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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神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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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声脆响,邢师我的拳头被叶扬天一掌抵住了。
  “小邢?你干什么?”叶扬天吓了一跳,大叫。
  邢师我沉着脸,不答话,右臂一缩一伸,变拳为掌,进身反手,掌削叶扬天的后脑!
  叶扬天不假思索,一塌身,单脚脚尖点地,滴溜溜转了个圈子,让过邢师我的掌势,伸臂格开。
  “叶子,你骗得我好苦……”邢师我没再继续动手,反倒龇着牙“咝咝”地倒吸冷气,皱着眉头直揉胳膊。
  “嗯?”叶扬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和邢师我过招了?
  见鬼了!
  我哪儿会武术?
  “我就说,叶龙潜叶老爷子的孙子怎么可能不会武?叶子,你可真能瞒人。”邢师我气呼呼地,“合着从小到大,你都是骗我?不成,咱们再来打一架!”
  “等等等等……”叶扬天赶紧摆手,“小邢,这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咱俩再打一架你就知道怎么搞的了!”邢师我咋呼,“你小子明明一身好功夫,怎么从小就没露过一次?这么看不起我?”
  “哪儿跟哪儿啊?”叶扬天心里明白,这准又是吕洞宾在自己身上捣的鬼,可根本没法明说,只得继续装糊涂。
  “哪儿跟哪儿?”邢师我急了,把胳膊伸到叶扬天鼻子底下,“叶子,我让你看看这是哪儿跟哪儿!我胳膊差点儿没断你手里!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我非……”
  “你非怎么着?小邢,我可把话说在头里,你未必打得过我。”叶扬天叹口气,苦笑着开口——算了,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先装装吧。
  “嗯……你狠!”邢师我半天没顺过气来。
  “我们叶家世代经商,会点儿武功也不是用来赌气斗狠的,祖训放在那儿,我有什么办法?你就是再逼我,我也不能真动手,只能由着人生就这么寂寞如雪。”
  叶扬天索性摆出了一副“绝世高手”姿态来。
  “你就吹……”邢师我为人本分,没把“吹牛”给说全了,就凭叶扬天刚才的反应,邢师我心里有数:叶扬天这话可不像是吹牛。
  “合着你有自保的本事,早说啊,害得我差点儿去求我爷爷……不过,你这几天还是小心点儿好。”邢师我往沙发上一坐,似是不服气地嘀咕,又似是提醒叶扬天。
  “小邢,你说话我怎么不懂?”叶扬天纳闷。
  “你真不知道?”邢师我惊讶起来,“我还以为你在体育课上露那一手是故意的。”
  叶扬天差点儿没哭出来——我故意的?
  “是这么回事。我们家和日本千叶家有点儿渊源,昨天凌晨,千叶家的家主给我爷爷打来电话,问起你家的事情,虽然说得含糊,但总归脱不了个什么‘上命难违’……我当时正巧起床去厕所,偷听到了,再一想你家刚和日本四菱公司谈崩了,那八成就是四菱公司找千叶家来对付你家……”邢师我解释。
  “啊?”邢师我这一解释,叶扬天更糊涂了。
  “你真什么都不知道?你别不是要告诉我,你连你自己家的事儿都不知道吧?”邢师我长叹一声,走到客厅一角,自己从饮水机底座的保鲜柜里拿出个苹果啃着,开始给叶扬天仔细解释起来。
  “这些事儿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听了半天,叶扬天终于明白了。
  “我哪儿知道你爸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谢我?”邢师我哈哈一笑。
  邢师我说的事情,要追溯到二十世纪初……
