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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原著(荆轲外传+部分百步飞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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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吃鱼罗。没想到吧?这么大一个蕲城,居然没有卖牛的。”只见伏念手提大包小包走了进来,砰砰砰放上桌子,嘴里笑嘻嘻地道:“人啊,不管做什么,都得先吃饱了。”伏念自得其乐地说了半天,这才发现盖聂和盖兰两人眼眶都红红的,他不得其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啦?大白天的你们掉什么眼泪?”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一个声音阴沉地从屋外传来,三人脸色大变,躲在被窝中的荆天明也是一惊。盖聂提起剑,低声嘱咐:“你们待在屋里,千万别出来。” 
说罢长啸一声纵身而出,稳稳落在大门外。盖聂原本心想为了追杀荆天明不知来了多少秦王派出的手下,意欲先声夺人,孰料一出门,却只有三人。那为首之人正是自己追踪多年的仇家夏侯央,盖聂早知这武林败类已投靠秦王,但是站在夏侯央身边那人——盖聂几乎不敢相信,那不正是自己的师弟卫庄吗?  
 
 师兄,好久不见了呀。”卫庄毫无畏惧地看向盖聂,说道,“做什么摆出故作惊讶的样子?你从以前就是这样,老以为只有你做的才是对的,别人做的都是错的。” 
盖聂颤声道:“你,你投效了秦王?” 
“秦王乃是一代英主,我为他效力有何不妥?”卫庄答道。 
“那荆轲呢?是你出卖了他?”盖聂愤然又问。 
“也算不上出卖,他刺他的秦王,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卫庄说道,“我也不过就是挡下他刺向秦王的那一刀。至于将他剁成一团肉酱,那不是我下的手,我也不想居功。” 
“可恶至极!”盖聂大喝一声。 
“够了吧?我可不是来听你叙旧。”夏侯央不耐烦地吐出一句,追问着:“那孩子在这里面?” 
“竟然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盖聂陡然目露精光,厉声说道,“这秦王当真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话还没说完,荆天明忽然冲了出来,满脸泪痕口中大喊:“我不信!你们都说谎!” 
当场众人皆是一愣,盖聂立即伸手一拦,拦在荆天明前面,口里断喝道:“兰儿快来!” 
盖兰眼见荆天明一面挣扎还要往前,情急之下将荆天明双手反剪,荆天明动弹不得,这才被盖兰担回屋内,口中兀自振振说道:“父王不会杀我的,我不信!我不信!” 
夏侯央朝鲍野投去一道目光,鲍野会意,当下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活“九幽寒冰掌”,向还在惊愕之中的盖聂偷袭而去。 
盖聂突然觉得两道凌厉的掌风向自己的后脑勺盖下,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拍掌向自己打来,盖聂赞道:“好掌法!”话音未落,早一个转身避开掌风,奇快出剑。 
盖聂为保荆天明,打算速战速决,以致一出手便是自己的独门绝技“百步飞剑”中的杀招“草长莺飞”,这一剑并非刺向鲍野,而是招呼上了自己多年宿敌夏侯央。 
夏侯央见得这一剑,恰似九只灵动黄莺飞来纷袭自己胸口,也顾不得出刀、顾不得面子,猛然下蹲,向后两个翻滚,这才灰头土脸地躲过盖聂这一剑。鲍野在后瞧见盖聂武艺居然如此高强,一招就让自己师父吃了大亏,天性狡猾的他已知今日讨不了好,当下用心观察四下地形,寻思脱身之计。 
夏侯央眼见盖聂一招招攻来,自己挥刀挡格,左支右绌,卫庄和鲍野却没事人似的,口中不禁大喊着:“卫庄、鲍野干什么?还不快上。” 
盖聂一剑落空,手腕一抖,使出“雨打梨花”,满天的剑影顿时扑天盖地而来,但是这会儿笼罩在他剑光之下的,已是夏侯央、卫庄、鲍野三人。 
三人各功夫共同抵御盖聂的“百步飞剑”,或攻或守或围或战,情势登时逆转,盖聂已是防守居多,攻击得少。夏侯央小人得势,一边进招一边阴笑起来喊道:“没想到你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待老子杀了你,便进屋去品题品题你女儿。” 
盖聂一听此言,怒火攻心,他万万没想到,多年不见,自己的师弟卫庄武功进益如此之大,几翻攻击下来,几乎都是卫庄将自己的剑招拆解,护住了夏侯央,若是自己不能诛杀这个恶贼,又怎么对得起被夏侯央害死的小师妹? 
