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我是小人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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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如此甚好，人选方面还是我来吧！”书生严肃的说道。
　　　　“不行，如果不还手的话，一刀就可能要了人的性命，还是我来！”渔夫争辩道。
　　　　“你们两个照顾好师傅，我来吧！”樵夫沉声道。
　　　　“我来……”
　　　　“……”
　　　　真是感人的画面啊！靠，太小看我了，我的计划怎么可能有漏洞呢？
　　　　“停！我们贡献出桃花岛至宝软猬甲一件，刀剑不损，绝对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默哥哥，我的软猬甲不想让他们穿！”小丫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有道理，这种贴身内衣怎么能随便穿在别个男人身上呢？
　　　　“你不会想自己来吧！你个头不够呀！”我拍了拍小丫头的脑瓜！
　　　　“哼，你是嫌我矮落！”小丫头把小脸扭了过去！
　　　　“哪能呢！我就喜欢个矮的，穿衣服不费布，多省钱呀！”我赶紧赔笑道。
　　　　“要不，我来！”少女毛遂自荐道。
　　　　“你？这种事少掺和，万一出事怎么办？我会心疼得！”
　　　　“知道了！”少女轻轻应了一声。
　　　　“你偏心！”小丫头不满道。
　　　　“哇，这么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的心真是长偏了的，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默哥哥，你……”
　　　　“……”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渔夫怒火冲天。
　　　　“嗯，不好意思，家务事而已，见笑了！刚才我们讲到人选的问题，咦，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高矮胖瘦差不多！身形符合！”渔夫欣喜道。
　　　　“又没有武功，状态符合！”樵夫满意道。
　　　　“有软猬甲护身，安全无忧！”书生一锤定音！
　　　　这个，搞错了吧！我是伤员啊！有没有法律约束，伤员是不能工作的！还有没有人权，你们以为这是伊拉克吗？
　　　　至少把晚饭先开出吧！我真的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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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刺杀前夕
　　　　晚饭终于开始了……
　　　　什么嘛，萝卜白菜，我一个也不爱，没有一点油水，就吃这个他们能有力气耕田打柴，骗鬼嘞！
　　　　“大师在哪里？”我夹起一片菜叶欣赏起来！
　　　　“师傅在房间里静修！”应该是对着镯子发呆吧！
　　　　自从确定我将代替一灯接受刺杀的挑战以来，三个人和我真是形影不离，难道我就这么没有信用？
　　　　“嗯，到时候你们要尽力的拦截，不要让她发现你们是故意放她上来的！”我在给他们讲战术要领。
　　　　“我们知道！”
　　　　“还有一定要拖住大师，不能让他出现，否则就前功尽弃！”
　　　　“我们知道！”
　　　　“还有……”
　　　　“这些你都不需要担心，赶快吃饭吧！求求你啦，你就别磨蹭了，还要易容呢！”书生焦急的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还没说完呢！言论自由呀……。
　　　　“我们逃跑好不好？”我偷偷的对正在给我易容的小丫头说道。
　　　　“默哥哥，大师对我们恩重如山，反正这次又没有危险，难道你对我们桃花岛的软猬甲没有信心？”小丫头语气不善道。
　　　　“怎么会，桃花岛出品，必属精品！”
　　　　“放心吧！默哥哥，我会保护你的！”小丫头握紧小拳头，坚定的说道。
　　　　“……”
　　　　“我们逃跑好不好？”我偷偷对少女说道。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少女责备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
　　　　“大哥，有恩必报呀，要不，还是让我来吧！”
　　　　“……”
　　　　我只是有些担心，万一瑛姑吃错药，袭击我的头部怎么办，要不要带个钢盔呢？
　　　　“你们没有血吗？什么血都成呀！”最后时刻，问题出现！
　　　　“这里是佛堂，不杀生的！”书生无奈的说道。
　　　　靠，给点专业精神好不好！一刀捅下去，没有一滴血，你以为谁都是西门吹雪呀！即使我同意，观众也不会同意！
　　　　“要不，借你的血用用！”我试探的问了问。
　　　　“好！你要多少？”书生卷起长袖，举刀霍霍！
　　　　这么狠，我随便说说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吧！你敢给，我还不敢要呢！
　　　　“默哥哥，用朱砂吧！你们这里有没有？”小丫头突然说道。
　　　　嗯，还是小丫头聪明，不过也断送了我拖延时间的机会，她不会是故意的吧！最近得罪她的地方蛮多的，精神紧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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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静静的坐在禅房里，没有灯火，只有柔柔的月光，天地似乎都沉静了下来！
　　　　当年佛祖静坐顿悟，一定也感受过这美妙的月光，无论是谁，享受到的都是同一片月光，只是有些人抬头看天，有些人低头走路。
　　　　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村口……天上云追月，地下风吹柳，月亮月亮歇歇脚，我俩话儿没说够没说够……
