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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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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Harry提示过Lucius他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头顶上，还有更加强大的势力存在后，Malfoy家便已欠了Harry一个人情——这次就算真的是Harry伤了Draco，Lucius也会想办法澄清Harry的罪名，至于事后会怎样，那就再看着办。
这次之所以在Harry出事的第一时间就冷静地宣布冷淡救世主的措施，无非是——
“你只要演好你的戏，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被胁迫了罢了。
“不会，让你的儿子伤心，失望。”
用Lucius自己的挚友Severus的话来说，白痴的直觉——相信对方话语中的意思——Harry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
Gaunt一身酒红色龙形暗纹华袍，脚上一双及膝龙皮长靴，鲜红的短发不羁地翘在空中——却丝毫没有凌乱的意味，深浅不一，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层次凸显极富狂野自信的魅力。
只可惜他一直是一副严肃的脸孔，连在平安夜这样温馨的时刻，面部神色严峻的肌肉也不丝动过一分一毫。
Hogwarts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实在是稀缺——最近谣言四起说这个职位被下了严重的诅咒，任何一位老师都没可能呆上一年以上，学校实在难以临时去找个补充，Aran的申请自然被很快批准。
——那帮老东西，巴不得看见这位新贵自我下放到没有实权的位置上。对他这个“勇敢正直，关心民情”的新贵是赞不绝口，速速下放了教育令。
“恭喜，Gaunt先生，成功申请了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Lucius端着酒杯上前，也只有他敢与这位独自靠在窗边，眉头紧锁的新贵套近乎。
毕竟，Aran之前才主动来找过Lucius。
*
“大人，在我这里。”深夜，在Lcuius正准备放下公务休息的时候，一身火红，Lucius忙得甚至没时间打招呼的新贵，就这么从黑夜中浮现，一双红瞳冷冷地看着他，嘴唇轻轻吐出语调平板的句子。
大人……？Lucius转念一想便知道这位新贵口中的大人是何人。再联想到他出现时，几大地位高于Malfoy家族的老贵族联手给出的证明和贺词，他心中升腾起苦涩，恐惧又奇妙安心的感觉。
Malfoy家的未来——就如此轻易地要在自己手中做出抉择了。
他不是个笨蛋。
“您要我怎么做？”Lucius打量了男人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浊气，冷静地问道。态度不卑不亢。
Aran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意，“要不是你家幼崽与大人交情不浅，大人又事先提示了你上面的势力——你这区区六百年的小家族，早就不在了，你懂吗？”
“！”Lucius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近十几年Malfoy家族太出风头了——或者说闹出的动静过大——不是好事。他已经低调再低调，可……
“你如今成我手中棋子，对方便不敢轻易动你，稍稍的利益牺牲，承担的了吗？”Aran的声音森冷而不带疑问，Lucius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我知道了。”Malfoy，说不定，连被推倒前台来，也是头上更强大势力刻意而为的结果罢了……？
先不谈最早的崛起，单单仅几百年的发展，似乎是顺利地有点蹊跷。要不是几位家族族长自身都十分出色——
难道，这也是被/操控了的？！
Lucius背后唰地流下了冷汗。Aran火榴石般的眼睛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闪现了金色的光芒——让他有些头晕目眩，等回过身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躺在了卧室中，Gaunt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不知道，小龙遇上蛇祖，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他只是连夜爬起来，暗中用贵族间的舆论效应，将舞会举办权不着痕迹地挪给了Parkingson家族。
*
如今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这个浑身都是红色的男人不复当日黑夜里的阴冷，显得高贵而神秘莫测——其实他看上去年纪并不大。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
因此，他才被称为新贵。
倒不是说有人怀疑他的能力——那些没脑子的，以为新来的贵族就好欺负的二流小家族的蠢蛋，想要在Gaunt身上捞油水甚至大胆要控制他的，都莫名其妙遭遇了不幸。
傻子都看的出来。Aran·Gaunt，是在立威。
