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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成帝记-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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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这样;雷府一家即被楚王拘押进了天牢。而大剑营囿于失去将领的指挥;也便成了一盘散沙;很快被西凉兵逼回驻地。至于长安城的守卫;自然落到了西凉兵的手里。如此一来;符光和符誉很是不服;旋即引军入城;各据南北。而东西城此时已完全落在楚王的手里。眼看;城里战火将起;城内百姓无不惶惶;有亲戚的大多连夜出城投奔。为防民心动荡;楚王下了严令;若无他亲手下发的令箭;任何人;上至皇胄;下至百姓;一律禁止进出长安。
    其间;更有桩怪事;说雷家人在押解的途中;突有一头妖禽由空冲下;急速地虏走了雷家五小姐。
    听到这里;小石头才想起;自己不是叫小禽待在雷府的么?此刻;它究竟去了那里?疑惑不解里;又问道:";雷府出事是昨儿的事情;那么璺小姐怎样了?";
    小贩朝他看看;心想;这家伙和我一样;昨儿我听人说得时候;也是最为关心璺小姐。嘿嘿……旋即道:";雷府出事;已有三天。至于雷小姐;你想;那么一个俏生生的人儿;楚王世子自不舍得;闻说被他请回了王府。且今日就是他们的良辰吉日。";
    小石头闻言怔然;暗想;雷府出事既已三天;那璺儿的婚事;就该在昨日;怎又排到了今朝?又想;璺儿落在符震那厮手里;还不如待在天牢呢!这楚王也不知动甚坏计;既抓了雷府一家;又威逼璺儿嫁于他儿子。又想;雷伯父的大剑营素来军纪严明;怎会哗然兵变?多半是楚王派人暗中挑事;意图褫夺雷伯父的军权。念及此;愈想愈觉有理。
    这当口;小贩见他神色激变;忽忧忽喜;心下不免忐忑。适才脖子上的青印尚未退呢;万一这家伙发起狂来;自己岂不倒霉。当下趁其不备;悄悄挑起货担;迈开大步便溜。
    小贩刚动;小石头便即发觉;反正原不想为难他;自不以为甚。站伫原地;又是苦思良久;心想;此刻自己失了神通;功力也仅剩原先的一二成实力;若想硬闯王府;只恐力有不逮。心下好生为难;若不去;璺儿必被符震那厮玷污清白;如此说来;自己也等如辜负了她的一番情意。倘若去了;只怕楚王府便是自己的葬身之地。失了性命;倒不打紧;反正自己一生孤苦伶仃;早死晚死;也没得两样;但一来璺儿的厄运;仍旧无法改变;二来;自己答允闻太宰;振兴截教的大业;岂不尽属空话?
    一时间;当真委决不下。心中更不由自主地想起当日初见璺儿时的情景;那一袭素衫是那么纯洁无暇;尤其那股不容俗人亵渎的高华气质;更是教人深深倾慕;久久难忘。如此一娇滴滴的人儿;难道;真能忍心视若无睹的让她被符震污辱。甚而;她心中装得全是自己。若自己不去;思来想去;均有禽兽不如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坚心立决。特别思起;那日雷璺一人在闺房里的诗句低吟;那音声中;无疑蕴着对自己的万千柔情。心想;纵然;为她一死;那又如何?总之;自己万万不能辜负一个如此美好人儿的一腔缱绻柔情。此刻;他倒极盼望;小禽能突然出现在天空;但望之许久;却不见丝毫影迹。
    167章王府惊变
    楚王府位于长安西城。规格宏伟;威严奢华;绵延的宫殿群几如禁宫的小翻版。当年由秦皇下旨赐建;作为奖赏符斐的拥立之功。只是他万没想到;当年的拥立功臣;今日却要废了他的子嗣;并自行加冕为皇。当然这样的建筑;昔时;楚王是不敢入住的。一来为避嫌疑;二来;秦皇性子多疑;自己若施施然的住进去;只怕没两天;就会被他寻个茬子治了罪。是以;当年他便一力请求要去镇守西凉;抵抗狄戎的侵略。
    如今;始终畏惧的对像升了天;那两个原该承继皇位的家伙;却又自相残杀;在那争个不停。尤其蓝田一战;皇室大军元气大伤;再难镇摄得住西凉雄师;且最后;又分执于符光和符誉二人之手。如此一来;本应势均力敌的对手;便如脱了毛的凤凰;根本不入他眼里。
