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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重来(反叛的鲁路修同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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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还想问些东西，但莫妮卡给了一个大致的坐标范围就走了。于是一切成了谜。杰雷米亚在密林中已经搜索了三天，按照要求断绝了一切与外界的通讯，然而任务似乎是永无休止，只有战斗服上存储的记录显示出他已经搜索了53％的区域。此时正值中午，杰雷米亚又坐下来啃干粮。
一粒小石子打在他的靴子上。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不久后，动物惊恐的声音重又归于虚无。杰雷米亚估计了一下位置，开始向一个区域跑去。
……
阿卡夏之剑中似乎总是黄昏，神殿之上，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似乎没有走动的意思。
“这里的景色是可以自由变换的，记得吧，绡鲁鲁。”
“黄昏不好吗？诸神之黄昏，不正是我们的目标吗，哥哥？”
“你的儿子们都没在干好事呢，他们可不懂欣赏这种黄昏，而且”V。V话锋一转，“玛丽安娜还没死吧。”
“！”皇帝皱了下眉，“那些已经不重要了，不久，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所以，记得完成我们的契约吧。”
“没错，但是得先把修奈泽尔打造的利剑削去锋芒……”
“不要把目光放在无聊的事上，绡鲁鲁，在没有武器强大到能够阻止我们计划的情况下，那支所谓的剑还未出鞘就已经注定没用了。”
“不要低估了我的儿女们啊……”
“那也是你的责任。”
后面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人匆匆赶来：
“皇帝陛下，V。V大人，达摩克利斯已经被发现。”
“俾斯麦接到报告了么，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皇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嗯，没有配得上的武器，那不过是一坨会飞的废铁罢了，你下去吧。”
“是，V。V大人。”
……
“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东西。”
杰雷米亚被眼前庞大的机械构造深深震撼了，虽然听鲁鲁修说过达摩克利斯，毕竟久闻不如一见。
“的确，如果Freya出世……世界将会承受巨大的牺牲。”
……
“所以才把妮娜的研究导向另一个方向吗，殿下您真是了解我啊。”罗伊德在屏幕上嬉皮笑脸。
“如同洪水一般，人的才能只要发挥到合适的地方，能带来巨大的收益——而非毁灭。”
修奈泽尔端着红茶说道。
“另外，伯爵，请你继续配合妮娜进行控制设备的研究，当这种力量被滥用时，我们需要有办法阻止它。”
“哈哈，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朱雀的Lancelot需要我们在这边维护，如此机密的东西，您不会认为要通过互联网传输吧。”
“没错，一段时间之后，等娜娜莉总督成立特区，尤菲妹妹会带你们回来探望妮娜的，有什么的话一并带上吧。”
“感激不尽啦！还有……”
“我明白”修奈泽尔苦笑着挥手，“你认为必要的开支我就承担了，只是以后不要先斩后奏。”
“哈哈哈，殿下您真是大好人啊，多谢多谢。”
……
