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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泽(天龙同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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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段誉是大理的镇南王世子,镇南王也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就算再宠他也绝不会答应他和一个男人长久地厮混下去,等他袭了镇南王的王位后,那立王妃也自然是迟早的事情。

其实这些道理都是明摆着的,只是一直以来他们都刻意不去提及罢了,可惜得过且过终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这一不小心被包不同挑了出来,两个人就僵在此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翻来覆去想到半夜,慕容复决定还是去看看段誉吧,这人有点呆气,今天心情不好,和虚竹喝酒只怕没有节制,酒喝多了还不知道要作出什么荒唐事来。

果然担心的没错,一进得大厅就听见段誉在和虚竹唠唠叨叨地说不能和慕容公子结拜,然后那两个人又醉成一团,大笑着滚在地下。理智上讲,慕容复自然知道段誉和虚竹只是喝醉了才有些放浪形骸,但是听到段誉这样和人胡言乱语,还搂抱成一团,这情景真是无比地碍眼,几步上前去就把段誉揪了起来。

没想到此人已经醉得分不清状况,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难看脸色,伸手搂着他抱怨头晕,小狗一般用光嫩泛红的面颊热乎乎地蹭过来,蹭得人心都软了。

慕容复叹口气,抬手将他搂住,柔声道,“那你还喝那么多酒,这会儿难受了又要抱怨。”轻轻摇了摇他问道,“你现在还能运功吗,用上次你和乔峰喝酒时的办法把酒逼出来就好了。”

段誉靠在他怀里嗯了几声,却是动也不动,看来是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了。

慕容复无奈,转头看看刚晕头涨脑从地上爬起来的虚竹,虚竹正一脸诧异地瞪眼看着他们,见慕容复看他,一时不知所措,费劲咽了口唾沫道,“慕容公子,这个,那个,你和三弟的感情真好。”说完又觉得此话大大的有语病,连忙改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慕容公子…三弟…你们,这么晚你还能惦记着他,…慕容公子,我,我那个嘴笨得很,你,你别…唉…你们,你们…”看着眼前一脸温柔抱着段誉的慕容复,而段誉则是亲密地将脸蹭在慕容复的颈间,联想起刚才段誉说的话,直觉这造型怎么看怎么暧昧,他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段誉却忽然在慕容复怀里闹了起来,“小正,别乱动,头晕啊!”慕容复本想抱着他走人,听他这么叫,只得不动了,找了个离得最近的椅子坐下,又把段誉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让他舒服些。抬头对虚竹道,“他酒品不怎么好,倒让虚竹兄见笑了。”

虚竹忙道,“哪里,哪里,段公子他现在是我的三弟,这个慕容公子,你们,你们,这个不要见外…”

慕容复点点头,看着虚竹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苦笑道,“两个男子在一起,虚竹兄觉得骇人听闻吧。他,他是你新结拜的兄弟,你不要因此看他不起。”

“啊!你们真的,哎呀,这个慕容公子,我,我当然不会看不起三弟的,只是,只是,你们这个总是不大妥当啊。唉,这怎么说呢…”虚竹本就头晕,他比段誉喝得也少不了多少,只是没有像段誉那样酒入愁肠更易醉罢了。

慕容复难得能有个人可以说说心里话,这时也不嫌虚竹呆气了,叹道,“我当然也知道不好,可是情这东西不是说不要就能放开的,要是当初刚遇见他的时候会知道以后有这么多麻烦,那我说什么也要绕道走的。可是到如今,大家却已经是深陷其中,退步不能了。”


 



第24章 出离愤怒
竟然又被甩开了!竟然又被小正这么不声不响地丢下了!段誉觉得自己都已经快要出离愤怒,气冲斗牛!