    这会;楚王府门口铙钹动地;掺挝翻天;雷轰鼎沸里仿佛陷入灯的海洋。无论府内府外;到处均张灯结彩;来往之人无不喜气洋洋;衣帽涣然。府外十里方圆;兵丁禁严;杀气腾腾;往里进;却是笑语喧阗;丝管繁兴。
    楚王笑呵呵地候在门口;一身超越宫制的五爪衮龙袍;每逢人前来;便和颜相迎。不管你是品阶高的抑是低的;俱是亲切异常。分明一副贤王之态。
    他正送一拨人进府;忽有一文士上前;俯耳道:";王爷;商学士也来了。";符斐一怔;抬眼望;不远处一顶软轿适巧落下;由里行出一人。只见他白面粉净;颔下三绺黑须;一袭紫色儒衫衬得自己潇洒飞扬;超然出群。
    符斐笑呵呵地迎上;道:";商大学士惠然能顾;实属跫然足音;本王当真三生有幸啊!哈哈……";
    商尹嘿嘿一笑;道:";王爷所说是真?";
    符斐正色道:";那当然;商学士能来;本王纵然倒屣相迎也属应该。";
    ";呵呵……王爷如此看重卑职;卑职着实惶恐。";
    二人边说边笑;相携而入。商尹官职虽仅二品;但在文人中名声极著;实可谓清流一派的领袖人物。楚王若想光明正大的登基为帝;商尹此人无论如何都要拉拢的。尤其他素重贤名;更忌惮文人的春秋之笔。是故;这当儿见了商尹;索性抛下迎客的琐事;亲领商尹入府。打算着;借机套套他的口风;看他此行是来投靠呢?抑是故意捣乱。
    至于;商尹的轿夫却是被王府的家丁呼斥着由边门而入。四名轿夫在一处空地放落空轿。各自整整衣衫;随后;便有人安排他们在一偏厅用膳。其中一魁梧汉子;说要出恭;先自走了。那人东窜西顾;不多时;行到一僻静处;脱下轿夫装束;掀去头上毡帽;赫然竟是小石头。
    原来他在巷子里思索半晌;总觉自己一人前来;未免冒失。兴许丢了自己性命;也难救出雷璺。故此;先去寻了商尹;与他述说前后因由;并要他助之一臂。说来也巧;商尹赈灾刚回;见到小石头很是高兴。符震的婚事;他本不想参与;待听小石头说要暗中救出雷家二小姐;问他能否襄助。当即无二话的应了。
    便这样;小石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了王府。行不多久;但见来往之人极多。尤其是端盘托钵的侍女;更是络绎不绝。基本三步路;便要碰上一批。这些侍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举凡与你对上了;无不俏笑滟滟;几教人疑似到了欢场。他不知雷璺在那;此刻王府又极热闹;纵想寻个单处之人;也是难如登天。心想;璺儿既是新娘子;谅是在王府后园。
    当下;也不再考虑寻人问路;迳朝府内深处行去。如此不久;宾客渐稀。正庆幸此行顺利;黑暗里倏然而现一剽悍护卫。那人喝道:";是谁?";小石头一愣;陡即反应;道:";我……我奉了王爷的令;来寻世子。";他不知符震在那;但适才见符震未曾随楚王身边;于是就试着乱说一通。
    那护卫道:";令箭呢?";
    小石头怔然;万没想;由王府外园到内园;尚需令箭;简直是军事管制。天色昏暗里;对方虽只一人问话;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仅此一人。只恨自己失了神通;仅有寻常功夫;倘若对方暗里还有人;一旦动手;自己行藏露了倒不打紧;想救璺儿;无疑变做不可能的事。
    便在这会;另一暗处行出一人;双手且提着裤带;嘴上兀自在唠叨:";娘的……";待看见小石头在场;问那护卫道:";胡大彪;这是谁啊?";
    胡大彪也就是先前突然拦住小石头之人;答道:";老朱你来了正好;这小子说王爷唤他传令世子。可我叫他取出令箭;这小子偏是磨蹭到现在。";
    老朱凶厉地道:";不管;只要他没令箭;咱俩人就不能放他进去。";说着;刚想呵斥小石头。孰料;小石头闻他自承这里仅有两人守卫;登即喜出望外。也不待他继续开口;纵身上前;一拳一个。他神通诚失;但武功尚存三分。对付这些仅练过外功的剽悍汉子;当真是手到而除。那二人压根未提防;更未及喊出声;便已被他猛地击晕过去。小石头收手拍拍;用脚把二人踢入暗处;又随手摘了些草蔓;遮在二人身上;这才继续往里走去。
    无几何;那外园的峻宇彫墙;已然渐趋离远;现入眼帘的却是清幽雅净的园林式楼宇。此刻周遭静谧异常;恰与府前形如两个天地。这里多半已是内园;故此;已没那些五大三粗的剽悍岗哨。夜色中;一栋二层小高楼倏现眼前。楼下灯火通明;站满绿衣侍女;楼上东西两厢也均燃着灯火;窗格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和合剪影随光摇曳。
