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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第15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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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手中抱剑的道童答道:“祖师今日心情甚佳,此时应当在湖边钓鱼呢。只是方才关心悦关师兄前来求见,祖师已经让他进去了。”

    “哦?心悦他也在里面。”肖宗义又点了点头,沉声命令道:“尔等守好此处,本宗未出来之前,没有得到祖师和本宗亲口允许下,任何人都不得放其入内!”

    两个道童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不过仍然是立即回答道:“谨尊宗主法旨!”

    肖宗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顺着林间的石板路,向竹林内走去。
生灵的反击(下) 第三百六十二章(二)
    竹林很大,足有数百亩面积的它里面如同自成一个小天地,鸟儿、蛇虫鼠类在林中快活而无人打扰。‘‘。‘‘仅仅前行了数十米的路程,肖宗义就可以感应到林中那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的各类生命。虽然从外表看来,这里除却入口处的那两名道童外,再无他人负责防御。但是肖宗义却是很清楚,所有前来求见的人,都必须沿着这条林间的石板路前行。任何企图不经通报,穿林而过的行为,都会给当事人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和羞耻。

    肖宗义缓步行走在青石板路上,感受着林间那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的灵气的滋润,仿佛世间一切的烦恼在这一瞬间都与他远离,只余下清明透净的心灵。肖宗义的步子虽缓,但是若有旁人在此,就会骇然地发现,他每一步的跨出,人就前行了上百米,很快他就深入到了竹林的深处,看不到人影了。

    在竹林的最深处,是一处面积约有十五六亩大小的湖泊,清净纯甜的山溪从竹林的另一端流入其中,湖水终年清澈冰凉见底。在湖区的东侧,有一处不大的别院,两间正堂,四间偏房和一个不大的花园构成了其全部。从别院的西侧,一条木制的栈桥伸入湖中。来到湖畔的肖宗义已然看到,在栈桥的尽头处,正有一坐一跪两个人影。

    垂首跪着的自然是先他一步到来的关心悦,双膝跪倒在了栈桥上。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个背对着他,盘坐在栈桥上悠然自得地钓鱼的中年儒衫男子。肖宗义并没有飞过小湖。而是顺着湖边,走到了栈桥之上。

    “宗义,你来了!”中年男子地声音浑厚而低沉,简短的几个字间,已充分地显示出了其上位者的气势和威严。

    肖宗义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道:“见过祖师!”

    中年男子握着钓竿的手突然一提,一条长半尺的无鳞雪白色的湖鱼已然被提出了水面。中年男子将其从鱼钩上摘了下来,丢入到了身旁的鱼篓中。此时,关心悦仍然跪伏于地,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从他微微颤抖的躯体上。可以看出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地惶恐。

    那中年男子晃了晃身旁的鱼篓,似乎觉得鱼已经足够了,这才收起了钓竿,转过了身来。/这是一个看起来约在三十五六地中年男子。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正口方,颌下三缕长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若是国内的那些长于古装戏的导演们在此,必然会惊呼这绝对是扮演吕洞宾地不二人选。

    “心悦,将这些鱼带将回去。整理出来!”中年男子沉声吩咐道。

    关心悦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垂首站了起来,不敢去看肖宗义,提着鱼篓退了下去。肖宗义亦不出声,就这样任他回到了那间别院之中。

    “看来弟子今日又将有口福了,祖师的烤鱼手艺可是难得的美味。”肖宗义轻笑道。那鱼是这湖中所特有的一种无鳞鱼,由于此地灵气充沛,所以不仅肉味鲜美,而且对修行者地修为亦大有好处。只是此鱼一向谨小慎微,轻易不会游至湖边。而且它生长地十分缓慢。像方才那样足有半尺长的,已算是罕有的大鱼。就是肖宗义自己。想得到一条,也要颇费些手脚。/

    那中年男子微微地一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对我地这点雕虫小技仍然是念念不忘。坐下吧,你如今已是贵为宗主,在我的面前,不必要如此拘谨了。”

    肖宗义谢过后,这才在栈桥上盘膝坐下,神态上仍然保持着恭敬的模样道:“在祖师面前,宗义即便如今身为宗主,也仍然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中年男子微微地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哈哈哈,难得你还记得当年你自己的模样,毛头小子,说得很贴切啊!当初你可是千方百计地从我这里偷鱼吃,就好像宗中不管你饭似的。”

    肖宗义脸上微热,笑道:“那还不是因为祖师手艺高明,味美绝伦。宗义那时又年轻不懂事,方才做出这般事来。”

    原来,在这肖宗义刚刚进入一心宗时,这中年男子已是当时一心宗的长老。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肖宗义偷吃了他亲手烤制的鲜鱼,结果一吃就着了迷,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就常常来他这里偷鱼吃,还自以为手段高明,无人知晓。/而这中年男子虽然早有察觉,却是故作不知,两人就这样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来,这中年男子见肖宗义在修行一道上颇有天赋,就将其推荐给了当时的一心宗宗主地首徒门下,而且闲来无事时,也常常指点肖宗义。这一老一少,关系十分地密切。直到这中年男子四百年前成功渡劫,飞升仙界。

    “真可谓是转眼百年,当年偷吃鱼地毛头小子,转眼间已成为了宗主。而我的那些师兄师弟们,就连你地师父,却已尽埋黄土!”中年男子不禁有些伤感地感叹道,“此番回来,真可是物是人非啊!”

