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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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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抽出了尼克衣服里的信，扫了一眼。“无头猎手队？”他挑起一根眉毛，“Dullahan？不是这么倒霉吧……”
“Dula……what？”
“应该没可能吧。”Harry歪了歪脑袋，“生前必须是贵族，死后也得执行死神的任务才行，怎么会变成幽灵呢。不管他，你说，要我怎么帮你？”
“呃。你……我……”尼克点着那封让他苦恼了好久的信，又点了点自己，想说点什么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你我的，这样吧，我去参加你的诞辰晚会。”Harry将信塞回了尼克的紧身衣，“放心吧，没人会因为你邀请了我而嘲笑你的。”
“不是，我说小Potter……”尼克勉强低头看了看刚才Harry触碰到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虽然你是现世救世主，不过你是活……”
“活物？现世？”Harry从窗台上滑下来轻巧微蹲落地，他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地扩大，“幽灵对这边的称呼？”
“那么你们——把那边称呼为什么呢？”
尼克迎上Harry直起身体与他对视的绿眸，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过——能成为幽灵说明他对这个世界还有恋恋不忘之物，如果愿望达成或者愿望消除的话——
他起了一个寒噤。难道说？
“哈哈。了解的真快呢，不枉你死过一回。不过对方不收你，恐怕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吧。”Harry眨了眨眼睛，困住尼克的那种虚无感消失了，“不是说救世主什么的。我也想去见见一两位老朋友罢了。”
老朋友，“你……”
“Salazar·Slytherin。”Harry懒洋洋地摆了摆手，“是我在那时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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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辰晚会？”Draco听到这个名字嘴角抽搐了两下，“你确定Harry，我们去参加忌辰晚会！——我不是那个意思，Harry，呃。”
“担心那边没吃的？太冷？“Harry躺在沙发上睁开一只眼睛，他刚刚洗了澡喝下药水，Draco在帮他擦头发——咒语总没有手工的好。
“我不知道。总觉得听上去怪怪的，而且不是很安全。”Draco在内心最深处悄悄说了一句，最好Harry离那种东西越远越好——总之碰上这种死人的玩意儿Harry总免不了吃苦头，而且关键是他没那个能力帮他。
“长长见识，不想去也算了。”Harry昏昏欲睡地说，“其实你不去也好。我是怕Severus不同意我一个人去。”
“我当然去，Harry。”Draco不满地皱眉，“你非得去不成吗？听说今年的万圣节为了弥补上一年的缺憾，Dumbledore那老头子请了乐团来呢。”
应该说是，拉赞助拉来的？
“嗯？有贵族插手学校的事儿了？”Dumbledore既然已经知道学校里有了不得的祖宗坐镇，好像乐得在那里隔岸观火，最近搞了不少活动出来。但再怎么样请昂贵的巫师乐团——
“有几个。”Draco心里也很是为了这件事烦躁，圣诞节没机会出手随意只能抓万圣节——Harry去年在圣诞节晚宴上的表演的后续内容可真够呛的。Lucius这大半年为了在贵族势力里周旋，快谢顶了。连教父都看不过去，昨天闷声不响地塞给了Draco几瓶美容魔药。
