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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不贤-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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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绍熙冷静了下来,抱拳作揖,算是谢过了谢怀远,转身踏上了条小径去寻了林燕染母子。

谢怀远站在原地,忆起那次见到的薛韵的容貌气度,和林燕染一对比,虽然姿色上两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但以他浸淫丹青,多年画美人图的积累,不得不说一声,一个是精雕细琢,无一处不精致,另一个却是清水出芙蓉,一段天然难雕饰。

如此一比,他不由自失一笑,徒羡一声,穆将军好艳福。

且说,霍绍熙一路疾行,落雪红梅洒了一头一脸,终于见到了林燕染带着林安谨徐徐而行,轻柔地给他讲着:“梅花花蕾能开胃散郁、生津化痰、活血解毒,而且它的树根研成末也能入药,所以,它不单单好看,还有着实际的作用。。。。。。”

“阿姐,别人赏花都要做些好诗词,一味地夸它漂亮,你倒好,讲这些医理,安谨要是随你看多了花,以后怕是吟不出诗了。”霍绍熙收拾了脸上的表情,打趣道。

林安谨掌心托着几朵红梅,歪着脑袋打量着,闻言笑嘻嘻地回话:“我都习惯了,娘带着我进山的时候,给我指了好些能吃的花儿,还说桔花可以涮暖锅吃呢。”

霍绍熙想起了那一路的逃难,在遇到他之前,林燕染带着幼子,日子恐怕不好过,野草野花的没少吃吧,想着想着一阵堵心,瞥了身后一眼:“安谨,是不是你饿坏了,嘴馋了,才想着吃这些花呢,嗯。”

林安谨想到了在王家村饿肚子的日子,尤其是他娘晕倒的时候,他叫了好多声都没叫醒,心有余悸地抱住了林燕染,“我不馋嘴了,娘。”

穆宣昭停了脚步,再次听到这些话,他突然心里涌来无边无际的愧悔,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佳肴玉酿,美人相伴的时候,林燕染带着儿子正在受苦。

他隔着一株怒放寒梅的距离,紧紧盯着林燕染的眉眼,心忽的一沉,她面上带笑,云淡风轻。

正文 第128章 我的人你要么(一)

可,等她回望过去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的转了头,让她很是无奈。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快到元宵节了,林燕染还是天色落黑见到林安谨提着一盏栩栩如生的兔子灯时才知道的。

“娘,我想提着灯笼出去玩玩。”林安谨很喜欢这盏灯笼,想要提着它和那些新结识的小伙伴儿玩耍。

伸手将他头上歪了的兔毛暖帽扶正,林燕染知道霍绍熙特意挑了些和他年龄相仿的玩伴,他们这群孩子玩闹的时候,身边都有人看着,也很放心,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将他放了出去。

林安谨一走,院子里好像一下子清静了下来,夜色渐浓,一轮圆月高高悬在头顶,清辉流银,令人有些淡淡的怅然。

穆宣昭进来的时候,看着她仰头望月,情绪低落的模样,脚步特意放重了几分,果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林燕染怅怅地笑了笑,转眸见到穆宣昭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屋檐投下的长长的阴影下,只他一人,稳稳一站,就站出了渊渟岳峙的气势。

“你怎么来了?”林燕染有些奇怪的问道,她住的虽然是个独立的庭院,但周围都是杨致卿的府邸,穆宣昭几乎从来不到这里,今天怎天突然来了。

穆宣昭顿了顿,迈开长腿,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和周君复谈了些事情,顺道接你回去。”

说着,握了握她在月光下白的几乎透明的手,寒凉浸骨,不满地睃了一眼:“手这么凉,站了多长时间了。”

林燕染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她压根没觉得冷,但手指触到他掌心火热的温度,两相对比,只得沮丧地闭了口。

接着,身上披着的羽缎披风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随后带着他体温的厚沉沉的大氅压在了她肩头,指骨分明的手指利落地在她颈下打了个结。

温暖骤然袭上身,她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寒颤,而后,被半抱半拥着出了院子,等她晕乎乎的回过神,已经坐上了马车。

