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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冷落阳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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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月一身巫女装,神情肃穆地主持过祭礼,又为前来拜谒的信徒赐福。待到忙碌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这才有功夫问候早已到来的不二等人。
  她微微颔首,有些歉意地对裕太说: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
  裕太连忙挥手道,
  “学姐那么忙,也不用特意迁就我们。”
  观月初皱眉看着她在冬天都有些汗湿的鬓角,不悦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忙?神主呢,他今天都不回来吗?”
  观月理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道:
  “反正现在神主已然是我,他一朝得偿所愿,怎么还会回来?”
  观月初眉头皱得更紧,却也不再多言。
  裕太连忙打圆场:
  “那什么……我刚在那边看到有占卜的签筒,正巧学姐也忙完了,不如让她帮我们解签吧!”
  观月初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闻言便不耐烦地随口道:
  “这些有什么好看的,这里真正有名的是后院那个能占卜的池子,以前……”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住了口,偷眼觑了一旁的观月一眼,似乎还带着点懊丧。
  被打量的观月面色平静,仿佛浑然不觉。
  不二却是眼尖地瞥见她无意识攥紧的手指,心下一动,不由轻描淡写地提议: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去看看吧?”
  话音未落,两个姓观月的同时转头,死死盯着状若无辜的他。只不过,一个纯是惊讶与几不可见的怜悯,另一个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与审视。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令这一方小天地与周遭的欢笑喧嚣隔离开来,恍若两个世界。
  倒是依旧毫无所觉的裕太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打破了三人的波涛暗涌:
  “老哥你想占卜怎么不去找姐姐,你不是一向不信这些……唔!”
  话未说完,他就被见势不妙的观月初一把捂住嘴。
  “叫你乱讲话!”
  他压低嗓音在他耳边轻斥,而后抬起头干笑了两声,
  “呃……那个……我们两个想去逛逛那边的摊子,既然不二有兴趣就麻烦小暖你带他去了!”
  说完,他果断地拎起还一头雾水的裕太开溜了。
  “他怎么跑得像后面有鬼在追他?”
  不二纳闷地望着他一路狂奔扬起的尘烟,有些恼怒他拉走了自家弟弟。
  观月不发一言,举步向某个方向走去。
  “诶,你去哪儿?”
  不二连忙赶上去。
  “不是你说,后院占卜池?”
  她头也不回,兀自大步流星。
  不二一愣,笑意加深了几分,不由加快了几步与她并肩而行——管观月初怎么回事,反正这难得的二人独处时间不抓紧把握,他就不是青学的天才了!
  越走越偏,穿过一片竹林,终于任何人声都不可闻了。一拐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池便赫然映入眼底。
  冬天,群芳已谢,却更显得一池碧波越发静谧清澈。微风漾起圈圈涟漪,打碎了倒映在池面上的一双人影。
  不二随着观月走到池边。只见她微微半跪,以手撩拨池水。银色的如水月华洒在发上、肩上,还有水中修长柔韧的素手上,与水光交相辉映,竟让他一时有些痴了。
  她又轻点一下水面,仿佛“铮——”地一声,方才还荡漾的水面霎时光滑如镜,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模样。
  一片沉寂中,观月突然开口:
  “想卜什么?”
  “啊?什么?”
  不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观月却难得没出言讥讽,只是安静地等他开口。
  不二想起了她的问题,脱口而出:
  “姻缘!”
  话一出口,他又不免有些懊恼:太过直白了,万一吓到了保守的对方就不好了!可再小心翼翼中带着点小雀跃地望向观月,又立马什么小心思都歇下来了——人家根本没想到这方面!
  观月淡定地站起身,凝神静气,专注地望向水面。一旦事关本职工作,她一向是绝不容丝毫马虎的,即使对象再怎么讨厌。
  挂于夜空之上的一轮明月与水面的月影遥遥相对,一时间,竟仿佛同时出现了两个月亮。雪肤乌发的巫女便立于双月之间,衣袖飘飘,似要乘风而去。
  突然,她眉心紧皱,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如此复杂的表情:似是震惊,又似是迷惑,还有飞快闪过的诧异、错愕、恍然、挣扎、无奈……直到最后,竟忍不住怔怔地出神,心思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不二在一旁看得心惊,不由出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观月像是被这一声拉回了神,恍恍惚惚地转头望了满脸焦急的不二一眼,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身,逃命似地埋头就跑。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的,一眨眼的时间,还没等不二反应过来,那白衣红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不二一个人立于原地,寒风飘零,倍显凄凉。
  远处,突然传来了观月初的声音:
  “小暖,你们好了没,该结束……诶?她人呢?”
  已走到池边的观月初有些警惕地瞪着还呆呆站在原地的不二: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喂,我就算想做什么也要看我打不打得过她啊!”