但是，他去申请了一个教授的职位——又降低了很多人的戒心。觉得这位族长能力不错，有威信，但野心不大，励精图治，家族看上去也不迂腐，新造的庄园格调优雅，投资的产业也立刻获得了利润——可以被接纳融入，也不用太担心势力膨胀过快，再加上Aran本人作风严肃认真，被很多家族视为可合作的类型。
只是族长本人实在是太不好接近了，初次见面喧哗完，谈完正事，觉得再无话可说的几个贵族也不会去纠缠人家——只有几个贵族的小姐还偷偷摸摸地不时朝窗台边看上两眼，用扇子遮住嘴巴偷笑。
Aran向Lucius举了举杯，闷声喝下。
“您这身衣服，很眼熟。”Lucius小心翼翼地选择了一个温和的话题。
倒是没想到效果奇佳。Aran与瞳色不符的眼眸里的冰冷在接触到那暗红色长袍下花色繁复的立领衬衣时，融化了一丝，透露出一点温情，“……是啊。”
六年级成人礼的时候，Harry丢给他的衣服。
“别给我丢人显眼了。”他举着这件过于女性化的衣服，嫌恶地瘪嘴。
“爱穿不穿。”Salazar嘴里叼着涂了巧克力酱的多拿滋，丢给他一个白眼，毫无形象可言地将整个多拿滋拖进了嘴里，鼓鼓囊囊地嚼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好像丢给Aran的只不过是个垃圾。
但是，他却听到了。
｛成年了，就好好干。｝
所以，当然。他还是穿了——小蛇们当年还颇尊敬他，得知这是Salazar亲手送给Aran的礼物后也没敢造次，只是想方设法给他暗地里使绊子——后来这传统还该死地保留了下来，成了Slytherin内部的娱乐游戏之一。
——那个时候他绝对不想不到，Salazar会这么快就走——更没想到，Harry和Salazar居然是同一人——他该死的当然是怀疑过！可是直到最后一天亲手扒开对方的衬衣才看见那条藤蔓。
他不是由他带回来的——这本身已经是何等的失败。而他，竟然又成了逼走他的罪魁祸首之一。
事后，他知道了缘由——也主动承担了另外三个令他痛恨不已却感同身受能理解的人留给他的使命。
“我们想要给他一个，能自由生活的世界。”
这理由该死的可笑，讽刺，大言不惭。
可是，却也是他想要赴汤蹈火去做的。
——这件衣服，是因为当年总是把论文做到完美，所以几乎没有留下什么修改笔记的他，唯一的怀念。
“……”Lucius能感受到男人的温情。
他眯起眼，看了一眼被围在一群男孩中间，努力周旋着的Pansy，“这，就是我们所谓的贵族……想起来还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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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nger夫妇自从女儿上学后，就有预定预言家日报——以获得更多一些女儿所在世界的信息。也好从思想上接近女儿，有时还能帮她出出主意什么的。
在他们眼里，倒不觉的Hogwarts四个学院有多大的分歧。所以暑假里看女儿闷闷不乐地样子，还以为她是为了自己不是纯血巫师而烦恼，因此打算劝说一下从小自尊心强的女儿。
但，毕竟是过来人，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女儿……可能是恋爱了。
小伙子的相片，性格，他们都看过了解了。觉得对方是个不错的沉稳男孩——虽然开头表现古怪了点。女儿会喜欢上能力强大的巫师也无可厚非。女孩子在潜意识里总希望自己是被保护着的。
但是——
两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客厅，忧心忡忡——这迷恋到了圣诞节也不回来，总不是个事儿吧？！
她才十二岁啊！至少平安夜，总要和父母一起过吧？
他们不是不同意圣诞节去对方男孩家玩——对方男孩送来的邀请，也很陈恳朴实。
夫妇俩面面相觑——只道自己还太不了解女儿了，平时像个书呆子，可真要做什么，却确实带着一股子不服输，做到底的味道。
——不要吃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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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sy觉得，自己口中含着的特制魔药可能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她又冷又饿，还很恐惧——但她紧紧握着拳——告诉自己很快就会结束的。她可能还赶得及，去跟Draco说一声圣诞快乐。
Granger——一定会露馅的吧。
Draco，会恨她的吧。
明明Harry才是走进他内心的朋友——他会不顾一切为了Harry开脱的吧——甚至会说自己的伤不是Harry干的吧……
Harry·Potter……
不可原谅！
你可知Draco为你付出了多少！
她不知道什么造就了Harry沉稳甚至沧桑的性格，也不想知道Harry究竟是什么身份——她只知道和她一样作为普通贵族子弟的Draco的心情。
因为她曾经，也想要亲近Harry——甚至，不顾父亲的反对，冷静的面具头一次撕裂了，她甚至为此哭泣过——她心疼过Harry，是如此想要保护这个男孩。
可是，这算什么呢？这一切不为人知的付出算什么呢？
Harry为他们*真正*付出过什么吗？
到头来一切原来都是欺骗！
如果不是Granger偷偷问了Ron，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她们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Harry·Potter，你根本就不懂，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是多么愚蠢居然会相信你，会想相信你是理解我们的，是体会到了我们的心情的，是——
