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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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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未必,本宫想见一个人,你着人去传她来翊坤宫。”年倾欢并非是沉不住气,而是想再多走一步,逼得皇后自乱章法。

    花青有些摸不着头脑:“是,只是不知娘娘想见谁?”

    “承乾宫,怜嫔。”年倾欢咬字清晰,铿锵有力道:“本宫在正殿见她。”

    ————

    “怎样?”那芮瞧见灵心进来,赶紧问:“翊坤宫有什么动静?”

    灵心一直不明白小主为何这样紧张,只好如实回道:“方才翊坤宫的胡来喜去了承乾宫,说贵妃娘娘传召怜嫔。这会儿,怜嫔已经过去了,其别也没有什么动静。”

    “哦。”那芮轻轻点一下头,看似平静一些。忽而又道:“好端端的,贵妃传召怜嫔做什么?不是传说怜嫔的母家是让贵妃年家害死的么?难不成贵妃是想要公报私仇,还是说贵妃想为这件事情找个替死鬼呢?”

    “小主,您没事儿吧?”灵心递上了帕子,给那常在擦去头上的冷汗。“您管贵妃娘娘传怜嫔去翊坤宫做什么,再说,怎么见得就是替死鬼,说不定这事儿真的与怜嫔有关呢。再说,现在皇后娘娘都不济了,整个宫里就年贵妃娘娘独大,那还不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儿轮得到旁人质疑。咱们呀,只要安居在自己宫里,少理会少走动也就是了。想来年贵妃娘娘不会无中生有,找咱们的错处。奴婢以为,说到底小主您也曾经跟随贵妃多年,总归是有些情分在的。即便贵妃不说,她心中也一定有数。”

    这话让那芮有些恼火:“你懂什么!”

    见那常在拉下脸来,灵心马上跪下请罪:“奴婢多嘴了,小主恕罪。”

    “起来吧。”那芮没想着要罚她,只是自己心里有些不得劲儿罢了。“正因为我曾经是贵妃身边的人,而今又成了宫嫔,她心里才会不舒服,更加的提防我。又哪里还有什么情分。也幸亏是皇上并不宠爱我,倘若我分走了她的恩宠,她肯定早就已经容不下我了。现在之所以对我不理不睬,置若罔闻,不是还顾念旧情,而是她刻意要瞧我的好看。她就是想看看,我离开了她的摆布,将活的多么凄惨。她哪里是为我好,她根本就是见不得我好!”

    看着那常在激动的浑身发抖,灵心赶紧劝阻:“小主,祸从口出,您还是别再说了。”

    那芮点了点头:“去熬热姜汤,捣碎两颗珍珠加进去,定定惊也是好的。”

    “是,奴婢这就去。”灵心当真闹不清小主在怕什么。“小主,您就别多想了,事儿很快就会过去的。咱们还是踏踏实实的过咱们的日子就好。”

    可那芮自己心里无比的清楚,吉常在,可正是她亲手从南城墙上推下去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小巧计策,试探怜嫔
    “尔雅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走进来就行礼,尔雅务必让自己看起来温顺乖巧,知所进退。毕竟这后宫,现下就只是年贵妃一人独大了,她也不得不收起往日里那些小性子。何况到现在,她也不能肯定母家就一定是传闻中,年家所害。很多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尔雅不愿意拼尽全力的去信去斗,所以宁可柔婉一些,先示弱。

    看着她走进来,年倾欢有些恍惚,虽然多日不怎么见,即便见了也不怎么说话,可听她的声音,脑子里情不自禁会浮现第一次见她的情形。到底是个可人儿。“怜嫔不必多礼,赐座吧。”

    不待她坐下,年倾欢接着又道:“本宫记得,这几日你都没走么出宫走动,可是身子不爽么?”

