你去帮我散布一下这个消息……”夏蝉让梅丫附耳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梅丫点点头,“小姐您放心吧。”
  说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小知了,你跟梅丫说什么了?”玉自珩很是好奇。
  夏蝉轻笑,“十三,我们今晚就去地牢会会这个六叔。”
  夜里,月朗星稀,夏蝉跟玉自珩悄悄的去了地牢。
  地牢里关押着六叔,夏瑾重让人严加看管了起来,夏蝉跟玉自珩从前门进去,在一旁躲了起来。
  “小知了,你让我来干嘛?我们不去问六叔,在这儿躲着干嘛?”
  玉自珩对夏蝉的举动十分的不解。
  “我心里有个猜想,不知道准不准,只有来这里等着,才能验证了,你就先耐心一点啊。”
  夏蝉说着,张嘴咬了他一口,拿着眼睛瞪了他一下,让他耐心一些。
  玉自珩委屈的捂着肩膀被咬到的地方,却还是一直伸手抱着夏蝉,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地上太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地牢里安安静静的,白日里行刑的人都累了,给了六叔含了一片人参吊着气,便都收拾收拾去歇着了。
  夏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外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得见地牢里被绑在柱子上的六叔。
  夏蝉一直在等着,就在等那个人的到来。
  如果自己的猜想是对的,那今晚上,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转眼,已经是深夜了。
  夏蝉慢慢的也有些着急了。
  玉自珩一直抱着她,也不敢出声,只怕惊动了她。
  就在夏蝉几乎都想要放弃,想要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的时候,地牢外就传来一阵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夏蝉顿时来了精神。
  看来白天让梅丫散布消息果然没错。
  方慧柔进了地牢,左看右看,将那行刑之人已经喝了自己送来的酒昏睡在桌子上和地上,便也放了心,随即四处的看了看,走去了六叔绑着的地方。
  “六叔,六叔……”
  方慧柔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像人样的六叔,心疼不已。
  她听到行刑之人在院子里的说话,说是六叔已经快要不行了,她不管不顾,怎么也要来见一面,就怕以后真的是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六叔,你醒醒啊六叔……”
  方慧柔哭着,可是也不敢出很大的声音,只敢小声的喊着。
  六叔在方慧柔的呼喊之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六叔一下子惊讶起来,“赶紧走,快走啊,不要让人发现……”
  “没事的没事的,六叔,我让人给行刑之人喝了带有迷药的酒才敢进来的,他们没那么快醒的。”
  方慧柔看着六叔憔悴的脸庞,十分的心疼。
  “六叔,现在可怎么是好,老爷这是要折磨死你啊……”
  “放心,夫人,老奴不会说出去的,老奴就算是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六叔看着方慧柔,眼神坚定的说着。
  “不……六叔,这样受折磨的人是你,你放心,承儿已经回来了,他会帮我们的,他一定会帮我们度过这一劫的。”
  方慧柔说着,十分动情的看着六叔。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六叔,我不会让你死的。”
  六叔动情的看着方慧柔,“夫人,老奴不配,老奴不配……”
  “为何这么说,小美和承儿都是你的孩子,都是你的骨血,这个夏瑾重就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待我们一点也不好,这下承儿回来了,我想我们会解脱的,到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就去幸福的生活,离开这里,我实在是受够了。”
  方慧柔说着,哭着投进了六叔的怀抱。
  六叔也是一时间泪涕横流。
  “夫人,当年的事情,不要告诉承儿和小美,他们会怨我的,我不是个好父亲,我配不上你们……”
  “不会的,我只要你,六叔,虽然你大我二十岁有余,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想给你生孩子……”
  方慧柔跟六叔在互诉衷肠,可是这边的夏蝉跟玉自珩,却是如同那铁锅上的牛排一样,被雷的是外焦里嫩。
  六叔已经年近六十,方慧柔才不到三十,这哪里是大二十多岁,明明是将近三十岁。
  方慧柔竟然跟一个大自己三十岁的人生了孩子,而且还谈情说爱,想来这几年在府里,借着夏瑾重不去她房里的时间,她跟六叔苟合了不知道多少次。
  回了家,夏蝉还是耿耿于怀。
  “一开始只是觉得方慧柔小家子气,比较不开明,怎么现在发现她竟然是这么的不要脸!明明不喜欢我爹爹,还非要嫁进来,为了嫁进来还害了我爹和我娘一辈子不能在一起,最后却跟这么个老东西混在一起。”
  夏蝉是越说越来气,恨不得这会儿就去告诉夏瑾重真相,然后将这一对贱人活生生虐死。
  “你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在现在他们得到了报应,而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为后面的事儿铺垫了一下,能更好的施展了。”
  玉自珩温柔道,安抚着夏蝉。
  夏蝉侧脸,“你有什么好主意?”