    他眉头一蹙;暗想;这里多半是了。只不过附近人极多;若想接近璺儿;却是难矣。思忖片刻;心道;怪只怪自己不争气;禁宫脱困之后;便毫无预兆的失了神通;此刻虽稍有真息;但想和往日那般纵跃自如;也是极难。撧耳挠腮之下;暗忖;不管了。既已到了地头;若因失了功力;以致打起退堂鼓;暂不说亏欠璺儿;即便日后想起;也决计不会饶恕自己的。
    旋下;矮身潜伏;缓缓接近。幸而楼边花木茂盛;葳蕤丛生;顺着草隙行进;倒是颇为隐秘。只是有些花木很是怪异;浑身枝梢生满了扎刺;一路过去;尽管不虞他人发觉;然苦头却也吃了不少。不多久;匿踪藏影到了东厢楼底。此刻月挂高头;这里恰背月色;那灯火也照映不到。如从外面看去;这片角落可说是漆黑一片。
    摸着一根柱子;当下蹑手轻爬。至二楼时;伸出猿臂;抓住行廊边的扶栏;翻身直跃而过。从楼底到楼上;整个动作虽说轻灵迅捷;悄无声息;只是小石头实已尽了全力。待双足踏地;竟而额头涔汗。当下暗骂自己无用;又咒骂当日那些埋伏自己的两派道士们。心想;若非他们卑鄙无耻;以众凌寡;自己岂会落此窘境?
    怨艾之中;蹑手蹑脚;潜到窗下。
    只听里面有个苍老嗓音道:";小姐;吉时要到了。";没等小石头湿指拭窗;便闻又有人道:";李姆姆;你予她说;要她老子和家人无恙的话;就别磨蹭;否则;休怪本世子心狠手辣。";小石头破开窗纸;由外望去;只见厢房内;雷璺正玉惨花愁地坐在案几边上;旁边伫着一位花里胡搔的中年妇女。再往门口看去;却见那符震被众多的侍女簇拥着站在门外;脸上全是嗔色。多半是雷璺誓死不嫁;以致他恼羞异常。
    那妇女闻了世子言语;忙即凑到雷璺身前;怪模怪样地道:";我说小姐你吖;可真是不识趣;你想我家世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跑那没姑娘喜欢啊?你能嫁予我家世子;可说是三生有幸;不想你还推三阻四的。唉……换成我李姆姆当年;假如有这等好事;早就欢天喜地地上了花轿。岂会磨蹭?";
    雷璺黛眉微蹙;怫然道:";李姆姆;你喜欢的话;我让你便是。";她回头霎那;悒悒玉容适巧映入小石头眼帘;但见她素颜泪眸;眉间忧愤;分明苦怆无比。直看得小石头好生心疼。李姆姆气煞;那厢符震更是大怒;暴跳如雷地吼道:";李姆姆;与她罗嗦什么?直截了当地问她;是嫁还是不嫁?问她老子和家人还要是不要?";他私下原是喜欢得雷倩;孰料当日古怪突起;雷倩居然被妖禽劫去。故而;眼下与雷璺的婚事;他也是可有可无;自雷璺住进此楼;他也从没正眼瞧过;在他眼里;雷璺仅是雷倩的替代品;聊胜于无罢了。
    ";是、是……";李姆姆回头应了;再转头;竟是粗眉横竖;斜眼吊起;冷声道:";小姐;刚才世子的话;你也听见了。要知道;你现今可不是将军的女儿;而是囚犯的女儿。若嫁了给世子;你一家人平安无恙;如若不然;只怕是人头落地;血流那个……那个……";她说道后头;故意舌头打折;眼眸却盯着雷璺。
    雷璺听得心惊;不由悚然颤栗。须知;她平素温柔可人;但实为外柔内刚之性。倘若眼下婚事涉及不到家人;不定她早已悬梁纵楼;或是投河觅井。此刻苟活至今;一来试着等待心中爱郎能来搭救;二来;亟盼奇迹发生;自己既能保了贞洁;家人又能获释。怎奈运蹇时乖;这多日虽然引颈期盼;寤寐求之;却依旧镜花水月;徒托空想。此刻;再闻这番言语;一时间汲汲顾影;实已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潸然泪下之余;悄悄拭去。转过头;愁眉泪眼地道:";李姆姆;你的话;我懂了。请你先出去;嫁衣;我自己穿便是。";
    李姆姆惊道:";小姐;这可不行啊!世上那有自个儿穿嫁衣的姑娘;这可是要倒大霉的。";
    雷璺暗忖;如今这情形还不算大霉么?苦笑道:";李姆姆;若是想我老老实实地出嫁;就请你答应这个条件。否则;纵是一死;我也不愿。";
    李姆姆极是为难;这样的违俗仪条件;她那敢应承;当下回头朝后望望。符震年岁也轻;世俗缛礼原也不大懂;听得雷璺要求并不难办;早已求之不得。不耐地挥挥手;道:";她要自己穿;便让她自己穿;李姆姆你出来。";心下却道;这妞儿就是多事;瞧本世子以后不好生整治你?