    “臣妾些许小事,也劳动贵妃娘娘挂心,当真是受之有愧。”尔雅温婉如水:“臣妾不过是体寒之症一直未能缓解,加之暑天到了,外热内冷,越发的不适。”

    “请御医瞧过了?”年倾欢关询。

    尔雅点了下头:“是。请御医来瞧过了,说是臣妾幼年体虚,没有好好找补,这才落下病根。这么多年来,臣妾早就已经习惯了被这寒症折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为臣妾自己,能否调养的好,也就是这样来。只是臣妾有幸入宫侍奉,未能尽早调养好身子,为皇上开枝散叶,当真是心中有愧。”

    “倘若后宫之中,人人都如你这般想,皇后与本宫也就都能省心了。”年倾欢似是而非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疏离。“对了,本宫想问一句,吉常在出事的那一晚,你在哪里?”

    虽然有些不愿意回答,但尔雅依旧是温言软语:“臣妾自然是在自己宫里,这些日子身子本就不好,更不会在夜里出门。娘娘如何这样问?”

    “哦!没什么。”年倾欢故作谎言:“本宫听闻有人在南城墙附近遇见过一个女子,看上去似乎和你有几分相似。故而问问。毕竟吉怜是怀着龙椅遭难的,于情于理,本宫都不能坐视不理。你也别忘心里去。”

    “臣妾不敢。”尔雅微微一笑:“宫里的女子个个都是规行矩步,又是夜里难免看的不真亮。臣妾只求问心无愧,也不用去在意旁人说些什么。何况臣妾入宫晚,与吉常在也没有什么交情,既然如此,就不存在谋害她的动机。加之皇上天纵英明,贵妃娘娘目光如炬,必然不会让臣妾蒙冤,臣妾也就不担心什么了。”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而年轻欢也未能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不同的神色,便是温然而笑:“本宫这里新贡了一些番邦的葡萄,难得才入夏,就有这样鲜美水灵的果子尝,乐凝,正好怜嫔来了,去取一些奉上。”

    “是。”乐凝明白贵妃的心思,紧着就从旁边的耳房,端出了一早准备好的青粒葡萄。“娘娘您瞧,这青色的葡萄个个细长,且晶莹剔透,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按照一早说好的,乐凝边向年贵妃走去,边说话,趁着旁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故意松开手里捏着的丝线,腕子上的一串玉珠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看准了一颗踩上去,乐凝眼看着就要跌倒,禁不住尖叫一声,将手里一盘的葡萄扔向了怜嫔。

    让人惊讶的一幕,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只见怜嫔气定神闲,单手一擎,就稳稳当当的抓住了飞来的碟子以及碧翠的葡萄。丝毫没有一点局促、慌张之色。

    乐凝整个人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贵妃娘娘赎罪,奴婢冒失了,手上的玉珠串忽然断了,才弄得如此狼狈失了仪态。”

    年倾欢只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笑吟吟:“若非怜嫔有这样好的伸手,那你可真就是冒失了。”

    尔雅忽然觉得自己是被贵妃算计了,心里有些恼火。只是无端的表现出这些来,对她没有半点好处,故而只是淡然一笑:“让娘娘见笑了。”言罢,她站起身子,稳稳当当的端着葡萄放在了贵妃手边的几上。“臣妾年少就被卖进那样的地方,除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外,舞蹈武功也得精通。倘若不是臣妾技艺精湛,只怕早就沦为那样的女人。正因为臣妾勤奋,学什么像什么,才能得以保全完璧之身,也就是所谓的卖艺不卖身。”

    “听着可怜见的。那么多年,倒是难为你了。”年倾欢提了一串葡萄递给她。“本宫想知道,先前宫中讹传满天飞,说是本宫的母家谋算你的母家,才使你有这么不幸的童年,这样不光彩的命运,你心里就不恨本宫么?”