  玉自珩轻笑,凑在夏蝉的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
  夏蝉一听,立时觉得靠谱。
  “行,就按你说的这么办。”
  方慧柔从地牢回了家,哭成了泪人。
  她恨命运的不公平,为何自己就只能任人摆弄,一点点的还手之力都没有!
  现在想想,唯一能指望的儿子却这般冷血无情,除了让小美牺牲,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董氏说的也对,牺牲了小美一个,换来的是自己以后的前程,只要自己能拿下这夏府,那以后小美也能得到更好的医治,一定可以没事的。
  方慧柔像是自我麻痹一样的,连连的念叨了几句,然后双手颤抖的拿了那包白天里夏承给自己的药包出来,找来了丫头。
  “夫人,有何吩咐?”
  方慧柔咽了一口唾沫,将纸包递给丫头,道:“这是大夫给小姐开的药,你拿下去煎了,给小姐喝。”
  “是。”丫头急忙上前,接过了药包。
  方慧柔看着丫头将药包拿了过去,心中犹如千万根针在戳自己的心窝一样。
  “记得,一定要让小姐全部喝下去。”
  “是,夫人。”
  丫头拿着药,轻声的退了下去。
  方慧柔一晚上没有睡好觉,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晚。
  第二天,夏瑾重刚醒来,就听到小厮的急报。
  “老爷,不得了不得了了……”
  “怎么了?”夏瑾重皱着眉,显然是心情很不好。
  “大小姐昨天一夜,今儿早上起来,耳朵没了……”
  “什么?!”夏瑾重猛地站起了身子来,“什么叫耳朵没了?”
  “小的也不知道啊……老爷您赶紧去看看吧……”
  夏瑾重皱着眉,快步的出了院子,去了夏美的房间。
  刚走进院子,便听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哀嚎的声音。
  夏瑾重皱了眉。
  他虽然因为方慧柔的关系不喜欢夏美,可毕竟是养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呢。
  夏瑾重进了屋子,有了立刻禀报,“老爷来了。”
  方慧柔急忙起身,一下子跪在了夏瑾重的面前,“妾身有罪,妾身有罪……”
  夏瑾重看着躺在床上的夏美,一惊,急忙上前去坐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慧柔哭着道:“药都是好好喝着的,不知道怎么昨天小美就在说身体不舒服,耳朵听不见,大夫说是急火攻心,体内的郁结引发了耳朵的发炎,大夫说了,这耳朵怕是永远也好不了了,而且一半的脸也要毁了……”
  夏瑾重听了,心中十分的难受,转头看着床上的夏美,被包扎起来的一半的脸,心中很是后悔。
  “小美,小美……是爹爹的不对,都是爹爹的不对,你想要什么跟爹爹说,爹爹都给你……”
  夏瑾重难受的很,一边轻声的说着,一边握着夏美的手。
  夏承跟董氏站在后面,看见这一幕都是十分的满意,只有跪在地上的方慧柔,眼睛里一半是欣慰,一半是担心。
  她不知道自己这次做的对不对,但是不做,又是别无他法。
  “爹爹……”
  正在此时,床上的夏美也是醒来了。
  “小美,小美……”
  夏瑾重急忙伸手握住夏美的手。
  “爹爹,救我,救我啊爹爹,我不想变成聋子,我不想……”
  夏美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自己默默的说着,她害怕,害怕自己不说,以后还会变成哑巴。
  “不怕,小美别怕,爹爹会帮你找全国最好的大夫,一定会医治好你的。”
  夏瑾重说着,忍不住心中剧痛。
  自己的一巴掌,真的引发了女儿的一连番的后遗症,这都是自己造的孽。
  “爹爹,留下来陪我好吗,爹爹不要走,小美很怕……”
  夏美伸手紧紧的攥着夏瑾重的手。
  “没事,爹爹不走,爹爹留在这陪着小美。”
  夏瑾重说着。
  董氏跟夏承听到夏瑾重这样说,都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就连方慧柔,也是放下心来了。
  好在,女儿的牺牲还是有意义的。
  “爹爹去了方慧柔的院子?”
  夏蝉听着梅丫的禀报,皱眉说着。
  “是,夏美一边的脸毁了,耳朵也烂掉了,老爷十分的心痛,就留在了那里,说是要住几日。”
  梅丫说着。
  夏蝉点点头,“看来他们是满意了。”
  玉自珩正在烹茶,听夏蝉这么说,开口道:“现在也该轮到咱们出手了。”
  夏蝉轻笑,“今晚就行动吧。”
  夜里,夏蝉跟玉自珩去了地牢里。
  几个行刑之人还在严刑逼供,每次在六叔快要死了的时候,就会给他最好的人参含着,帮他续命,这样保证他怎么也死不了,一直饱受折磨。
  “招不招?你不招,这烙铁可不长眼!”
