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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庶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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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仁帝点头,“这倒是个主意。”他抬头对着太后温和的笑了笑,“母后,时间不早了,儿臣不打扰您休息了,先回去了。”
  太后冲他摆摆手,“去吧去吧。”
  德妃也站起来,对着太后福身告退。转身的时候,她嘴角微微露出来一抹笑容。
  上次秋明月当街骑马跑到荒郊野外的事情,京中如今只怕尽人皆知了。只不过这件事如今不好说出来。竹音嫁给大皇子,她用不着生气。反倒是应该高兴才是。如今该着急的,应该是凤栖宫的那一位才是。
  哗啦啦,上好官窑瓷器碎了一地,散在金黄色凤群边,满屋子的宫女奴才跪了一地。
  “娘娘息怒。”
  凤倾寰皱眉,看了眼发泄一通后仍旧怒容满面的皇后,冷声道:“都出去。”
  “是。”丫鬟们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小跑着出去了。
  凤倾寰坐下来,看了眼皇后。
  “母后,气大伤身,你这是何必?”他不动声色的饮茶,神色完全没有丝毫异样。
  皇后艳丽的容颜上满是阴沉的怒气,见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喝茶?德妃那贱人现在指不定还在哪儿偷笑,你…”
  “母后。”凤倾寰放下茶杯,眸子一片沉寂。
  “一个小小的庶女而已,也值得你这样生怒?皇祖母既是已经开口了,这事儿就不容更改。我刚刚来的时候,德妃和父皇已经去了皇祖母那儿。”
  皇后面色更加难看,“洛素丹那个贱人,整天就知道勾引皇上。”
  凤倾寰皱了皱眉,“母后,这话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传到父皇耳朵里。”
  皇后冷哼一声,一掌拍在红木方桌上,小指上佩戴的金黄色珐琅护甲在珠光下闪动熠熠光芒,与她一身金黄色的凤袍相得益彰。而护甲上面繁复而美丽的花纹清晰又纵横交错,如同她眼中交错的嫉恨和愤怒。
  凤倾寰叹息一声,“母后,你再这样浮躁,只会让父皇厌烦,让后宫嫔妃如意。”
  皇后抬头,目光犀利,声音似从牙缝里吐出来的一样。
  “走了一个云心妍,又来一个洛素丹,都是些狐媚子。”
  “母后。”凤倾寰眼神沉了下来,微提高了声音。
  “你再这样下去,你想失去父皇对你最后一丝父亲情意么?”
  “夫妻?”皇后嗤笑,眼睛里有不甘有失落更有嫉妒和仇恨,“他心里只有云心妍那个贱人。”
  “母后。”凤倾寰的声音带上了怒气,“都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你提她作甚?让父皇听见了,又要不高兴。”
  皇后压下心中愤怒,道:“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德妃放一个探子在你身边。”
  凤倾寰淡淡道:“母后多虑了,一个庶女而已,不足为俱。”
  皇后皱眉,“你打算把她娶过来后冷落她?”
  “当然不可以。”凤倾寰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她可是祖姑姑最喜欢的孙女,我怎敢冷落?连父皇见了她都得敬三分,我可不敢放肆。”
  皇后眼神沉了沉,“不能拒绝,又不能冷落,那你要如何安置她?总不至于把她当作宝一样宠着吧。”
  “母后,你这次可算是说对了。”凤倾寰目光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我还真得把她当宝一样宠着。”
  皇后眉眼骤然锋利,本来柔媚艳丽的容颜,因着这一份锋利,五官都显得深邃了几分。作为女子,作为大昭的女子,实在不符合男人的审美观。
  “母后,你先别生气,先听儿臣说完。”凤倾寰微笑着阻止了她即将爆发的怒气。
  “听说那洛竹音虽然是庶女,却是美貌异常,且又有几分才气。如此秒人儿,如果冷落,岂非不合常理?”
  ------题外话------
  素丹:德妃的闺名,洛素丹。 
  
第一百零八章 为何要恨?到底是谁?
  
  皇后皱眉,这一次却没有发怒。好歹在皇宫里呆了那么多年,心性沉稳是必须的。因此她只是沉了沉眉眼,而后似明白了什么,问:“你想借力打力?”
  凤倾寰眼里有着赞赏,“对。或者,咱们还可以来一个反间计。”
  皇后眉目舒展,端过白玉茶杯,玉指掀盖,白色的雾气廖廖升腾,掩盖眼底的神色。
  “怎么一个反间计?”