    尔雅轻轻短叹,随即拈了一颗葡萄,却没有放进口中。“人人都这么说,可以说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也可以说是精心安排众口铄金。就要看听入耳中的人怎么想了。臣妾因着这件事,得罪了皇上,以至于皇上许久都不愿意见臣妾。有那么一段时间,臣妾甚至疑心皇上不高兴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护娘娘您,不愿意臣妾对娘娘不轨或者心存怨恨。但其实,只要静下心来,冷静的想一想,知道臣妾是复仇才入宫的,又有谁会把这些事情故意揭露出来呢?只怕始作俑者一定是小心谨慎的掩饰,绝不会让人发现的。”

    葡萄放进口中,很是甜美。尔雅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接着说道:“凡是不怕偶然,不怕巧合,就怕别有用心。臣妾最终只选择相信一句话,那便是谣言止于智者。”

    年倾欢并不以为然:“你就不怕这消息就是本宫让人传出去的,欲盖弥彰么?”

    低头一笑,尔雅终究是不信:“臣妾虽然入宫不久,但却并不是个糊涂人。娘娘您行事光明磊落,必然不会用这样的招数。再说,臣妾一无恩宠,二无后台,你要真想让臣妾消失,实在犯不着用这么麻烦的法子,随便让人掰开臣妾的嘴,喂点什么药进去,那臣妾就永远都不能在这样坐着和娘娘说话了。”

    “你是个聪明人。”年倾欢的口吻些许赞赏,但话锋一转,凌厉之意便透了出来。“可惜再聪明的人,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皇上将你带回宫来,给你安排了女官的身份,原本就是希望能好好的留你在身侧。可你偏要逆天而为,为了替你的母家复仇,不惜一再的得罪皇上。你以为这样做是明智之举?莫说你只是皇上的嫔妃了,即便你是皇后,违拗圣意,也绝非好事情。何况不止一次。”

    可以说年贵妃的话很是犀利的戳中了尔雅的痛处,她原本真的以为皇上很在意她,在意她的与众不同,在意她的率性而为,在意她难能可贵的坚持。可惜啊,这一尝试,就什么都试出来了,皇上对她根本就是可有可无,毫无半点真心。“到底娘娘是侍奉皇上多年的人,无论何事都比臣妾看得通透。”

    “得了,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本宫也觉得倦了。”年倾欢的表情有些茫然:“你既然已经入宫了,说句大实话,无论你母家的仇能不能报,你都走不出这深宫内院了。本宫若是你,便会先为自己的性命计,命都保不住,那你怎么去复仇?还有,即便复仇了,你活得生不如死,那你九泉之下的亲人得知,难道会快乐么?自己下去好好想想吧!”

    着实没想到年贵妃会同自己说这些,尔雅心里不禁有些震撼。她原本以为,贵妃试探出她会功夫,便一定要将吉常在的死归咎到她身上。哪知道贵妃竟然如此通情达理,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还说了这番肺腑之言。

    “怎么?你还有话说?”年倾欢见她迟迟不动,不免奇怪。

    “臣妾无话可说,只是想再向娘娘致谢。”尔雅起身一福:“今日娘娘之言,臣妾必当铭记。”

    “那倒不必。本宫说过什么,不久也就忘了。至于你,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将来,比什么都要紧。”年倾欢吩咐了人送怜嫔出去。才对乐凝道:“你方才没真的跌倒哪儿吧?”

    乐凝摇头,却有些不解:“娘娘,咱们都已经试出怜嫔是有功夫的,为何就这样放她走了?还不如直接送去慎刑司,叫冯月泰好好治一治她。看她平日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虚伪样子就恶心。”

    “本宫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年倾欢回想方才同她说话时的表情:“她若真的相信那些讹传,是本宫害了她母家,那么一旦本宫试出她会武功,她必然恼羞成怒,与本宫撕破脸。可恰好相反,方才本宫说话的时候,她眼里只有感动,虽然加以掩饰,可本宫看得出来她是有几分认真的。既然她不信是本宫所为,那便是一定怀疑了散播谣言另有其人。而这个人首当其冲就是皇后。一个疑心皇后的人,又如何能为皇后不顾一切的卖命、杀人?本宫觉着这怜嫔不至于这么蠢!”

