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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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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酒作乐,旁边还有仙女演奏仙乐,到天亮时分才散去!”
    哪知道听我这么一说,爷叔和海叔却交换眼色,还会心一笑:“还有这事?这位道姑道号叫什么?等海叔腿脚利索点,我们一定要前去拜会!”
    我看海叔和爷叔无论如何都不信我的判断,不免有点郁闷,便悻悻道:“她说她叫妙音!那我先回房了。”
    我回到房间,见陈帅虎真金鸡**站在桌子旁边烧水弄泡面吃,他见我回来便说:“小魏哥,你饿不饿?我帮你也泡了一包,快吃吧!”
    我拿起泡面吃了几口,问陈帅虎:“你也不相信妙音是狼精吗?”
    陈帅虎口含面条,点点头:“嗯,不信,她是仙姑,不是狼精!你看我的脚,现在不怎么疼了。”
    谁都不认同我,气得我躺床上生闷气。
    我的手机彩铃响起来,我拿起一看,心情顿时转好,是小熙打来的。
    小熙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经回北京上班了,这次休假堆积了很多工作,所以最近很忙。

158 去年冬至
    她还问我一切可順利,什么时候能回北京。
    我象见到知音一样,顺势就把碰到狼精的过程跟她详细说了。小熙听了呵呵直乐。
    我问:“小熙,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小熙说:“嗯,我当然相信你,可是,你当初遇到我的时候,不也把我当成猫精了吗?”
    小熙说完就挂了电話,但她的话对我来说,如当头一棒。又如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我从执拗中清醒过来!对啊。有些事情,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我又怎么能輕易去下结论呢?
    于是我对陈帅虎说:“你先休息,我还要去龙山村,查探一下瞿新的事情。中饭我会让服务員给你端上来。”
    我独自去了龙山村,径直找到司秦麦老人的家。
    司秦麦老人见我又来了,奇怪道:“后生仔,你还没回北京呢?”
    我说:“嗯,還有点事。老人家,我又要来向您打听事情啦!”
    司秦麦老人说:“后生仔,曹冬娥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啦,再問我也说不上来了!”
    我微笑道:“老人家。我问的是别的事情。您还记得去年冬至前后,村里死过人跳过丧吗?”
    “去年冬至?”司秦麦老人努力回忆道:“唉,年纪大了,脑筋不好使了,我想想哦。”
    司秦麦老人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他走进屋里去找出一本日历,翻看着。
    “有了,还好我记着呢!”司秦麦老人说:“去年冬至后没几天,是跳过一场丧!”
    我激动地问:“是给谁跳的?是不是外乡人?”
    司秦麦老人说:“也不算外乡人吧!我记起来了,他人虽然住在外地,但根是在这里的,村里亲戚也都在。”
    我急问:“他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死的?”
    司秦麦老人说:“我想想,哦。姓向,哎,我记得那天在坟地我跟你说起过,他的墓就在你朋友坟墓的左边,叫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向争鸣?”我疑惑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也是年轻后生仔,冬至回龙山村做客。一场大火死的!”司秦麦老人说。
    这么说,去年冬至后是给向争鸣跳的丧?这跟瞿新有毛关系啊!可是为什么瞿新死后会托梦给方旭尧,展示跳丧舞给他看?还有最重要的是,向争鸣死的日子,和瞿新死的日子,怎么这么相近?这里面又会有什么瓜葛呢?
    我决定去向争鸣亲戚家里问问,但是我和向争鸣没有任何关系,实在找不出去打听的的理由。
    事到如今,我只能问问司秦麦老人:“老人家,向争鸣的亲戚中,有没有您熟悉的人?”
    司秦麦老人说:“有到是有,我徒弟里面,就有个姓向的,给向争鸣跳丧那天,我听他提起过,他们是亲戚。”
    我说:“方便带我去问问吗?”
    司秦麦老人说:“既然是我的徒弟,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叫他过来就是。”
    他跟在晒谷场上玩耍的孙子说:“去,看看你向哥在不在家,把他叫来。”
    他孙子出去不一会儿,就领回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进屋就问司秦麦老人:“司秦爷爷,您找我有事?”
