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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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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花青跪着走了进来,呜咽道:“求贵妃娘娘救救丫菓吧!丫菓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丫菓?”乐凝心里一揪,自入宫以来她与丫菓就交好,视作姐妹一般。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当然震动。“你是说,暗中给懋嫔下毒的丫头是丫菓?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为皇后做事,花青,你说话要有凭据,懂了么?”

    “娘娘奴婢不敢胡说。”花青含泪道:“丫菓做此事,奴婢是知情的。也因为丫菓曾经受过汪答应的恩,才决计为了答应冒险一回。小公主,小公主根本就是汪答应的女儿,不是安贵人所出……”

    尽管心中一直有怀疑,但是年倾欢从来都未曾得到证实。如今听花青这么说,先前的种种年倾欢一下子都想得明白了。“你可有证据?而且,即便小公主真的是汪氏的孩子,丫菓也没有必要帮皇后毒害懋嫔,你可知道你们这么做,本宫完全可以拧下你们的脑袋。”

    “娘娘饶命,奴婢也是没有办法的拌饭了。只有懋嫔出事,才能引起宫里人的注意,才能想法子揭开这个秘密,让皇上相信小公主根本就是汪答应的骨肉。此事不能默默无闻的去做,皆因为奴婢手里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必得要闹大,一发不可收拾,或许才有至于死地而后生的机会。”花青垂泪:“娘娘,您留下奴婢在翊坤宫伺候,也是希望能找到真相不是么!求求您了,救救丫菓吧。她真的是为了替汪答应报仇,她没有真的效忠皇后娘娘啊!”
第二百四十二章 身份曝光,另有内情
    “娘娘……”乐凝有些于心不忍,到底丫菓与自己交好多时,要是就这么被皇后害了,也是真的很可怜。后宫里的事情却又是瞬息万变,她知道一时的怜悯可能会给贵妃带来灾祸。这么想着,乐凝终究还是开不了口继续说下去。

    “让胡来喜去一趟咸福宫,无论如何把丫菓带回来。”与花青四目相对,年倾欢“既然事情并非你一个人做下的,本宫必然要弄清楚才好。”

    乐凝哽咽,连忙抹了一把泪:“多谢娘娘。”

    宋青总觉得自己到底是外人,在这里窥听这些事并不好,故而道:“娘娘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臣先回去准备药了。”

    “不必。”年倾欢的声音有些嘶哑:“本宫宫里有些常用的药材,都是本宫的兄长送进宫的。你将方子交给奴才就好。”

    听了这话,宋青难免惊讶。怎么翊坤宫用药都到了如此谨慎的地步,只从自己宫里拿药煎,这未免也太过于杯弓蛇影了吧。何况翊坤宫的药材也未必就全。但是他也明白,年贵妃有意叫自己留下,一定是另有用意。“是。”简单应是,宋青边安静的杵在一边,静静的听着花青啜泣。

    “哭若是有用,咱们也不用做旁的了。只管个个都以泪洗面也就是了。”年倾欢不悦,凝眉冷冷的瞟了花青一眼:“上回你来求熹妃替汪氏伸冤,本宫就觉得蹊跷。若只是因为你才见过她,知晓她的右臂无力,总不至于如此坚持。现在看来,本宫猜想的一点不错,你到底是隐瞒了极为要紧的事情,没有老老实实的向本宫交代。事到如今,你若再不说,漫说汪氏的清白,就是你与花青的性命能否保得住,本宫心里也没底了。”

    “娘娘,奴婢不是存心隐瞒你,实在是事关重大,奴婢手里一直没有证据。”花青抽了一口冷气,迫使自己止住了哭泣:“早在汪答应有孕四个月,腹部微微隆起的时候,御药房的奴才糊涂,送过一盏药过来。那时候奴婢还在小主身边侍奉,听小主说那药的滋味和平时安胎药的滋味不同,怕是带着旁人的鬼心眼送来的,必不能喝。