穆宣昭看着她难得的迷惑,兜在他大氅里的脸小的出齐,鼻尖上还带着抹红晕,迷瞪瞪地望着他,心情大好,笑出了声。

穆宣昭本就生的极好,五官精致,眉目雅致如画,只是他不喜这种太过精致的容貌,平时总是用冷冽的气势压住,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容貌。但他此时舒怀大笑,覆在面上的冰霜尽消,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美丽的事物,总能让人心情愉悦,林燕染心尖一跳,堵在胸口的惆怅奇异的消散,靠着大迎枕上,无意识地跟着一笑。

“暖暖身子,喝杯果酒。”穆宣昭抄起矮矮的案几上的转心瓶,倒出一杯温温的酒,送到了林燕染唇边。

仿若受到蛊惑一般,她没有丝毫的抵抗,就着穆宣昭的手喝光了杯里的酒,甜甜的,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很好喝,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果酒。

穆宣昭接连喂她喝了三杯,到第四杯的时候,林燕染握住他的手腕,就着车厢里朦胧的灯光,凑近看了看,洁白的酒杯里,漾着一汪红红的酒液,色泽纯正透明,十分美丽,却又不是葡萄酒,不由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酒,酸甜爽口,很不错。”

穆宣昭见她目光仍然清明,有点失望,但面上一点不显:“这是石榴酒,石榴多子,有着百子团圆的寓意,酿成酒,很适合你们女子饮用,来,再喝一杯。”

林燕染咽下喉中的酒液,心里好笑,石榴酒是适合女子饮用,可那是因为它有美容的功效,和那什么百子团圆有什么关系,可她嘴里含着酒,说不出话来。

最后,满满一转心瓶里的石榴酒,都让她一个人喝了下去,石榴酒的度数不高,可她这具身体几乎没有喝过酒,这么一瓶酒下去,林燕染自觉脑袋清明,但身体已经飘飘呼呼了。

不过,这种感觉很好,暖洋洋、虚飘飘,堵在胸口的烦心事全飘走了,她索性将胳膊枕在脑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见她已然半醉,穆宣昭拿出另一瓶烈酒,直接对着瓶嘴灌了几口,多日不曾喝酒,烈酒甫一入喉,不由低低叹了一声。

马车悄悄地停在了在院子里,赶车的亲兵和护卫早已静静地退了出去,穆宣昭不想离开这窄小而温馨的空间,俯下身将半醉的林燕染揽在身边。

“阿染,明天幽州就要来人了,我可能很快又要上战场了,有些事情,我不想再糊弄下去了,你知道么。”喝过酒的声音带着些独有的沙哑醇厚,吹在林燕染耳廓上,痒痒的。

她抬手拨了拨,迷离的眼眸睁开又闭上,转了转头,却没有出声。

“安谨。。。。。。”林燕染真的有些醉了,一瞬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而后才钝钝的想起,喃喃地开口:“没有我,就没有他,没有他,我当日也没动力活下去,你要抢走他吗?”

穆宣昭轻柔地吻在她的鬓角,声音极为缠绵地蛊惑:“不,我不是要抢他。你依然是他的母亲,而且咱们在乐陵已经行过礼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带着他出去住,你要跟着我。以后,你的荣耀都由我挣给你,明白么。”

林燕染蹙了蹙眉,困难地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断断续续的忆起乐陵的片段,忍不住推开伏在她上方的面孔,“我知道我发了誓言,很严重,很严重,一定要遵守。。。。。。”

穆宣昭身子僵了僵,深邃湛然的眸子盯牢了身下的人,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这些日子,给我治伤,照顾我的饮食和起居,这些只是。。。。。。因为誓言吗?”