　　　　嗯，一个人挺无聊的，这种等待被刺杀的感觉怪怪的，如果肯尼迪知道自己将被刺杀，还会坐在车里摆各种姿势吗？
　　　　“喂，说说话呀！”我低声说道。
　　　　“大哥，说什么呀！蓉妹妹不让我们在这个时候说话。”埋伏在床下的少女用更小的声音回答道。
　　　　“反正还有时间，就说说你以前的事吧！我还不知道呢！”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整天跟着义父四处找义母，卖艺赚生活。”少女的声音里平静如水，听不出任何忧伤的调子。
　　　　想起中都城初遇时她脸上飞扬的神采，欢快的颜色，心里有些莫名的痛惜！
　　　　“唉，我从小就在酒楼里跑堂，吃人家剩下来的饭菜，每月只有几个铜板，还经常被掌柜的骗，张家口的长庆楼，你们有没有去过？”
　　　　“我们，我们进不起酒楼的！”少女有些局促！
　　　　“你不知道，客人是很难伺候的，有时候会打你、骂你，你都要忍着，最离谱的一次就是有个人拿盘子砸我，还好我记不起他的样子了，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谢谢他，要不是那次我能穿越吗？我要请他吃……一串冰糖葫芦！
　　　　“大哥，其实你挺了不起，成立了店小二联盟，给天底下的店小二做主，不让他们再受欺负！”少女用崇拜的语气说道。
　　　　这样说我会脸红的，我只是想收钱而已，这种成立工会，然后推翻压迫劳动人民的大山的工作我承担不起的。
　　　　“你也不差，受那么多苦，还那么开朗，就知道帮别人！”
　　　　“那时候我们家乡闹瘟疫，如果不是义父，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和那些死去的人比，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从小是孤儿，如果不是老掌柜收留的话，我早就饿死街头了。其实我们两个遭遇差不多，为什么以前老吵架呢？”
　　　　“我，我不知道！”
　　　　“这两天你好象不太一样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没事，我，我听人说……嫁人之后要……要听丈夫的话！”少女吞吞吐吐的说道。
　　　　可以想象，床下的少女此刻一定满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而我还要装成高僧的模样，不能放声大笑，实在是辛苦！
　　　　“嗯，咱们家不用这样的，你看蓉儿，还不是成天和我打打闹闹的。”
　　　　“蓉妹妹懂得很多，可以帮你很多忙，我只懂舞刀弄枪的。”
　　　　“你不是要听话吗？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那个中都城擂台上飒爽英姿的少女，那个长街上甘愿与义父义母同生死的少女，那个桃花岛上帮周大哥堵上耳朵的少女，那个孤岛上独自留下的少女，那个……”
　　　　“我才不要听你说这些呢，我还没嫁呢，凭什么听你在这里啰嗦。哼！”床下少女高声说道。
　　　　我感觉那个熟悉的女孩子又回来，你说我是不是有些犯贱，自己找罪受！
　　　　“反正迟早总要嫁的！”
　　　　“到时候再说！”
　　　　“这么横？”
　　　　“就是，谁说的一定就嫁给你！”
　　　　“你还有人选？”不会是杨康吧！我心里怕怕！
　　　　“大不了再比武招亲，又不是没比过！”蛮横的语调。
　　　　你行！大不了……我再去比武！
　　　　“那我就再去比武！”
　　　　“你打得过我再说！”
　　　　“我就不信了，等我伤好了，比比看！”
　　　　“比就比，谁怕谁？不准用‘移魂大法’！”
　　　　“不准用‘左右互搏’！”
　　　　“………”
　　　　“好男不跟女斗！”
　　　　“就知道找借口！”
　　　　“……”
　　　　熟悉的对话把我们拉回荒岛上的时光，那时候似乎天很蓝，海水很蓝……床上与床下的两人都沉浸在回忆之中……
　　　　“大哥，谢谢你！”半晌过后，少女柔柔的说道。
　　　　“是我应该谢谢你，在海上漂流的时候，我昏过去之后，你用的是你的血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时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嘴里怪怪的，以为是你用口水喂我，就没好意思问！今天那个书生要割手臂放血，突然想起你手臂上的一个长长的伤疤！”
　　　　“你怎么看到我手臂上的伤疤的？”
　　　　“嗯，这个嘛，趁你没注意偷看的可不可以！”我心虚的说道。
　　　　“大哥……”少女发狂的声音响起……
　　　　禅房外有脚步声响起……
　　　　刺杀！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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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射雕》中这一段一灯讲述的那个“一夜白头”的故事很是感人！
　　　　注二：这个伏笔埋的深吧！得意中……本来没打算用在这块的，不过嘛，顺其自然吧！
　　　　注三：黄土高原的“信天游”，苍凉悲壮，让人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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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竹林夜语
　　　　禅房内，月光轻柔的照在我的脸上！禅房外，脚步声沉重的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眯着眼，随时准备着……跑路！
　　　　一只手缓缓的推开门扉，一个身影轻盈的闪入，那人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然后……
　　　　“默哥哥，准备了！”在我耳边喊了一声，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个安慰性质的笑容，就迅速的钻到床下去了！
　　　　仍在煎熬中……