原来二十多年前,卫庄与盖聂有同门习艺之谊,两人天赋极高,尽得师父真传。盖聂为人潇洒中不脱忠厚,卫庄行事不拘小节,性格虽异,两个倒也相处得来。 
没想到,后来两人竟同时爱上了小师妹,盖聂与小师妹洞房花烛之夜,卫庄只有黯然离开,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两人面前。 
如今师兄弟再度相见,卫庄满脑子只想杀了盖聂,多年来按捺不发的恨意在此刻翻江倒海,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一边一出招一边说:“盖聂!你受死吧。你夺走了小师妹,又杀了她,今日我要为师妹报仇!” 
盖聂登时脑中一轰,胸口像是给谁重重敲了一记:“师弟,你说什么?谁告诉你我杀了师妹?” 
卫庄目如喷火,斜眼瞄了一下也在苦战中的夏侯央,手里一剑快过一剑,说道:“你以为没人瞧见你下的手吗?就是这夏侯央,在你屋外亲眼所见。” 
“夏侯央你个奸贼,竟敢诬陷于我。”盖聂怒道。 
就这么一个分神,卫庄的剑已经由下往上,刷地削落自己胸前一片衣襟,剑尖直抵盖聂咽喉,盖聂向后一仰,避过了这一剑,弯腰旋身脸孔朝下,状似失去重心向下扑倒,同时将剑向后方斜刺而去,正是“百步飞剑”中的第五式,卫庄见他使得精熟,不禁喝道:“好个落霞残照!” 
 
 
 只见卫庄身体微微一侧,状似醉卧急往下扑,肩膀一带,长剑后翻斜刺出去,也是一招“落霞残照”,当的一声,清脆响亮,两把长剑剑尖一触即收,卫庄与盖聂的脸眼看就要贴地,两人却又同时藉由方才长剑与对方互格的劲力巧妙一旋,双双站定。 
“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也该知道我这辈子从不说谎。我现在就告诉你……”盖聂长剑朝旁一指,声音竟也微微发颤,“杀了你小师妹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便是这夏侯央!” 
夏侯央正自吃惊,原来卫庄也会使“百步飞剑”。不知这师兄弟二人话题怎么一转,便说到了自己。 
卫庄听得盖聂这一语,硬生生收势,他深知师兄盖聂为人正直从不打诳。卫庄瞥过眼去瞪着夏侯央,说道:“是你!你居然杀了她。”夏侯央奸计被破,也不在乎,说道:“是我又怎么样?你那小师妹,年轻虽然不小了,风韵倒好,我也不过就将她给……尝了一尝,又怕她没法做人,干脆她杀了,你要是不服气,那好,等我回到咸阳,也把我小师妹给你尝尝,咱们不就扯平了吗?” 
“是你!你骗得我好苦。”卫庄暴怒起来,剑尖轻点,一招“草长莺飞”突向夏侯央袭去,“是你!我就先要了你的命!” 
夏侯央心想卫庄与自己同为一主,就算卫庄想跟自己算帐,也会先杀了盖聂再说,没想到这看起来文弱的卫庄,出剑如此神速,霎时九只黄莺向自己胸口翩翩飞舞而来,他大惊之下情急喊道:“鲍野,快帮师父!” 
