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控首席甜宠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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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距离两米之的地方停下。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莫少，”她盈盈一笑，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双手背在身后，相互交握，“没关系，如果莫少愿意听，我可以再说一遍。”

　　　　莫云帆望着对面那双清澈的眼睛，眉头紧蹙，沉声道：“季默默，你······”

　　　　“我什么？莫非我曲解了莫少的意思，难不成堂堂的莫家大少爷还用强的，那我可要说声对不起了，”季默默指着心脏的位置，手指又逐渐上移，指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很可惜的样说道：“你没有能力左右我的思想，控制我的心。”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睛中难掩痛苦之色，指着莫擎嘶吼道：“我就是恨他又怎么样，我恨他为什么让我失去爸爸，恨他这些年来为什么不陪在我身边，一个抛弃我妈妈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默儿······”她说的每一句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刺入莫擎的心里，疼的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他叫着季默默的名字，一口鲜血从嘴中吐出来，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最后晕倒在众人的面前。

　　　　季默默吓得浑身僵硬，身体如同被钉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炎彬和叔皆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赶紧上前帮忙。姜璇跑过来，站在季默默旁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莫云帆怒视着对面的人儿，“季默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爸若是发生意外，我绝不会放过你。”

　　　　方才拦截季默默和姜璇的几个黑衣人，很快就将车开到了最尽的地方，叔则通知医院准备好一切救治措施，待莫云帆一干人等离开，季默默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默默，”姜璇推着她，尽小心的说道：“莫叔叔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季默默目光呆滞的走到墓碑前，捡起地上的银行卡，看着不停抖动的右手，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她试图用左手用力的握住右手，让自己不再颤抖，可是她越是用力，双手抖动的越是厉害，到最后，她才发现，原来整个身体都因陷入恐惧中而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她在怕，怕那个人也离开她。

　　　　她突然朝着莫云帆一干人等离开的方向，快速的奔跑起来，她已经失去了妈妈，不可以在失去爸爸，她不要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

　　　　姜璇担忧的跟在她后面，幸好姜璇来的时候将车停的比较近，两人立刻上车，追着前面的车。

　　　　“默默，我真的不知该说你什么好，本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应该站在你这边的，但这一次你······”

　　　　。。。

 ；。。。 ； ；　　　　幸亏莫云帆及时的扶住了他。

　　　　季默默站起来，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漠，继续说道：“妈说她不怪你，当年她是自愿离开莫家，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原本在来墓地之前，季默默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前两年每每到了这一天，她的心情都会变得异常沉重，几乎每一次都是哭着离开墓地，这一次，她想让季雯萱看到一个开开心心的女儿，不难过，不悲伤，不落泪，可是，莫擎一干人等的出现，打乱了季默默的计划。

　　　　她想为季雯萱，为自己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默默，够了。”莫云帆扶着莫擎，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莫擎哭，眼泪对他们这种男人来说是奢侈的，是不允许存在的。

　　　　除非，心里真的受不住了。

　　　　“你们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请你们离开。”季默默双手用力的握着拳，指尖狠狠的掐着手心的肉，借由刺痛感令自己镇定下来。

　　　　“默儿，是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莫擎哭得悲痛欲绝，十几年来的愧疚和悔恨已经夺去了他的灵魂，心脏剧烈的痛着。

　　　　季默默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和冰冷，“呵呵，你说的没错，可是对不起有用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妈妈活过来吗？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家人就不会分开，如果不是你，妈妈就不会因为劳累过最后病死，如果不是你，我······”

　　　　她的悲伤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声音哽咽的再也说不话，微弱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飘在空气中。

　　　　“我就不会失去爸爸，”她蹲下来，埋头痛哭，“你说过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骗，都是骗我的······”

　　　　悲伤的气氛让众人觉得压抑，炎彬凑到叔身边，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帮忙？”

　　　　他虽然心里很好奇，但同情感还是战胜了一切，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他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叔神情凝重，阻止了炎彬。

　　　　这件事，他们不能插手。

　　　　姜璇赶到墓地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季默默蹲在地上哭泣，莫擎脸色苍白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而其他人的脸色也很难看。

　　　　她疾步流星的跑过来，越过炎彬，来到季默默身边。

　　　　“默默。”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一触碰到季默默不停抖动的身体，就已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姜璇的出现，给了季默默一个支撑的力量。

