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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遮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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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两个小情人的事情好像被双方家长知道了,就在上午,莫家与卢家爆发了极大一场冲突,莫言雷霆暴怒,当众羞辱了卢侍郎,说他家女儿有伤风化,他想要高攀云云,而且把佘牙硬拽回家,说要好好管教。
素飞听说这个事情,惊愕不已,眼看一对小鸳鸯就要被生生拆散,两位朝廷重臣也势同水火,于是决定尽快以私人身份来澄清开解,避免事态继续恶化。
她步履匆匆,韩笑亦紧跟在后,到了前堂,才停下脚步,等待侍女去后边通报。
没想到,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听里面传来一声大吼“要我说多少遍!根本没有。没有的事!我亲眼看见的,不过是外衣破了一点罢了!!要我知道是哪个拔舌头的乱传,把他剁碎了喂狗!!”
素飞一怔,听出这是佘牙的声音,喉咙里带了粗重的喘息,看来不但已经吵起来,还吵得不轻了,不然平时颇为孝顺地佘牙不会对养父母这样大吼大叫的。
才走出几步的侍女也傻了眼。大概不敢这个时候出现在家庭战火中间,迟迟疑疑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素飞一跌足,也不等她了,拉起韩笑向后边跑过去。
后院两侧是厢房,正对穿门的是主房,素飞刚绕过影壁。就看见主房的门扇扑面而来地剧烈晃动了一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中,继而巨大的锵啷一声灌入耳朵,将耳膜都震得嗡嗡响,然后是老妇急切恳求的声音,“老爷快别生气了,东西砸坏了不可惜。真打着孩子怎么了得……”,紧接着,似乎又换了说话的对象,“牙儿啊,你怎么就被迷了心窍了?就算是假地,现在满世界传成这样,也是真的了!就算没这档子事,那卢侍郎能养出什么好闺女来?你姨夫半生心高。你看上哪家的丫头不好,要娶那个卢笛,不是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么!还不快跪下认个错!”
“我不用他认错!”低沉如雷的声音,“他要娶那婊子,就滚出去娶!今后别进这个家门!!”
“滚就滚!根本跟你说不通!!”
素飞紧赶慢赶,就这两步路的时间,里面情势却似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见房门轰地打开。佘牙好像一支箭头那样从已经到了门口的他们身边射过去。不知是真没看见他俩,还是太生气了顾不得。就那么跑出去了,素飞在后面想“喂”一声地时间没有。
“谁在外边?!”,莫言好像也听到外头什么动静,没好气地扔出一句。
素飞刚想应声,却被韩笑一把拉住,扯到转角后,低声道,“慢着,你也知道莫言是个牛脾气,这时又在气头上,我们一起进去,若两三句不投机起来,他一下子犯了倔,以为我们是拿身份压他,反而不好……”
“那你说怎么,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我听里面莫夫人也在,不如这样,我去找莫言,你去跟夫人单独说话,就算莫言在气头上说不通,你把事情原委告诉夫人,日后总有转过弯的时候不是?”
素飞略怔怔,继而点头笑道,“你要跟来时我还不愿,不想在思虑周到上,我不及你。”
此时的她,却并未留意,凡是人思谋所在,必定会比较周到,正如她防守云贺时的考虑,韩笑是做不到的一样。古之英雄霸主死于宵小之手亦不少见,并非因为他们智力不及,而是思谋的方面不同罢了……


半日后,素飞与韩笑在府门前再次见面。
“怎样?”韩笑问。
“夫人倒能说通一点,可我发现她性子有些软,让她劝他家老爷,只怕是难。”
“那也比我那边强,我以为我面对的是块石头呢,说地口干舌燥,他一共回了三个‘嗯’”,韩笑笑道。
“罢了,急也急不来,都等他们消消气再说吧”,素飞摇摇头擦擦汗,“那我们去趟卢家吧。”
“卢家?”
