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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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的象征。
正月十五拍卖那天。赵哲也偷偷躲在暗处看了。果然，三分军火都拍出了极高的价格，出了百万两。最后那份，竟然飙到了一百三十万。为了最后那个份额。后军都督府，差点和中军都督府的人干了起来。直让徐玲珑看的是目瞪口呆，卖军火，竟然这么赚钱，这么火爆。但却也是对赵哲疑惑不解道：“坏人，你的大臣们都是笨蛋吗。为什么他们五家不商量一下，大家都以低价拍下来，不争不抢的。最后五家人家平分好了。又何必争得这么头破血流的？”
与她一同躲在暗处的赵哲则是笑呵呵道：“这些老家伙，不愧都是人老成精的主。你刚才的主意的确不错，听上去可以省很多钱。但问题是，如果五军都督府如此团结一致，默契统一。那么联这个皇帝，心里会怎么琢磨？呵呵，联一定会想，他们五个都督府如此团结，若是造反，会不会也这么团结？他们是在怕联，怕联猜忌他们。不说武官。文官也是如此，若是互相关系都太好，联也许会猜忌他们是不是结党营私？别看有些家伙在朝堂上吵得天翻地覆，说不定私底下关系极好呢。再说了，这军费又不是他们自家掏出来的，多花点儿到机关司中也不亏了他们什么。现在有头有脸的人谁不知道，徐洪家千金小姐徐玲珑。深受皇上的宠爱。讨好了她。岂不是间接讨好了皇上？”
“原来是这样”真是太复杂了。我还是喜欢玩机关术。”徐玲珑一说到机关术，便兴奋了起来：“坏人，你抓回来的那个桑弗雷很神啊，每次和他交谈都会有新的启。真不愧是外星人。”和桑弗雷接触久了，玲珑也是渐渐地有了宇雷和星球的概念，不再以为大赵是世界的中心，而世界则是个平行的概念。
赵哲手下又一队锦衣卫盯着那桑弗雷呢。他和玲珑说的每一句话。两三个时辰后就会出现在赵哲房内。不过，这个桑弗雷还真是个。规规矩矩的外星人，几乎和玲珑一样是个研究狂人，不会夹杂着什么不明不白的想法。这点。倒是让赵哲又是多对他信任了些。
“我家玲珑也是很神的。”赵哲有些疼爱的婆娑着她可爱的脑袋。笑眯眯道：“多从桑弗雷身上掏点东西。多系统的学点科学知识，联相信你以后会比他强的。”
由于这天是元宵节，在陪过玲珑拍卖军火之后。赵哲就硬拉着她回了紫禁城，与挺着大肚子的皇后，以及几个侍女吃过元宵晚饭后，玲珑也是觉得应该回去看看爹爹。赵哲一身公子哥打扮的狐裘还没换下。便亲自领着一干侍卫送她凤了家，但没进去见徐洪，便往回折去。
但没走得多久，却是现不远处便是卫蒙的府邸。赵哲脑子中一刹那，便想到了两个和卫府有关系的人。一个便是已经隔了大半年没见的卫贞贞，卫贤弟。另外一个，则是汹泛二更想夹偷贞贞的，结果不小心偷到了个在翻引了极致的少*妇。也不知道那少*妇和兵部尚卫蒙是什么关系？这要是他妾什么的，就，呃，”
再后来，辽东的局势便紧张了，他也无暇再顾及这边。
不过，那妞儿还真是够劲。够猛。饶是修炼了御女心经的赵哲，都有些儿吃不消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些旖旎之事，随便走走便到了卫府围墙侧后门处。侍卫们，除了沈家宝那小子。其余倒是不知道皇上在卫尚家到处溜达做什么。
家宝那小子，见到皇上神情似乎有些恍惚，便一脸谄笑，凑了上前对他耳朵里道：“皇上，您是不是想起贞贞小姐了？微臣听说，贞贞姐这大半年来可是一次门都没出。什么中秋啊，过年啊都没出来。今天虽然是元宵佳节，但按贞贞小姐的性子，怕，”
“怕什么？。赵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下。
“怕也不会出来，要不这样，微臣悄悄潜进卫府，帮皇上送一封信给那贞贞小姐，约她出来怎么样？”沈家宝一脸贼笑嘻嘻的开始出坏主意：“今天可是元宵节，佳节可不容错过啊
“这，你行不行啊？”虽然这家伙口气贼荡漾，但不得不承认，赵哲听得很是心动。虽然说再次运什么的，听起来挺美好的。但卫贞贞。明显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贵小姐，一年也可能难得出一次门。正犹豫间，却是听得那侧门门闩声响起。
沈家宝待拍胸脯保证时。听到了声音，一挥手下，所有侍卫立即护着赵哲躲到了拐角处。大家都知道，这里有事没事的不太可能有人来，只有那些给卫府送新鲜鱼肉蔬菜等的人才会从这侧后门。所以，这一干看似体貌气质不凡之人没事立在这里。肯定会惹人瞩目。若是弄到卫府的侍卫注意到了自己等人，再想玩些什么花样就难了。