不可饶恕！
伤了Draco的心。
失望。
如此失望。
她冰凉的指尖捏紧了抓在手里的小刀——从Snape办公室偷出来的。
——你用什么伤了Draco，我便百倍偿还！
我们的尊严，我们的真心，怎么能被你如此欺骗！
她咬紧了牙。她穿着粉色的，层层叠叠的，镶着珠宝的贵重公主裙。脸上的妆容精致而美丽。
两行眼泪无声地从脸庞上划过。
——Harry，我终究是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我要亲手来了结你。
After the Episode
写《蛇祖》，曾经是是痛，并快乐着的。
现在变成痛苦了。
冷静一想，也许那位读者说得对。总不知不觉中，摊子就大了，以我的笔力，收不住了。
或者，我之前太纵容“轻松”这个词语，线埋得太深，太多，太零散，本意是许多小小的线索汇合在一起，将不同势力各自的阴谋汇流，组成最后的结局。可是JJ——或者说网络小说这个体制，它是日更的，它不是全写完了，一起拿给大家看——一口气看完看到爽的感觉。
一天一章，把很多疑虑的时间拉长——脑子就显得混乱。
其实读者提出不太看得懂的时候，我就去参照了一些悬疑类的小说。
怎么说呢。我的笔力当然不及大师，智商自然也是不及的。混乱和小失误是有的——但是我总体想要的效果，却还是在的。所有所有的憋闷，你所能看到的细小的疑惑和矛盾，环环成扣，就是因为感觉头都大了，所以会想去看后面到底是怎么了——这样一种恶心但迫不及待的感觉。
——就有一点，我们所看到的历史，其实是由无数巧合组成在一起的感觉。
我想，我可能是第一章太着重于让大家接受Harry，而忘了重点提示。
如果你愿意，把这看成是轻松文，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要想太多，看不懂的就跳过，看看暧昧什么的，不也挺好？
但第二章开始，确实就没第一章那么轻松了。线，该收了。
我也问过我的一些读者，逻辑上有没有明显的失误，是不是真的很难理解，很难看懂。
有的说会等我，现在看不懂一点，但是以后肯定会知道，没有什么阅读障碍。有的，就直接在文后批评我了。
有的读者，提出来的问题让我觉得很无奈。有的读者，踩到了要害，我也只能模模糊糊地提示。
我觉得有些东西，自己嚼，味道才好。
真可惜，JJ吧……比较偏向于言情。
也不是说好的悬疑剧没有。不过我想将同人文写到这份上的，我不算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过也算是稀有产品了。微微笑。
《蛇祖》它一不赚钱，二我也根本没打算拿它赚人气。单纯想认识一些朋友（继续笑）。
昨天一章出来，看了大家的留言和疑问，我突然觉得很累。
对逻辑性要求严格的文啊，真他妈不是人写的。第二章这样一个简单的双线阴谋，就被我写得众口难调，云里雾里了，那么第三章的一个时间悖论，一个二选一选择题，我要怎么写？！
我还想问问大家，悖论最精彩的地方，是什么呢？不就是它永远也解不开，没有答案吗？它的逻辑是最不能成立，最不严谨的，但是你偏偏找不出任何一条线索反驳它。
从任何一点切入，都是混乱，但是自然地加入这个圈子当中。
人性的复杂，感情的复杂，事件的复杂，时间的复杂——如果真实还原出来，不应该是一种看不懂，理不清，无奈而纠结的感觉么？
心里压抑地难受，会去回头想想，头很痛，不知道该怎样解决，却又想迎着头皮上——也必须如此的——不就是你自己的生活么。
不想死，所以走下去。
小说是生活的反应——我只是力求追逐一种真实。我想把我的读者带进故事里面，而不是和我这个可怜的作者一样，站在外面，看风云变幻，寂寞地很。
身为局中人，不知局中事，挣扎，沉浮。
想塑造一个，一个属于魔法世界的冷暖。一个不像JKR那样，把复杂都轻描淡写带过，充满着不可理解的幻想，连起源都不知从何处开始的世界。
将Harry设定成蛇祖，我没打算用这个赚眼球——只是通过这样一个媒介，将过去和现在链接在一起罢了。
不是我听不得批评，而是在这些批评之后，我看到了一个事实。
我的野心太大，但是实力又不够。
我想去改改，改的能让你们更能接受。却发现无从下手。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可惜高兴不起来，反而失落的很。
上面的文字，也算是我推心置腹写出来的了。话说到这份上，《蛇祖》继续下去的意义也不大了，我会写完，但不会……
哈。就是这样。
我是很容易动摇的人，容易灰心丧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我内心很复杂，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要全部写下来。有可能是我实在受不了脑子里的东西，有可能是我懦弱了。我混乱了，我爆炸了，我情绪失控了——无论什么。
事已至此，第二章看下去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我写的动力都丧失了。
压抑在Godric内心的情感，他的性格——他何以能做到这种地步，演戏何以演的那么像——读者曾说，Godric的冷酷形象一去不复返，我当时笑。他从来就没冷酷过。
但他却也从来没有温柔过。
积聚在几个孩子内心的嫉妒。从千年前的海尔波，到千年后的两个小姑娘，他们嫉妒的对象都是Harry，但他们都是孩子。他们从来不会去恨一个人。
孩子是最透明单纯又是最大的变数。
日记本君的阴谋——又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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