“怎么?你要累了我就自己去。那小丫头这会不知哭成什么样呢”,素飞掸掸尘土,跳上来时的马车。
“罢了罢了,跟你去”,韩笑好像无奈的样子,也上来在她身边坐下,许久,突然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们呢?”
素飞被问的一愣,沉默了片刻,她也发现颇为冷漠的自己,在这件事上似乎投入了不少感情,半晌,才低声应道,“大概因为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希望别人能做到。”
“难道不该是自己得不到的事情,希望别人也得不到吗?”
素飞看向韩笑,马车平稳的前进中,他地眼神也淡漠如水,透过车窗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你说那种情况,是嫉妒之心吧……”,她想了想,回答。
“好像是吧。人看到别人比自己好的时候,不就该是这种想法吗?”
“不,不是那样的,我说不清楚里面的区别,可我知道”,万素飞停顿很久,“人很奇怪,在面对同一件事的时候,心里可以同时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卢笛在我面前显耀之时,我也未必是不嫉妒地,可是现在,我还是想要帮他们……”
两人都陷入久久地无言,直到车轮吱呀一声停住,车夫来禀,“前面不知怎么围住了,过不去。”
素飞下车,果然卢府门前人头涌动,黑压压地围成一个大圈,个个伸长脖子往里张望,活似许多吊起地鸭子。
她心里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忙捅捅其中一位看客打听。
那看客转回头来,满面春风地应用着耸动的语气,“你还不知道哪?卢家地女儿,上吊啦!!”(未             ~    www    n。,    ,    ,         )
第一七八章 疑富
 第一七八章 疑富 
当万素飞回想卢笛自尽那一天,脑中总会涌上许多纷卢府门口黑压压的看客、死者眼凸舌伸的惨状、卢侍郎老泪纵横的面庞,似乎后来佘牙也来了,说不上两句话,被状如疯妇的卢夫人用铁锨生生打出去,额角的血在地上断断续续滴成一条红线。
而她自己,好像说了很多话,但嘴巴开阖之时,心里仿佛一直只有一个声音:我什么也没做到,我又什么也没做到……
当天晚上佘牙就搬出了莫府,不,应该说从那一刻跑出来就没回去过,在兵士那里啃了十几天干烧饼,也没带件换洗衣服出来,身上都有馊味了,最后以韩笑另赐他一间将军府解决这个问题,不知是不是有安抚因素在,又晋封伯爵,另赐五千兵马,纵观这五十年乱世,在他这个年纪便有此殊荣的,几乎找不出第二个来,然而,这又真值得高兴么……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即使当事人一生都因此改变,旁人的记忆却轻易翻页过去,不消两个月,闲人们的议论又转到某家青楼花魁的凶死上,就连万素飞,也把心思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韩笑对她依然很好,这种好,几乎达到卢笛跟她描述过的一种极致梦想:“他要捧在手心里疼我,我想要什么,立刻想方设法去给我弄,我不喜欢的事情,就绝不强我,要是我有时耍耍性子,也要一直哄我开心,难的事情都不用我去想,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把自个养的白白胖胖的。就是我最喜欢的宝贝儿’……”
可惜,素飞终究不是卢笛。
起初韩笑给她安排许多乐舞演出,美食珍玩,她也觉得乐得什么都不想轻松几天,但很快就开始厌倦了,慢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中,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进行,去问韩笑。却常常得到打哈哈的答案,“到时候你就知道拉”“难道我会害你不成?”
