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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仵作-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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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了。
  如果他回到的不好,那么按照这个老丈人的手段,很可能,今天自己真的就长眠于此了,而且,再也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的机会。
  秦元缓缓放下手掌,缓缓扫了一眼院中之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孟武的身上。
  沉默片刻道:“造反的事情,秦某略有研究,如果孟武将军真有如此想法的话,那么秦某有一个建议,那就请孟武将军,在最关键的时候,能够站在三皇子的这一边。”
  孟武看了一眼秦元,淡淡道:“理由。”
  秦元沉声道:“因为,最终赢得人,一定是他!”
  对于秦元如此肯定的话语,孟武并没有发笑,而是陷入了沉思中,片刻后,孟武继续说道:“这个理由不够,因为变数太多。”
  秦元笑了笑,他知道,孟武已经有些心动了,而接下来,就是一场双方的博弈了。而从现在开始,他终于占据了上风,这不是因为孟雪的缘故,而是因为他。
  当然,如果没有梦雪,孟武大将军,根本不会听他废话,这时前提。
  “理由,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在这之前,还要先请孟将军,能不能给秦某解释一下,那之前绑架秦某的事情,以及那相关的数条人命。如果这一点不能给秦某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话,那么恐怕接下里秦某的答案,也不能让孟将军满意。”秦元眼神有些不善的说道,显然在这事情上,他必须要弄得清清楚楚。
  孟武大将军,脸色一沉,正义凛然的说道:“老夫生平杀过三百七十六人,没一人,死有余辜。这,就是老夫的解释!”
  孟武的话语虽然简短,却让秦元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算这是事实,这等自信道德上从来没有错,而进一步结论因此他有资格杀三百人,真是使人不寒而栗。世上最专横的独裁者,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
  希特勒如是,孟武也如是。
  因为他说,他是对的。
  对于这种人,秦元不愿在说什么,因为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之话。
  “孟雪呢,现在如何?”秦元沉默片刻,对着孟武问道。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了,掳走孟雪的就是孟武,只不过,掳走梦雪的是女人,当时那女的书写的,应该就是转述孟武所说的话,所以当时才会觉得如此的别扭。
  孟武大将军微微一沉吟,开口道:“她被我接走了,最迟明天,我就会把她送回来。”
  听到这里,秦元总算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明白孟武这么做的目的,掳走孟雪的原因,就是孟武定然有自己的方法,去验证孟雪的身份。
  确实,以孟武的身份,这也是必须要进行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木门被敲响了,打开门,一个秦元怎么也没想到的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该在山顶上,待得好好的吴雄!
  吴雄站在门口,道:“大人,刚才捕头徐来说,西城刘虎家当家的被人打死了,刚刚发现的,叫你赶紧去呢。”
  “刘虎家?谁啊?”秦元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走过去问道。
  “刘虎是西城阳春面铺子的掌柜,人很抠门的,今早上被人杀死了屋里了,我听他们说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秦元与孟武交手(一)

  吴雄用手悄悄指了指周围的那些彪形大汉,没敢直接指着老爷子,毕竟他也是知道老爷子身份的。
  秦元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事,肯定又和自己身边的这个老爷子,跑不了关系。
  孟武老爷子听到吴雄的话,不仅轻轻点头道:“还没有来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断狱方面,颇有造诣,这样吧,老夫就早这里等着,等着你的好消息。等到你那边忙完了,过来通知老夫一声就可以。”、
  既然老爷子都已经发话了,那么秦元还能在说些什么呢,而且,这个时候,秦元无论说什么,那都是废话。因为老爷子的最需要的,就是不是他说这些屁话,而是将案子给破了。
  而且,必须是最快的速度,当然了,这中间,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秦元点了点头,就带着吴雄出门而去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山上待到明天吗?”
  “大人,你以为我想啊,是夫人让我来的!”
  “夫人?”秦元一惊,孟雪去尼姑庵了。
  “夫人还说什么了?”
  “没有啊,就让俺随着他们下来,将这个消息,告诉大人你。”吴雄也是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因为他实在是,不清楚啊。
  “算了,边走边说吧!”
  秦元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非常不起眼的农家小院,然后转身出去了,刚出去,就看了衙门的衙役。正站在门前,这个人。秦元认识,因为人长得黑。所以人称吴黑子。
  秦元看到这个吴黑子的瞬间,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包括吴雄的下落,以及现在他们的处境,到底是怎么来的。
  吴雄问道:“怎么回事?”
  “今早天刚亮,就有人到衙门报案,说发生了命案,昨夜是我和萧副捕头我们俩值夜。问了之后得知,是西城阳春面铺子掌柜刘虎的邻居报案的。我们赶紧跟他去看,到了刘虎家,见一地的血,刘虎死在地上,全身都是血,脑袋都让人打烂了!我们问发现凶手没有,说没有,只发现了尸体,就报案了。我们赶紧把看热闹的赶开。不准进去,然后他去叫吴雄,我来叫您。赶紧去吧!”衙役吴黑子说道。
  当然了,吴黑子这话中。有很多的破绽,比如他怎么知道秦元在这里,当然了。现在都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因为秦元知道。这个吴黑子,百分之百。被自己的老丈人,给收买了。
  这时,吴雄已经牵来了马匹,秦元也懒得理会这个吴黑子,毕竟孟武的身份摆在那里呢,他索性翻身上马,吴黑子牵着缰绳,小跑着往西城去了。
  秦元来到西城刘虎家,这是一间大院落,正屋三间,两边有两排厢房。院子里都是衙役。县丞已经到了,但是没有进去,站在正屋台阶上,手摇金色折扇等着。秦元翻身下马,提着箱子过来,奇道:“你站在这做什么?”
