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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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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公子多虑了,”梁凉淡淡垂眼,“并未有过什么,马公子喝醉了,我不知你的住处,命人扶你进殿暂住一晚罢了,这事请马公子不要对人提起,皇子寝殿进了生人,叫人知晓了不好。”
  马文才欲言又止,“殿下……”
  “何事?若没事,你换好衣服便回府,宫中不是久留之地。”他放下衣物便走出去,甚至没看他一眼。
  马文才捏着衣服暗自出神,不对劲,他心中有个疑问,从他醒来便有了,他问了梁凉,他的回答并不让他满意,简单的几句话将他的话堵死,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梁凉的话里,分明隐瞒了什么,他为何要隐瞒,昨夜,发生了什么?
  梁凉心虚了,他确实心虚,面对马文才的追问,他只需几句话敷衍过去,他没有欠他什么,他没有告诉他的义务,面对马文才,他完全理直气壮。
  而师兄不同,师兄不好糊弄,且师兄这个人,向来行踪诡异,若他知道了他的事,他也不意外。
  原本他想好了,师兄来找他,他就低头服软,哄哄他,他打他,骂他没骨气,没节操,都没关系,然而他没有。他甚至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苏寻这个人,竟似凭空消失般,不见踪影。
  整整一个月里,梁凉都在纠结,他日复一日的想着师兄不要他,师兄不会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却出现了。
  他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想也没想扑上去,他在他怀中拱来拱去,好似小狗般蹭个不停。
  那人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他依恋的蹭蹭,他微笑地将他拉到腿上坐着,环过他的腰际,脸埋在他的肩窝。
  “这般热情,想师兄了?”
  梁凉红了脸,点点头。
  心中的喜悦冒完后开始徘徊,后怕,怕师兄发现他心中藏着的秘密。
  苏寻将他转过来面对他,“脸这么红?”他捧着他的脸看的仔细。
  梁凉低头莫名心虚,“师兄这些时日出了何处?我很担心。”
  担心他不原谅他,不再要他。
  “是师兄未考虑周全,陛下派我去寻一味药,口谕来得匆促,情况紧急,未来得及与你作别,是师兄的失误。”他抬抬他的下巴,“我的小师弟,你在想什么?”
  “在想师兄,”梁凉甜蜜的笑了,知道他的理由非他所想,开心的要命,雀跃之下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师兄你别动,闭上眼。”
  他不由分说伸手蒙住他的眼。
  “师兄,我想……”
  亲亲你。
  最后几个字湮灭在唇齿间……
  开始只是浅浅的碰触,浅浅的品尝。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有力的心跳,心脏狠狠地撞击,跳跃。
  从不知,只是唇瓣的碰触,也会让人产生美好的幻想,从前听人说,一朵花开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一朵花开的时候,足够让他沉溺,他的温柔,好似一张织网,将他牢牢缠住,缠的他无法呼吸,但很快乐,不想抗拒,甘愿死在他的天罗地网。
  手臂越缠越紧,身体紧紧相贴,他张开唇,作无言的邀请。
  感官被唤醒,炽热的目光牢牢盯住他。
  师兄的手指修长美好,叫人垂涎,指尖一划,所到之处燃起片片焰火,炫目斑斓。他颤抖个不停,只想将他就地正法。
  深深地纠缠后,黎明渐近。
  他侧脸注视他,师兄睡在他的枕畔,睫毛微颤,呼吸沉静,睡颜安详美好。