    司秦麦老人说:“这位后生仔问我去年冬至后跳丧的事情,我年纪大记性差,所以把你叫过来。”
    我看看这个年轻人似乎比我岁数大一点,就说:“向哥,不好意思,打扰了。听说去年冬至后,你给自己家的亲戚跳过丧,是吗?”呆来记扛。
    向哥说:“对,但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是这样的,向争鸣的墓和我朋友方旭尧的墓相邻,我想既然是邻居嘛,我们做风水的时候就互相照顾着点,所以想了解一下墓主的情况。”
    我说得高深含糊,向哥听得似懂非懂,但这样的说辞,也算是个合适的理由吧!
    向哥说:“哦,没错,向争鸣去年冬至后意外去世,是我师父带着我们去给他跳丧的。”
    我问:“向争鸣多大年纪?”
    向哥说:“他比我小五岁,今年虚岁二十五,本命年!”
    我又问:“他发生了什么意外,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向哥说:“争鸣他家在怀化市里住,但每年清明冬至都会回龙山村给爷爷奶奶上坟,去年冬至他也回来了,住在村尾他大伯家里。忘了是过完冬至第几天了,反正不久,他说去银屏镇上玩,就一个人去了,一玩就是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大伯打电话叫他回来吃晚饭,他说马上回来,但等到晚上八点都没见他踪影,这天夜里,村口存放柴油的库房着火了,村民们都去救火,等到把火扑灭,就看到一具尸体,已经烧得不象样子了,但从现场遗落的手机来看,就是向争鸣的。”
    我说:“这么说,你们是仅仅从遗落的手机判断,死的是向争鸣?”
    向哥说:“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了,等了三天向争鸣也没再回来,就肯定是他了。而且争鸣死的当天曾托梦给他妈妈说,让他妈妈不要再等他了。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争鸣也没出现过,死的是争鸣就没有什么疑议了。”
    照向哥的描述,葬身火海的是向争鸣,基本没有什么疑问了。但是我认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做最后的断定。
    我说:“向哥,你有向争鸣的照片吗?我想看下。”
    向哥想了想说:“他的微信相册里有,你等一下。”
    他掏出手机上了微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张正面的。
    我拿过来,放大一看,挺帅气清秀的男孩子,一双丹凤眼透着媚气,有点象台湾偶像组合f4里面的吴建豪,眉间还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向争鸣的照片,但我却觉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尤其是眉间的黑痣,让我记忆深刻。
    该问的我的也问了,向争鸣长什么样我也知道了,今天龙山村算是没有白来,我把手机还给向哥。
    向哥收好手机,问我:“你还有什么要问吗?我家里还有客人在。”
    我赶紧说:“没有了,谢谢向哥!”
    向哥跟他师父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我向司秦麦老人表示谢意:“老人家,多亏您了,您对我一个外乡人这么帮忙,我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司秦麦老人说:“不打紧,我见你们这些后生仔就感到亲切,得空再来我家坐。”
    告别老人家,我想去刚才向哥说的村口放柴油的库房去看看,就骑车向村口驶去。
    经过曹冬娥的门口,我看了一眼,院门紧闭着,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自从海叔说了了曹冬娥和我前世有缘分后,我心里就怪怪的,想见又不太敢再见到她。
    村口的柴油库房很好找,还没走到跟前,空气中就弥漫着柴油味,我跟着气味往前走,就看到库房。因为去年火烧过,所以库房是在原址上新建的。
    一辆拖拉机停在库房门口,有两个人正忙着把库房里的空油桶搬上拖拉机。
    我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他们忙碌。
    看库房的看见我,对我喊道:“小伙子,千万别在这里抽烟!危险!”
    我说:“放心吧,我不会抽烟!”
    他说:“你打柴油?”
    我摇头:“不是!”
    他说:“那别在这里站着,离这远点!”
    我只好退后几步,等他们装完空桶,拖拉机开走了,库房的人看我还站在那里,便好奇地问:“你不是本村的吧?没见过你!”
    我走近几步说:“是的,我是来玩的。”

159 一场大火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后生仔,你哪裏人?”
    我脱口而出:“怀化人。”
    我想。我祖籍怀化,说是怀化人理直气壮,不算骗人。
    没想到他怀疑地说:“听口音不象!”
    我说:“哦,我从小就到外地读书,口音就变啦!”
    他说:“那我们是老乡,我也是怀化人。”
    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一個老乡,我高兴地问:“大叔,你尊姓大名?”
    他说:“免贵姓魏,委鬼魏。名兆洪。”
    我说:“魏大叔,我们俩可真有缘。你姓魏,我的名字就叫小魏,也是这个魏。”
    魏大叔嘿嘿一笑,“那可巧,他们都叫我大魏!”