    李姆姆点头;又道:";小姐;衣裳全在那里;如有不知;姆姆我就在门外;你随时招呼。";
    ";嗯!";雷璺颔首。
    李姆姆拨转身;扭着硕大肥臀走将出去;到了门外;又随手合上房门。喊道:";小姐;我就在门外;你记得要随时招呼啊!";
    ";知道了!";雷璺起身;左右望望;但见屋内玉梁山节;金壁藻棁;当真珠窗锦绣;奢华豪侈;也越等僭礼到了极点。她唉声而吁;舒出胸中愁闷;莲步移至榻边;取起嫁裳。望着上面的描金丝凤;刹那珠泪涟涟。晶莹的泪水潸潸而滴在手上;浑然不觉。芳心里满是晦暗。这般泣怔许久;忽而轻声低吟:";青山横北郭……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她把当日小石头所作诗句;再次吟哦。特别是最后一句";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更是反反复复地吟了多遍。读到最后;当真是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那美人卷嫁衣;深坐颦峨眉的愀然之态;直看得小石头肠转百折。眼瞅着玉人为己伤心;而自己却不能进去安慰半分;这般苦怆;委实令他愀心至极。当下左思右想;猛然想出一法子。轻轻在窗棂边剥下一漆块;趁门口众人交谈际;弹手挥出老远。那漆块落于树梢;带出连串挲挲声响。
    符震一惊;回喝道:";谁?是谁在那?";问话过去;无人回音。其时;城内局势虽大多为楚王掌控;但要说到太平无事;却远远不及。出于谨慎;符震拾阶下楼;过去看个究竟。见他终于中计;小石头大喜;当下轻叩窗棂;稍有一人隙;登即翻身而入。
    雷璺正思着要否以死保贞洁之际;忽闻窗棂声响;遂有一黑影翻窗而入。大骇之余;未及出声;那人业已轻喝道:";璺儿;别怕;是我。";熟悉的音调堪一入耳;雷璺转忧为喜。抢上前;一下扑入小石头怀抱;轻声道:";石大哥……";说着;悲怆之绪油然而生;清泪不住流淌。
    依她原本性子;如此忘情;平素必然不会。但此刻;她无依无靠;毫无凭恃;那符震又以家人性命威逼她成婚;心中爱郎自那日出门;便不曾再见;离情别绪下;既担心家人;又复为小石头生忧;纵然未被囚禁;且每日里锦衣玉食;肉山脯林;却依旧柔肠寸结;患得患失。尤令她悲愁垂涕的;便是整日价均要在孝思和情爱中迁延顾望;瞻前思后;不但要迟疑家人的性命;也要劳思爱郎之安危。她与小石头虽不曾共过患难;但在梦里;却已不下数百次的卧枕而悚醒。其独坐愁城的悲情哀绪;几是摧心剖肝;忧入骨髓。
    即便这时扑入怀抱;她心中依然存了虚幻。用柔驯而惊惧的眼神;望着小石头;战战兢兢地问道:";石大哥;真的是你么?";柔荑颤抖着;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石头脸庞。刀削似的俊颜;有棱有角;那春葱玉指颤颤巍巍地缓缓掠过柔柔发梢。俟心中确定;愈发喜极而泣;抽抽噎噎;娇躯瑟抖;便像是受了莫大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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