  六叔看着面前被烧的红彤彤的烙铁,心中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他咬着牙,“我不知道……”
  “嘴硬!哈哈哈……”
  那人拿着烙铁,直接给印在了六叔裸露的胸膛上。
  烙铁被烧的通红,覆上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啊……啊……”六叔疼得只能低声的痛呼,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人扔了烙铁,“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早说了不就不用受这些罪!”
  “嘿嘿,你说咱们把他耳朵烫下来怎么样?就跟大小姐似得,耳朵没了,啥都听不见了……多惨啊……”
  “哎?我也听说了,说是这大小姐一夜之间忽然就耳朵烂掉了,一半子脸都毁了呢,本来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呦,你说说,现在这幅半人半鬼的模样,谁还要?别说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了,就是咱们这样的,也得要个健全的婆娘啊……”
  “肯定是养一辈子了,啧啧,真是可怜……”
  几人说着,就勾肩搭背的出去吃饭了。
  六叔疼得是浑身直抽抽,可是听到几人的说话,六叔又是猛地惊醒了过来。
  “你们别走……别走……说清楚……”
  六叔嘶哑着嗓子说着,可是声音还是太小了,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怎么,想知道什么?不如问问我?”
  夏蝉笑着走了出来,站在了六叔的面前。
  六叔猛然一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哦?不想问了?好,那我走了。”
  夏蝉作势要走。
  “别……别走……”六叔无奈,还是开口喊了一声。
  夏蝉笑着走了回来,重新的站在了六叔的面前。
  “想问什么?问吧。”
  六叔抬起头来,看着夏蝉,“大小姐……大小姐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他心里清楚的很,夏蝉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当然不是我,我还不屑去对她下手。”
  夏蝉说着,看着六叔,“你女儿身边的人,你就不怀疑?偏偏怀疑我?”
  六叔一惊,原本就煞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惨白。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夏蝉轻笑,“别装了,夏美跟夏承都是你的孩子,这一点难不成你想否认不成?”
  六叔的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抬头看着夏蝉,“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还知道当年是你拦截了我娘给我爹的救命信,并且将信交给了董氏,然后方家才能从中渔翁得利,赚一笔肮脏的钱。”
  夏蝉说着,眯着眼睛看着六叔,“你当年作下的孽,如今都要由你的儿女来还,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儿女慢慢的受尽了折磨,然后生不如死的活着。”
  “不要,不要啊……”
  六叔害怕了,“求求你,夏姑娘,我做的孽,我犯的错,我来承担,我的这条命你拿去便是,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凭什么?只是现在我还没动手呢,你们内部的人就忍不住开始动手了,方慧柔为了重新固宠将你救出来,所以给夏美喝了一种药,而这种药正是夏承带回来的,夏美本来快要好了,岂料喝了这种药,变得更惨了,他们想要用夏美的惨状,换取我爹留宿在方慧柔院子的资本,然后重新得宠。”
  夏蝉说着,笑着看着六叔。
  六叔一愣,瞬间脸色惨白了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
  夏蝉耸肩,“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骗你?我有这个必要么?好吧,知道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夏承的笔迹呢?”
  夏蝉说着,伸手将纸包抖落开来,上面写着夏承的字,这是给方慧柔的,那上面的药,都是夏承亲自配的。
  “看到了么?你的儿子,为了给母亲固宠,亲手配药,整死自己的妹妹,你看到的这些药,加在一起不仅是毁了夏美,慢慢的,夏美还会枯竭而死,夏承这是下了狠手的,就是为了要夏美的命。”
  六叔看着这铁证,惊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他终于泣不成声。
  “作孽啊,作孽啊……”
  夏蝉轻笑,将纸包收了起来,道:“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继续坚持你自己的想法,跟我们耗着,然后亲眼看着你的儿女走向毁灭,第二么,你跟我爹说清楚,说清楚当年的事情,董氏跟方氏死了,那你的儿女也没有什么可争的,自然会消停的,怎么选择,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夏蝉说着,看着六叔,见他十分触动,默不作声了,这才转身离开。
  出了地牢,梅丫道:“小姐,要是那老东西选了第二条路,难不成您真的要放过夏承跟夏美吗?”
  “笑话,我为何要放过他们?只是让六叔说出实情罢了,到时候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对付他们这种人,还用得着讲什么道义?”
  夏蝉轻笑一声,道:“回去,静候佳音吧。”
  两人回了屋子,玉自珩还没回来呢,夏蝉皱着眉,“怎么十三还没回来?不是说回玉家一趟吗,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夏蝉郁闷的不行,来回的踱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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