　　　　脚步声再次响起，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就是刺一刀嘛，又不是没被刺过！
　　　　“好了，已经把她引过来了，我去看着师傅，准备了！”书生推开门缝，小声叮嘱道。
　　　　靠，你们有完没完？早死早超升，我开始盼望瑛姑的到来！
　　　　继续煎熬中……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到门口时突然停住，然后只见一把刀在月光下闪着亮光……嗯，还好只是把匕首，很短的，不过应该很锋利，毕竟磨了二十多年了！
　　　　瑛姑有些迟疑的看着我，举起的匕首又放下，放下又举起，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
　　　　这个可不是凑字数，完全是现场直播，这些人真是的，做事情一点都不干脆，搞得我的心随着她的手臂做上下运动，紧张的不行，汗水顺着后背向下流，更要命的是我感觉后背很痒，非常痒……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我睁开眼，模仿苍老的声音说道。
　　　　“啊！”瑛姑猛地吃惊，随即镇定了下来，语声决绝道：“二十年前我就说过要来的。”
　　　　“你刺吧！狠狠地刺下去吧！我应该受到惩罚，你刺到我的心脏里去吧！”求求你，千万千万别刺偏呀！
　　　　“我，我要为我的孩儿报仇！”瑛姑似乎在说服自己，把匕首高高举起！迟迟不落……
　　　　趁她一愣神之间，我赶紧活动一下身体，用手挠了挠脊背，然后再端正坐好！看来要给她下点猛药，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唉，当年的那个孩子……”
　　　　“噗！”还没等我感叹完，一把匕首就出现在我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吓了瑛姑一跳！朱砂兑水，红确实够红，不过粘稠度不够，哗啦一下子全出来了，我赶紧捂住胸口！
　　　　“你，你，你……”我一手指着瑛姑，一手捂着胸口，做痛苦状，分散她的注意力！
　　　　大嫂呀！你怎么还不走呀？难道真想让我摆个死的造型给你看！
　　　　瑛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复杂，此刻定然诸般往事从心头流过，瞬时之间，入宫、学武、遇周、绝情、生子、丧儿的一幕幕都在眼前现了出来……
　　　　有温柔的甜蜜，有钻心的痛楚，有美丽的爱情，有离别的绝情……
　　　　在我终于做完临死前的所有预备动作，把头垂下之时，瑛姑长叹一声，出门而去……
　　　　“默哥哥，你怎么样了？可别吓我！”小丫头摇晃着我的手臂，紧张兮兮的说道。
　　　　“大哥，你醒醒呀！我不生气了。”少女也焦急的模样！
　　　　哼，让你们同意我冒险，看我不吓吓你们！
　　　　“穆姐姐，咱们走吧！有人生气了，不理我们了，小气鬼！”
　　　　“可是……”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小丫头随意的问道。
　　　　“没，没什么！”紧张的调子！
　　　　“不可能吧，这么长时间他一定会找你说话的。”疑惑的语气！
　　　　“都是些以前的事！”
　　　　“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听！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天真的表情！
　　　　“嗯，真的没什么，就是以前和义父在一起的生活……”
　　　　“还有呢？”
　　　　“………”
　　　　“喂，等等我呀！”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我赶紧起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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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房门，少女赶紧把手背到身后，小丫头转过头，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竹林，石桌，月光，微风……
　　　　“哼，没想到你们有这么多事瞒着我！”小丫头蜷缩在我怀里不满的说道。
　　　　“哪有！我也是今天刚猜到的！”我含糊的说道。
　　　　“不会吧！我的默哥哥可是很聪明的！”
　　　　“哪能，咋样也比不上俺家孩子他妈呀！”
　　　　“哼，将来孩子可不止一个妈！”
　　　　“放心，我发过誓的，绝对不会超过三个。”
　　　　“你敢！”
　　　　“……”
　　　　“哎呀！你干什么？”我感到手臂猛然一痛。
　　　　“你喝她的血，我喝你的血！”小丫头嘴角挂着血痕，笑得异常灿烂！
　　　　哇，不会养一个小吸血鬼吧！看来今晚注定要有血光之灾，躲不掉的！
　　　　一排整齐的牙印出现在手臂之上，小丫头细心的用手绢把伤口包扎好！看来以后不用纹身了！
　　　　“你早就喝过我的血了！”
　　　　“什么时候？”
　　　　“在桃花岛，竹楼上，那天晚上，俺家的蓉儿很紧张……”我轻轻地握着小丫头的小手。
　　　　“不许说，讨厌！”小丫头把头埋到我的怀里。
　　　　那天的小丫头真的好美，好美！
　　　　“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了，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面只有我。”
　　　　我慢慢的念出这段话，一股愧疚袭上心头……很多时候，承诺，不是那么容易兑现的……
　　　　“蓉儿，对不起！”我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突然消失在我面前。
　　　　“默哥哥，我，我……”
　　　　“………”
　　　　“默哥哥，我们回桃花岛吧！”小丫头偎在我怀里，轻声说道。
　　　　“好！”
　　　　“答应的那么快，是想快点向杨大叔提亲吧！”
　　　　“那就再等等！”
　　　　“我想爹爹了！”小丫头依恋的呢喃道。
　　　　哇呀呀呀！真是一语惊醒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