  “等你啊,不是大人要先勘查,才轮到我吗?下官怎么敢擅越呢?”
  秦元瞬间就明白了,恐怕这个余江县,从现在开始,不,从孟武决定来的那一刻,就姓孟了。
  “行了,只要能破案,怎么都行。”
  秦元站在门口,呆了一下,他很少见过如此血腥的凶杀现场,只见不大的一间屋子里,映入眼帘的,地上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跟摔烂的西瓜一样的血淋淋的脑袋,然后就是鲜血,——满屋子的鲜血,地上的血泊,床上、墙上、房梁上,飞溅的血花,他感到自己仿佛进了屠宰场。
  地上的尸体朝着门的方向仰面躺着,脸上盖着一块红色的手帕。秦元回头问吴黑子道:“尸体脸上的红布是谁盖的?”
  吴黑子道:“我们来的时候就有了,我问了报案的邻居,说他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脸上就盖有这红布,他没有进去过,也没有动过尸体。”
  “哦?”秦元有些意外,自言自语道:“谁给死者盖上这红布的?死者自己被打成这样,脑袋都烂了,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盖的,那又是谁?凶手?还是曾经来过现场的人?”
  吴雄在身后道:“都有可能,或许,这会是破案的一个突破口。”
  “或许吧!”秦元继续站在门口观察屋里情况:门口有凌乱的血脚印,还有明显的擦拭痕迹。距离门边两三尺的地方,是那具尸体。尸体上身赤。裸,下身穿着一条绸缎宽腿长裤,长裤上全是鲜血。光着脚丫子,尸体头部为中心有一大摊血泊。距离尸体一尺多远处的地上,有一根铁棍。铁棍一头沾满了血污,另一头却十分干净。
  在尸体和墙之间有一个四方枕头,枕头上有大量的血迹。
  屋子靠里有一张大床。床与靠里的高柜之间也有来回成趟的血脚印!
  大床上挂着帐幔。古代床上的帐幔跟现代的蚊帐不一样,除了用来防蚊子之外,还有私密作用,所以帐幔都挂得很高,几乎贴近上面的横梁了。
  床头的位置也是一滩血泊。秦元小心避开地上的痕迹,来到床边,发现床头血泊处有八颗牙齿。
  床上薄薄的一床被子靠头的一边沾满了血污。被子上有多处抛甩状血迹,床的帷帐靠里的位置和顶部,都有抛甩状血迹。如果地上的铁棍就是凶器,那这些抛甩状血迹,应该是凶手用铁棍猛击死者挥舞时摔出铁棍上粘附鲜血时留下的。
  靠里的墙上有一个小门,推开了里面是一间小屋子,放着红漆马桶,还有一个大洗衣盆,盆里放着一套襦裙和鞋袜,上面都沾有鲜血。
  秦元先用纸做的牌子给地上各处痕迹标号,然后把吴雄叫进来,让他画现场图。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这些血。应该都是死者的血无疑,这是秦元根据血散落的位置和颜色的深浅判断出来的。光这一手,整个大明朝,除了他,再也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秦元拿起里屋小间洗衣盆里的襦裙和鞋袜,看了看,然后问门口吴黑子:“这是谁的?死者婆娘的吗?”
  吴黑子眯着眼瞧了瞧,道:“不知道,我去找他婆娘来问问。”说罢快步走了。
  片刻,吴黑子回来。带着一个高个子女人,秦元瞧这女人个子很高,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古代女子中很少有这么高个子的,不觉愣了一下。
  吴黑子道:“秦大人,这位就是死者刘虎的婆娘柳氏!”
  秦元拿着那襦裙和鞋袜,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痕迹,走出来,问柳氏道:“这衣裙是不是你的?”
  柳氏瞧了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道:“是我的。”
  “上面怎么会有血?”
  “沾上的呗!”
  秦元见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对丈夫的死亡混不在意。不觉有些奇怪,道:“怎么粘上的?”
  “我回来的时候踩到血上了。还摔了一跤,恶心得很,我就脱了衣裙换了。脏的扔在盆里了。”
  秦元扭脸看了一眼地上的脚印:“这些是你留下的?”
  “有的是有的不是。”
  地上的血脚印果然是有大有小,秦元低头看了看柳氏一双大脚。又问道:“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朱老头说我当家的被杀了,我被吵醒了。才跑来看的。”
  “你没有睡自己家屋里?”
  “没有!我在西头厢房里睡的。”
  秦元朝院子瞧了一眼,指了指西边厢房:“你睡那边?”