等待的过程中,穆宣昭屏息静气,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这是他自积香庵回来之后,一直压在心底的疑惑。

这些天,他细细观察她的神色,越看越不安,尤其是不久后他可能要回到幽州,要与她分离多日,在他已经将她放在了心里,甚至将她当做了妻子的时候,他不能容忍她是因为誓言而留在他的身边,哪怕这结果是他自己造成的。

林燕染吃力地睁开眼睛,甩了甩脑袋,她想要睡觉,不想理会绕在耳边的烦人的声音,啪地一声脆响,“不要再烦我了,我要睡觉。”

穆宣昭一时不察,脸上挨了一下,虽然不疼,却在这当口被打了,霎时,所有的小心翼翼全都飞了,他恼怒地盯着身下重新闭上眼睛的女人,锲而不舍的在她耳边威胁:“不说不让你睡觉,快说。”

林燕染恼火地翻了身,用手指堵住耳朵:“我说过了,誓言很重要,我不会违背的,你闭嘴啊。”

穆宣昭当然不会闭嘴,喝下的烈酒全变成了心火,掰下了她堵着耳朵的手,手臂顺势压住了她的胳膊,鼻尖相对,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了火焰:“生下了我的儿子,盖了红盖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

“我知道啊,我说了会遵守誓言的,你还要怎么样,好累,让我睡觉。”

“你的人你的心你的魂都是我的!”穆宣昭吻上她的唇,嚣张霸道而又缠绵入骨的呢喃。

林燕染呼吸着他身上的醇香的酒香,觉得头更晕了,他的面孔靠的太近,看起来很陌生,这些话更是像飘在半空的浮云一样虚妄,可奇异的挑起了她的骨子里的战斗欲 望。

当日穆宣昭强逼着纳她为妾,断了她那刚刚萌芽的爱情,而逼着她发的誓言,直接将她的心田烧成了一片荒芜。之后种种,她付出一切为他治伤,无微不至的照料他,或许是因为懊悔、愧疚、歉疚等种种理由,唯独不是因为爱。

那个誓言,虽然最后穆宣昭阻止了她说出口,可是誓言就是誓言,说不说来又有什么区别,以她永不得见的亲人做赌注,她不敢赌,她一定会守好这个誓言的。

原本,她已经认了输,反正她也没有两情相悦之人,守着荒芜的心和穆宣昭耗下去也没什么损失,无爱也便无恨了。

可现在他说什么,要她的人她的心她的魂,林燕染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眸亮的惊人,极度惊怒下,让她一片灰烬的心田里窜出了点点火星,只待春风一吹,便成燎原之势。

“我的人我的心我的魂,你真敢开口。”林燕染一使劲挣开被压着的胳膊,用手肘支着车厢里厚厚的褥垫,尖尖的指尖抚上穆宣昭的脸颊,划过下巴,划过喉结,最后滑到他的心脏的位置,拇指抵着另四指,并成锥子状,尖尖的指头狠狠一戳:“我的心不难要,用你的心来换就成,我的魂也不难要,拿你的魂交换就可以了。你还敢要么。”

说着,戳了他心脏的指尖一路上移,压在了他额头的发际线上,在继续摸索的时候,林燕染嫌弃他的发冠挡了路,直接拆了发冠,散了他的发髻,而后指尖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扯断了多根头发,穆宣昭捉住她不甚灵活的手,低哑着声音压在她身上:“我的人你现在要么。”

正文 第129章 我的人你要么(二)

扯断了多根头发,穆宣昭捉住她不甚灵活的手,低哑着声音压在她身上:“我的人你现在要么。”

醉了的人胆子都比较大,反应也最是直接,林燕染抬眸挑衅地横了他一眼,脆脆地笑了起来:“我的人你敢要么。”

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因为穆宣昭突然吻上了她的唇,十分的用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追逐厮磨,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仿佛过了许久,又像只是一瞬,林燕染眼角朦胧,颊上泛着水润的桃花色,急促的喘着气,身子一轻,眼前的东西倒转,人已经落入到泛着热气的强健的臂弯里。

马车的帘子荡悠悠晃来晃去,温驯的马儿不解地打了个响鼻,继续悠闲地甩着尾巴,沐浴着月光。

穆宣昭的卧室里一桌一凳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全是清冷、沉稳的冷色调,连挂着的灯笼,都在外面罩了青色的灯罩,更不必说床上的陈设了,一水的青莲色。

一到屋子,地上就多了一件大氅,一路上,错杂着步摇、蝶钗之类的首饰,间或有着杏黄色的夹袄和深青色的长袍。

昏昏暗暗的烛光下,天青色的床帐上映出了两个贴在一起的影子,穆宣昭半抱着怀中的佳人,鼻息灼热,看着一片青色中,点缀其间的娇黄牡丹,以及如羊脂玉般白希却多了香气的肌肤,心神激荡,几乎把持不住。