  叶家累世经商,前清时叶家商号就已经遍及大江南北,及至民国初年,商界中一提叶家,任谁都要竖起大拇指。但到了1928年,日本占领JN,一直以JN为根的叶家宁死不辱,在“五三惨案”中几乎被灭了门,经历了这一次大挫折之后,叶家险些从此一蹶不振,也与日本侵略者结下了不可解的深仇。
  后来,抗日战争爆发,叶家尽散家财支援抗日,由此结识了无数仁人志士,与邢家的交情就是那时定下来的。
  这些,叶扬天一早都知道,他自己对日本这个国家更是全无好感,虽然现在叶家生意做大,免不了偶尔与日本的企业有些瓜葛,但叶家对此的态度一向强硬,还没有哪家日本企业能讨了好去,这不仅在商界中令人称道,叶扬天也是无限满意。
  不过,邢师我说的可不仅仅是这些事情。
  照邢师我的说法,叶家——至少叶扬天的祖父叶龙潜,还有叶龙潜的父亲,叶扬天的太祖父叶尚仁,也都是“江湖中人”,当年邢师我的祖父邢远洋与叶家订交,也是为的邢远洋与叶龙潜“江湖相逢”。
  这也就罢了,据说,抗日战争时,日本黑龙会为对付中华武林对日本军官、要人层出不穷的暗杀,也令日本国内的各大武术流派尽出高手。于是,在炮声隆隆的战场之外,也还有着一番刀光剑影的血腥之战。
  武林之间的冲突并不比战场上的简单,一方面有在国仇家恨的背景之下的惨烈厮杀,另一方面却也有些惺惺相惜的英雄故事——这其中,邢远洋与千叶真琴的一段情缘几乎可以说是“佳话”了。
  所谓佳话,往往都有一个悲剧收场,这段鲜为人知的佳话也不例外。因为邢远洋“看上了一个敌国女子”,叶龙潜与邢远洋一怒反目。直到三年后的一个阴雨之夜,叶龙潜听闻邢远洋被黑龙会高手设伏围困,狂奔百里前去救援,却只来得及目击千叶真琴挡了一颗子弹,死在邢远洋怀中。
  叶龙潜大悔,这才算认下了千叶真琴这个险些几次被他毙于掌下又几次传讯救他脱险的“未过门的弟媳”,叶、邢二人重归于好。后来,邢远洋要立誓终身不娶,叶龙潜却在千叶真琴的坟前长跪三夜,又逼着邢远洋娶了现在邢师我的祖母,传递邢家香烟。
  战后,叶龙潜重操旧业经商,做些小买卖,直到改革开放,才由儿子叶北星重振家业;邢远洋却一早就开了武馆,很快就声名鹊起——同时,很快就被日本千叶家的人找上门来。
  原来,千叶家是日本武道的一个大世家,世家一大,名气一响,与日本政府高层乃至黑龙会就不得不有些关连,千叶真琴又是千叶家家主千叶龙之介最为心爱的小孙女,而千叶真琴死前留下一封书信,给祖父写明了与邢远洋由敌变友直到非卿不嫁的全部故事。
  千叶龙之介一方面心疼小孙女之死,一方面又对邢远洋这个“负心另娶”的汉子恨之入骨,不顾自己年已近百,竟执意亲自带着千叶真琴的父亲、叔伯,还有千叶真琴的两个弟弟,偷渡到了中国,上门踢馆,找邢远洋兴师问罪。
  邢远洋本就心中有愧,认出了千叶流剑法之后哪里还敢动手,便跪请千叶龙之介老爷子发落,偏偏千叶龙之介见到小孙女的意中人后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一掌还没打出去就心脏病突发,直接不省人事。
  这可把同来的千叶家人给吓毛了。那时刚刚解放,中日建交还是二十七年之后的事情,邢远洋就是打不过,只消跑出去大喊一声有日本鬼子,任偷渡过来的千叶家的这几位功夫再厉害十倍,也只有被活活打死的份儿,更何况家主突然病危,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了。
  邢远洋本来有了必死的准备,却赶上这么一出,一下也乱了方寸,还是邢师我的祖母当机立断,马上找叶龙潜来主持大局。
  叶家为杀日本鬼子尽散家财,当时早就穷得叮当乱响,叶龙潜把仅存的两间杂货铺也给买了,又凭着叶家的人脉,重金找来两个老中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是让老中医把千叶龙之介的病情控制住了,但千叶家的这位脾气火爆的老爷子想要动武是不成了,还得安心静养——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住在邢远洋的武馆。
  千叶家的人上下都明白这根本不合适:上门要杀人,人家把脑袋伸过来让你杀就够离谱的了,合着人没杀成还在人家家里就这么厚着脸皮住下来了?