    奴婢就赶紧端走,想着倒掉了事算了。毕竟小主身份低微,不便在那个时候惹事。可小主觉着蹊跷,留了个心眼儿,叫奴婢找了个相熟的御医问清楚到底是什么药。没想到那碗药非但没有毒,还是滋补养身的汤药。本来奴婢也没在意,想着是谁送错了,必得回去禀明小主,也好叫她宽心。

    却在这个时候,奴婢遇着安贵人宫里的紫晴。紫晴责备送药的奴才不懂事,竟然勿送了一碗普通的安胎药去长春宫。于是奴婢故意等紫晴走后,检查了那一碗汤药,发觉和小主平日里服用的一模一样,就是十三太保。”

    年倾欢不以为然,语气平静道:“即便安贵人用的不是安胎药,而是滋补的汤药,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算不得什么凭据,本宫怎么能信你!”

    花青连连摇头,振振有词道:“娘娘,奴婢不敢说谎,那一晚滋补的汤药里有些药材,是孕中不能用的。奴婢与御药房伺候的内侍监陈禄是同乡,故而向他多问了几句。后来,奴婢还偷偷请他帮忙,拿了那滋补汤药的方子。方子的的确确是有孕中避讳的药材,奴婢交给了汪答应。”

    垂下头去,花青是真的犯了难:“后来,奴婢也曾到小主房里,结果那张方子却遍寻不获。娘娘,花青并非存心隐瞒整件事,只是真的拿不出证据。可是……可是明知道汪答应是冤死的,却有不能做什么,奴婢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

    “这深宫之中,最要不得的便是你这份过意不去了。”年倾欢是没有必要对花青说实话,当然她也不想说。“事已至此,皇上已经认定汪氏乃是疯癫无状才未能保住自己的孩子,你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硬是要将此事揭穿,对谁都没有任何好处。本宫的话你懂么?”

    花青先是摇了摇头,可对上年贵妃一双审慎的眸子,她又是点头。“奴婢,懂了!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年倾欢慢慢的抬起头:“替汪氏讨个公道,并不急于这一时。相反你可想过你自己没有。你明明已经在辛者库做完了粗活,才一出来,冯月泰就带着慎刑司的奴才满宫里找你的踪影,还冤枉你是私自逃出来,你可知为何?他们就是怕你手里有什么证据,影响到此事。可你偏偏不知死活,非要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红口白牙的为汪氏伸冤,后果只能是令你自己万劫不复。”

    花青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间凝聚的那股坚韧一下子就溃散了。她是真的明白了,原来真的做不了什么来帮汪答应讨回公道。

    “有些事情,坚持的确是好。有些事情,只能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年倾欢看她是真的明白了,少不得长长的叹一口气。“现在最要紧,便是想想如何保住你与丫菓。只有留着性命,才能从长计议。”

    “娘娘。”胡来喜急匆匆的进来,脸色发青,额头上的冷汗也直冒。“咸福宫那里刚刚出了事,有个小侍婢投井自尽了。就是丫菓。”

    乐凝唬的一下子跌坐在地,花青也是愣了神,两人四目相对,惊惧与伤心的连哭都忘了。

    “知道了。”年倾欢反而平静至极。“本宫还是晚了一步,只是你们也都看见了吧。咱们的一举一动,景仁宫未必不清楚。往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里要有数。别再以为逞强,搭上自己的性命。”

    “是。”乐凝的泪水这才无声的滚下来,心痛的如同被撕裂一般。

    “到底是小姐妹一场,乐凝,让胡来喜陪着你去送一送。本宫也会以懋嫔的名义,准许将丫菓的尸首送回故里。”年倾欢摆一摆手,示意她们都退下,唯独留了宋青在殿中。

    真到了这会儿,宋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垂手而立,缄默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上去很老成。