  他撑起身子亲亲他的唇,满足的缠上他的手臂,再入梦乡。
  这一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梁山伯的案子几经辗转,在接手的官员一致神秘失踪后,成为京城第一疑案。百官现在最怕的事就是,皇帝笑眯眯把你召来,甜蜜蜜说,“爱卿啊,现在只有你能替朕分忧了,别谦虚,这个案子交给你,你不会令朕失望吧。”
  皇帝现在的气息好了许多,想是师兄寻的那味药起了作用。
  提到此事,苏寻摇头,“此药再灵妙,只能助陛下一时,陛下身子太弱,若要固本培元,并非易事。”
  皇帝陛下身体虽弱,家国大事仍是打理的井井有条,绝不假手于人。
  比如眼下的科举考试,三年一到,各地考生纷纷赶往京城,加上他们的书童随从等等人,鱼龙混杂,直把京城的客栈堵得水泄不通,交通瘫痪了一阵。
  于是皇帝下令,科考期间,闲杂人等不得入城。已入城的,若有喧闹,不守秩序者,一律逐出城。
  此令一出,京城安静了,客栈恢复了往日平静。

  宫廷之变

  科举考试进行的如火如荼,在这批考生中冒出几个特别出色的进入殿试,经皇帝亲自考核,甚是满意。
  三甲已定,中榜名单于三日后发放。
  状元郎意气风发,在殿上提出请求,道,“梁山伯一事,恩师受了牵累,草民恳请陛下赦免他的过失,草民愿代他受之。”
  梅生因举荐山伯获罪,皇帝命他面壁思过,将其软禁在自家院子里,罚俸半年。说是软禁,其实皇帝对他还是善待的很,除了不许出门,其他一切照旧。
  对于梅翰林,皇帝是爱才的,只碍于悠悠众口,不得不做番样子,眼下有人求情,正合了他心意,便欣然下旨。
  大臣中自有反对的,都被皇帝轻巧挡了回去。
  状元郎磕头谢恩,下朝后,梁凉将人拦住,笑骂,“于彤,你如今也出息了,真真替尼山争气。”
  状元郎垂手行礼,“七殿下。”
  梁凉扶他起来,“同我生分什么?”
  状元郎不理,硬是行了一礼,起身,“这是应当的,于彤有今日,全仰仗殿下的栽培。”
  梁凉笑着扶住他肩头,“你言重了,当日我便知你非池中之物,只要稍加点化,必有一番造诣,这是你自己的功德。”
  梁凉看着他,于彤的身量较尼山所见又高了些,现已出落成翩翩少年的样子,着实叫人叹息。
  “山长他们可好?”
  “好。”
  “嗯。”他点点头。
  于彤的头埋得很低很低,不看他,道,“殿下,若没别的事,于彤先行告辞。”
  梁凉楞了楞,准备好的一番话顿住了,于彤的态度,让他什么都说不出,就像卯足劲拳头打在棉花上似地,那么无力,苍白。
  总觉得他们之间多了道鸿沟,有些话,也不能再说了。
  他勉强笑了笑,“也是,你要去见梅翰林,快去吧,别迟了。”
  于彤点点头,转身便走。
  梁凉看着,觉得心里堵得慌,那个孩子长大了,心思他读不懂,从前那双眼睛里的依恋不见了踪影,纯粹没有了,他做了状元,现在像个真正的大人。
  梁凉微微笑,转头对于彤说,“别急着走,我送送你。”
  送至宫门,两人道别。
  于彤的身影越来越远,梁凉立在那一动,想起过去在尼山发生的一些事,想起他刚见于彤的时候,他的模样,以及孩子眼中的热切,近在眼前,远在天边,想着想着不觉入了神。
  忽觉一阵冰冷,他抬起手,原是下雨了,望着湿润的掌心发呆,上空忽然多了道阴影,挡住细细密密的雨珠。
  那人执伞对他微笑。
  昨日情形历历在目,他几乎以为他回到了初见之时,那时他们还未相爱,快乐是纯粹的,不再有那么多无奈和纷争。若是时光可以挽留,回到最初,亦是好事。
  执伞的人开口劝慰,“殿下要爱惜身体,若不嫌弃,请到我府上换身衣服。”
  “马公子客气了,不必……”
  他话未说完,他却抬手召来轿子,“上轿,殿下若拒绝就是不给马某面子,请。”
  被半要挟着上轿,梳洗一番出来,马文才已命人摆上酒菜。
  “殿下请随意。”
  梁凉欲告辞,“叨扰府上了,我还有事需回宫一趟。”
  “殿下别忙着走,酒菜已备上,何不吃上两口,还是殿下嫌弃寒舍简陋,不肯多待?”马文才说话间将路挡的死死地,就算梁凉想走也无路,除非他生出翅膀飞出去。
  “马公子说笑了,”梁凉识相落座。
  马文才立即举杯劝酒,“第一杯,文才敬殿下,愿殿下岁岁平安,”
  梁凉喝了。
  第二杯,文才真心想交殿下这个朋友,是以相邀,不知殿下是否愿意?”