“对，按陛下指示，尽量避免战斗，可能的情况下多收集情报。莫妮卡将在六个小时后过去接应你，记住，目的只是展示我方已经知情，不要对基础设施开火。”俾斯麦此时正在给鲁基亚诺收拾烂摊子。
“了解。”杰雷米亚关闭了通话器。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不妨去一探究竟吧。
黑色的人影潜入了达摩克利斯工厂。
远方，一群迷彩涂装的Gloucester刚刚降落下来。共有十三机，至于莫妮卡的Bedivere，依然是隐于众机之中。
“大人，探测到地方上的巡逻队。”
“不用理会，我们的机体已经伪装成附近的军用Gloucester。现在分头确定工厂位置，不要使用飞行设备，以免暴露。”
“Yes； My Lord。”
三个小时过去了，杰雷米亚在复杂的楼层中走走停停，达摩克利斯的构造图不在总控制室，代之以各层的电脑只存储本层信息，安全措施被大大加强了，密码门的破解也十分困难，有几次耗时过长撞到了巡逻队，杰雷米亚不得已一一击晕，关进了隔间。
然而，依然一无所获，乃至Freya的发射装置也没有踪迹。
如果找不到一个东西，要么这是个假目标，要么这是另一个大阴谋的开端，杰雷米亚已经没有时间下到底层了，避开守卫撤回地面也需要两个小时左右，但是，那里是问题的核心。
思躇再三，杰雷米亚还是继续向下探去。
……
地表的守卫室。
“似乎有机械运转的声音……”
“几个小时前发动机实验把你震坏了吧！这些家伙也不通知下，我耳朵现在还在嗡嗡响。”
“轰！”
“！你听到什么没？”
“的确……难道是恶鬼？”
“少开玩笑了，丛林里哪里来的恶鬼？”
“我感觉……有什么在盯着我们……”
二人回头，什么异常都没有。
“眼花了吧……我太累得去休息了。”
“振作一点！看到你这幅样子，就算是好脾气的二皇子殿下也要把你劈了！”
……
“莫妮卡大人，没有第十一骑士的踪影。”
十三架Gloucester已成圆圈状埋伏在工厂四周，涂装和周围融为一体，不细看很难发觉。
“那个大橘子真是呆头呆脑，到时间打开通讯器的事都忘了。我下去看，你们在这里候命！”
“大人等等！”
“不要暴露，陛下的命令优先！”
“Yes； My Lord。”
莫妮卡披上圆桌骑士的披风下来，敏捷地避过监视，进入了工厂。
其他Gloucester可不会那么安静。
“莫妮卡小姐会顾及别人？当初我听说自己进了自杀连队时差点瘫掉了。”
“那是第十一骑士，和你我不一样。”
“不过也该是时候了呢~阿妮娅大人还小，至于多罗特娅大人和诺奈特大人，你绝对不敢和她们正视，圆桌骑士里就咱们莫妮卡大人……”
“新来的不要多嘴！怀疑上级不是你们该做的事！”
“长官，不是我多嘴，只是……为什么你们为莫妮卡大人那么拼命呢？虽然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本该无法进入亲卫队……”
“如果没有献身的觉悟，就不会来到这里，你肯定也是重犯吧。莫妮卡小姐只会给那些有心救赎之人以机会，了解？”
“了解。”
……
杰雷米亚终于到达了最底层，将之前存储的各层级结构组合起来的话……一个巨大的指挥中心就出现了，作用似乎类似于11区总督在作战时所乘坐的四履带指挥车，兼有指挥中心和Knightmare运输工具的作用，但是，杰雷米亚没有找到任何类似特制弹头发射装置的东西——常规导弹发射器倒是不少。带着疑惑，杰雷米亚开始动身返回。
莫妮卡正沿着杰雷米亚来时的路线前进，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异常，甚至没有巡逻人员，这让她的速度愈加缓慢了——未知是最糟糕的对手，就在她要下到中段时，耳机里响起了杰雷米亚的声音：
“侦查完毕，预计二十分钟后到达地面。”
一种直觉使莫妮卡回头看去。
“不愧是第十二骑士。”杰雷米亚手拿一个橙子站在她面前，“这个当谢罪的赔礼可以么？”
“你当我是俾斯麦那个铁板脸？”莫妮卡微微一笑，夺过橙子，“那就快走吧。”
“出来了！”
“后面有追兵！”