上一次就是这样,和小正同住在太湖边上的时侯,头一天晚上小正还和自己在一起甜甜蜜蜜,调笑缠绵,谁知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却发现那个昨天还抱着自己温存的人竟是已经飘然离去,不知所踪了。

当时就很生气,觉得小正做事太过决绝,不留一点余地。

只是那时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思,虽说也是心里难受,但是总还能忍得住,甚至对小正留言里说的那些原因也能理解,只是心中对他无比地牵挂,想把这人的行踪找出来,就算他不再愿意和自己不明不白的厮混在一起,也不能让他一去无踪,总要让自己知道他日子过得还好,平平安安地才行。

后来在聪辩先生的棋局上再次和小正重逢,豁然惊悉自己心心念念的小正竟然就是名闻天下的慕容公子,是自己痴心慕恋的王姑娘的表哥。按理说,自己这是被他狠狠地骗了一把,本应恼羞成怒,从此反目成仇才是。

可偏偏对他一点都气不起来,见到他对王姑娘亲厚就觉得心里被撕扯得难受。那股酸涩到心底的醋意也不知是冲着小正去的还是冲着王语嫣去的。即便如此,还是在纠结了一晚之后又偷偷地逃离镇南王府的护卫,一路追上他们。

其实段誉敢这般厚着脸皮地赖着和慕容复一行人同行,也是因为心中有几分笃定,小正对自己应该也是有些情意的,虽然他没有明确地说出来过,但是平时的一言一行,小事情上不经意间的关心爱护都是做不得假的。

经过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段誉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心思了。

王姑娘美貌无双,温婉可人,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子形象,如果没有遇见小正的话,那自己一定会一直为她痴迷下去。

可是现在有了小正,那一切就不一样了,自己对小正那是真正的倾心相恋,想起他就觉得满心都是温柔,心都快化了,总想为他做点什么,连被他打都心甘情愿。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可以给自己这样的感觉了。

可是就在自己才明白过来没几天,就又和上回一般,小正前一天还温温柔柔的,第二天竟是又潇洒走人了。

段誉那晚大醉一场,第二天直睡到晌午过后才醒过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富丽的大床上,见他醒了,立时有两个灵鹫宫的侍女过来伺候他起床梳洗。待他收拾好了出门寻找慕容复等人时,却才发现慕容复等人竟是没有等他,一大早就已经告辞下山了。

虚竹心有余悸地看着段誉很暴躁地在房中走来走去,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与他那往日的斯文书生风格大不相符。忍不住开口劝道,“三弟,你别这样啊,要是慕容公子知道你会这么烦恼,他一定也会担心的。”

“他?他才不会管我伤心还是难过!上一次在太湖边上就是这样,忽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离开了!上次总算还给我留了一封短笺,这次更是潇洒了,连一个字都没留给我。他可真是能狠得下心来!他,他当我是什么?蛇蝎毒虫吗,这么避之不及的…你试试被心上人甩开一次又一次看看是什么滋味,我,我…”说道这里眼圈一红,心中苦闷无比,哽住说不下去了。

虚竹也替他难过,“和心爱之人分开是很不好受的,我也是一直思念着梦姑,可却不知如何才能见到她,这滋味确实是不好受。可是三弟,慕容公子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迫于无奈的啊,那晚他决定离开之时,那脸色我看了都为他难过,他还千叮万嘱地要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段誉哼了一声,低声道,“就不能来和我当面说吗?我也知道我们日后的前途渺茫,九成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可是总要先商量商量不是,说不定有什么办法呢?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虚竹叹气,他是对自己三弟和慕容公子两个男人竟也搞出些情情爱爱的事情来颇不以为然的,但是他为人向来宽厚,又见这两人都是真心诚意,互相慕恋倾心着,实在让人感动。如今迫于形势不得不分开,落得一个黯然伤神,一个烦恼苦闷,联想到自己和爱人也是分隔不能相见,就对他二人很是同情。因此尽心尽力,天天陪伴着段誉,只盼他能尽快想开些。