  “抱歉,”梁凉放下酒杯,站起来,“我同马公子非同路人,恐不能相交,酒也喝了,梁凉就此告辞。”
  “殿下何必着急,文才真心想留,殿下却一心要走,莫不是文才做了什么事令殿下生厌?”
  梁凉深深呼吸,“马公子,梁凉确不能多留,请你放行。”
  “我并未捆着殿下,殿下要走便走,只看你是否走的出去?”
  “马文才,你……”梁凉隐隐觉得不对劲,是了,那些侍卫……都很面生,他们手中的兵器,有点太锋利了,马文才蓄意留他,他并不是巧好经过宫门,而是蓄意的,他在宫门做什么?难道……
  他心中有个很不好的预兆。
  还有一件事,今年的考生多的出奇,有不少人摸进城,皇帝不得不出动军队干涉,现在看来此事不是交通秩序混乱这么简单,是有人蓄意谋之,借科举之事混入京城,他们要做什么?
  “看殿下的表情,似乎已经猜到了,好吧,我便坦然相告,殿下想的不错,四皇子在城外训练了一支庞大的军队,日益操练,兵力日益强大,只欠时机,眼下科举之时,正是好时候,四皇子命人趁机制造混乱,城外的军队乔装借机进城,埋伏在宫中多日,只等皇帝松解之际一举攻进城。
  再者,宫里的守卫已被四皇子的亲信换下,除了御林军,皇帝再无可用之兵,眼下,皇城已被重重包围,里应外合,还怕皇城不破?七殿下,文才今日奉劝你,不如及早归顺,文才可保你荣华富贵。“
  梁凉心下焦急,“马文才,我真的有事,不管宫里如何,请你不要干涉我的行动。”
  “七殿下,你去了又如何,眼下宫里混乱的很,我是在保护你,”
  忽然天空震了震,呜呜的声音响起,宏亮的很,但听起来像是哀鸣。
  “听,是战角,开战了。”
  浓浓的火红烟雾,从皇宫的方向升起,梁凉心凉了一截,师兄……
  师兄还在宫里,宫里都是四皇子的人,他只有一人,怎么办?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觉得一刻也不能多待,便要推开马文才跑出去,忽然头痛的厉害,意识到什么,“马文才,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殿下不必紧张,不必是安神助眠的药物罢了,文才不会害你,只要你乖乖睡上一觉。乖,闭上眼睛,一切都过去了。”
  抵不过药物的作用,看着那人乖乖合上眼,他轻轻接住那人放到床上。
  为他盖好被子,不由自主抚摸那人的脸颊。
  那晚他是在七殿下的床上度过,他醒来隐约觉得不对,然梁凉将事情撇清,马文才知道不对,不是的,一定发生了什么,他隐隐想起几个片段,雪白的身体,光与影交错间,极致的诱人,还有温润的眉眼,甜蜜的唇,那一切,都不像是真的,然而确确实实发生了。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件事,不由自主去想,想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那种感觉,甚至想到了恋爱。
  他跑去问过他,梁凉的回答闪烁其辞,他明白了,他不希望他记得,他后悔了,他但愿这一切从不存在。
  想到这,马文才脸色铁青,几乎想去掐床上人的脖子,为什么不承认,他明明同他……当时他也是快乐的……不是吗……
  心乱了。
  是以,此番宫廷之变,他瞒着四皇子将他弄进府,护着他。其实,他只想问他那句话,再问一次。

  新皇登基

  梁凉醒来已是三日之后,宫中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他被软禁在马文才府中的别院,听不到任何外界消息。
  然而他遇见一个人,不,应该说,有个人找到了他。
  “参见殿下。”黑衣人跪拜在地,神情恭敬。
  “习远?”诧异,更多的是惊喜。
  “殿下还记得草民?”
