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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夫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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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谨言没说话,只是站在车前,像一个局外人。

    他对我说:“去吧,改天我请你同学吃饭。”

    尚佳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一个紧的点头说:“一定去,一定去。”

    我暗暗的对柯谨言竖了一下中指,用口型对他说:“吃屎吧你。”

    一路上尚佳就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咋咋,我走了一会儿,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像什么丢了似得,想了半天没,猛然大悟--陶罐还在柯谨言的车上!

    我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可是柯谨言的车,早就没了踪影……
116。拜观音
    我的心脏像被人揪着似得砰砰的跳动,这才稳定思绪开始回想,原来我竟不知不觉被那个鬼引到了坟山去,到了坟山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灵魂出窍了,所以才可以跟爷爷的魂魄讲话。

    当时我追赶勾魂的鬼的时候,一路上呼呼作响,并没有觉得奇怪,就好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赶上他。如今到了家中,我只觉的小腿发酸,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裤管上一直到小腿都沾满了泥巴。

    我怕爷爷发现了之后要询问我,我也不能跟他解释什么,于是取了带的换洗的裤子,匆匆的换了,然后摸黑将换下的裤子洗干净。

    我就说爷爷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想我这事有些蹊跷,大概人死前都会有预感吧,我万万想不到爷爷在这种预感下,最想见的人竟是我。

    得亏我赶了回来,让勾魂的鬼没能把爷爷的魂勾走,可这代价又是什么?我已无暇去顾忌那么多。

    当时并未发觉,现在细细回想起来,不由得觉得事情有些诡异,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耐,竟能从地府里抢人,而且从那鬼的表情来看,明显是在惊讶。

    我已经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平凡,也渐渐地享受这种不平凡带给我的好处,可是人生什么都是对立的,有大起,必有大落,有大喜,必有大悲。

    这突如而来的能力,某天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大麻烦?

    早上六点钟,天还蒙蒙亮,爷爷就起床了,活动还算自如,正在给爱睡懒觉的我的张罗早饭。

    我听到噗通一声,是心跳落定的声音,一夜未和的眼,终于放心的合上,但是不到一会儿就被爷爷叫起来了,爷爷说:“瑶瑶,赶紧起来吃饭,吃过饭爷爷带你去观音庙去拜一拜。”

    “为啥?”我觉的奇怪,听爷爷这语气,似乎去观音庙拜一拜才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求个平安啊。”

    我也不好说什么,其实拜佛不过是求个心安,举头三尺有神明,人有些洗信仰总是好的,不过这儿哪有个什么观音庙呢?

    爷爷拄着拐杖,拉着我,走上一个羊肠小道,一路曲折,来到一个破败的庙里。

    这庙由于日月风化的缘故,好像轻轻一碰都能碎成沫似得,用断壁残垣来形容最贴切不过。庙不太大,呈凸字形,顶部基本上都坍塌了,只剩下几根做房梁的木头,还有些碎步,风一吹,极其萧索。

    爷爷走在前面,将半人高的枯草踩到,为我开了一条道,我越看心里越犯嘀咕,这个庙显然已经被荒废了,爷爷他带我来这拜什么?

    “爷爷,你确定是来这里吗,这都荒废了吧。”

    “胡说话,别被观音娘娘听了去。”

    爷爷弯着个要,拄着拐棍左右不稳,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头,生怕他摔倒了。

    庙门是一个双开的红色木门,上面的漆差不多都剥落完了,爷爷抓着门环,礼貌的扣了三下之后才推开门带我进去,令我惊讶的是贡台上摆放的泥塑观音像还保存的完好,虽然颜料脱落了不少,但神态还栩栩如生。

    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环境因素,在见到这个泥塑之后,我肃然起敬,完全摒弃了先前不重视的心态。尤其是菩萨的两只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似得。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让人有震慑感的供像,是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而且是正神。

    爷爷二话不说就让我跪在观音像前的蒲垫上,说:“瑶瑶,快给观音娘娘好好磕头,多亏观音娘娘保佑,才让那个跟着你的男人消失了。”

    “爷爷,哪有男人跟着我,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爷爷按着我的头神秘的说:“先磕头,别说话。”

    我见他这么说,只好怪怪的给观音娘娘磕头,每磕一下,都脑子发蒙。

    三个响头一磕,只听到哐当一声,泥塑的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我耳朵灵敏的听到,赶忙叫爷爷,没想到爷爷上了年纪,听觉一点也不比我差,不等我告诉他,他就已经走到了泥塑前,将手伸到泥塑的底部,将泥塑移了起来,从里面取了一样东西,握在手里,一副神秘的样子。

    然后爷爷将我拉起来说:“好了,瑶瑶你出去吧,我和菩萨说会儿话。”