Bedivere率先发动，冲到二人面前，撑开能量盾挡下了弹雨。
“糟糕，只顾学你弄了个遥控装置，怎么上去却没考虑。”
“那我就来帮小姐一把吧。”
凭借作战服的怪力，杰雷米亚把莫妮卡扔向Bedivere顶部，莫妮卡则顺势完美落到了驾驶舱上。
“谢了，你也快点撤出吧！”
杰雷米亚跳上待命已久的专用Sutherland，开始盘算如何送出获得的信息……
……
潘多拉肯皇家花园，在一个空旷的地方，两架与这里气氛完全不相称的Knightmare在缠斗，灰白色和紫红色的身影来回周旋着。
“你输了，小妹妹！”
诺奈特的Constantine长枪横扫，柯内莉娅的Gloucester硬拼上去——无奈与Constantine硬拼力量总会失败，只有第一骑士俾斯麦的Galahad能凭至尊之剑Excalibur取胜。这回当然也不例外，如同在军校时的情形一般，Gloucester被打翻在地，诺奈特长枪指向柯内莉娅的驾驶舱。
“感觉好些了么，小公主？还是只有打一架才能发泄自己的郁闷吧，可怜的吉尔福德，我真无法想象你过的什么日子。”
“前辈你就不要提了……”
“好啦”Constantine扶起Gloucester，“我知道自己不如玛丽安娜大人，但你也不用自暴自弃吧。”
修奈泽尔缓缓走出阴影。
“有打扰到二位吗？”
“皇兄，你怎么会……”
“啊，尤菲和库洛维斯不久前去11区了，虽然你说自己不想去，可总不能让第九骑士一直陪着你吧，这点上我同意诺奈特关于吉尔福德的评论。”
“哈，算了，我也只是个因为稳定局势不力而被撤职的总督罢了，何苦重回伤心之地呢？”
“那尤菲和库洛维斯不也是么，况且现在Zero再次出现，娜娜莉要代替尤菲成立特区，人心需要稳定啊。”
“不过……”
“咳咳……”诺奈特干咳两声，“不说那边已经有三位圆桌骑士，而且你的旧部下不也在么。小公主，去见老朋友该高兴点啊。”
“二位殿下，本人在此告退。”诺奈特行礼离开。
“柯内莉娅。”修奈泽尔望着诺奈特的背影说。
“嗯？”
“诺奈特又当了你的出气筒吧。”
“只是不自觉地就找到我以前的老师了……”
“这就是当姐姐的责任啊。”
“噢？”柯内莉娅有点惊讶。
“所以，笑着去见尤菲吧。毕竟，你是姐姐。”修奈泽尔说罢便走，但似乎想起什么，又回头补了一句：
“试着体验一下尤菲的感觉也不错呢，不管是有个姐姐，或者自己的骑士。”
“或许吧……11区。”
柯内莉娅望向蔚蓝无垠的天空。
……
11区机场。
“皇姐你终于来了呢。”
“嗯，尤菲，我还是放不下这个烂摊子啊，对娜娜莉来说，这是个艰巨的任务。”
“公主殿下，吉尔福德他……”
“达尔顿，你们这段时间做得不错，吉尔福德负伤的事我听说了，待会儿就去探望他吧。”
“Yes； Your Highness。”
“库洛维斯呢？尤菲你不和他在一起吗？”
“那个……皇兄他去美术馆了。”
……
“请再重复一遍介绍吧。”
“呃，这是一幅颇具美学价值的性格肖像画，画家以精湛的技艺表现出对象的精神气质。画中的库洛维斯殿下高傲而又不失优雅，他穿戴着上流社会豪华的服饰，手举美丽的玫瑰，背景是他主持修建的库洛维斯美术馆。画家展示出一个浪漫、高贵、满怀思绪、散发着完美气质的经典形象。”
“能再重复一遍么？”
“殿下您饶了我吧，这已经是第三遍了……老夫舌头都快打结了。”
“啊，好吧，或许我太在意别人的评价了。”库洛维斯佯作拿起画框欣赏，趁着馆长转身，一张小纸条被粘到了画的后面。
……
阿什福德学院的课后，虽然下面学生们进进出出，楼顶上倒不受什么影响。
“朱雀，这回还得你帮忙了。”
“嗯，放心吧，但是，通知一百万人，准备一百万套规格各异的衣服，而且令行禁止，真想不通你怎么做到的。”
“Zero不一直都是奇迹的代名词么？而且”鲁鲁修转过来面对朱雀，“好不容易把你这家伙推上圆桌骑士的位置，不好好利用下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呢？”
“哈，鲁鲁修，我善意地提醒你，要是我向皇帝提起你的事，你可就死翘翘罗。”
“你的剑术我又不是没领教过……”鲁鲁修的话停了，他看到洛洛在下面作手势。