段誉心中气闷,每日在灵鹫宫中胡逛乱走,灵鹫宫中的诸女得了虚竹的嘱咐也都不来管他,任他自己散心。虚竹在替群豪拔除生死符的空暇时,也尽量陪着他。

如此直花了二十余天时光,虚竹才将群豪身上的生死符拔除干净,而为了研究如何拔除这些人身上的生死符,他每日都去精研灵鹫宫石壁上的图谱,武功也是大进,比之初上缥缈峰时已大不相同。

这日段誉正坐在山顶上对着落日发呆,忽觉身边一动,有人坐到了他的旁边,知道是虚竹,也不做声,任他陪着一起静坐。

过了一会儿虚竹忽然说,“三弟,我要下山回少林寺去了,已经嘱咐过宫中的人好生照顾于你,你要是愿意,就还是住在这里,余婆,石嫂还有竹剑她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段誉一愣,“二哥你还要回少林寺?你现在不已经是灵鹫宫主人了吗?难道还要回去少林寺当和尚?那你手下这些人可怎么办?”

虚竹道:“我自幼便是孤儿,全仗寺中师父们抚养成人,倘若从此不回少林,那太也忘恩负义。我须得回到寺中,向方丈和师父领罪,才合道理。其它的事情,等我领完罪再说罢。”

段誉听他说得坚定,点点头,知道自己这位二哥就是这样的脾气,他愿上少林寺去把事情做个了结也好,说道,“你要走了,我自己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那我和二哥一起下山吧,估计我爹也很惦念我了,我也得回去他身边几天好让他放心。”

两人商量好后,当下就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第二日一早下山。虚竹自行剃了头发,换上那套破旧僧衣,又做回他原先的小和尚打扮,而灵鹫宫诸女苦留他不住,也不敢勉强他,只得洒泪惜别,恭送虚竹和段誉下山。

虚竹辨明了方向,东去嵩山。段誉一时不知道该去何处找自己的老爹镇南王,于是也便跟着他,一起同往少林而去。

一路上太太平平,也没什么人来招惹他们,不一日就来到了嵩山脚下。


 



第25章 齐聚少林
段誉跟着虚竹一直走到嵩山脚下,虚竹要上山去见自己的师父慧轮,禀报自己这几个月来违犯的那许许多多的清规戒律,向他老人家领罪。这是少林派的内务,段誉不方便再跟着,于是两人便在山脚下分手。

段誉送别了义兄虚竹,就在少室山的山脚下乱走,心中思绪万千,委实不知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他心底实在是很想去找慕容复一行人的,只是天下茫茫,这毫无头绪的,却不知要往哪里去找才好。

乱转了半天才定下心来想到,小正家住在姑苏燕子坞,就是那恶僧鸠摩智千里迢迢把自己一路从大理抓去苏州时去的地方,后来自己还和王语嫣,阿朱,阿碧又去了一次,小正他总不能一直都不回家吧,去燕子坞总能等得到他。

想到这里,心中总算是有了些盼头,寻思着我先回去大理一趟看看爹爹,伯父,还有娘和高叔叔他们,然后就去小正家里等着,哼,来个守株待兔,只要我有耐心,总能抓得住他的。这次抓住之后一定先不能给他好脸色,也要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对他那不辞而别的举动有多气愤。

转念又想,哪里有冲到人家家里给人摆脸色的道理,万一到时小正咬紧了牙,就是坚持不愿再和自己在一起又该当如何?他既然能决然而去,那就是不想再和自己维系下去的表示,就算千辛万苦找到他,他,他也能再狠心甩下自己一次。

心中的气苦积累了这些日子已经达到顶峰,只觉得胸口气血翻腾,一时间头晕眼花,一口血便喷了出来,软软地向后便倒。

耳听得有几人惊呼道,“公子,公子!”又有人在叫,“王爷,真的是小王爷啊,您快过来看看。”

跟着便有一双结实的手臂抱住自己,惊道,“誉儿,誉儿你怎么了?”知道是自己的爹爹来了,心中一宽,闭眼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客店里的床上,镇南王正一脸焦急的坐在床头,见他醒来,不禁舒一口气,“誉儿你可算醒过来了,这次可是被你这臭小子吓了个半死。”

段誉刚醒过来,有点搞不清状况,捂着脑袋缓缓坐起问道,“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这是怎么了?”