    我走了出去,将门虚掩着,从门缝里观察里面的情况,只见爷爷老泪纵横的看着观世音菩萨,仿佛看着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他叹了口气说:“我老了,以后不能再来这看给你侍奉香火了,谢谢您肯救我们瑶瑶,谢谢您。”

    爷爷稳定了一会儿情绪之后,便走了出来,他说:“走吧,瑶瑶。”

    “爷爷,你现在可以跟我说那个跟着我的男人的是了吧。”

    “我告诉你,你怕不怕。”

    “不怕。”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心想,什么事还能比我经历过的事情可怕。

    “爷爷以前总是在夜里掐你,并不是因为爷爷老糊涂了,而是因为爷爷的这只眼。”他指了指他的那只狗眼说:“这只眼可以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吃了一惊,想起昨夜爷爷将狗眼喂给我的那一幕就有些作呕,怪不得当时爷爷会说他的这个眼睛是宝贝,原来这只狗眼竟然可以看到脏东西!

    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现在的人如果做了眼球摘除手术,就会用人造眼球代替真的眼球,也就是说这安着的人造眼球是不能使用的,同理,这只狗眼也应该无法使用啊。

    可爷爷竟然说他能用这只狗眼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爷爷叹口气,像是准备说出他隐藏在心里多年的往事,他说:“我听人说,被鬼附了身,就得用大脚趾在这个被附身的人身上掐。因为一根脚毛压十个鬼,所以脚的阳气比手的要重的多。”

    “后来那个男人找过我谈话,我和他谈完话以后,连着发了一个月的高烧,可见这个男鬼的道行不浅。”

    我越听爷爷的话,便越好奇这个男人是谁,如果我自小就有鬼附在身上,怎么会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么些年。

    “爷爷,那你都跟这个男人讲什么了?”

    爷爷沉默了一阵,显然是在组织语言,准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讲给我听:“我说让他离开你,但是他想都不想就说不行,我问为什么,他说他要娶你,我这么一听就给慌了,赶紧求他放过你,但是这个男鬼就告诉我,说什么一报还一报,既然夺走了他的妻子,他就拿你来顶替。”

    我闻言,心里一抽一抽的发慌,这不就是……戊戌吗!难道他从我小的时候就跟着我了,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甚至,现在回想起来以前的事,总觉得有着一段一段的空白,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

    “那之后呢。”

    “之后你就很少来这里了。”

    我闻言,感到特别的羞愧,原来我一直都误会爷爷了,还总是疏远他,算一算已经五六年都没有来看过爷爷了。

    “不过——”爷爷像是想起什么,说:“你有一次来时,我见过他,当时你掉到了河里,还是他把你救出来的,我看他没有害你,所以就任他去了,想着他可能缠你一阵就不缠你了。你考大学那年,我去市里了,当时见着你,发现他已经不跟着你了,爷爷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爷爷,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去观音庙里拜拜?”

    “那可不,什么都只能指望观音娘娘了,得亏她开眼,你才能平安无事。”

    我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什么时候掉过河里,更别说那个男鬼救我了,如果跟着我的鬼是戊戌的话,他为什么没告诉过我。

    “爷爷,你知道那个鬼长得是什么样子吗?”

    “长得挺俊,个还高,不过头发老长,穿着也像个古代人。”

    我头皮发麻,如此看来,是戊戌无疑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那一头绸缎般的黑发惨死在我的剪刀下。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带我的去拜观世音?”

    爷爷这才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尖尖的,像犬类的牙齿,他说:“这人到了快要死的时候,预感就出奇的准,我之所以叫你过来,一是感知到自己没有多大活头,想再见见你,二就是解解自己的心头病。我叫你来之前,你奶奶给我托梦了,她说:老伴啊,你不是放心不下瑶瑶吗,明天带她去拜拜观音娘娘,观音娘娘心好,会给你指示的。”

    “那指示是什么。”

    爷爷指着我手里的牙,说:“就是这个,如果那个鬼再来找你,就拿这颗牙插他的脖子。”

    “这牙是什么牙,有什么特殊的功能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瑶瑶你可真有福气,能让观世音娘娘显灵保佑你。”

    我将牙齿收了起来,心里暗自嘀咕,这颗牙跟戊戌的那颗僵尸牙长得可真像,说不定就是他同类的呢!
117。他为谁上坟
    我又在爷爷家呆了几日,见那日的鬼头没有来,便劝爷爷和我一起回市里。如今宋家庄只剩下几十户人家,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爷爷一个人太孤独了,要是生个病也没人照应。

    爷爷说:“倒时候死到市里还怪麻烦的,你奶奶的坟就在这里,爷爷死了以后要和你奶奶葬在一起。”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我当然没有把昨夜的事说与他听,怕爷爷受刺激,这人一上了年纪,难免有些安土重迁的情怀,当初就是爷爷不愿意,所以爸爸妈妈才没有把他接到市里,可现如今爷爷年纪大了,总得有个人照料。