天色已经略晚，虽然天空中挂着一轮还算亮堂的圆月。但躲在暗巷中，却是不虞怕被人现。谁想还没等多久呢，便在侧门吱呀声中一个赵哲略微熟悉的声音道：“小姐。快点，别让人现了
若是换做旁地，赵哲不定能听出这声音。但就在这卫府侧门，又是那一声熟悉的小姐。赵哲顿时想起了这不就是当日卫贞贞的那个侍女。想儿的声音吗？赵哲探头望去，果见又是换上了男装的想儿。招呼着同样化妆过后的卫贞贞鬼鬼祟祟的出了侧门。
“想儿，我真的不想出去。”以赵哲的眼力架子。虽然天色已晚。但借着月光和那门口的两盏灯笼，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卫贞贞的脸色。比之去年，自家这个卫贤弟，似乎消瘦而憔悴了许多。那白哲的脸庞上，多了一丝不健康的苍白，原本灵动的眼神儿，也是有些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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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都在家里憋这么久了，身体会越来越差的。”想儿身为卫贞贞的贴身侍女，总要一直跟随着小姐吧。小姐不出门，她身为是侍女基本上也没出门的机会。难的这个方，宵佳节，鼓动撺掇了小姐半天，让她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谁想到了临出门时候，小姐竟然变卦了。
脑子中忽而有了主意，又是诱惑道：“小姐，今儿个是元宵佳节。说不定我们逛着逛着，就又会遇到赵公子了呢？”
赵公子？一听到这个名字，卫贞贞那苍白柔弱的脸蛋上，竟渐渐泛起一抹淡淡红晕。眼神儿似乎也多了些迷离，以及神采。但旋即又是黯淡了起来，缓缓摇头道：“赵公子是江南人，想来怎么都要回家过年的。如今是正月十五。定是会在苏州过节。又怎么可能会遇得到他？。
“小姐，你中秋也是这么说。大年三十也是这样说，到现在还是这么说想儿郁闷之极。她所有的鼓动，不过是自己贪玩想出门而已。不过，她也知道自家小姐自从遇到了赵公子后，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经常会一整天不吃东西。老爷着急之下。找了许多大夫来看。开了许多方子也不见好。就连皇宫里的御医，都被老爷请了回来。然而小姐似乎越来越闷了。想儿倒是知道些原因，但决然不敢告诉老爷。否则让老爷知道她鼓动小姐出门。害小姐遇到了喜欢却又不可能待在一起的男人，更是害小姐得了相思病。那么接下来迎接她的，铁定是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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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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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要出去，那我陪你出去一次吧，下不为例。”虽然卫贞贞很想再次遇到赵兄，但她却是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妄想而已。人海茫茫，这天南地北，又怎么可能会遇到？想及此处，神情不觉又是黯淡凄凉了几分。如今听姨娘说，上门来提亲的人已经好几个了，多是些门当户对之人。就连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爹，似乎对好两家有了些意向。
在想儿压低着的欢呼声下，急忙拽着卫贞贞跑路，她也是生怕自家小姐再改变主意。
看着她们消失在了拐角处，赵哲吩咐侍卫都散了开来，暗中保护他。而他和沈家宝两人，则是暗中远远地跟着。键遁，也是要讲些技巧的，在卫府边上和她避遁，肯定是最差的一种。即便走到了热闹处，主动上去打招呼，也不咋地。
随着往前走，便离开了各名门府邸，渐渐到了人多热闹的普罗大众活动的地方。元宵节，本来便是大赵最热闹的节日之一。就像贞贞这种待在深闺之女，也会被侍女鼓动的出了门，又何况其他大姑娘小媳妇了。各种摊位，生意那是极其的火爆。