刚刚才收到的来信，Lucius很小心地谢谢了教父，顺便，郑重地问了Harry的安——瞧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Draco翻了个白眼，“我说Harry……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父亲总不至于因为你是个——就变成这样了吧。”
他把言辞恳切恭敬的信塞到Harry鼻子底下，Harry为此爆笑了很久。
“嗯。比起那个来说，这个其实显得不那么重要了。”Harry斟酌了一下，“说实话，千年前，大贵族里面还是Harry这个名字比较有名……只是大家都叫习惯了嘛。蛇语，你知道的，Salazar。”
Draco手上的动作一僵——然后又机械般的开动，“哦，这样啊，我当什么呢。老爸这么紧张，Salazar……SALAZAR！”
“我说你们不是研究我很久了吗？这点消息都探查不到吗？差劲啊……真是的，我好想给你们补习啊怎么办。”Harry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一边玩起了自己微卷的头发。
Draco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吐出一句话来，“我以为你坚持纯血种——”
“什么呀！”Harry一听这个就来气，Aran上次现了个身这次又没影儿了，“坚持纯血统的是Gryffindor！”
“WHAT？！”
Episode twelve
Draco面色不霁地为Harry系上斗篷的扣子，用“你敢脱下来试试”的眼神瞪了一眼妄图辩解什么的Harry，“Blaise，Pansy，从现在起一个半个小时，如果我们没有回来就立刻去告诉院长。”
Blaise和Pansy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郑重地向Draco点头。三人凝重的神色让Harry很想笑，还没咧开嘴巴就换回了三人同时向他投来的死亡射线。
“用不着真么紧张，我去见个老朋友就回来的嘛。”Harry小心翼翼地观察着Draco的脸色，“你参加过忌辰晚会吗？”
他们正走在通往礼堂的过道中，地窖有路可以直接通往尼克晚会的所在地，不过Harry却说要去礼堂接一个什么人。
“没有。”Draco没好气地答道，“你要接谁？”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Harry。就算内心再好奇Harry口中的老朋友是谁，他也没那个闲情去猜测——让Harry直接招来就是了。
“嘛，说来你也听说过的，疯姑娘，Ravanclaw的新生。”Harry他们在礼堂入口处停下来，往拥挤的人群里搜寻着，“你也帮忙找找啊。”
看着Harry那一点也不优雅的，东张西望的表情，Draco在内心为自己的教父和父亲默哀。从孩童时代就无比敬仰憧憬——可以说就算是成为了Death Eater以后也一直心怀敬意甚至感激之情的蛇祖，居然是自己顶头上司的敌人，光明一方的究极人形武器，救世主男孩——这个男孩还是以前最讨厌的Gryffindor四人组头头James Potter的遗孤。这种滋味儿，不知道教父和父亲是怎么挨过来的，Draco自己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Salazar·Slytherin不排斥非纯血巫师——好吧这不算什么，毕竟蛇祖自己也不是个纯血的，是不是？他甚至都不是个人类——最惊悚的莫过于在自己嘴里一直被称为“Gryffindork”的狮祖——居然才是那个不接纳非纯血巫师的人。
头条。Draco恶劣地想，要是自己卖了Harry，这绝对是头条。
当然这种事情也只能脑补。Draco是不会背叛Harry的。无论他是谁，他是什么。无论他以前干过什么——这与我无关，Draco坚定地对自己说，Harry是我的朋友，是我Draco·Malfoy的朋友，那就是全部。
“Harry，这就是你交的小朋友？他可真有意思。”一个略显稚嫩的空灵嗓音带着笑意响起。