  凤倾寰笑了笑,“母后,身为女子,就该以夫为纲。”
  皇后挑眉,于薄雾烟熏里蓦然一笑,方才还凌厉的容颜瞬间柔媚下来,朱红色的唇瓣因着茶水的浸润,如早上沾上露水的玫瑰,娇艳而魅惑。
  “对啊,女子一旦嫁人,所思所想便只有自己的夫君。”
  她放下茶盏,看着自己护甲上点缀镶嵌的颗颗宝石玉珠,眉眼多了一层江南水雾般的朦胧哀愁和怅然。
  “我会尽快将这洛竹音调查清楚,你且放心去做吧。但愿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要知道,你才是皇上的长子嫡出。”
  凤倾寰又低低笑了笑,“母后,暂且不慌。祖姑姑可是骄傲的人,当年她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却只做了个妃妾,心中可生了怒气不满,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都不踏进皇宫一步了。那洛竹音虽然只是一个庶女,若要给人做妾,只怕以祖姑姑的脾气,又得好生闹将一番。”
  皇后抿唇笑了笑,眉眼尽是冷厉。
  “说得也是,德妃想给自己的儿子谋前程,却又看不起庶女。如今太后下旨,只怕她心中乐得自在,可以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太后。”她眯了眯眼,“我就不明白了,太后不可能看不出德妃的心思,难道就甘愿任她利用?”
  凤倾寰低头深邃的笑了笑,“比起应付祖姑姑的责难,祖母更愿意看着你和德妃互相争斗,维持后宫何朝堂平衡。母后,你在后宫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看出祖母是怎样的一个人吗?你别忘了,父皇虽然是嫡出,但是却非长子。当年于皇位继承,朝堂可是争执激烈。”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和皇后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母后可别忘了,祖母是继后。”
  皇后神色一凛,抿唇不语。
  凤倾寰又淡淡道:“当年的宫闱之乱,祖母是怎样力排众议让父皇登基的?论资历论身份,父皇绝对不是最好的人选。可祖母却照样让父皇登上了皇位。祖母在后宫四十多年,历经半生风云,什么没有见过?别以为她如今呆在金凤宫里什么都不管,她的心可亮着呢。”
  皇后眼神有些怔忪,思绪早已被拉到了许多年前,那个火光凄厉的夜晚…
  许久才怅然说道:“寰儿,我也是继后。”
  凤倾寰一震,缓缓抬头,对上皇后看过来的眼睛,平静,而深邃。他悠然别开的目光,声音多了一抹冷沉。
  “那又如何?”
  皇后自嘲一笑,“不如何。”她长叹一声,“当年她活着的时候我嫉妒她,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死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才明白,有些人,便是死了,她也永远是胜利者。”
  凤倾寰沉声道:“母后,你要记住,如今你才是皇后。”
  皇后闭了闭眼,疲惫道:“行了,你回去吧,被人知道了又要说闲话了。”
  大昭国民风习俗类似于中国明朝时期,但是皇室祖制及官员制度等却又大同小异。比如说按照历代皇室规矩,皇子未成年之前都是住在皇宫,成年以后一般皇上都会封他们为王,而后赐住王府。然而大昭却非如此,皇子成年后,却并不一定封王,一样搬出皇宫。
  这一代皇室子嗣单薄,长子大皇子已经十八岁。古代男子十六岁就成年,所以凤倾寰已经搬出宫两年。后宫制度严明,为堵悠悠之口,他除了皇上召见和每日的晨昏定省以外,一般不会进宫。其一是因为后宫不可有男子出现,乱了纲常。其二便是杜绝皇子与后妃在一起有所密谋,乱了江山。
  是以皇后才让他回去,未免被人说闲话。
  凤倾寰站起来,拱手道:“儿臣告退,母后你好好休息。”
  他走到门口,又似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道:“对了母后,今天阿璃进宫了。”
  皇后眯了眯眼睛,“他去见太后了?”
  “嗯。”凤倾寰沉声道:“他向皇祖母请求赐婚。”
  “赐婚?”皇后立即警觉,“对方是谁?”
  “是一个庶女,姓秋。”他淡淡的说着,眼神却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皇后的面容。
  皇后一听那个秋字,立刻满面冰霜。
  “果然是她。”
  凤倾寰眼中晶亮的光色一闪,似不经意问了一句。
  “母后,儿臣一直不明白,你为何那么讨厌阿璃?”
  皇后盯着他,没有说话。
  凤倾寰笑了一笑,道:“当儿臣没说。不过母后,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那么敌视阿璃,但是他已经够可怜了,你不要再为难他了。他想娶的女子也不过只是一个庶女而已,于咱们没有影响。你算计这么多,又是为何呢?”
  “儿臣告退。”
  皇后闭上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睁开了眼睛,望着这满室的琉璃玉翠,珠光宝气。心里,确实越发空洞而寂寞。
  没有人是从一出生就会算计阴谋的,没有人一出生就是无所不能的。
  这一切,只不过因为后天的环境和因素锻炼而成。
  为什么讨厌?为什么算计?
  呵呵呵…从前她可以理所当然的说出理由。然而如今,那些所谓的义正言辞,不过是她的不甘和嫉妒而已。
  深宫寂寞,不身临其境的人,如何能明白?
  ==
  夜色降临,月上中空。秋明月沐浴后便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帐顶,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摒除脑海所有烦乱的思绪。
  一个时辰后,她又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
  她虽然一向浅眠,下午也睡了会儿,但是如今都快子时了,不该还不困啊?她低着头,看着崭新锦被靓丽的花色,恍惚的想起来,今天晚上,凤倾璃好像没有来。
  这段时间,他几乎夜夜闯入她的闺房,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今日他不来了,她居然因此失眠?
