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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纹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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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又紧又烫的地方反覆吸吐,狼三子彩终於忍耐不了:「大人。。。我。。。我要去了。。。」
  
  「嗯。。。彩。。。一起。。。。」
  
  狼三子彩握紧撒旦的腰,猛力一撞,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全数射入撒旦体内。
  
  撒旦被激的也随即释放出来。
  
  
  激烈的交合过後,两人大汗淋漓的倒在沙滩上,紧抱在一起。
  
  撒旦还有些微微喘气,将脸枕在狼三子彩的胸口休息,「呵。。。好累,可是又很棒。」
  
  「快到的时候好像死过了一次,现在。。。又活过来了。」




22

  狼三子彩将精致的脸蛋埋在撒旦的金发内,嗅著他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恋慕地:「如果大人也可以帮我生一个孩子的话,那该有多好。」
  
  撒旦忍不住用力敲了他头一记,「发什麽神经,叫大人我生孩子?我可不要大腹便便的走在兽人界上,那个样子多难看啊!」说罢,推开了狼三子彩的身体,弯下腰捡起掉落在沙滩上的裙子,系在自己腰上。
  
  狼三子彩此时才恍然想起:「啊,对了我还在玩游戏!」
  
  撒旦转过头来,疑惑的问:「游戏?什麽游戏?」
  
  狼三子彩向撒旦解释:「这次狼之王金又从人间界里面抓来了一个新娘,他说只要我们谁能第一个找到藏起来的新娘,并占有他的身体,他就会让出王位。」
  
  撒旦皱著眉头笑了,「怎麽狼之王金还玩不腻啊?我说你啊。。。你还没被耍够吗?哪一次你不是输了呢?」
  
  撒旦当场就泼他冷水,狼三子彩仍是倔强地:「谁说。。。谁说我这次一定会输!搞不好我这次就赢了!」
  
  撒旦忍不住斜眼看他,「那你刚才还有时间跟我干那档事?搞不好这段时间就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狼三子彩有些沮丧地:「可是说句实话。。。其实我已经找很久了,也不知那人类藏在哪里,他把自己的气息隐藏的很好。。。」
  
  「大人。。。」狼三子彩抬眼看他,眼里满是兽类想撒娇时候的那种湿润水气,「您可以稍微帮我一下下吗。。。」
  
  撒旦无奈的笑了,「我帮你,那这样比赛怎麽会公平?」
  
  狼三子彩轻轻扯著撒旦穿在身下的裙子,做出类似孩童般童稚的举动来,又用那双充满水气的眼睛看他,撒旦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啦。。。大人只能给你一点小提示,剩下的,你就得自己想办法去解谜了。」
  
  撒旦闭上眼,开启了他的幻视能力,在广大的兽人界里展开搜索。
  
  很快就在羊人祭司那栋木造的小房子里,看见了安利和羊祭司塔塔贝尔坐在屋内,开怀的聊著天。
  
  「这次的新娘真美!」撒旦忍不住赞叹著:「如金丝线一般的秀发,大海般湛蓝的眼瞳,肌肤如雪般白皙,大人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新娘呢!」
  
  「哪有。。。我觉得他的美貌还不及大人的十分一之呢!」狼三子彩谄媚的讨好著。
  
  撒旦再仔细一看,发觉安利身上穿著那件能巧妙遮蔽气味的羊的羽衣,当下是了悟的笑了,「也难怪你找不到他,他有贵人相助,若是我没有给你一点小提示,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到。」
  
  撒旦睁开眼,一手指向了刚才狼三子彩曾经过的羊的领地:「你从这边走回去吧!然後大人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剩下的自己想吧!」
  
  狼三子彩仍是疑惑不解,「大人,只能给这点提示吗?能不能再多一点提示。。。」
  
  「不。」撒旦只是摇头,「若是连这麽一点小小的聪明才智都没有,这个狼王的王位对你来说太沉重了,你还是乖乖当我的情人就好,在我的庇护下你最轻松了,不是吗?」
  
  眼看撒旦不肯松口,狼三子彩只好失望的沿著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寻找新娘的踪迹。
    
  




23

  循著撒旦所指的方向走回去,狼三子彩变的更谨慎了。
  
  一路上小心翼翼注意著周围环境的风吹草动,就连微风吹拂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狼三子彩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到最後甚至趴伏在地上匍匐前进,用力嗅著地表上残存的任何气味,或是用手指拨开一根根生长在地面上的嫩绿长草,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却还是一无所获。
  