玩杂技的，胸口碎大石的，还有那舞龙跳狮的，搭台唱戏的。当真是应有尽有。经过数百年的展，这大赵的京城虽然地处北方，却也是水路通达，船家无数。一盏盏颜色各异的灯笼，将整个夜空照耀的灯火透明。一路拽着自家小姐呃想儿。那是兴奋劲十足，仿佛一身精力充沛到没有地方用一般。
可怜的贞贞，却是没走得多久，便气喘吁吁了起来。想儿也不敢让小姐太过劳累了，河边寻了个凉亭，两人坐下歇息。还没等她们歇个片刻，忽而听到凉亭不远处一阵铜锣敲打声，以及一声吆喝：“诸位父老乡亲，我和自家兄弟本是江南人士，来京寻亲不遇，花光了盘缠。现借贵宝地一用，表演些粗浅武艺，以博一笑。这边是我家兄弟家宝，瞧他先用五虎断魂刀热热身，回头给大家表演胸口碎大石。”
“大多数围观而来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什么五虎断魂刀之类是听不懂的。
但胸口碎大石，可是个顶有意思的项目。
赵哲这边，到是家什齐全，派了御前侍卫去折腾来的道具。又见沈家宝大冬天的，脱光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彪悍而古铜色的肌肉，倒是颇有些卖相。惹得众围观的大媳妇老姑娘是偷瞧了再瞧。要说他这一身肌肉，也不是白来的。赵哲虽然宠这小犊子，却也嫌弃他武艺太低，派不得大用场。遂让御前侍卫们，一得空就拼命操练他。御前侍卫里藏龙卧虎，高手的多了去。虽然平日里这沈家宝到是挺讨人喜欢的，不过既然是皇上开了金口，自然就将他死了命的操练。大半年下来，不但炼出了一身彪悍的肌肉，武功也在大量归元丹的作用和他自己的拼命下，蹭蹭蹭的从七品窜到了五品，也算是一个小小的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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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武行摊子多是光说不练，但赵哲这边，却是光练不说。沈家宝一手五虎断魂刀，是传自其他侍卫，虽然练得火候不到，但要得虎虎生威，刀刃劈开空气时也是嘶嘶作响，加上其呼呼喝喝声，气势劲头十足。糊糊外行人，倒也不差。一般人哪里见得到这种级别的高手来卖艺啊，一时间，倒也看得人直叫好。也是难怪，普通卖艺的，多是些水平低劣的江湖人，连入品都没可能。像家宝这种等级的好手。随便去参加个镖局啊，帮会啊，都能弄得不小的头目当当了。难怪围观的老百姓，会轰然叫好了。
赵哲也是哑然失笑，看来这货最近半年倒是没偷懒，吃了些苦头的。若是丢到军队里去，当个副千户之类的也不会丢人了。即便是在御前侍卫中，这种武艺，也不会再是垫脚货了。不觉满意的点了点头。
沈家宝心中那个得意啊，瞧皇上那满意的神情，只觉得这快一年的苦头可没白吃。他虽然做事纨绔，却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知道皇上虽然宠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懂得拍马屁，懂得察颜观色，对皇上忠心耿耿，更是仗了些自家叔父的光。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怕走到了顶，也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小人而已。
而皇上有意打磨他，这种机会若是不把持住，不说自己时不起列祖列宗。就是皇县，也会渐渐疏远自己。遂下二二。拼了命的也要把实力提今在皇卜面前永脚，把，果见皇上像是极其满意。
能在皇上面前一展武艺，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如此简单，那是因为自己几乎天天要见到皇上。换做军中其他人试试，哪怕武艺再好，也没资格来皇上面前表演们
一想到这些，沈家宝到是格外用心的炼起五虎断魂刀来，心境忽而晋入了无喜无悲的空明境界。原先只是看似好看的刀势，一下子充满了锐意煞气，刀破空气，一声声淡淡的锐啸，就好像是老虎在怒啸一般。原本围拢的老百姓，也不由得受到压力，躲开了好几丈后才喘气平静了些。