可惜的是,连个鬼影都没出现在夏侯央面前。 
九只黄莺飞上他的胸口化作了九道血光,鲍野早在盖聂说出往事前就已拔脚开溜,那时卫庄、夏侯央两人的注意力都在盖聂身上,谁也没发现身边突然少了个人。 
夏侯央看着卫庄手中沾满自己鲜血的长剑,吐出最后一口气说道:“鲍野,你……你这小兔崽子……”话没说完,两眼一翻便倒了下去。 
“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卫庄向后退开两丈,从袖中掏出一条银链,扣上剑柄,摆出“百步飞剑”的起手势,冷冷对盖聂说道:“扣上你的银链!”盖聂看着自己的师弟,无奈地一声叹息,也将自己的剑柄扣上与卫庄手中同式同款的一条银链。 
这两条银链,是两个当年学成“百步飞剑”之后师父所送。一般人只知这套剑法招式精巧,殊不知“百步飞剑”精髓乃是将剑法与鞭法结合,使短兵器与长兵器相互截长补短,一条银链拴在剑上,以链控剑使将出来,能在百步之外取人性命,是以称之为“百步飞剑”。 
两条银链,系出同源,十多年后相见却是以性命相搏,盖聂心中不无感叹。 
盖聂、卫庄两人,凝视着对方不曾言语,只是将手指微微叩动银链,两把长剑跃然出舞在半空之中。 
两人将“百步飞剑”八式,一一使出。 
两把长剑几乎没有相遇,剑招未老已然变招,毕竟两人都太熟悉这剑法,也太熟悉对方了。 
盖聂使到最后一式“拂袖而归”,眼见仍是不分上下,说道:“别打了吧?师弟。“ 
“谁是你师弟?”卫庄回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还等着拿你和那孩子的头,回咸阳领功。” 
听得此语,盖聂突将长剑收回在手,举剑至胸前,身形一沉,摆出了只要是习武之人均要修习的入门步法——马步。 
卫庄一看大笑起来:“这么拙的功夫,你也敢拿出来用。”说罢,银链一抖,使出“草长莺飞”向盖聂逼来,盖聂不避不闪,只是将手中长剑慢慢平推出去,原来快如黄莺飞舞的剑法,却被这一柄慢剑制住,不由自主地拖泥带水起来;“草长莺飞”的九朵剑花尚未使全,一股凝重的剑气便已经进逼卫庄胸前。 
卫庄心下一惊,自盖聂头顶一翻而过,当下急速变招化成“满霞残照”,身子尚未扑地,长然已然向后斜刺,谁知盖聂连头也不回,马步不动,全身端若泰山,仅仅是将一柄长剑向前向后一翻,朝自己的腋下又是慢慢平推而出,原来如同晚霞由天扣地的剑法,再度被这一柄慢剑绊倒,凌厉之势大减,当的一声,卫庄手中连剑带链已经被打得歪斜出去。 
“盖大侠什么时候投了别的门派,学到这等难看的功夫?”卫庄扯动银链收剑回手,忍住惊慌,冷冷说道。 
盖聂蹲着马步,缓缓伸直右臂将长剑平举,沉声说道:“这是师父他老人家晚年沉思武学之体,领悟了万法归一之道,深悔当年少时所创百步飞剑华而不实,将其废去,化繁为简,从此之后百步飞剑只有三式。方才我所使出的,便是第一式——一以贯之。” 
“好!我便领教你的高招!”卫庄说罢扯动银链向上炫出一圈剑光,使出“众川奔海”,大喝一声将手腕向下一带,身子瞬间半空拔起,两脚轻点银链,翻出左掌,掌风与长剑便同时向盖聂直扑而去。 
盖聂还是以一招“一以贯之”相向,盖聂道:“师父曾对我说道,若是有机会,要我将这三招剑法传授与你,可惜你身入歧途而不知悔改,今日我不得已只好以这剑法代师父教训你。” 
说罢盖聂举剑平胸一刺,慢似老牛举步,缓缓往卫庄前胸而来,但不管卫庄如何变招抵挡,那剑总是不愠不火地前进,终于以“一”的姿态悄然无声直直平刺进卫庄右胸。 
夕阳西下,一抹绛红色的云彩笼罩天空,黄土地也被染得殷红,卫庄倒在地上,胸口渐渐被涌出的鲜血渗透。 
“你杀了我呀!”卫庄硬气说道,“不要犹豫,你不是天下第一剑吗?”盖聂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同窗习剑的师弟,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长叹一声说道:“你走吧!” 