　　　　“不哭了，不是说好今天不哭的吗。”姜璇微笑着擦掉她脸上的眼泪，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对，不哭，说好不哭的。”说着，她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炎彬暗自冲着姜璇竖着大拇指，她一出现，季默默说不哭就不哭了，有点本事。看到季默默哭得不成样，姜璇真后悔之前应该和她一起来的，也就不会让她自己一个人面对心底的伤疤。

　　　　一定很痛吧。

　　　　季默默吸气，缓缓的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莫擎面前，声音里带着哭过的痕迹，“这个还给你。”

　　　　“默儿，我······”

　　　　知道莫擎接下来要说什么，季默默装作一副冷漠无情的面孔说道：“我和妈妈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你也不必在为了当年的事心里有任何的愧疚，因为就算你再后悔，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莫擎强作镇定的站直身体，握着季默默的手臂，“默儿，爸爸没有骗你，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回到爸爸身边来，好吗？”

　　　　或许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过去的事无法挽回，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如今，莫擎做的这一切，不止是为了想要弥补过去的过错，比起补偿来说，他更希望季默默能回到他身边。

　　　　“默默，你答应莫叔叔吧。”炎彬实在忍不住，开口为莫擎说话，眼前的画面实在令人不得不为之动容。

　　　　这些年莫擎所做的一切，锲而不舍的寻找妻女，从未想过放弃，每一句恳求，无不让人觉得心酸，炎彬是真心希望莫擎能够得偿所愿。

　　　　季默默抿着唇，推开莫擎的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不是我爸爸，我也没有爸爸，这些年来，我想了很多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不去恨你，今天，我终于想通了。”

　　　　她看着莫擎满是恐惧，满是痛苦的眼睛，心猛地刺痛，“因为，你根本不配，不配让我恨你。”

　　　　。。。

 ；。。。 ； ；　　　　季默默站在画展的门口，手里抱着包装好的画，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刚刚糊里糊涂的回了一句‘喜欢’，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待莫擎和李申谈话结束，从画展里走出来，就见季默默抱着画，呆头呆脑的站在门口。

　　　　莫擎让其他人都先行离开，走到季默默身边，“默儿，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季默默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这一说吃的，她还真的饿了。

　　　　“我想吃······”她话说一半，又停了下来，盯着手里的画，“这个还是你拿走吧，我不能要。”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这幅画吗？”

　　　　她咬着唇，内心似乎承受着很大的挣扎，“我是很喜欢，可是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陌生人送的东西。”

　　　　莫擎笑了，宠溺的捏着她的脸，“放心，爸爸付过钱了，你可以放心的拿回家。”

　　　　季默默愣了愣，自从在画展上遇到莫擎之后，她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就像个傻似得，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莫擎的一句‘爸爸’像是开关的按钮，打开了通往过去的阀门。

　　　　她后退一步，莫擎的手僵在半空中。

　　　　“默儿。”

　　　　“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这是第二次与莫擎正面接触，而每一次，季默默几乎都是落荒而逃，她以为经过上一次的见面之后，她已经做好了如何面对莫擎的准备，可当事情真真切切发生的时候，她才发现，越过心中的那一面高墙，很难。

　　　　看着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人影，莫擎心中苦涩不已，这两****一直压抑着想要靠近季默默的**，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相遇，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他脱口而出，介绍她是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驳和抵触，原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季默默一回到家中就冲进了浴室，冰冷的水从莲蓬头上喷射而出，浇在她的头上，瞬间就浸湿了她的衣服。

　　　　可能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在莫擎出现后，她完全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只会点头一个动作。

　　　　“不是决定试着接受吗，为什么要逃，季默默，你就是个胆小鬼······”

　　　　如果妈妈在就好了，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慌张无措。

　　　　她的左手的中指摸着右手的掌心，在冷水的冲洗下，仍有一丝温热，是那个男人留下的温，那份令人着迷的温暖从手心扩散至全身，最后聚拢在整个心房。

　　　　“季默默，你想回到爸爸身边，对吗？”

　　　　她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答案都是一样的，或许从季雯萱去世的哪一天开始，答案就在她的心里发芽，在时间的积攒下，那颗小小的种已经长大大树，渐渐占据了她的思想。