“鲁鲁修，今天要跑步……唉，人呢？”薇蕾塔四下张望。
“放心啦，老师，他从这边下去的。过几天他还有事，这段时间就每天5公里吧。”朱雀指了指另一边的安全楼梯。
“该死，要不是为了不累到洛洛……我还是想跳楼下去啊啊啊啊！”鲁鲁修狂奔中。
“就你这点我不能接受呵，鲁鲁修。再说，这可是为你着想啊。”
朱雀饶有趣味地看着薇蕾塔追着鲁鲁修环绕校园跑步。
……
黄昏的夕阳下，鲁鲁修耷拉着头坐在摩托车的座舱里。
“好吧……我体力又不是负数，每天那么拼命干嘛……”
“锻炼还是有成果的啦，鲁鲁修，以前游泳的时候夏莉老是游一段就停下等你，现在不会了吧。”利瓦尔驾驶摩托向美术馆驶去。
“好什么啊，以前可以假装溺水翘课，现在都没人信了。”
“开心点啦，说来你去美术馆干嘛？”
“明天又要当美术课的模特，你说我能干嘛？”
美术馆中，鲁鲁修摸到库洛维斯的自画像下，摸出后面的字条看了一眼，装进了口袋。
上面只有Orange这个词和一串字符，但对鲁鲁修已经足够了。
回到学院，鲁鲁修找了个无人的僻静处，按照密文设定附加通讯装置后，拨通了杰雷米亚。
“……是么，达摩克利斯没有要使用Freya的样子。嗯，暂时按兵不动吧，等离开11区再做打算。”
鲁鲁修挂掉电话，随即烧掉了纸条。
“这回修奈泽尔皇兄肯定另有打算，但是……眼下只能先放一边了。”
Chapter32
次日。
“哥哥你还在想娜娜莉么？”
“洛洛，你该叫她……姐姐吧，毕竟你还小啊。”
“喂，你们两个，快来看新总督就职典礼直播啦。”利瓦尔打断了他们的话。
体育馆里，全校学生都站满了。
“双目失明而且腿脚不便？”
“能履行总督义务么？”
虽然有一点小骚动，体育馆中还是保持着总体的安静。
至于突然的特区宣言，则打破了这种平静。
达尔顿凑近朱雀：“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尤菲米亚公主殿下的构想已经被破坏过一次了。”
旁边的罗麦雅女士也向朱雀递了个眼色，虽然名义上娜娜莉是总督，但作为皇帝直接委派的11区驻守代理人，朱雀在这里，实际拥有高于阿妮娅和基诺，乃至高于娜娜莉的地位。
当然，朱雀并没有让娜娜莉放弃的打算。当他回头看到招手微笑的尤菲时，这种决心就更坚定了。
“承认彼此的错误的话，就一定可以重来。”
鲁鲁修听到娜娜莉的话，摇摇头走出了会场。重来是需要代价的，为了避免同样的苦难，重新来过的那个人必须担负起一切，掌握整个世界的命运是什么感觉？此时没有人会比鲁鲁修和C。C更清楚了。
从另一方面讲，娜娜莉要付出的代价，则是由于百万Zero事件造成的布里塔尼亚颜面尽失——这并不是她能负担的代价，然而，如果朱雀也一起承担，而皇帝对此毫不在意的话，这也就不算什么了。
演说完毕，朱雀推着娜娜莉的轮椅，来到了在后台等候的皇族们面前。
“娜娜莉，真不好意思，本来我应该承担的东西……”尤菲有些过意不去。
“不，尤菲皇姐，那不是你的错，而且，朱雀不在这里吗？不用担心我，你们好久不见了吧。”
“真是善解人意啊，娜娜莉，你成长了不少。来，这个送你。”
库洛维斯奉上一束玫瑰。
“你真是的，也不好好挑花，上面的刺……”柯内莉娅刚要接过来，赫然发现上面的刺早已被除得一干二净了。
“谢谢皇兄，大家可以待多久呢？”
“直到把朱雀带走为止。”尤菲抢先说话了。
“呃……那个。”朱雀红着脸低下头，完全没注意前方拐角处有人。
“咔嚓”
“好红的脸哦。”阿妮娅看着自己的收获，表情没什么变化，朱雀的脸倒是更红了。
“嗨，阿妮娅，拍到什么好东西了么？”基诺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那个……尤菲，能把亚瑟给我么。”
看到朱雀要把自己从尤菲怀里抱走，亚瑟张口欲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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