    最后在我好多歹说软磨硬泡之下,才说服爷爷去市里住上一个月,我也承诺这一个月在家住,陪着爷爷。一来是怕他孤单,二来是怕那个鬼头再来勾他的魂。

    临行前我和爷爷去了奶奶的坟前,给奶奶烧了些纸,童年的记忆依然由新,我永远忘不了奶奶躺在火床上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匆匆与荡荡。

    风吹过,纸钱打着旋落下,爷爷告诉我,你奶奶来捡钱了。

    多么熟悉的情形,就在几个月前我还跟着姥爷去‘旱田山’找戊戌的棺材,如今姥爷却已入土为安,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瞬息万变。

    我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在一座一座的荒坟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撑着黑色的伞,默默地注视我,犹记得当日我在姥爷的坟头前啼哭,身后也有个的同样撑着黑伞的身影。

    “戊……”我心脏像是被提了起来,又被狠狠的拍打在地上。

    因为这撑着黑伞的人,不是同一个,现在的这个……是隐夜。

    爷爷理所当然听见了我那一声短暂的呼唤,扭头往身后看,然后拉拉我说:“遥遥,你老看那人干什么,多不礼貌。”

    “爷,我认识他。”

    “咦,那还巧了,他也是来上坟的。”

    我正准备告诉爷爷隐夜不是来上坟的,有可能是来找我,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隐夜就挪动了步伐,并不是朝我的方向走过来。

    难道说他真是来上坟的?给谁上呢。

    我细细的打量他,这才发现他手中握着一把满天星,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扬起了不少的尘土,但他的步伐却无比的坚定,对弄脏他衣裤的尘土视而不见。

    我远远地看着他突然笑了,隐夜,你看看你,像是真正的活在了这个世界上呢,你的脚步可以激起尘土,你是真实存在的。

    我从未想过想隐夜这样的男人也会有些浪漫情怀的买花,看他绷着嘴角一副认真谨慎的模样,就像个第一次赶去和初恋约会的青涩男孩。

    爷爷将我们带的贡品给奶奶整整齐齐的摆好,还燃了三只香,絮絮叨叨的和奶奶说话,我的好奇心迫使我开始神游。

    我扭过头,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跟随上隐夜的背影,他走了一段的路程后,突然在一座枯坟下停住了,他单膝跪在地上,在一片快要和泥土混为一谈的地方放下了手里的那束花,还有一个做工精良的小木牌,他的眼神是静谧的,好似缓缓流淌的岁月。

    我朝他走了过去,步伐极轻,心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哀伤,似乎是被他的情绪给影响到了。

    我刚走到跟前,他就将摆放的小木牌收了起来,我也没问什么,而是捡起他放在旁边的黑伞,将伞给他撑开,顺手交给了他,他这才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在新花旁边还有几束半干的满天星,便学他蹲了下来,说:“你认识?”

    他点了点头,语调有些感慨:“认识。”

    “哦,这个人就是你说的牵挂吧。”

    “或许。”他嘴角上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说:“你猜呢。”

    我仰着脸问:“满天星的花语是什么?你告诉我它的花语,我就能猜到了。”

    他的神色有些黯淡,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他撑着伞起身,说出的话揉碎在尘土里:“随便买的。”

    我跟了上去,对他不太好的脸色视而不见:“那个,你是开车来的吗?”

    他盖了一下眼皮,再等我下一句话。

    “顺路带一下我和我爷爷吧,要不我俩还得转车,怪麻烦的。”

    “我可以带你爷爷,但是你么,我要考虑一下。”

    “为什么。”我不开心的说:“我那么信任你,还把房子给你住,你竟然连捎我一程都不愿意。”

    “不为什么,好心本来就没有好报,再说,你又不是心甘情愿的留宿我。”他拿眼角甩了我一眼,一副轻松地姿态。

    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那好吧,你带我爷爷好了,不过你又不知道我家的地址,多不方便啊,你还是带上我吧。”

    他掩唇轻笑说:“看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就勉强带上你。”

    切!

    我回到爷爷身边,和他一起给奶奶烧了几道纸之后,就回家收拾东西。

    爷爷带了大包小包的土特产,隐夜勉着袖口帮忙提到车上,对于这个举动,我当然是一点也没有预料到。更令我吃惊的是,他竟然会去鸡圈里帮爷爷抓鸡,身手敏捷,鸡还没来的急跑,就被他掂在了手里。

    因为要去市里久住,所以鸡圈里的五只鸡都被抓了起来,拴住了脚,隐夜的车很普通,却打理的很干净,而且看他平常的举止,不像是个能受得了受得了脏的人,但是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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