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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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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雨水打在身上,他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右腿的腿骨骨折,加之断裂的肋骨刺穿肺叶导致的呼气困难,他拄着随手捡来的树枝,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活下去……
  ……要活下去……
  他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醒来的时候绝望得恨不能死去,残缺的身体,散了大半的功力,失了教主的宝座,深爱的男人却原来不过是个可笑的小丑,把自己当做满足权利与欲望的垫脚石。
  前半生挖空心思求得的东西在一天之间化作泡影,得与失之间不过一步之隔。
  然而任盈盈娇美却冷漠的脸出现在眼前,任我行狠毒得意的眼神像刀一样刮在他身上,那个不过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冲他说‘你若和任大小姐易地而处,要我死心塌地地爱上你这个老妖怪,可有点不容易!’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眼眶逐渐通红,握着树枝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那苍白着的脸竟也被逼出一抹红来。
  凭,什,么
  他就要落到这样的下场?
  恨意喷薄而出,连骨髓深处都在颤立着叫嚣着。
  他自幼天资过人,也比任何人都更刻苦努力,甚至后来为了得到杨莲亭的爱情,所做的牺牲又其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他有哪里做错,要落到这步田地?那些哪里都不如他的甚至什么苦也没吃过的平庸的贱人却能轻而易举得到幸福?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该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夺走,他恨恨地想,血腥味被冲散在雨帘中,向四周漫去。
  小小的木屋前有一片菜园,他看到扛着锄头的男人眼里的惊讶和错愕,手腕翻转冲着那人射出仅剩的一枚银针,冷冷看着那汉子丢了锄头抱着手腕痛呼出声,近乎惊恐的看着自己。
  “救我”他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发现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着远去,“不然七日之后必然毒发,七窍流血致死。”再支撑不住身体,他向前栽去,黑暗来袭,闭眼前他看到男子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那双粗糙的手伸向自己,竟是稍微安下了心。
  ……得救了……
  2日后
  刀三郎
  风雷堂主
  石力
  童六
  ……
  穿着汉子对他而言有些宽大的粗布衣裳,东方不败盘腿坐在床沿,努力地回忆昔日追随他坐上教主宝座的手下,想要找到一个可靠的同伴,却发现那些人中的大半早被自己处死,剩下的一些不是不堪杨莲亭的掌权而出走,就是被发配去了远离总部的分坛。
  当年甘冒大不韪随他笑傲江湖的死士团体,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这样分崩离析,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孤身一人,众叛亲离。咬着唇,他把目光投向窗外,那个弯腰劳作的男人却出奇有一手好医术,以现在恢复的速度,不出两周就可以活动自如。然而以他对的任我行的了解,对方必然会派人搜索崖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5日之内,他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
  他等不了14天了。
  出崖
  “你会武功。”紧盯着面前的男人,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东方不败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身上可以感到若有若无的来自他人的内力,包裹在周身阻止了体内真气的紊乱和外流。
  不强,却很纯的内力。
  “……我如果不会武功,你早就油灯枯尽而亡了……”白泉生觉得是否长相漂亮的人性格都有些古怪,他不计较他刚见面就用针扎伤他,尽心尽力为他疗伤,那人醒来后非但惜字如金一问三不答,心安理得享受他为他端茶倒水,三天来头次主动开口却是冷着一张脸问他这样鸡肋的问题……他才不相信他直到现在才发现体内外来的真气……
  “你也知道中毒的事情是假的了?”挑高了一边的眉,东方不败斜睨着面前高壮的男子,不太喜欢对方脸上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
  “当然,好歹我也是个大夫,稍微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接下来是不是要问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救他?白泉生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猜测着对方接下来的问话,表面上却依旧维持着老实憨厚的模样。
  他喜欢面容精致的男子,却讨厌功夫比自己高出太多的美人。
  “我要出崖。”
  “啊?”
  “你送我出山。”
  “……”
  “明早出发。”最后瞥了那个表面看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一眼,东方不败干脆地甩袖离去,徒留下对方傻愣在原地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他低垂的眼帘扫过投映在身前的白泉生的影子,很确定这个男人算不上有多可信。虽然无论怎么看都是无懈可击的乡巴佬模样,却总让他觉得那个人有什么东西潜伏在那副敦厚的皮囊底下,蠢蠢欲动。
  不过纵使如此又能如何?东方不败掩在袖中的手把玩着掌中玉的碎块,那小半块完整的地方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杨”字,拇指摩挲着汉字突起的纹路,他的眼底满是狠戾。
  即使受了这样的重伤,他的武功仍是高出他太多,一个小喽啰又能奈他何?
  他是东方不败,早晚他会从那些人手里夺回所失去一切。
  “白泉生,我叫白泉生,你叫我泉生就可以了。”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有些吃力的走在崎岖的山路上,男人的嘴却闲不住似地一直喋喋不休。
  “……”
  “我啊,从小和师傅在这里采药种地,自给自足,没怎么见过生人。自从他老人家过世以后可好久没和人说过话了。”
  “……”
  “师傅他老人家从以前就老说我是话痨,我是不觉得啦,人和人总得多沟通才有交情嘛!”