    “宋御医一向只是为后宫诊症请脉,从不理会妃嫔之间的明争暗斗,今儿却听到这么多不该听的,心里必然怨怼本宫是么!”年倾欢饶有兴味的看他一眼,又慢慢的转过脸去。

    “微臣不敢。”宋青连忙跪下,斩钉截铁道:“宋青身为御医,必然会恪守本分,做御医当做之事,绝不敢有半点旁的心思。无论今日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会对旁人宣之于口,更不会记在自己心里,走出翊坤宫宫门,臣就只会忘了今日之事。”

    “你的话,本宫当然相信。”年倾欢依旧不看宋青:“但你可知道,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你所言这般不漏痕迹。”

    “娘娘的意思是……”宋青狐疑,莫非是年贵妃信不过自己,要对自己动手了。可转念一想,要除掉自己,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明着暗着都不止这一种法子。有好些更省事儿,更省力的。贵妃实在犯不上让自己听了这么多再去死,耽误时候。“请恕微臣愚钝!”

    “你若是愚钝,这宫里只怕没有聪明人了。”年倾欢的声音微微威严,看向宋青的目光,也透着一股子凉。“方才你替本宫请脉,本宫观察了你的手。宋御医自幼研习医书,又是医药世家出身,家世丰厚,想必你不至于自己捣药研粉,更不至于背着竹筐竹篓上山寻药吧?”

    微微将自己的手攥了攥,宋青已经明白何故年贵妃会如此了。“娘娘……微臣……不敢有所图谋。”

    “这倒也是实话,你非但没有图谋,反而还救了本宫的命!”年倾欢凝眸而笑,正色道:“那日,书房斋内,若不是你飞身而入,替本宫收拾了那些侍卫,可能今儿本宫就没有命在这里和你说话了。说到底,本宫该谢你的救命之恩。”

    “娘娘所言,微臣……”宋青还是想狡辩,毕竟他的身份特殊。

    “暴露你身份的,不光是你手上,长年累月练功留下的老茧,还有你说话时的表情。”年倾欢仔细观察过宋青的眉宇,心里有事,他便会不由自主的蹙眉,却旋即舒展,每每来回两次。“虽然上了口鼻,但本宫并非看不清你的眉头。”

    “娘娘……”宋青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疏漏:“微臣实在不明白娘娘您所指为何!”

    “本宫以为你是聪明人,又是本宫的救命恩人,事已至此,你会对本宫坦诚以待。”年倾欢的话有些凉:“如若不然,你也该自己了断自己,毕竟皇上吩咐你的差事,你办砸了。可你偏偏自作聪明,要在这里和本宫勾心斗角,这未免太没意思了。宋御医,你还不愿意说出实情么?到底皇上何故要你在本宫身边暗藏,监视?”
第二百四十三章 留有余地,择时出击
    宋青当然不肯如此爽快就承认自己的身份,且既然是皇上的暗士,一旦被揭穿身份就只剩下死路一条,就算是了断了自己,也必然不能透露只言片语的实情。何况,他也是真的不知道,皇上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贵妃娘娘明鉴,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是在寻常不过之事了。微臣自幼跟着先父研习医术,无论是采药还是捣药,无不亲力亲为。否则今日哪里能入后宫为贵妃娘娘您效劳。至于旁的,臣当真无从知晓,娘娘若是觉得宋青堪用,微臣定然效忠娘娘以报知遇之恩,可若娘娘觉得微臣不过是身边的小人,欲除之而后快,微臣也绝不会为自己辩解求饶,一切全凭贵妃娘娘处置。”

    年倾欢是仔细的听了宋青的话,他到底是个聪明人。“你说的颇有几分道理,但你猜本宫会不会相信?”