“走?走到哪?”卫庄自失一笑,低头从怀中掏出一支尾端雕有紫藤花的木花发簪。转瞬之间,他竟露出无限怜爱的神情,望了望那支发簪,这一瞬间卫庄好像回到从前,那个自己与年少的盖聂、可爱的小师妹,一同练武嬉笑的苍郁山林。 
卫庄轻声地说着话,好像是对盖聂说,又好像仅仅在对自己言语:“这簪子是当年我送给小师妹的定情信物,没想到,为了你,小师妹竟把它退还给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带在身上。” 
卫庄完全没有再抬头看盖聂一眼,只是盯着手中的木头发簪瞧,那里仿佛有一个姑娘正他微笑。 
紫藤花下,笑靥如花。 
他看着那姑娘的脸,自己也笑了:“你记住,我永远不会死在你手里,而是死在我自己手里。” 
卫庄毅然拿起发簪向自己的头猛然一戳,随即缓缓倒倒自己的血泊中,脸上却带着幸福不已的表情。 
夕照向晚,人亡物在,盖聂上前抱住卫庄,失声大哭。  
 
 第二章 隐姓埋名 

夜已经深沉,散落在阡陌之间的农家们早已睡去。黑暗之中,朔风袭来,稻海翻腾,穗波滚地,一名身穿青衫绣裙的女子沿着碎石子路迤逦走来。 
“哎哟!”青衣女子停下脚步,口中抱怨道,“什么东西,害得姑娘脚疼。” 
低头看去,原来是一个人横躺在路旁。这人胸膛并无起伏,口微张,双眼圆瞪,身体倒是尚未僵硬,看来才死去不久。 
这青衣女子在浓浓黑夜中碰到尸体,非但不害怕反而蹲下身去,伸手抚摸尸首。一口吴侬软语细数道:“一、二、三……胸口开了九个一样大小的洞。哼!真是的,既是一样,开一个洞不就够了吗?”这横尸路旁之人正是中了卫庄“草长莺飞”一命呜呼的夏侯央,那女子双眉一蹙显感乏味,失望地道:“唉,太无聊了。” 
她站起身来正要离开,走没几步,又是“哎哟!”一声停了下来,这下不怒反嘻嘻一笑道:“好啊!又来了个死人!今天本姑娘的运气真是好。”她开心地又蹲下身子,再度检查起来,只见卫庄的右胸口上,仅有一道扁平、毫不出奇的伤口。青衣女子气愤之下破口大骂:“这是谁下的手?这种伤随便谁拿把刀不是都能切出来吗?杀人用这么无聊的伤口,真是缺德!” 
“去!”青衣女子边骂边踢,恶狠狠地踹了卫庄两脚,血从尸体的胸口处喷了出来,沾上了她的脚,小腿间感到一阵温热,她不禁一愣,心想:“难不成这人还活着?” 
她秀眉一挑,伸手就朝卫庄鼻下探,仅是一息尚存。“可惜呀,可惜,谁叫你引不起本姑娘的兴致,看来你是活不到天亮了。”说完起身,两手拍拍,显然就是要走,却又忽然“咦”了一声。 
她饶有兴致、深情款款望向了卫庄的头。 
卫庄的头上,一只刻有紫藤花的木花头簪,破脑而入。 
青衣女子这下喜形于色,掏出火折点亮,凑近细看。瞧了半天,越看越感觉兴奋,有时仰头望天,喃喃自语,一下子说:“可以可以,对啦,可以这样……”一下子又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想来是行不通……” 
她忍不住再低头端详,站起身又蹲下去,站起身又蹲下去,如此反复,似乎在思索着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女子解开自己身上的包袱,取出一颗馒头,一边大口大口地咬着,一面推敲,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转头瞧见了夏侯央的尸体,这才面露喜色,笑逐颜开,说道:“对啦!何不废物利用?” 
当下青衣女子提起卫庄走向旁边的一所小房子,敲了半天的门,都无人回应,她心想:“原来是一间空屋,姑娘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 
小心翼翼地将卫庄摆上床后,又是对着头上的伤口一阵凝视,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到屋外,将夏侯央的尸体七脚八脚踢进屋来。 
这行为诡谲的青衣女子,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端木容。 
端木蓉一生醉心于医术,对于男女情爱、江湖争斗全都视而不见,什么仁义礼智、奸恶狠毒,她也毫无感觉,如今年近三十,仍是孤身一人,随性所至、四处巡游,只盼能碰见一些疑难杂症,难一难自己的巧手。 
她将裙摆撒开成一条条绷带,缠上自己双手,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放在火上烤红,在屋里找到一只破碗,又出门东挑西捡,选了一个约莫巴掌大的鹅卵石回来,左顾右盼之后,终于在柴堆上找到一把拨火钳,端木蓉将这些东西放在摇摇欲坠的小桌上,自顾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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