  “……”
  “前几天你突然从林子里一身是血的冒出来可吓了我一跳,还当是见鬼了呢……”
  “……”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说话啊?都没怎么见过你开口。”
  “……”
  遥遥的山路上,白泉生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东方不败跟在他身后大约5步之遥的距离,眼神飘散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那男子的声音悦耳,他也就不介意他一个人在那里呱噪。
  他思忖着出去后该怎样躲过日月神教撒网式的追捕,他自己当过教主,知道教众之多分布之广,几乎遍布中原大地。
  任我行生性谨慎多疑又被他关在铁牢中多年,见不着他的尸体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武功尚未恢复,又找不着可以依靠的同伴手下,想要躲过日月神教的通缉更是难上加难。
  他到底该何去何从……
  缘定
  在火上烫过的针扎在身上有一种难言的疼,不太强烈,却又让人觉得难以忍受。东方不败□着上半身盘腿坐在火堆旁,白皙的身体上爬满了狰狞的伤疤。
  “你练的功夫太过邪门,体制又不同常人,要恢复原来的功力需要慢慢调养,切不可急躁。”白泉生立在他身边,低垂着头为他针灸。那男人的语气认真,没有了平日里说话时带着土气的油嘴滑舌。
  “若是再强行运功,到时走火入魔,真气外泄,就是我师父还在,怕也是救不了你了。”温热的吐息吹在他的耳旁,粗糙的手掌贴上他的背心,一股暖暖的真气缓缓渡至他的身上,减轻了刚才他强自行内功心法造成的丹田处针扎一样的疼。
  他于是闭上眼,随着那真气的引导,慢慢梳理体内紊乱的气息……
  “好啦!”渡完气收完针,白泉生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一屁股做坐他旁边,“今天就到这里,感觉舒服很多吧?”
  “别看我这样,我的医术可不比外面那些所谓的名医差。”他随手抛了个野枣到嘴里,嚼得咔吧咔吧响,东方不败有些厌恶地撇过了头。
  ……这男人,只有在为人治病时还像点样子。
  “我没有那个功夫等到身体慢慢恢复。”望着面前跳跃的火焰,他缓缓开口,却并不看向身边的男人。
  “啊?”习惯了自言自语,白泉生一瞬间有些回不过神。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功力快速恢复到之前的水准?”
  “我不在乎会有什么后果。”他的声音冷冷的,好像在说着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
  白泉生闻言扭过头细细端详东方不败的脸,苍白而瘦削,薄薄的嘴唇却红得有些过分,在那双漆黑好看的眼睛里,他只看到近乎偏执的仇恨和不甘。
  ‘嘎嘣’
  又一颗青枣在唇齿间壮烈牺牲,白泉生挠了挠头站立起来,轻轻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
  “天晚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三日后
  这天早晨白泉生梳洗过后对着初升的太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心里异常的高兴。按他们的脚程今天中午之前就可以送走身边这尊大神,傍晚的时候,他也许已经回到他的小屋,继续那平静而惬意的生活。
  啊啊,回去以后先把园子里的药草蔬菜施一遍肥,然后再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这样悠闲的生活才应该是他的人生啊。
  转过身去,打算招呼东方上路,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那人的身前立了清一色的身着黑衣的大汉,看那样子,双方已然僵持许久了。于是笑容猛然僵住,心忽地沉了下去。
  ……拜托,他只是个乡间野医,真的不想卷到这种江湖恩怨里去啊……
  “东方不败,你叛上作乱,谋害任教主,在教中兴风作浪,可愿与我回去认罪?”领头的男子开口,声音粗哑,那眼神里带着三分不屑。
  “这是哪里来的小喽啰,也敢来向我兴师问罪?”东方不败的袖子一抖,几枚闪着银光的长针出现在指尖,“该死!”