    “娘娘,宋青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效忠主子,并无二心。”

    说真的,即便宋青不承认,年倾欢也不能把他怎样。正如他所言,这些都是为了遵从皇上的吩咐,他不曾有错。虽然她心里真的很想弄明白,皇上安插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到底是为何,却是忍住。“罢了,你说本宫风寒入体,等下服了药,本宫要好好歇下。无论你到底是何身份是何心意,今日之事,本宫希望你都能忘掉。”

    “贵妃娘娘宽心,微臣为着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敢有闪失,不应当记着的事,只言片语都不会记着。”宋青最不放心的,则是贵妃身边还有皇上的人。倘若被旁人发现了这件事情,那他与贵妃都有危险。但他不敢贸然提醒贵妃。

    这毕竟等同于叫贵妃防着自己的夫君,如此的大逆不道,他区区一个奴才,如何敢开口!“若是娘娘没有别的吩咐,微臣告退。”终究也只是以这句话结束今日的是非,宋青心里隐隐担忧。

    “往后翊坤宫就由你伺候,咸福宫你也照应着。”年倾欢慢慢的闭上眼睛:“你去吧。”

    宋青再度行礼,慢慢后退着走了出去。

    直到听见乐凝啜泣的声音,年倾欢才再度睁开眼睛:“看你哭的伤心,本宫心里也难受。到底是入宫就在一起的好姐妹,骤然这么走了,谁的心里都不会舒服。这样吧,你今日就不用跟着伺候了,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她料理的也就是了。姐妹一场,总归能尽尽心。”

    “多谢娘娘体谅。”乐凝抹了一把泪,却坚决的摇头:“奴婢不去了。该做的,能做的,奴婢都已经为丫菓做了。不是奴婢心狠,而是哭瞎了眼睛,她也不可能活回来了。留下奴婢这口气,以图后报。”

    后报,当然指的是向皇后复仇。年倾欢没想到乐凝是个有心气儿的丫头,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是真的不容易。“本宫知道你的心思。”

    乐凝哽咽着,却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娘娘,奴婢不会让您为难的。后宫里,每走一步都是千难万难的,奴婢只希望您能平平安安的独承皇恩。”

    “傻丫头,后宫哪里有人能独承皇恩的。”年倾欢凛眉,神色渐渐的冷下来:“只是皇后未免也太得意了。熹妃母子的事情才几日,她又迫不及待的对懋嫔与本宫下手。若是本宫再不出手,皇后必然以为这宫里真的是她一人独大了。”

    “娘娘的意思是,咱们不能这么干坐着。”乐凝并非不想为丫菓报仇,但到底不是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奴婢以为,皇后接二连三的谋算这些事情,必然是早就已经想好了后招。倘若咱们轻举妄动,说不定会落下什么把柄被皇后攥在手里。”

    年倾欢眸子里闪过赞许之色,不由勾起了唇角:“有个人,从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动辄就摆皇后的威风,对着本宫狐假虎威,你可知道是谁?”

    贵妃这么一提醒,乐凝马上就想起了一个人:“娘娘说的可是皇后身边的映蓉?”

    “早年,本宫年少气盛,于府中替皇上管理琐碎事儿。”回忆起那个时候的自己,年倾欢只觉得恍如梦中。现在的她,怎么也不理解,何以自己能这样去爱一个薄情的男儿,她将他视作一切,甚至比自己的性命更要紧。而他却处处提防,出出谋算,一边说着浓情蜜意的情话,一边拿刀一点点的割着她的心。“跟当时还是福晋的皇后置气,本宫自作主张,将她身边的另一个侍婢,也就是映蓉的亲妹,许配了个小厮。那小厮不是什么好人,不久就把娘子逼死。为着这件事,映蓉对本宫怀恨在心,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复仇。”

    乐凝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娘娘,恶毒之人,无论有否此事,她们心中也是一样的怨怼娘娘您。”

    “是啊。”年倾欢隐忍了怜悯之心:“她既然这么恨本宫,本宫就给她一次机会,一笔算清楚之前的帐。到底是本宫亏欠了她,弥补也未尝不在情理之中,只看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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