  鼻腔里除了传来属於泥土的浓厚气息,草类的清新香气,间或夹杂著各种兽类的腥臭气味之外,一点人类的味道也闻不到。
  
  狼三子彩垂头丧气。
  
  距离游戏展开的时间几乎已经过了一半,他却连新娘行踪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掌握不到。除了刚才依循著人类的气味往前走,发现气味消失在羊的领地与蛇的领地交界处的那片大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狼三子彩本来有种冲动想游过那片汪洋大海,到蛇岛上去寻觅新娘的踪迹,但经由撒旦的一番提点,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要说是信任,蛇之王银根本是他在兽人界里最痛恨的兽人,每次只要看到那面貌清秀的男子在撒旦身边转悠,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作恶。
  
  他想要狼王的王位,才不是为了把他那六个兄弟踩在脚下,他对权力统治都没兴趣,只是想要有个能跟蛇之王银相抗衡的位子而已。
  
  撒旦大人所有的目光,宠爱,最好都只落在我一人身上,谁都不能来跟我抢。
  
  可是他又一次次的输了游戏,狼王的王位永远是远在天边。
  
  眼看这次好不容易又有机会了,可是偏偏那人类又藏匿的极隐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上哪去找。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到底是谁呢。。。」左思右想却怎麽也解不了谜,狼三子彩苦闷的抓著头,反覆的喃喃自语。
  
  他在兽人界里会接触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他那几个兄弟之外,就只有服侍著狼族的羊之ㄧ族,毕竟狼是个离群索居的生物,不像兔类,狗类,羊类偶尔还会聚集在一起友好。
  
  但这个范围又未免太广大了。。。众多的羊人侍女日日在宫殿里面穿梭,他哪可能知道究竟是哪一位藏起了他的新娘呢?
  
  
  
  狼三子彩心烦意乱的走著,不知不觉间又走回了羊的领地。
  
  和煦的金黄色阳光洒落在大片郁金香花海上,纤丽的郁金香在微风中摇曳著婀娜的身姿,这里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宁静平和。
  
  此时的狼三子彩却无心欣赏。
  
  放慢脚步的走著路,又经过了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小木屋,狼三子彩随意瞥上一眼,又往前方走了。
  
  此时撒旦的提醒忽然在心里大声的响起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
  
  狼三子彩倏地停下脚步,扭过头又看了那间小木屋一眼。
  
  刚才明明已经进入过那间小木屋了,那麽狭小的一方空间,若是藏匿了一个人类,他不可能什麽味道都没闻到。
  
  但说到在兽人界里信任之人,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几乎是被羊祭司塔塔贝儿给一手带大的,所以刚才羊祭司说新娘往别处去了,他也深信不疑,连去屋内仔细盘查的动作都没有做。
  
  狼三子彩往小木屋的方向走了几步路,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草地上,似乎掉落了什麽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弯下腰,用手指拨开生长在地面上的杂草,捡起了那根东西。
  
  是一根闪闪发亮的金色短发。
  
  兽人界里除了魔王撒旦以外没有人拥有金发,因为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不是他们这种人兽交配的低下种可以拥有的。
  
  但是撒旦的头发长至脚踝,长度不可能这麽短。
  
  他忽然想起,在洞穴里所见到的美丽新娘,拥有著一头微卷的金色短发。
  
  再怎麽愚笨的人,都不会忽略这个警示了。
  
  狼三子彩放轻了脚步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然後,将耳朵紧贴在小木屋的门板上,屏住气息倾听屋里面的动静。
  
  很容易就听见一男一女高声谈笑的声音,女人的音质苍老,很明显是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声音,男人则音质清亮,听的出来是个年轻男性。
  
  没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声音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的了?
  
  他万般寻觅,怎麽也找不到的新娘母体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小木屋内,悠閒自在的聊著天。
  
  双手愤怒的握紧成拳,狼三子彩气愤的咬牙切齿,挥拳就用力的往小木屋脆弱的门板击去:「羊祭司塔塔贝儿!你竟然敢骗我!」
  
  




狼的纹章 24

  
  忽然从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让原本待在屋里谈笑的两人霎时慌乱起来,狼三子彩近似咆啸的怒吼声不断从门外传来:「羊祭司塔塔贝儿,我知道你里面藏了个人!你快点给我开门!」
  
  心慌意乱的安利只好赶紧打开橱柜,钻进衣物堆里躲了起来。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面,纤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著。
  
  羊祭司塔塔贝儿惨白著一张脸,僵硬的站在原地,胆颤心惊的听著门外不断传来的怒吼声。狼三子彩等的不耐烦,脚上一使劲就用力把木板门给踹开了。
  
  狼三子彩一进入屋内,就见到刷白著一张脸的羊祭司,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笑来应付他:「大。。。大人您怎麽了?」
  