  说话间,长针已疾射而去。
  那边黑衣人却从背后齐刷刷地抽出什么来,只听叮当声响,银针落地,竟是一人也未伤着。
  白泉生这时才看清原本他以为是背在背后的刀的东西实际却是一柄柄纯铁制的伞,光看那厚度,少说也得有百来斤重。
  “任教主早有提醒,这妖人深受重伤,不足为患,只除了那银针取人性命,防不胜防。”
  “有了这玄铁制的伞,取下你的首级轻而易举。”刷的收了伞,尖尖的伞头指向东方,“教主吩咐带回叛贼,死活不论,你既不想合作,便乖乖受死吧。”
  话音未落,便已齐齐攻了上来。
  东方不败一声冷哼,翻掌迎了上去。
  白泉生一个弯腰,跳到身后一棵树下躲好。
  不能用针,他一掌劈在冲在前头的男子胸口,从他手上夺下铁伞当做武器,周旋在黑衣人之间。
  白泉生发现当他不使那邪门功夫的时候其实武功的路数非常阳刚,招式并不诡谲,单手挥动百来斤的重铁也不见吃力。
  东方不败意在快攻,将那柄伞舞得虎虎生风,眨眼间已夺下几人性命,然而随着时间的延长,却愈见力不从心。那些人的武功其实并不很高,但胜在相互协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即时不断有人倒下,也不见有丝毫的慌乱。
  伞阵变幻,还余下几人,就有几人相联合的打法。
  东方不败的身体却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他右手执伞向前一个突刺,尖细的伞尖刺穿一人的喉咙,却感到一阵血气上涌,有些站立不稳。
  还有……三人
  咬紧了牙关,他侧头一偏,躲过从身后而来的攻击,左手反手就是一掌,只听那人一声闷哼,从口间喷出一口血来便仰首倒下。
  还有两人……
  他头重脚轻,双眼模糊,开始看不清面前的敌人,步法也逐渐凌乱。一个翻身躲过当胸而来的伞尖,还没站稳就看到另一人迎面而来的攻击。刚想躲开,胸腹间却一阵抽筋般的疼痛,身形一滞,已见那黑色的凶器到了眼前。
  “我来啦!”白泉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手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带着他向后跃了几步,右手一挥之间纷纷扬扬的药粉便向那两个黑衣人撒去。
  就在东方不败一把甩开白泉生的当儿,两个倒霉蛋就已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轻功不错。” 擦掉唇边溢出的血,他看着身边高壮的男子说。
  “是啊,因为武功不好所以只能苦练轻功,遇到危险才好有个保命的法子不是?”拍了拍衣服上蹭到的泥土树叶,白泉生不太在意地回应。
  “……你的救命之恩他日我必会相报,我们就此别过。”东方不败冲着他微微点头,即便对方说得上一连救了他两次,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也丝毫不见一丝表情,看上去僵硬而冷漠。
  既然也差不多到了出口,他们还是尽早分开的好,想来与任我行的追逃战也算就此拉开了帷幕,他还没落魄到要将一个没什么用又不相干的人拉进来的地步。
  “……”白泉生闻言却僵住了正整理药袋的动作,觉得自己的脸皮开始不受控制的抽筋。
  ……大哥,你是真的没有看到跟在那伙人身后观战,又在不知不觉间回去复命的那个人是不是?
  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蚱蜢好不好,一个人回去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命运
  湖阳城郊,有间客栈
  东方不败‘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对着对面垂头丧气的男人冷冷道:“吃一顿饭要叹多少次气?这么不情愿的话就回去好了。”
  “……我只是在祭奠那逝去的平静生活,”一手托腮,已经吃掉两大碗饭的人注视着桌上清清淡淡的绿叶蔬菜作沮丧状,“顺便为我的小命担心。”
  就算不入江湖,偏居在山崖底下,偶尔进城采购生活必需品时听到的三言两语也足够他知道日月神教是一个怎样不能招惹的存在,何况他现在很可能是被全教通缉哎,全教通缉!
  一想到这样的事实就有种想回到过去用石头把做烂好人的自己砸死的冲动。
  “我向来不爱欠人人情。”
  “啊?”
  “你既是为了救我落到这步田地,我又岂会眼睁睁看着你因我而死。”东方不败淡淡开口,却是一字一句说得极清楚而认真。
  白泉生闻言抬眼对上东方不败的眸子,细细端详了他许久。
  从刚见面起,就一直是这副冷淡而疏离的样子,薄唇紧抿,看上去倔强而固执。眉头总是皱着,对他的悉心照顾看起来也完全没有感激的意思,几乎是心安理得到了没礼貌的地步。但是早些时候他的确是看到了这人拼命阻止了想要往他那边窜过来的黑衣人的脚步,明明力不从心,却还是执意把对方的注意力全引到自己的身上。
  ……不然最后他大概也不会跳出来逞英雄,直接给自己贴上东方不败同伙的标签。
  那人就那么直直坐着任由他端详,既不回避他的眼神也不多做解释。白泉生看了半响,在心里一声叹息败下阵来,站立起来为他添了碗粥。
  “吃得太少了,这样不利于你的恢复。”
  这世界上有种叫做命运的东西,而白泉生是个信命的人。
  他的师父原来是日月神教的元老,师娘死去后便脱离了神教,独自居住在那山崖底下,进城的时候偶然捡到被遗弃的他,便带了回去悉心抚养,教他平生所学,习武学医。
  他生性懒散,医术还能学得一两分,武功却完全不行。他师父并不强求他高人一等,但看到他练武时松散的模样却总是禁不住提及原来带过的弟子,
  资质过人又刻苦勤学,只可惜了是个武痴,不愿学他的医术。
  那个人叫东方不败。
  他看过他的画像,明明年纪轻轻却留着长须,一副老成世故的模样。他记得他还曾因为那副老头子的胡须生生破坏了那张漂亮的脸而深感可惜。
  “有我跟在你的身边,至少身体可以恢复得快些。”又为他布了些菜,白泉生笑着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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