　　　　两天后，又到了月初十，季雯萱的忌日。

　　　　季默默买了季雯萱生前最喜欢的合花，白色的合花似晶莹剔透的水晶，散发出清淡宜人的香气，与往年扫墓相比，季默默显得轻松了许多，没有沉重的悲伤，没有繁多的埋怨，她已经接受了母亲去世的事实。

　　　　莫要因为已逝的人阻挡了生活中的幸福。

　　　　如今，她可以大声的对着冰冷的墓碑说，妈妈，我过得很好。

　　　　远远的看见前方聚集了四个人，季默默的脚步变快了，走近了才看清，那几个人真的是在她妈妈的墓碑前聚集着。

　　　　而站在最前方的人，正是莫擎。

　　　　“雯萱，我来看你了，你知道吗，我找到我们的女儿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莫擎眼含泪光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中的人看起来有些苍老，在莫擎眼中，依旧如年轻时那般漂亮。

　　　　季默默迈着艰难的步，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当年若不是我一时心软，也不会害你离开莫家，雯萱，这辈我欠你多，欠我们的女儿多，下辈，下辈我一定会加倍的偿还。”

　　　　季默默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手里的花也因晃动发出瑟瑟的声响。

　　　　“我知道你恨我，我何尝不恨我自己，若不是我不能，怎会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雯萱，是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

　　　　再漫长的，终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季默默走的很慢，还是走到了目的地。

　　　　“如果一句‘对不起’能让我妈活过来，我倒希望你能多说几次。”她面色淡然的越过莫云帆，走到莫擎身边，看到墓碑前的两束合花，神情有些许的触动，她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深深的鞠了个躬。

　　　　“默儿。”莫擎擦掉眼泪，伸出的手在碰上季默默冰冷的眼神时，无力的垂了下来。

　　　　与莫擎一同前来的，还有莫云帆，炎彬，和莫家的管家叔。

　　　　从昨天开始，莫云帆就在为今日的事情担忧，不希望她们父女俩又生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听了季默默的话，心底的担忧又多了几分。炎彬因为莫云帆的关系，对莫家的事情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但对季默默和莫擎之间的事知晓的很少，听到季默默讽刺的话语，倒很是不满。

　　　　“默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炎少爷。”叔立刻拉着炎彬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插手。

　　　　炎彬看莫云帆和叔都是一个态，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多说，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季默默努力平复着心中的痛苦，从表面上看，完全像一个正常人，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心正承受着非人的煎熬。

　　　　轻缓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微凉。

　　　　“你知道妈妈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她蹲下身，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清冷，“她说，你是她这辈唯一爱过的男人。”

　　　　莫擎身体一震，眼泪掉了下来。

　　　　。。。

 ；。。。 ； ；　　　　这几天，季默默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醒来之后，对梦里的内容却记不真切，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快一个小时了，她也想不起来昨天到底梦见什么了，令人感到烦躁的事情，季默默绝不会纠结于此，她相信，该想起来的时候，总会想起来的，就像我们急于找某样东西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可说不定某一天，它就自己蹦出来了。

　　　　这两日校的课程不多，季默默白天就待在家中画画，晚上无聊的话，就跑去酒吧做兼职，日过得很舒服。

　　　　今天的安排有点变化，她期待了很久的画展终于来临了，画展的门票还是托了姜璇的福才买到的，所以昨天晚上才激动的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吧，还不停的做梦，导致她一醒来就无精打采的，身体酸酸的，幸好，精神支柱还是很强大滴！

　　　　她早早的来到了画展门口，蹲在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盼到画展开门。

　　　　一幅幅印象派的作呈现于季默默的眼中，她被画中所描绘的画面吸引，每走到一幅画作面前，她都会驻足很久，想象着画中的情景，让自己置身其中，得到自己对画作的理解，展厅里的画大多出自当代名家的手笔，其中一幅挂在拐角处的画作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幅画里的人物画的栩栩如生，如实的表现出父女之间浓厚的情感，你看，这位父亲的背景遮住了孩的影，似乎想要为她挡住外界的伤害，可见画家的技法娴熟，将人物的情感把握的很好，唯一不好的一点是······”

　　　　季默默认真的听着陌生男人的讲解，心里表示赞同，“是什么？”

　　　　陌生男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