    “那……”乐凝越发糊涂了:“不是怜嫔,还有谁和吉常在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第三百四十章 救驾有功,性命垂危
    又是一夜难眠,早起的时候,眼睛又酸又胀,干涩的难受。年倾欢对着镜子,看自己略微发肿的眼皮,只觉得好笑,即便历经两世,自己不过还是个俗人罢了。俗人往往总有解不开的心结,庸人自扰,也被俗事所扰。“外面还没有消息送进来么?”

    乐凝知道贵妃问的是肖氏的事情,连连摇头:“奴婢早起让胡来喜问过,说是还没查到人在哪里。奴婢心里也是奇怪,这是人若是要寻仇,何以迟迟不动手,倘若是掳人勒索,那也该送进信儿来说说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怎的就这么安静,仿佛没有此事一样。莫非……肖氏已经遇害了?”

    这话一出,乐凝又觉得自己是多嘴了。“娘娘赎罪,奴婢是胡思乱想多了,肖姑娘乃是有福之人,断断不会就这么被害了。”

    “罢了,也别说这些了。”年倾欢想起了从前的种种,心里有些凉:“懋嫔几个女儿都没有保全,虽然我入府伺候的晚,但那些事情我也都是听说过了。可能正因为她每每保不住自己的女儿,才失了争宠的心思,久而久之也甘愿没落了。以至于时至今日,她不过还是个嫔位。否则,以她接连诞育皇嗣的功劳,以及最早入府侍奉的尊贵,成为妃主并不是多难的事情。造物弄人啊……”

    “娘娘,皇上回来了。”胡来喜匆匆的进来,匆忙的行礼张口就道:“听御前的人说,皇上带了个女子回来,好似就是懋嫔娘娘的侄女肖姑娘。现下人已经送去懋嫔的宫中了。”

    “什么?”年倾欢微微愕然:“皇上不是去福国寺谈禅了么?怎的一回来,就带着肖氏?”且胡来喜用的是“送”字,这更加让人感觉疑惑了,为何皇上要亲自送肖氏回懋嫔神身边?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赶紧备轿子,本宫得过去看看才安心。”年倾欢顾不上猜疑,心里真是不宁。且皇上回来了,她就得好好想想裕嫔与英答应的事情该怎么应对。她可以信她们是清白的,可皇上却未必会信,加上皇后那里,虽然被幽居,却也能大做文章,年倾欢当真觉得心乱如麻。

    彼时,咸福宫里也是一团乱麻。

    御医们走马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端着铜盆的侍婢也是鱼贯出入,不时的将染满鲜血的红汤换成清洁干净的温水,以便更好的为肖氏擦洗伤处止血。

    “都是废物,这么久了,还止不住流血。宋院判呢?怎么还不到?”胤禛动了大怒,脸色一直铁青着不好看。“苏培盛,还不赶紧着人去传?”

    “嗻。”苏培盛已经打发了好几拨人去请宋青,无奈则是他今儿不当值,太医院根本就没有看见人影,出宫寻找又耗费时间。眼看着肖氏流血不止,脸色越发惨白,苏培盛也是真的没了主意。

    宋代柔更是唬的面无血色,她怕的想哭,痛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巨大的恐惧让她连落泪的心思都没有,除了紧紧攥住筱丽的手,鼓励她撑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筱丽,你别怕,姨母在这里,皇上已经吩咐人去请宋院判了,他医术超群,你一定能治好你的。你别怕,姨母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筱丽艰难的挤出了笑容,苍白的失了颜色。却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朝着皇帝。

    “皇上……”宋代柔有些不解,错开身子让皇上上前。她不明白,这时候筱丽将手伸向皇上,到底欲意何为。

    “皇上,筱丽只求您一件事,好好照顾姨母。筱丽不能为额娘尽孝,原以为可以好好陪伴姨母,却不想……却不想自己这样短命,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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