  狼三子彩眼神阴骘的看著她,「新娘呢?你把新娘藏到哪里去了?」
  
  「什麽新娘?大人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啊。。。」说话的女人语音颤抖,抓住衣袍下襬的手指也不停发抖,目光不断回避著自己,那张苍老的脸上明显就写著心虚。
  
  狼三子彩将目光落向小圆桌上摆著的陶瓷茶壶与精致瓷杯,一个茶壶配上两个茶杯,杯里的茶水还隐隐散发著热气,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一个人待在屋里,那为什麽用上了两个茶杯?不觉得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吗?」
  
  塔塔贝儿一时还想不到什麽话语来辩解,狼三子彩已经开始在这间小木屋里翻箱倒柜,搜索起来。
  
  一股脑掀开铺在床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窥视著床底,将房里的柜子一个个的打开,间或夹杂著不耐烦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里!反正我知道你藏在这间屋里,你躲不了的!」
  
  隔著薄薄的橱柜门,把自己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能不断听到狼子沙哑低沉的咆啸声,还有塔塔贝儿苦苦求饶的声音:「大人,我真的没有窝藏著什麽人,请你不要破坏我的房子!」
  
  再来听到了一计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重物跌落地底的声音,狼三子彩的怒吼从橱柜外大声的响起来:「你这个罗嗦的女人少来烦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冷汗从安利的额头上不断流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躲不了了。
  
  终於,狼三子彩猛地打开了橱柜门。
  
  一开始还没发现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见到一件件女人的陈旧衣物,狼三子彩忽然瞥见一撮闪亮的金色秀发,从衣物堆里露了出来。
  
  狼三子彩美艳的脸庞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将躲在橱柜里的安利猛地揪出来,「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头发从橱柜里狼狈的跌出来,安利一抬头,目光与狼三子彩的眼神对上,见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闪烁著难以抑止的兴奋,艳红双唇喃喃的自语著:「王位。。。狼王的王位终於到手了!」
  
  狼三子彩两只手搭在安利的肩头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裸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很清楚浮现了血红色六芒星的印记。




狼的纹章 25

  
  狼三子彩原本兴奋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狼三子彩瞪大著眼,死死盯著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过精的记号,最後终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已经被授过精了!告诉我是谁?是谁先上了你!」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狼三子彩最後放声狂笑起来,「算了!不管是谁先上过你,狼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输了一场游戏!」
  
  羊祭司塔塔贝儿跪在狼三子彩脚边,紧抓住他的腿,哭著哀求他:「大人,既然狼王的王位已经不可能属於您,请您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要对他授精好吗?求求您请您放过他!」
  
  狼三子彩不耐烦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贝儿一脚,「你烦不烦啊你!我都还没追究你窝藏新娘的责任,不要来哀求我一些有的没有的!」
  
  「你怎麽可以打女人呢?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安利忍耐不住吼出声来,狼三子彩才转过头来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紧掐住安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面上。
  
  「你还有那个馀力去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为了狼王的王位,为了我族的繁衍与兴旺,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一场夹杂著女人无助的啜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号声的性爱就这麽展开了。
  
  不参杂著爱的性爱自然没有什麽前戏可言,自己被狼三子彩强硬呈现著跪姿,兽人的硕大从後方猛地进入了,原本被狼二子萧粗暴侵犯才稍微愈合的伤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狼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做一个枯燥无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动腰部,让宛如铁棒一样尖锐的性器往自己的伤口上猛打。
  
  能感觉腿根有灼热的液体流淌下来,空气里飘散著血液的腥味。
  
  眼眶已蓄满了泪水,不断哀求哭号著,却只能得到在他身上穿刺的兽人更粗暴的对待他。
  
  
  为什麽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应该是个享有天赐美貌的天之骄子,在英国伦敦的家里被父母像温室的花朵一样眷养起来,周围有许多仰慕我的朋友,被我的恋人捧在掌心上像宝贝一样呵护。为什麽我会在兽人的领地里四处逃躲,为什麽非得要承受狼子们的暴力侵犯?
  
  狼的纹章,你为什麽要选择我?
  
  
  终於,随著狼三子彩最後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发出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射入安利体内。
  
  授精,已然完成。
  
  血红的六芒星印记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又趋於黯淡。
  
  
  狼三子彩从安利身上起来,美艳的脸上有著情事结束後的疲惫,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瘫坐在地上,无助哭泣的羊祭司塔塔贝儿一眼,「之後,我会来跟你追究窝藏新娘的责任!」
  
  狼三子彩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小木屋。
  
  狼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暴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穴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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