疯姑娘带耳朵上带着两个蝴蝶结耳坠，一晃一晃蹦蹦跳跳地过来了，语带调侃地拥抱了一下Harry。让Draco吃惊的是，一向来对生人接触很敏感排斥的Harry，竟然把头埋进比自己还要小的女生怀里，撒娇般的蹭了蹭，“Helga……”他拉长了声调，甜蜜地闷声叫道。
名为Luna的女生伸出手宠溺地摸了摸Harry的后脑勺，冷然的银灰色眼睛里闪动着柔和的光芒，“你的身高让我自叹不如，Harry。”
“什么呀，这又不能怪我。”Harry抬头瞪了Helga一眼，她总是喜欢暗讽，“不是说周末聚一聚吗？”
他答应了参加忌辰晚会，Helga就用精神链接联络到了他，说希望与他一同参加。“之前怕你灵魂和肉体没连接稳固，我在你周围势必给你增加负担。”Helga语气沉重地回答，“你是要去见那血人巴罗？我听海莲娜说了，不放心，还是得和你一起去才行。”
“精神链接不是没出什么问题吗？”Harry柔声道，“稳定得差不多了。小院长的改良版药剂也很好喝。”
“他确实不错。”Helga微微一笑，“我晓得他为什么不给你喝强刺激药剂，而选择用钻心剜骨了。”她倒不是很介意Snape未经同意改版她制作的药剂。
“知道钻心剜骨谁发明的吗？我要活剥了那个人。”Harry恶狠狠地握拳，“我现在脑子还突突突地疼！”
“……知道是知道，只不过那人早就死了，你上哪儿生吞活剥去？”嗔怪着，Helga抬步向地窖范围走去，“镇痛剂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么？我想改天去一趟禁林，种些好的药材，免得你又随意挥霍了去。”
Harry拉过一直门声不吭的Draco的手，跟上Helga的脚步，尴尬地说，“我也不知道哪些是幼苗哪些是成株，你又从来不告诉我，不让我碰，我去采摘还是评些模模糊糊地印象，又不敢直接用手采。”
“我手头上虽然有些绝种了的种子，那边生长的东西毕竟与这边不一样，这么些年我也有些想法。你若是联络的上Aran，我也放心叫他与你一同去再弄些药材回来。”Helga直接无视了Harry的埋怨，淡淡解释着。
“Aran那家伙样子怪怪的，我……”Harry刚想向Helga说明自己心里的疑惑，Helga突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Harry说了一句，“对不起。”
“哈？”
“没什么。”Helga继续前进，“海莲娜那小崽子，居然让一个人类斩杀了人形，那灰夫人的魂魄在城堡里飘来飘去看得我心烦，改天你处理了她。”
“冷血！”Harry怪叫一声，“你真冷淡，海莲娜见到我还很有礼貌地打招呼，让我好好照顾你呢。你怎么能这样对你自己的幼崽！”
“那个没用的东西。”Helga冷哼一声，“叫我费尽了心思，我死后尽给我丢脸，到现在居然还守着王的位置不放，蠢姑娘。”
“她也是为了等你。王的位置多不好做！”Harry急急忙忙地为那森里深处的独角兽辩护，“她多尊敬你！”
“也不知道谁照顾谁呢，笨蛋Harry，再者说，哪里比的上你的……”Helga叹了口气，用一种宠溺又无奈的语调感叹着。
“哇！好阴森！”他们踏入通往忌辰晚会的小道，路上点着的黑乎乎，细细的小蜡烛，燃烧时闪着阴惨惨地蓝光，Harry惊呼着，抓紧了Draco的手。
Draco扯了扯嘴角，Harry的手冰冰凉凉的，皮肤细腻柔嫩，又娇小，握在手里很舒服。刚才Harry一紧张，Draco便反握了回去，同时加紧了些力道——说出去谁信啊，一个疑似的摄魂怪生物居然怕阴森。
Helga在前方走着，手里体贴地托起了一圈柔和的银蓝色光芒照路，Harry咽了口口水。
“这里的氛围怎么这么讨厌？！鬼魂喜欢这种口味？”他不满地嘟囔着，“平时也没见他们有这副惨状啊？”
“你当都是你那边的死物？’Helga没好气地说，“鬼魂还是有点人气，有点感情的，哪像你们那里，就算想害怕都害怕不起来。”
“那也比这样阴惨惨的好。”Harry完全不能理解Helga的逻辑，就像Helga不能理解Harry的逻辑一样。
“畏惧。”Helga耸肩，“鬼魂要在这一界存在下去也是要有力量支持的，应该是人类的畏惧一类的东西。和那边的世界所需的不一样。”
“我的畏惧也有用吗？”看着丝毫不显害怕的真·十二岁少年Draco和伪·十一岁少女Luna，他越发觉得不自在。