    肖宗义也不禁心生感伤,这位祖师的那一辈人,除了他成功渡劫飞升外,再无他人。而肖宗义地师父,也即是上代宗主那一辈人,除去费言仍在人间外,也已经全部过世,只是再无一人飞升。而到他这一代,能不能有人成功渡劫飞升,肖宗义却是全然心中无底。想到这里,他也不禁慨叹,修行界如今的确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祖师此次下界,实乃宗义之大幸。有了祖师的领导,相信我一心宗在修行界重振宗派声威的日子指日可待!我师祖和师父泉下有知,也必然含笑心慰了。”肖宗义安慰道。

    中年男子看了看肖宗义,笑骂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会安慰人了?那时候,我可记得你是笨嘴拙舌,说个事都要重复好几遍。”

    肖宗义不禁又是脸上一热,同时心里却是暖暖的。自从他接任宗主以来,上一代的一心宗弟子纷纷陨落,最后只有费言这个年纪最小的师叔。宗门的重任压在他的肩上,却无人能够与他分担。如今看到昔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祖师,这心中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平和的日子里。虽然说中年男子自从下界以来,绝大多数的日子里,除了那一次海外诛妖外,只是留在这竹林湖畔,不与宗门中人交往,能够来此的,除肖宗义和关心悦、费言等有数几人外,其余人等是一概不见。而且即便是肖宗义,十次前来求见,也会有至少一半会被打回,每次见面也是匆匆忙忙地谈论正事,何尝有过像今天这样,两人随意地交谈,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中年男子又感慨了一番,这才正色道:“宗义,你这一次前来,是因为心悦吧?”

    肖宗义苦笑地点了点头道:“宗义教导无方,让祖师您丢脸了,实在是心中有愧。宗义此番前来……”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打断了肖宗义未尽之语道:“宗义,不必说了,此事亦怪不到你的头上。我知道,你一向对心悦和关家照顾有加,尽心尽力。在这件事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心悦方才都已经原原本本地和我说了,这孩子不争气,却又能怪得了谁呢?”原来,这中年男子名为关剑宇,论起俗世中的辈份来,关心悦应当是他第十九代孙。自从肖宗义在一心宗中站稳了脚跟,对于关氏家族,他就多有照顾。而到了关心悦这一代,更是将颇有修行天赋的关心悦直接收为了自己的小弟子,亲自加以调教。这都是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而关剑宇此次下界后,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自然是喜出望外,亲自接见了关心悦,并赐下了护身法器。但是这一层关系,在一心宗中却是无人知晓,就连费言也不明白,关心悦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得到肖宗义和关剑宇的青眼相加。,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护。

    肖宗义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祖师,此次心悦他着实是有些莽撞,而且是当着好几家宗派的面,掩盖是掩盖不了了。好在费言师叔已然取得了对方的谅解,对心悦的处置可以由我们自行发落。宗义此次前来,就是想与祖师商榷一下,如何把握好这个分寸,不要给他人落下口实。”

    关剑宇微微地皱了皱眉,不过他也明白,关心悦此次语出不敬,在修行界里,这可是相当严重的罪责,想要轻描淡写地轻轻揭过,那是绝不可能的。即便是他这个仙人,也不能强行压制此事,从而引起天下修行者对一心宗的不满。但是从一个长辈来说,他却并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受到重责,尤其是因为外人!

    “宗义,你心中可有定论?”关剑宇问道。

    肖宗义沉声道:“师祖,宗义打算先让心悦受杖十,然后令他闭门思过二十年!待过个几年,此事已不再受人关注后,再酌情处理。不知祖师的意下如何?”
生灵的反击(下) 第三百六十三章 仙人也是人
    此时,一心宗为青城派和阴天乐所准备的精舍之中,已是欢声笑语一片。整个精舍此时已经被各宗的弟子们团团围住,人们正在庆祝着青城派入驻这里的首战告捷!