  可为了家主千叶龙之介的病情,又根本没别的办法。
  千叶龙之介这一躺就是三个月,邢远洋一家衣不解带侍奉汤药也是三个月。
  千叶家三代六口人在武馆里这一住就是三个月,邢远洋一家上下打点内外掩护也是三个月。
  等这三个月过去,千叶家也没人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就连千叶龙之介的夙夜长叹,也无非是叹息自己的乖孙女没福。
  ——邢远洋这小伙子多好!怎么越看越顺眼呢?
  就是对邢远洋的老婆,千叶家的人也渐渐地去除了心结,不得不承认就是千叶真琴在,凭着她那个刚烈性子,也不能做得比她更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伺候自己老公“前妻”的家里人,怎么就一点儿埋怨没有还能这么尽心!
  千叶龙之介毕竟是年纪太大了,虽然神智早已恢复,但病体难支,等到三个月后,他的百岁生日那天,正式宣布认下了邢远洋这个“孙女婿”,含笑而逝。临终之前,千叶龙之介留下遗言:无论今后时局变迁,哪怕战乱再起,千叶家与邢家永为近亲,要互相扶持,不可再有争斗。
  千叶龙之介的遗言就此也就成了千叶家的家训,数十年来,任凭中日关系忽热忽冷,千叶家与邢家却始终保持联系,亲如一家。
  但……不得不说,这只是一个特例,甚至,只是一个极端的特例。
  邢师我今天来找叶扬天,为的是半夜听到的一个消息:千叶家的人到了国内,可能要对叶家,或者就是叶扬天,有所不利。
  这其中的意思可就深了。
  邢师我不知道叶北星和四菱公司谈崩的是什么事情,但四菱公司其实就是日本军工企业的领头羊这谁都清楚,换句话说,四菱公司对叶家手里掌握的东西恐怕是势在必得,不惜通过高层调动千叶家的人,启用些“非常手段”——反正日本政府从来也不缺少这样的非常手段。
  具体到千叶家,千叶龙之介留下的家训只有千叶家血脉相承的核心人物知道,而且那条家训只是针对邢家,却不是针对整个中国。更何况,虽然算起来千叶家还欠了叶龙潜一个大人情,但叶龙潜毕竟也是那个逼着邢远洋“另娶”的人,千叶家对叶家抱有什么感情……很值得玩味。
  至于千叶家现在的家主——算起来是千叶真琴的弟弟:千叶龙马——打来这个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邢师我更是一百个想不通。
  ——千叶家明知邢家和叶家的关系,这是想迫于无奈通风报信?还是反正胜券在握就先给你打个招呼?
  邢师我的脑筋不算糊涂,可还是糊涂了。
  本来,邢师我打算今天先给叶扬天透个信儿,再去求祖父邢远洋想办法,但还没等他说,叶扬天就在学校里用脑袋把篮球架给撞断了,刚才又从叶扬天身上试出了一身好功夫,乱七八糟的事情纷至沓来,在糊涂里就又添了糊涂。
  可叶扬天根本就不当这是回事儿,反倒对邢师我话里提到的那些往事津津有味。
  “小邢,话要是这么说起来……合着要不是我爷爷逼着你爷爷娶了你奶奶,那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转筋呢?”
  “……叶子,你不觉着你这话有点儿混账?”邢师我差点儿急了。
  “啊……不好意思。”叶扬天一吐舌头,“小邢,看你说得这么玄,那个什么千叶家,真这么厉害?”
  “厉害?开玩笑。千叶家源远流长,几百年的家底,门户里高手辈出,和日本高层乃至皇室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一个‘厉害’哪儿打发得掉?”