  不二哭笑不得。
  谁料观月初再一次找错了重点:
  “这么说你还真对小暖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知道,你这个无耻小人伪君子真禽兽!!!”
  说着,他就要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不二头痛地躲开,有些无力道:
  “好了,我们暂时休战好不好。现在的关键是,观月她突然跑开不知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
  观月初闻言果然错愕地停下,
  “是不是你又说错了什么话?”
  “没什么啊。我就是请她占卜了一下我的姻缘,很正常吧?”
  不二觉得自己真是万分委屈。
  另一边急得原地打转的观月初却压根不听他的辩解,突然一把拉过他的领子:
  “喂,你没有提什么关于家人的话题吧?什么父母、祖父母、姐姐……都没提吧?”
  不二神色一动,但还是如实回答:
  “没有。”
  “那就好!”
  观月初大舒一口气,放开对他的钳制重又在一边苦思冥想。
  不二低头理了理衣袖,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深思——说起来,确实从未听闻观月谈起任何除了观月初以外的家人。原来还以为是没有,谁料到居然一个不缺,听起来似乎还有一个亲姐姐……可是,那么,她为什么要三缄其口?甚至连别人提都不能提一句?
  他抬起头眼神晦涩地望着急得焦头烂额的观月初:他似乎了解不少内幕,现在这样为观月的失踪而焦虑,是不是也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某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会令她变得脆弱极端?原来看上去完美无缺、勇敢无畏、自信严谨的观月暖,也是有弱点与软肋的!
  突然,观月初灵光一闪,转头问不二:
  “虽然听裕太说你们小时候一直住在千叶,但你有没有来过东京?”
  不二不明所以:
  “……没有吧。”
  “啊,那就不是他了……”
  观月顿时失望地转头。
  “等等!‘他’?哪个‘他’?”
  不二眼神一凛,猛地拉住观月初,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和我很像?他和小暖什么关系?”
  “等等,谁允许你叫她小暖的?”
  观月初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
  “还有,你问这么多干吗,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独留不二一人在池边。
  晚风低低地从池面拂过,发出呜咽的悲鸣。嶙峋的枝桠在水面投下晃动的阴影,纠葛在一起。浓重的乌云渐渐遮住了月光,令刚刚旖旎的夜色荡然无存。
  他低着头,垂下的发为总是微笑着的脸蒙上了一层阴翳,使得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都无法探究他此刻的神色。
  双手渐渐握紧成拳,寒风将一句低语吹得支零破碎:
  “呵……和我……无关……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正午【下】

  For she did not want him to see her crying。 She was such a proud flower
  她其实是不愿意让小王子看到自己哭泣。她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一朵花
  ——————————————————————————————————————————
  唇枪舌战、吵吵闹闹、你来我往,时间就像是观月一箭箭射出的飞矢,“呼啦”一下,去年的新生便也做了学长学姐。
  而青学的网球部,终于也在樱花纷飞的枝下凑齐了实力最强的正选班底,向着今年的冠军整装待发。
  又到一年初夏时节,还没等满园的绿绿新叶长齐,耐不住寂寞的蝉便已争先恐后地栖于枝上大声鸣叫,似也要为场上挥汗的运动员呐喊助威。
  关东大赛赛场的一头,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的青学坐在休息区内,气氛倒还算轻松,并不因将要与强敌立海大对战而过于紧张——毕竟,他们的不败神话也是被青学打破过的。
  大和部长戴着墨镜优哉游哉地坐在长椅上,仍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还没身旁正襟危坐的手冢看上去像部长。手冢无语地推了推眼镜,早已放弃了对他能正经一点的期望,索性眼不见为净,转而将视线投向了观众席上。
  那里,除了其他学校慕名而来的网球爱好者,就是两校的后援队,黑黄二色遥遥相对,倒是势均力敌。
  其实,从一个学校的后援队伍就能看出这所学校学生会、或者更具体地说是学生会长的能力和性格,就比如说王者立海大气势非凡的啦啦队和迹部手下那夸张无比的豪华后援团。以前青学初等部的会长是手冢,自然不喜这些,所以就连全国大赛那会也只是小猫三两只,全靠内部人员和家属撑场面。到了高等部,换了政治名门德川家的嫡系执掌青学,又拔擢了自家冷面师妹监督风纪,便顿时风格骤变,整齐有序的后援会安静立于身后,加油之余还不忘自觉维持一下现场纪律,颇有护卫之势。
  手冢暗自点了点头,和难得到场的德川和也交换了一个眼神,权作打招呼。
  “但是,为什么我也要来看这种比赛?”
  另一边,观月站在德川身边,面上仍是一派认真严肃,可谁都能听出她话中的百无聊赖。
  听见她的抱怨,德川只是推了推眼镜,简单粗暴地道:
  “因为我要来,所以你要来。”
  “独裁!”