“你都会害怕，估计是成势了吧。你的畏惧可能是上好的补品呢。”进入鬼魂的势力后，气温开始急剧降低，每走一步都能感到寒冷刺骨的意味。Helga无奈地看了一眼毫无自觉像个好奇宝宝探头探脑，却又紧紧抓着Draco的手不放的Harry，给了Draco一个歉意的微笑，伸手为Draco张开一个防御的结界。这小家伙虽然已经冷的要死，却还是昂首挺胸步姿端正地走着，没有放开Harry的手。
“那也能叫音乐？”感到一阵温暖的Draco僵硬地对Helga点头致谢，放松下来的他转弯就看见一直折磨着他们耳朵的，如同指甲在金属上摩擦发出来的声音的源头——一间巨大的地下教室里满是鬼魂，在拥挤的舞场上飘来飘去，十三把乐锯发出可怕而颤抖的声音，演奏着可能是华尔兹的东西。
Harry打了一个手势，松开了Draco的手。Draco能感觉到一瞬间从Harry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气——那是一种真正的幽寒。从身体深处开始冻结。
笼罩在Draco身边的防御缩小了一点，紧紧地贴住了他，Harry上前一步，幽绿的眼睛一沉。
周围的寒冷气流仿佛被刺激了一般，急速的翻滚向着他们身边呼啸而来，带着尖锐刺耳声音，又在Harry的身前一个急刹车，像是畏惧着什么东西一样静止了。
好像是一个声波的震动，有几个弱小的鬼魂半透明的身体扭曲黯淡了一下。Harry见状抬手，似乎是懒洋洋地向下一挥，被凝固的冷空气才像被释放一样重新开始流动。
鬼群安静下来，带着一种恐惧而敬畏地表情看着Harry带着两个人类沿着椭圆形的舞台缓步前进——经过之处的鬼魂纷纷飘开让出通道。
他们经过一群闷闷不乐的修女，一个带着锁链衣衫褴褛的男人，然后在血人巴罗身边停下了。巴罗瘦骨如柴，两眼发直，身上沾满银色的血迹——他的周围也没有什么鬼魂敢接近。
Harry抿起了唇，弯下腰，他的笔尖几乎贴到了巴罗透明的脸上，四周传来一片低低的抽气声。
“吾名Salazar·Slytherin。”他看了一会儿，直起身子，扫视了一圈房子里的鬼魂，“受Sir Nicholas de Mimsy…Porpington邀请而来。”
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舞台中心被鬼魂无视了很久的尼克，猜测他怎么可能请到这样一个大人物来。
尼克首次受到如此多的关注，他激动地脸色变成了全白，整理了一下自己脑袋和领结的位置（这个动作引的地下几个大胆地鬼魂的嗤笑，不过他们立刻住了嘴），清了清喉咙，神情自满地说，“我，尼古拉斯·德·……”
还没等他说完，一只猎号突然吹响，一阵疾奔而来的马蹄声传来——鬼群的注意力立刻被地下教室墙壁中出现的十二批鬼马吸引而去。每批鬼马上都有一个无头的骑手，全体参加晚会的人热烈鼓掌——就连Helga也嘴角挽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合掌拍击了两次。Harry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不会真的是Dullahan吧……”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高贵如Helga都击掌欢迎。
“算……也不算……”一个沉闷嘶哑的声音从Harry身侧响起，血人巴罗顾自喝起了闷酒，那酒不同于别的桌上摆放的酸了味儿的酒，而是他不止从何处拿出来的一壶，酒香立刻小范围地蔓延。
在四周嘈杂的生音中，巴罗取过一只杯子为Harry倒了一杯递给他，“你想问什么？”
Harry接过酒鼻子一抽，神情闪过一些惊喜，“好东西啊。”
巴罗闷笑了声，“我也算半个从那时候过来的人了，不给您点好东西怎么成。”
Harry先浅抿了一口酒，咂了两下，连连赞叹，“真是好东西啊……真不知道是怎么被你搞到手的——不，怎么被你偷渡到这里的。”然后拉开椅子坐在巴罗旁边，坐下像巴罗祝酒后一饮而光。顺势要拉Helga一起来，后者正观看着无头骑士们的表演。
巴罗伸手拦住了Harry，他粗糙，沾着银色血迹的手在碰到Harry的手时像被灼伤一般猛得缩了回去，巴罗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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