段正淳一板脸,伸手扶起儿子,顺便又给他腰后塞了个枕头道,“哼!你还问我怎么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找你!听说你为了慕容家的一个漂亮姑娘神魂颠倒,竟敢甩开朱丹臣他们,自己偷偷跑去找人家,你不知道江湖险恶,那姑苏慕容亦正亦邪,你爹爹我有多担心啊!”

段誉心中一暖,笑道,“爹你们这是在找我啊,我也正准备去找你们呢。”

忽然想起自己晕倒前好像是难受无比,还吐了一口血,心里有些紧张自己不会得了什么重病了吧,可是这时又感觉浑身通泰,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爹,我怎么会突然吐血啊?幸亏你们及时赶到。”

段正淳拍拍他脸安慰道,“不用紧张,现在已经没事了。因为你体内有不少异种真气,那些都不是你自己修炼来的,所以有时会乱走乱撞,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几道真气在你体内互相激荡起来,你又从来没有练过内功,不会控制,所以就受不住了。”

又瞪了段誉一眼道,“我和你伯父昔日苦口婆心,怎么劝你都不肯习武,现在没办法了,你要不想被那些真气反噬,经脉爆裂而亡,这就得好好开始修习我们段氏的内功,等到你自己的功力够强时,自然就能慢慢把那些外来的内力归纳引导收为己用了。”

段誉素来厌武,这时听了此话颇感头疼,苦着脸道,“爹啊,难道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段正淳一直以来都是苦劝儿子习武不果,这时就很有些幸灾乐祸,笑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这就老老实实地练武吧。”又正色道,“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不得轻忽儿戏。”

段誉无奈,又有早先吐血晕倒的教训在那里,只得点头称是,答应下来。

段正淳此来一是为了找儿子,二是要上少林寺拜望一下,大理段氏一向和少林寺的关系甚密,前一阵他又帮忙去陆凉州身戒寺,查察少林玄悲大师遭人害死的情形,这时到了少室山脚下,理应前去拜望。

看看段誉休息一晚,已经没事了,便带着儿子与王府随从范骅、华赫艮、巴天石、朱丹臣等一起上山。

走在路上却觉得情形不对,竟是有诸多的武林豪杰一波波地奔赴少林寺而去,派出人去细一打听,这些人都是接了丐帮帮主庄聚贤的英雄帖这才算准了日子齐聚少林的。段正淳与身边范骅、华赫艮等人一商量,均觉这事蹊跷,大理段氏是少林之友,既然正遇到少林寺有麻烦,那当仁不让,一定得去援手的了。

当下加快速度,赶上山去,一路上遇到了两湖、江南各地的英雄,川陕,两广的人竟也到了。段正淳等人暗自心惊,群雄南北相隔千里,却都于一日中络绎到来,江湖上竟是提前没有听到半点消息,看来筹划之人心思细密,早有预谋。

一行人到了山门之前,通报了身份就有知客僧报了进去,不一刻便恭请大理段王爷进大殿,大殿中已经是群雄汇聚。方丈玄慈迎了上来,他与段正淳以及他的随从范骅、华赫艮、巴天石、朱丹臣等已是二度重会,寒暄得几句,便即迎入殿中,与群雄引见。

第一个引见的便是吐蕃国国师鸠摩智。段正淳立时变色,抱拳道:“犬子段誉蒙得明王垂青,携之东来,听犬子言道,一路上多聆教诲,大有进益,段某感激不尽,这里谢过。”

鸠摩智微微一笑道:“不敢,不敢。”转眼看到段誉跟在镇南王的身后,眼光闪动道,“段小王爷将门虎子,英勇不凡,那日为了一位美貌姑娘就能和慕容公子大打出手,此般勇猛,小僧可是不敢再轻易招惹了。”

段正淳到处留情之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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