于是素飞生了暗中调查之心,好在身边已经没有开始那么严密地控制,行动还比较自如。
这天,她听说莫言的夫人抱病,跟韩笑说想去私下探望一下,受到应允。便出来了。
莫府她是会去的,但是之前,先在城中四下走走,尚且不用多做打探,就发现一件令她讶异不已的事:云贺的道路大部分在翻修,另外新建了三四座武圣关帝的庙宇,都贴的金碧辉煌。
“哪来这么多钱呢?”她想着。不由自语出声——韩国经济已经面临崩溃边缘,赋税也涨到不能再涨的境地,没听说公开开辟了什么新地贸易路线,那么这些钱难道是拿白纸变出来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城门口突然一阵喧哗,引她投去一瞥。
只见四个汗流浃背的大汉抬一木床,床上捂着被褥,只露一段白发出来。似乎是个老妇,在那里哼哼唧唧。守门士兵向他们要出城文 ,四人便不停求告。
“实是忘带了,老娘发的气肿急症,只有城外山上有个大夫才看的好,救人如救火,求大哥通融通融”。领头那个脸红气喘。在门卫手里塞了几个铜钱。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卫兵也做个顺水人情。挥挥手要放他们过去。
素飞本没在意,收回眼光走自己的路。
然而,突然间,脑中有什么一闪,让她转回头大喝一声“站住!把被褥掀开!!”
领头那男子脸上猛地一青,吼回来,“你是哪根葱!我们老娘的病最不能见风,病坏了你偿命不成?”
素飞冷笑一声,也不跟他多纠缠,一句话直指死穴:“四个彪形大汉抬个老妇,却抬得气喘如牛,就是铁打地人,也没这般重!”
此言一出,几人脸上都变了颜色,拔腿想溜,却早被门口卫士拦住,将那木床一掀,只听突喇喇一声,掉下来一个人和一片刺目白光。
围观众人仔细看去,那木床之上果然不是什么老妇,而是另一男子扮装,衣裳里塞的满满当当,而那白光就是从他袖口里掉出的大块银锭。他掉下来,人也软了,跪在地上不
,“大爷饶命,我们不合一时心生歹念,去偷官库…
人群中爆出一阵声浪,有唾骂,有议论,有感慨,不过最多的是惊讶。
然而,万素飞的惊讶比他们更多出一层:那些银锭,看式样,绝大部分正是周国市面流通的熙德锭!


万素飞拆穿他们后,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暴露,尽量不想节外生枝,于是趁大家都注意几个毛贼时,抽空溜掉了。
然而,心中却凝聚起更大疑团:那贼人说是在官库里偷地银子,那么周国的银锭,为何大量跑到韩国官库中了?
她仔细思考,国家之间很难存在盗窃致富的现象,若说武力抢夺,韩军也没攻到周国地面上去,剩下最大的可能,就是贸易往来。
可是,且不说如今周韩交恶,正规的通商途径大多封闭,就是以前,韩国也是贸易逆差居多,怎么可能一下反而囤积如此财富?
说也奇怪,平时没怎么留意,各自也似乎没有联系的事情,有时会通过直觉,猛地连在一起:如果韩国真是成功扭转逆差,那就九成是有新的交易品,而说到新交易品,突然间,大片妖异的火红就浮上她地脑海——那种韩笑说是药材,而她没见过的东西!
这个想法让素飞惊讶不已,就算是药材,又有什么药能神奇到立刻充实国库的地步呢?但翻过来又想了一遍,虽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却也找不出更大的可能了。
如果能再去看一次那种花,问问花农,说不定会有线索,她想道,然而转瞬又皱皱眉头,那地方离云贺至少有大半天的车程,不要说今天去不了,就是改日,也不好找什么借口可以离开一两天的。
正一筹莫展,抬眼间,突然有大片的火红映入眼帘。
“不是吧?”素飞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是在云贺地近郊,可眼前地景象不会有错,几乎与那天所见一模一样。
她脑中一转,啪地一击掌,怎么没想到!如果这种东西种植起来赚钱,一定会迅速流行,蔓延到云贺近郊又有什么奇怪?
于是她从山坡下来,接近大片地花田,越近了,越觉幽香迷离,闻之如醉,待到跟前,她看清那花朵的长相,好生怪异:颜色是极为鲜艳地血红,不能说不美丽,可形状从侧面看,又像一个人的骷髅头骨,花 长得不合比例,上面几乎没什么叶子,却尽是绿色的倒刺。
这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个念头闪过她心尖,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之所以注意到这花朵,不就是因为没见过么。
正看着,身后突然一声大喝,“干什么的?敢偷我家‘神惑’,把你绑起来送官!”