  观月以眼神发出抗议。
  “多谢夸奖。”
  德川淡定地颔首,尽显政治家本色。
  两人就这样端着各自高贵冷艳的范大眼瞪小眼,偷偷用眼神打着无声的官司。不知情的人路过,还真看不出这对师兄妹正在“自相残杀”呢,只会觉得自己莫名浑身发冷。当然,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到最后终究还是德川率先服软。
  “好了,一码归一码。”
  玩笑开够了,德川也收了笑意,正色道,
  “这次叫你来,也是为了今年的换届。”
  “怎么,你看好手冢君?”
  观月闻弦歌而知雅意,不由抬眸看他。
  “他初中便做过会长,品学兼优,性格严谨,比起你来也是不差的,又是青学最强的运动社团的主将和板上钉钉的下任部长,绝对是你下学期竞选会长的最大对手。一个民心所向的学生会副会长,一个会长心腹的风纪委员长,等到换届的时候还真不知道鹿死谁手……”
  有理有据地分析了一大堆,德川却瞥见观月眼底的揶揄,不由住口反问,
  “你笑什么?我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
  听见这最末一句都近乎有些埋怨和委屈的话,观月眼中的笑意不禁越发明显,饶有兴致地望了他半天,直看到自家严肃师兄几乎要恼羞成怒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
  “你说的这些全都不错,却独独忘了考虑一点。”
  “哪一点?”
  自觉谋划得缜密详实的德川忍不住追问。
  观月也不再卖关子了,大大方方道:
  “这位手冢君,他明年是要去德国打职业网球的。”
  “诶?你怎么知道?”
  德川大吃一惊,仔细回忆起上回陪父亲问候退隐的几位警界要人时的前前后后,似乎没听手冢老前辈说起过啊。
  “我自然是从小初那里听说的。”
  提到自家堂弟,观月冷淡的声线不免也有些骄傲,
  “他在中学网球界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
  “那就难怪了!”
  听到观月初的大名,德川顿时也就信了大半,颔首道,
  “这样的话,我的安排就要变更几个地方了。”
  闻言,观月也不免意思意思一下,接口道:
  “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放心,你只管管好你的风纪部就好了。”
  德川哪里还看不出他家师妹的客套,摇摇头,并不深究,转而问道,
  “说起来,当初你还是为了你堂弟才来我这里的,一年多都过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什么成果。”
  “……”
  回答他的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德川原只是为了转移话题而随口一问,孰料对方却是这样的反应。他目光一沉,面上却还是若无其事地追问:
  “怎么?”
  观月一噎,沉默了半晌,终于迟疑地开口:
  “我也算……打入了……敌人内部?”
  说到最后,竟连自己也不确定了。
  望见她在私事上还是这副懵懵懂懂、乱七八糟的样子,德川扶额,恨铁不成钢地咬牙:
  “我怎么觉得,你是被敌人打入了内部?”
  说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向了正选席位上正冲这边微笑挥手的不二。
  阳光下,穿着蓝白色正选队服的蜜发青年笑得眉眼弯弯,衬着头顶的绿叶和足下的网球场,越发显得清新动人。见两人都转头望向他,他挥手的幅度似乎又加大了一些,兴奋地仿佛能看见身后正飞快甩动的大尾巴——可惜,即使有了尾巴,他也不像是他弟弟那样的忠犬,而是一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笑面狐!
  望着那糟心无比的灿烂笑容,观月捂脸,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
  “哎呀,小暖果然是面冷心软,都不好意思了呢~”
  那一边,拼命挥手的不二托着下巴,笑嘻嘻地说。
  所有人都被这番恶心肉麻的话寒得退后三步,不动声色地和他划清界限。只有一根筋的桃城照例被推做炮灰,不怕死地凑了上去:
  “不二前辈,我怎么觉得观月学姐更像是在嫌弃你?”
  话音刚落,方才还热闹的休息区顿时安静下来,连大和部长都忍不住抬高墨镜看向这位“壮士”。
  “嗯?”
  不二转头,笑得天地失色。
  “呃……没什么没什么!我也觉得观月学姐是在害羞!对,就是害羞!”
  被这么轻飘飘的一看,桃城直觉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哪还记得原则,一个劲地附和,头点得简直堪比打桩机。
  突然,赛场的另一边传来一阵骚动。不二抬眸看去,果然是立海大的正选入场了——也只有他们才会有这样不输冰帝的气势。
  而逃过一劫的桃城在后面连连擦汗,小声吐槽了一句“从来没觉得立海大这么顺眼过”,却忘了这世上还有“秋后算账”这个词,而不巧面前的某人正深谙此道。
  两边隔着球场互相点头致意,不二望了眼打头披着外套、近年来越发俊美成熟的幸村,忍不住对身旁的手冢打趣道:
  “听说今年之后立海大的幸村也会和你一样出国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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