林燕染只觉头晕目眩,耳边传来咚咚咚的心跳声,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睁开的眸子上覆上了只大手,掌心温度灼热的几乎要融化了她,口齿间充盈着石榴酒和烈酒两种酒香,让她更醉了些。

舌尖被吮 吸的麻酥酥的,她用手推拒着面前的胸膛,可发软的手怎能撼动这硬朗如铁,闷闷地发出一声轻哼,手上加了些力气。

胸上又软又滑,穆宣昭轻轻颤了颤,右手覆着她的眼睛,左手拉着她的小手,慢慢地将她往某个地方牵引。

微凉而柔软的手,轻轻一碰,穆宣昭喉咙里低低地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吻着她。

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小手再不肯往前一分,穆宣昭逸出一声轻叹,放过了害羞的小手,左手一路顺着向上,覆在了娇黄牡丹的蕊心处。

大朵的姚黄,盛开在最高耸的地方,美的热烈而放肆,乳白色的花蕊下,朦胧中可见羞怯怯的嫣粉色,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灼热的手掌覆在怒放的花朵上,堪堪遮住它的艳色,柔滑如水的丝绸随着动作,荡出一bobo的涟漪,旖旎的让人面红耳赤。

终于,林燕染趴在穆宣昭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粉色的唇瓣仿佛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红的让人心颤,杏眼里染上了一层水雾,眼角上带上了醉人的绯红色。

近在咫尺的俊颜对她一笑,俯下了头,吻在了花蕊下的嫣粉色上,林燕染身子一僵,哑声开口:“不要。”

穆宣昭不理会她的抗议,一路逶迤而下,直到灼热如火的双手试图掰开她浑圆的大腿时,遇到了最有力的抵抗。

心跳像是失序的疯狂,喉咙干干涩涩,醉酒的脑袋清明了些,林燕染紧紧夹着腿,再一次开口:“放手,不要。” 穆宣昭停了停,轻柔的吻了吻抖动的牡丹花蕊,像是在安抚,更是在引诱,感觉到肩膀上颤了颤,他轻轻地吐了口气,手上一用力,完美地攻下了属于他的城池。

林燕染叹了口气,怅然中带着释然,闭上了眼睛,颤着睫毛趴上了宽厚安稳的肩头上。

怎么也没有想到,片刻后,待要享受胜利果实的穆将军,下颚绷紧,压抑地吼了一声,直起身将林燕染紧紧地揉在怀里,手臂还在颤颤地抖着。

林燕染迷茫地睁开眼眸,不解地看着一脸郁卒挫败的男人。≮更多好书请访问www。87book。com≯

“阿染,你害死我了。”穆宣昭苦着脸喟叹,将带着红痕的手指晃了一晃。

哄一声,林燕染几乎能听到她血管的爆裂声,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团,难堪地挣扎着下地。

“别动,再动,就真的。。。。。。要了我的命了。”穆宣昭喘息着扣紧了她。

林燕染小腹处顶着灼热的一根,却不敢再动。

喘了几下,穆宣昭呼吸更重了些,他握着林燕染的小手,亮亮的眼睛望着她:“阿染,帮我。”

他刻意压低了些声音,喉咙里又有些发干,沙哑的声音极为温柔,甚至还有些可怜,林燕染被他蛊惑,脸烧得像着火一样,小手随着他的大掌,一路下移,握住  林燕染的手心出了薄薄一层汗,柔软而温湿的手指一碰触,穆宣昭忍不住舒服地哼了声。

大掌引着软腻的小手上下滑 动,过了许久,穆宣昭的呼吸越来越浊重,鼻端发出淡淡的压抑的轻哼,“快些。。。。。。”

终于,他紧紧搂着林燕染颤了颤,帐子里传来淡淡的麝香味儿,两人心跳几乎处于同一频率,咚咚咚。

院子外面的夜空里,有烟花燃放,绚烂的烟火用一瞬的光华,成为夜空的主角,糊着明纸的菱叶窗上,光亮明明灭灭。

身子酸酸软软,脑袋昏昏沉沉,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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