  秋明月在心里唾弃自己,前两天还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眼前,如今他真的不来了,自己反倒是不习惯了。人果然都是有自虐倾向的。
  她重新倒下去,闭上眼睛。这一次,却是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天将大明,她才起来。红萼急匆匆的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彼时秋明月正坐在梳妆台前,任绿鸢给她梳头。见她冒冒失失闯进来,不悦的皱了皱眉。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红萼知道她生气了,连忙道:“小姐,真的出事儿了。前儿个在宝华寺山脚,那裴思颀不是持画污蔑小姐清白,后被二公子带回来了吗?本来老爷是想好好审问一番,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被有心人传扬出去,说老爷以官压人,不经过三堂会审,就私自扣押百姓,妄动私刑,欺上瞒下,为官不仁。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甚至有人还把当日的事情也传了出去,好多版本,说什么的都有…”
  秋明月回过头来,蹙眉。
  “爹对那裴思颀用刑了?”
  红萼连连摇头,“老爷只是把他关起来审问了饿了两天,并没有用刑。而且这事儿当天老爷也是会知了大理寺卿,说这事涉及到家世,不便公布于世,并且保证只审问,绝不用刑或者威吓。本来这种事也是常见,泱泱大国,天子脚下,如果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让大理寺卿来查,那还设大理寺卿干什么?直接交给衙门处理就好了。以往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都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偏偏这次就有人把这事儿给宣扬出去了,而且说得特别难听。”
  秋明月沉默着没有说话。
  绿鸢和红萼不免着急,“小姐?”
  秋明月抬眼看着两人,却是微微一笑。
  “无非就是说你不知检点之类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总是有那么些人喜爱八卦是非,不必去在意。”
  “可是…”红萼皱眉,“这关系到小姐的声誉啊,小姐你怎么能够莫不在意呢?”
  “在意有用吗?”秋明月站到窗前,伸手接过一片桃花在手中摩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家既是存心要陷害我,我便是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
  红萼和绿鸢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秋明月又问:“外界可有对三姐的流言?”
  “有。”红萼点头,“比小姐还严重,说什么的都有。三小姐听说这件事以后,在屋子里大发脾气,老太君派人去警告她,她才安静下来。”
  “祖母没有传话让我过去吗?”秋明月挑眉,或许,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红萼摇头,“太君起先很震怒,不过后来却没有什么表示。”这也是让红萼最为奇怪的一点。
  秋明月笑了笑,“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不用在意,由得那些人闹去。”
  “小姐?”两个丫鬟惊呼。
  秋明月摇摇头,“放心吧,这事情闹得那么大,外界传闻后不可能没有疑心。何况三姐比我更糟糕,大夫人会善罢甘休?这世上,流言最可怕。京都只有那么大块地方,既然都已经传到府里而且尽人皆知了,那么大夫人那边不可能不知道。”
  她手指把玩着胸前一缕发丝,眼神带着一抹玩味儿。
  “我倒是想要知道,太师府究竟有多大的势力。林太师在朝多年,官运亨通。到了这个地步,他到底是舍弃这个外孙女呢?还是大义的站出来为三姐证明清白。”
  她眯了眯眼睛,“不过如果他聪明,就该知道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他还想继续保持和秋家的关系,就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轻轻笑了起来。
  红萼绿鸢一脸的疑惑,“小姐,你在笑什么?”
  秋明月轻笑道:“我只是在感慨,大夫人运气真不错。”
  “为什么?”
  秋明月懒懒靠在窗栏上,道:“这事儿没没那么简单。简单的毁灭或者威压只是治标不能治本。而且还会让百姓更加激愤猜疑。所以若想彻底根除弊端,只怕林太师要亲自登门了。”
  红萼绿鸢点点头,又嘟嘴道:“那这样的话,大夫人岂不也是能顺其自然的回来了?当着太师的面,老太君也不可能给她脸色看。”
  “所以我说她运气好啊。”秋明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不满或者不甘,反而带着淡淡的笑意。
  绿鸢却有些气闷,“她好不容易回娘家去了,这回又借着这事儿光明正大的回来了,还有太师给她撑腰,小姐只怕日后又要受她冷眼相待了。”
  秋明月半眯着美眸,道:“那到时候在不至于。”
  红萼问:“小姐为何这么说?”
  秋明月道:“这次的事是大夫人理亏,林太师带她回来也会借由道歉的由头,林太师可不是整日只会内院争斗的女人,在朝堂上那么多年,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便是再嚣张,也知道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夫人那样嚣张的性子,只怕安静不了几天。”红萼不无担忧。
  “无妨。”秋明月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事儿怕牵连甚广,女子闺誉大于天。不止是我和三姐,秋府所有小姐都会被牵连其中。甚至连大姐也不会例外。大哥二哥就快要成亲了,现在秋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以为那些与秋府有某种婚姻联系或者即将与秋府有联系的府邸,会无动于衷?”
  红萼似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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