  “这样啊……不过应该没事儿,你也知道,我身边还有刘哥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说到这儿,叶扬天一撇嘴,估计司机小刘还在楼下车里“蹲点儿”呢,“再说,照你的说法,千叶家和我家也算有点儿关系,总不至于上来就翻脸杀人吧?嗯……要从你爷爷和我爷爷这头算,千叶家和我家也是……是亲戚不是?靠,这怎么说的?绕来绕去和日本鬼子攀亲了?”
  叶扬天一边给邢师我宽心一边皱眉:爷爷怎么还有这么一出?
  “叶子,你……算了,不管了,你先到我家去,我非和你再好好打一架不可!”邢师我看叶扬天不在意,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想到叶扬天明明会武却从小瞒着自己,不禁有气,非要拉着叶扬天去武馆里较量一番。
  “小邢,我都说了……祖训……”叶扬天看邢师我拉着自己就往外走,这可急了——自己哪儿会什么武术?明明是吕洞宾暗中捣鬼,一下午连试出来的几项“特异功能”还没开发完全呢,哪能和邢师我动手过招?
  要是有个万一,跟撞断篮球架柱子似的把邢师我给收拾了怎么办?
  “祖训?什么祖训?”邢师我上了倔劲,“你爷爷和我爷爷还打过呢!你看着,叶子,我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满地找牙?那……我现在就找还不行?那什么,咱们还是别打了……你费这个劲干什么……我说,你别拉我了……”叶扬天满脸苦笑,身不由己地随着邢师我往外走。
  “刘哥,去我家。”硬拉着叶扬天下了楼,邢师我把叶扬天往宝马车里一塞,冲司机小刘说。
  “嗯。小邢子,天哥儿又怎么招你了?看你这一肚子的气。”小刘一乐,发动汽车。
  “……没啥,不过刘哥,就叶子这人,他平时招我还少了?”邢师我一愣,倒没把刚发现的“叶子会武”的事儿告诉小刘。
  叶扬天都快哭出来了。
  “小邢子,你们班主任电话里告诉我,天哥儿今天把篮球架给撞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小刘接着问。
  “……叶子自己说是那个篮球架本来就该坏了,正让他赶上。”
  邢师我虽然从来不说谎,但并不代表他心直口快到什么都随便乱说,尽管小刘和叶扬天还有自己的关系一直不错,可他毕竟只是个保镖,再者,邢师我忽然想起来,直到现在,叶扬天好像就没怎么说实话,撞断篮球架的事儿,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想到这儿,邢师我投向叶扬天的目光又凶狠了几分。
  “哦?小邢子,天哥儿从昨天开始就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怎么了,你是他好朋友,有空看着他点儿。”
  小刘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明白邢师我没把话说全,但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另一方面,小刘与叶家的关系不浅,也乐于看到叶扬天有几个象邢师我这样可靠的朋友。
  在小刘看来,邢师我比早晨遇到的段来全他们几个小混混可实在强得太多了。
  “刘哥放心,叶子这家伙就是闯祸,也有我在旁边陪着。”听小刘说得诚恳,邢师我心里不由有些愧疚,这回答非所问,却是实话实说。
  “好家伙。”小刘故作轻松地吹了声口哨,“天哥儿,听见没有?少闯祸。”
  “我……”叶扬天心说,就看吕洞宾给我身上动的这些手脚,恐怕是少不了要闯点儿祸了……
  就这么闲聊着,很快就看见了云山国术馆。
  云山是座落在JN市区南部一座不高的小山,说是市区,其实十年前这附近还是荒郊,但房价一直飞涨,有不少开发商看好这块地皮,在短短几年内就建起了无数高楼大厦和居民小区,市政府又乐得顺水推舟,几道优惠政策下来,反让南部成了高新开发区——“云山区”,于是愈加红火,从无到有,倒比老城区要干净爽亮得多了。
  顺带着,JN人也都知道,沾上“云山”两个字,似乎档次就高了那么一点儿。
  邢家的国术馆本来开在黄台,但这几年JN——尤其是在大学生里——学武的风气很盛,邢家又名声在外,时不常地拿几个国际奖项回来玩玩,这让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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