  “是!”
  “你是怎么到的屋里,把经过说一遍。”
  柳氏似乎很不耐烦,翻了翻白眼,才没好气地说道:“昨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睡了,一直睡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院子里拍我的房门咋呼说死人了!我就爬起来开门,看见是隔壁的朱老头,他说有人来我家阳春面铺子催帐,找到家里来了,他去找我当家的,发现人死了。然后他就跑去找衙役去了。我忙穿了衣裙进屋去看,那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屋里看不清,我一脚踩在血上,摔了一跤,仔细一看他死在地上了,我吓得坐在地上乱叫,然后爬起来跑到门口,发现身上全是血,很恶心,——我最讨厌血了,我就大着胆子进屋到里面脱了襦裙,扔在盆里,从高柜里取了衣裙穿好,还有鞋袜。然后走出门外,在门口等着,衙役他们来了,看了之后就报官了。就这样。”
  秦元道:“你不是住西厢房嘛?怎么不回住处换衣裙,偏偏要在这屋换呢?”
  “西厢房没有衣裙,我的衣裙都在这屋里。”
  “这就奇怪了,你住在西厢房,为什么把衣服放在正房里?”
  “你这人真是的,我是原配,我当然要睡正房,东西当然要放在正房,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你为什么要一个人睡西厢房?”
  “哎呀你这元怎么不明白,”柳氏很不耐烦,却又不敢不回答衙门的提问,道:“我是原配,所以我的卧室是在正屋,但是,我们当家的有时候喜欢寻花问柳的,而且还召回家里来,这时候我就得去西厢房睡!”说到这,柳氏厌恶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秦元皱了皱眉,道:“这么说,昨夜你丈夫寻花问柳去了?”
  “是呀!要不我睡西厢房做什么?”
  秦元瞧了一眼门口的县丞,他没有插话的意思,却一直注意听着。
  秦元道:“你知不知道你丈夫找的是哪里的歌姬?”
  “什么歌姬!娼妇**罢了!别给她们脸上贴金了!”柳氏很显然对招引丈夫的这些**很是厌恶,又往地上啐了一口。道:“他招这些破鞋到家里来,我从来不问,所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烂货!反正不是河边花船上的,就是青楼里的,你们自己个问去呗。余江县大小几十家窑子,总能问到的。”
  “那你看见昨夜的**来过吗?”
  “我都说了。我住西厢房,我从来不问他这些烂事!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从来不让我管,否则大耳刮子抽我,我干嘛要自讨没趣去问?”
  “我是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人进来?”
  “没听到!”柳氏说到这几件事,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说道,“太阳一落山,我就吃了药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什么都不知道!”
  “你吃药?什么药?”
  “前面拐角百草堂郎中董郎中给开的。镇静安神的,要不然,他们在屋里浪笑,我听着恶心睡不着,所以开了药吃了,踏踏实实睡大觉。”
  “昨夜你们家还有谁来过?”
  “我不知道!我说了,太阳一落山,我就吃药睡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睡之前呢?”
  “没人来。他下午就出去了,出去之前说了让我睡厢房,我就知道他要去找**烂货了,所以我就吃药睡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跟谁一起回来的,我一概不知!”
  “这么说。整个晚上你都睡着了?没听到什么响动?”
  “当然了,睡得跟死猪死的。”柳氏自己说自己是猪。却浑然没有觉得半点不对,仿佛只有这样说自己。才感觉痛快似的。
  秦元问:“你们没有孩子吗?”
  “有啊,每次他要把那些破鞋往家里揽的时候,就把孩子送到孩子的爷爷奶奶家去。爷爷奶奶家就在前面路口,不远。昨天下午天黑之前我就送去了,这回子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爹已经死了。”
  秦元举得莫名的悲哀,又问道:“死者脸上的布,是你盖的吗?”
  “我给他盖脸?”柳氏气急反笑,“他这样对我,我还帮他盖脸?——他还有脸可以盖吗?他跟**在正屋里逍遥快活,何曾想到过我独守空房?何曾想过我心头痛……?”说到这,她话语有些黯然,“孤枕难眠……,我睡不着,心里痛,——我为什么要心痛?我为什么要自己找难受?他找他的臭**,我睡我的安稳觉,多好的!”
  说到最后,话语竟然有些哽咽,眼圈也红了,却不肯掉一滴眼泪,扭过头去,眨了眨眼睛,鼻子一吸,便又恢复了正常,道:“还有什么要问的?我得做饭去了。”
  她丈夫死了,她竟然不哭,还想着去做饭吃,秦元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同情,摆摆手:“暂时没有了,你不要离开家,我们会随时找你问话的。”
  “离开家?离开了家我去哪里?我能去哪里?”柳氏唠唠叨叨说着,摔开大脚走下台阶,到东边厢房去了。
  秦元暗自摇摇头,把副捕头萧大山叫了过来,低声道:“你马上带人去查访左邻右舍和街坊,再去青楼查访,看看昨夜刘虎带谁回家嫖宿了!”
  萧大山点头,带着几个捕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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