  梁凉想也不想抓住他的衣服,“你能带我出去吗?”
  习远道,“草民受人所托,正为此而来,殿下请跟我来,马文才进宫面圣了,眼下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梁凉毫不犹豫跟他走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习远一直在暗中帮助他,他绝不是敌人。
  也许,从他口中可以问到他最关心的事。
  习远的轻功高的令他诧异,他携着他纵身而起,点在树枝头上,几个回落,翻过高高的围墙,落在外围地面。
  他松手,“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习远,我想回宫一趟。”
  习远摇摇头,“现在宫里是龙潭虎穴,四皇子登基上位,你回宫便是送死。”
  梁凉迟疑,“我从未得罪四哥,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弟弟,他应不会……”
  “殿下竟这样天真,可知,四皇子他最恨的人,便是你……”
  梁凉懵了,“你怎会清楚?我倒是……看不出”
  习远道,“自古皇位相争,你死我活,七殿下应当明白。”
  “可我从未与他争过,况且他已坐上那个位置,我对他并没有威胁。”
  “有件事,我要告诉殿下,原本我不想说,但殿下这个样子,我实在担心。”
  他们找了个茶馆包厢,在包厢里,习远吐露心中埋藏已久的故事。
  “这几日我赶到京城,便知事情不妙,以我一人之力无法挽回什么,眼下四皇子成功上位,陛下被软禁了,你倒不必担心陛下,他没有危险。
  我说这话是因为我了解四皇子,不瞒七殿下,我本是四皇子的伴读,从小同四皇子一起长大,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不得不离开。四皇子的事,没人比我更清楚。
  四殿下是个痴人,他在意的其实不是皇位,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他使了许多手段,但他真正想得到的,其实是陛下。”
  “别吃惊,我并不是在说笑,四皇子对陛下的痴迷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以致他做下许多错事,我知道他的心思,他是想借着皇帝的无上权力逼得陛下服从他,陛下是什么人,怎会从他的愿?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身在帝王家,是他的不幸,他自幼懂事,辰妃生下他便去了,陛下怜悯,因此对他格外开恩,常常手把手教他读书识字,对他算是格外宠爱的。
  四殿下原来乖巧的很,做事也尽心尽力,一心想讨陛下欢心。
  谁知年岁大了,竟有了不臣之心,当时谁也想不到。陛下其实很看重四皇子,认为他这几个儿子中,他是最优秀的,有一回陛下大病了一场,将朝政全副交托于他,命他监国,那时候,陛下对他真是十分信任,十分荣宠。
  然而有一回四皇子终于忍不住,对陛下做出了逾越之事,甚至想下药对陛下……陛下当时的脸色,你能想象吗?
  陛下从此不待见四皇子,这时四皇子羽翼渐丰,他不甘被冷落,他并不满足。
  这些年来把持朝政,穷兵黩武,结党营私,培植势力,排除异己,这些年明里暗里害死不少官员,反抗他的人,罢免的罢免,下狱的下狱,病的病,死的死。
  暗中在皇城郊外操练部下,铸造兵器。
  那时陛下身体好一阵坏一阵的,虽想收他的权,无奈没有把柄,奈他不得,朝廷渐渐换成他的人。
  陛下对他越来越冷淡,将精力放在其他儿子身上,四皇子因爱生妒,竟将那些兄弟一一害死,你长年游学在外,才逃过一劫。
  此时你回宫,可不知要死几次。”
  梁凉意外,又觉理所当然,第一次回宫见皇帝时,四皇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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