素飞一惊,转过来,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后生,拿柄农叉,指着威吓,不由怒道,“这位小哥,我不过是看这花好看,过来瞧瞧的,就是真摘了,一朵花能值几个钱,赔你便是,什么又是送官又是法办,太过分了吧?”
看见她的脸,后生却呆了一会,等再开口,语气也软化了,赔笑道,“姑娘不知道,前段南村种了这种花,有官差来收,官差收完还有黑市来收,好家伙,后来炒到一两银子一株呢!我们村这是想了多少办法才弄到的花种,所以怕人来偷,姑娘莫怪,莫怪。”
“一两银子一株?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怎麽会这么值钱的?”素飞一半是套话,一半也是真的惊异。
“我以前也没见过,反正上面给了花种,我们就种”,后生挠挠头,但左右看一下,好像想忍住什么到底没忍住似的,压低声音,做一个神秘的表情,“但是听说,这花熬炼了,能做成包治百病的仙药……”
仙药?万素飞心里撇嘴,不明白世人为何总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又追问几句,却也没什么更有价值的线索,看看天色,觉得该去莫府了,于是抱着一个问号,暂且离开。
第一七九章 反目
 第一七九章 反目 
素飞在莫府坐了小半个时辰,见这没两月光景,莫夫形了,莫府上下神情也都黯黯的。关于夫人的病因,大夫说是忧思不定、心郁内结,其实,就是不听这说法,素飞也能猜出个八九分,但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呢,不过是讲些安心静养的话,抚慰罢了。
告辞时,她也不想给人多添惊扰,执意不用人送,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一个人沿府第的红墙拐着,心里想起刚才在后面叙话时,不时听说前头有拜帖来人,多是莫言的老下属,送些补品之类,留意去听,却始终没有听到佘牙的名字,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愠怒,卢笛的死固然跟莫言不无关系,但他这样怄气要怄到什么时候?但转念,又为他开脱,也许他来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正想着,突然发现身后有步伐声,走了许久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略一惊,袖中暗地拉满袖弩,猛回身指着那方向喝道“何人放肆!?”
“王、王妃……”,来人扑通一声跪下去,而素飞定睛一看,也叫出声来,“佘牙?”
“我……微臣……只是……我娘……姨娘……她怎么样了?”佘牙低着头不太敢看她的样子,一句话说的语无伦次。
但素飞可以听得明白,心中一动,原来他一路尾随,就是看她从府第里出来,想来问问莫夫人的病。
她叹口气,想来少年心性,为好胜两字,错过多少……于是柔声道,“你既然记挂,自己去看看她不好么?听大夫说你姨娘的病是忧思不定、心郁内结所致。心病还需心药医,说不定你去把话说开,她就好了。”
佘牙听着,头垂得更低,许久,才低声道,“我去不了……他们……”
“什么?”素飞没听清楚。
“他们都往我脸上吐吐沫……!”佘牙突然失控般喊起来。
素飞先一怔,继而笑起来。“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不信都督会做这样的事,做父母的,哪有跟孩子长久怄气的。”
佘牙没回答,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素飞奇怪,想跟过去。他却大叫出声“别过来!”
万素飞脚下骤停,手上轻捂嘴唇,因为发现事情的严重:这个战场上悍勇无双地男孩子,居然在哭。
而仔细看去,他头发衣服确实都脏脏的,有一团团的痕迹。
“到底怎么回事?”她正色起来,语气急速。
从背面也能看到佘牙抬手擦了下眼睛。声音哽到不行,“现在……姨夫所有的老下属、府里的下人们,甚至还有我不认识的人……见到我都吐口水……”
“下属?——这打抱不平得也太过了吧?!”素飞惊讶,打断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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