    许东山端着一杯美酒,豪爽地大笑道:“诸位道友,今天阴天乐阁下可是为咱们这些南方的宗派狠狠地出了一口闷气!我老许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不过刚刚上位几年,瞧瞧他们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就连个低代弟子也想爬到咱们大家的头上来。想当年,青城道友们,执掌修行界数千年,也没有过这样嚣张过!他们又算得了什么!不就是倚仗着有位仙人下界吗?说句不大恭敬的话,咱们几宗中,当年亦有长辈飞升仙界,他一心宗不过侥幸得此机会罢了。瞧瞧他们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模样,我老许就是有气!”经过今天的这一档子事,许东山对阴天乐的态度又亲热了几分,这称呼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阴天乐淡淡地一笑,举杯道:“许宗主高抬了,在下实不敢当。这俗话说,路不平,有人踩,道不公,有人管。若不是他们今天做得实在是有些太出格了,我也不会为这种小事动怒的。不过,想来那肖宗义和一心宗上下对我又恨了几分吧。”

    许东山一摆脑袋道:“什么许宗主,叫着太生分了。你要是看得上我,就称声老许。就像你称玄真子道友老道一样,这样才显得痛快。我老许呢,也不客气,估算着怎么也比你年龄大那么点,就称声老弟了。”

    阴天乐微微一怔。随即不禁笑了起来,想不到平日里严肃有加地许东山还有这样的一面。“那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唉,这就对了,在一心宗眼里,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飞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咱们自己内部还搞得那么隔阂。岂不是很无趣!哼哼。不说明的,就凭今天你阴老弟让我老许出了胸中的这口闷气。咱们也得干一杯!”许东山举杯是一饮而尽。

    阴天乐微微一愣,他没听说这云浮山宗或者说许东山与一心宗有什么直接地冲突啊?而且这云浮山宗地处中国的最南方。与扎根北方地一心宗之间根本没什么利益冲突啊?接着,卢泉义、云若雪等人纷纷向阴天乐敬酒。以表达他们的愉快之情一直被以一心宗为首的北方宗派压制的南方各宗派,前来赴此庆典,自然都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这一场交锋,竟然以南方地大胜而告终,实在是有些喜不自胜。

    倒是玄真子一直不动声色地坐在席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就连许东山、卢泉义几人前去敬酒,也一反昔日里模样,只浅尝即止。看到他这副模样,青城派地修行者自然也就不会放放肆意地狂欢,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许东山亦看出了这一点,他跌坐到了玄真子身旁道:“道友何事在此闷闷不乐,说出来大家商议商议。没准会有意外之德呢?”

    玄真子轻叹了一口气,肃容道:“许副宗主,此时恐怕还不是大举庆贺之时吧。阴老弟他今天地所做所为,肯定已然激怒了那费言和一心宗上下人等。尔等却还在此欢天喜地的庆贺什么?有这时间和闲暇,还是多想想如何处理这些遗留问题吧。”从费言含怒而去时起,玄真子就总有一种大雨欲来风满楼地感觉。一心宗不是那可以随手捏把的柿子,受此重挫,必然会千方百计地讨回这个场子地。而且这里又是一心宗的主场,宗内又有仙人坐镇,形势对已方十分地不利。

    “道友地意思是说,一心宗会撕破脸皮吗?当着天下修行者的面?”云若雪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玄真子苦笑道:“如果说这样做能够换来足够的利益,贫道想,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坐在另一侧的卢泉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道:“玄真子道友说得不错,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是一心宗他们。在这里,他们占据着天时、地利,纵然没有了人和,也是牢牢地把握着主动权。咱们不得不防!即便最终他们奈何不得咱们,但是给咱们抹黑总是不难的吧?你们注意到了吗,在这精舍的安排上,咱们就已经落入了下风,局面对咱们十分地不利。”

    阴天乐暗暗地点了点头,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其实他和玄真子也注意到了,一心宗在这精舍的安排上显然是动了一番心思。从各宗派入住的精舍方位来看,南方各宗派显然是被分割了开来,无论是哪一家宗派,想要去另一家时,都必须要从其他的北方宗派驻地旁穿过,这显然是为方便监视南方各宗派的行动的。而且一旦有事,南方各宗派间调动人手十分地不便。若是这些北方宗派的修行者有意拦阻,他们就不得不绕远路才行,这还可能会引来一心宗的抗议。

    “也许此时此刻,他们就在商榷着要如何报复我们呢。”卢泉义嘿嘿地冷笑道。

    “如此说来,这阴天乐岂不是我宗的心腹之患?”关剑宇面色阴沉似水地冷冷问道。虽然说以往他也多多少少地听说过一些关于阴天乐的事情,但是由于他根本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所以也从来未曾对其加以关注。对于他这个仙人而言,人界中的修行者们,除却那站在巅峰的区区数人外,其余人等与蝼蚁相比,也相差无已。今天,若非因为关心悦一事,对于这个引发此事的罪魁祸首,他仍然不会多加关注。

    “祖师说得不错,这阴天乐实乃是我一心宗之心腹大患。此人倚仗着一身来历不明的高深修为,与青城派狼狈为奸,一向与我一心宗为敌。几年来,已经坏我宗大事数次。心悦在西北所找到的那个玄阴体质的女子,也是因为他从中横插一手,才花落别家。更可恶的是,此人口舌伶俐,善于妖言惑人,往往占了便宜还要倒打我宗一耙,令我宗在修行界的声誉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损。”肖宗义咬牙切齿地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关剑宇淡漠地做了一个斩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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