“咦，那好像是沈家宝，沈公子？”听得那边吆喝卖艺后，虽然想儿极想去看。但见自家小姐兴致缺缺，脸色有些郁郁。遂也只好按捺下性子，陪坐与凉亭之中。然而如今沈家宝的刀气逼退了围观之人，想儿好的瞥去。见到了正在耍刀的人面孔，不由得吃惊道。
沈公子？卫贞贞微微疑惑道：“那是谁？”
小姐您忘记了？那个就是跟随着赵哲赵公子的胖家伙。”想儿眼神一喜，指着不远处一身粗布麻衣，背负着双手的赵哲道：“快看快看，那，那是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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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卫贞贞的心徒然间紧张了起来，忙顺着想儿手指看去，果然见到了赵兄。只是心中疑惑不解，赵兄看上去应该不是个缺钱的人啊，怎么会和沈公子一起在卖艺？俏臀起了又坐下，坐下又起来。一时间，心中乱如一团麻。她倒是根本没有准备好，这辈子能再遇到赵兄的机会。她也想将他彻底忘掉，然而，越是想忘，那张时而可恶，时而又让她甜蜜温馨的脸却是越来越深的篆刻在了她的心底。
“小姐，想不到今天运气真好，竟然真的遇到赵公子。”想儿兴奋的拉着自家小姐的手道：“小姐，我们先过去和他们相认吧。”
“等，等一下，我，我还没，还没准备好。”卫贞贞这大半年来，不知道做梦做到他几回了。虽然这可恶的赵兄，竟然假装没有识破自己女儿身，对自己屡次摸摸捏捏，搂搂抱抱，该吃的豆腐都被他吃了去。但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卫贞贞却是怎么也无法将他忘记，不单单是心理上的。连道德伦理上，他如此这般的对待自己，已经是只有，只有夫，夫妻才能做的了。想及此处。卫贞贞的小脸蛋儿，便不由得微微烫了起来。莫非，莫非自己真的和他有缘？越想芳心之中便越是娇羞不已，哪里还敢硬着脸皮上前相认，只好反拉住想儿的手，低声道：“想儿，我，我们先，先在这里看一会儿吧。”
“原来我家小姐见到了日牵夜挂的如意郎君，心中害羞不敢去了，要不要想儿去把他唤过来？”想儿见自家小姐一直愈萎靡的精神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心中也是开心之极，不觉胆子大的调戏起自家小姐来了。
“不，不，千万不要去。”卫贞贞羞得是无地自容，急忙又红着脸辩解道：“他，他哪里是我的，我的”，算了算了，我，我要回家了。”
“小姐，您真要回家啊？我看若是错过了这次，这一生，也不定再会遇到他了。”想儿急忙劝道：“更何况，赵公子和沈公子不顾身份的在大街上卖艺，肯定是遭了难。我们岂能不帮？”
其实，卫贞贞所谓的要走，也不过是实在是却不过脸皮的事情。听得想儿这一说，却还真不敢走了。尤其是后半句，又给她找到了理由：“想儿你说得对，赵兄与我结识一场。不能就这么见得他落难而不帮。想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是，就是这个理。”想儿心中暗好笑，明明是小姐你自己根本不想走，却偏生要抓住这个理由。但也不敢太过羞她，否则按照自家小姐的脾气，说不得真会走掉。
待主仆两人，想向前相认时。却听得身旁两阵好闻的幽香飘来，转导看去，却见是两个如花似玉般的大美人儿并肩走近了凉亭。其中一个，身材高挑而充满了迷人的风韵，但脸色却是略显冰冷傲然。桃花眼瞥了场中一眼，竟然轻笑了起来：“果然是这两个搞怪的家伙，闲着没事竟然在大街上卖起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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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三个女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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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子，竟然认得赵兄？卫贞贞的脚步，不由得一滞。连带想儿一起，都将眼神儿膘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