    我们俩瞬间就拉进了距离。我說:“魏大叔,你一个人管着油库?”
    魏大叔说:“可不是,责任可大了,一不小心就闯祸,刚才看见你手插口袋里,就怕你掏出烟来抽,所以趕你走,你莫见怪!”
    我说:“哪儿的话,油库重地。小心是应该的!不过你这么小心,应该不会出事!”
    魏大叔歎息道:“其实这个油库去年不是我管的,是我远房叔叔在管,他管了好几年了,一直平安无事,但去年年底却起了一場大火,还出了人命,村里就不让他再管了。”
    我假装不明就里:“真有这事?那太惨了。油库是怎么起火的?”
    魏大叔说:“那天我远房叔叔回家去拿点东西,走了一会就的功夫,油库起火了。还烧死了本村一个年轻人,我们猜想是他走到油库这里,点火抽烟引起的吧!按说本村的人,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这里是烟火禁地啊!唉!真是见了鬼了!”
    我想,这真是见了鬼了。向争鸣大伯的家在村尾,这油库在村口。从银屏镇到龙山村,村口和村尾都有路直通,我一个外乡人来过几次,都知道怎么走近道,何况向争鸣每年来好几次。他从银屏镇回村尾大伯家,绕到村口来做什么?
    这是一个疑点,我得把它牢牢记住心里。
    魏大叔突然问我:“你到龙山村哪家来玩?”
    我一时语塞,只好说:“司秦麦爷爷家。”
    魏大叔说:“哦。他老人家不简单,记得大火过后,村里觉得后生仔死得冤,就张罗着给他好好跳场丧,那次足足跳了三天三宿,老人家拿出浑身解数,十里八乡的人都赶来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一动,一个念头钻出我的脑袋:村里为向争鸣跳丧的时候,是不是瞿新还活着,他也来龙山村看热闹了?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性,我设想啊,瞿新那天去银屏镇玩了一整天想回渔寨村,路过龙山村时,看到在跳丧,就跑去凑热闹。这个跳丧舞的记忆,就这样存进了瞿新的大脑里了,后来他死后,就把这一场景传到方旭尧的梦里,勾引方旭尧来到龙山村做采访。
    如果是这样,龙山村的人很可能就见过瞿新!
    我问魏大哥:“跳丧那天,你也去看了吗?”
    魏大哥说:“看了,村里人都去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人,办丧事不好意思不去的!”
    我掏出手机找到瞿新的照片,问他:“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魏大哥看了一眼说:“没有!那天人多,我看不全。”
    我说:“魏大哥,这人是我的朋友,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就失踪了,我怀疑他来过龙山村,您帮我个忙行吗?”
    魏大哥说:“好说!”
    我说:“我打印一张照片,放在你这里,村里有人来打柴油的,您就帮我问问他们,跳丧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行吗?”
    魏大哥说:“这容易,你留下照片就是!”
    我赶紧骑车去银屏镇,找个文印店把瞿新的照片打印出来,回油库把照片交给魏大哥,并留下我的电话,关照说:“如果有人见到过,你马上打我电话通知我。”
    魏大哥仔细收好照片和写着我电话的纸条,说:“放心吧!”
    我谢过魏兆洪大哥,就回客栈去了。
    我兴冲冲推开海叔的门,说:“海叔,有进展!”
    海叔问:“哦?打听到什么了?”
    我说:“前几天我和陈帅虎去过渔寨村,加上今天从龙山村得来的消息,得知那个来客栈放火的红衣少年异灵名叫瞿新,老家在渔寨村,他在去年冬至后的一天,去银屏镇玩耍后就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找到,所以他们家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而几乎与此同时,龙山村有个少年叫向争鸣,在龙山村因火灾而亡,我怀疑红衣异灵瞿新生前到过龙山村看跳丧,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也死了!”
    海叔问:“就这些?”
    我点点头,心想,就这些线索,我都好不容易才调查到的。
    海叔说:“你说的两件事,好像没什么联系啊?龙山村向争鸣的死,和渔寨村瞿新的死,有什么关系?”
    “没,没有……”仔细想想,好像是没什么关系。
    海叔说:“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事情就这么巧呢?你想想,好端端两个年轻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死了,而且向争鸣死于火灾中,而瞿新的异灵又经常到处防火,你觉得这些都是巧合?”
    海叔的话提醒了我,确实过于巧合了!
    我说:“难道瞿新防火烧的向争鸣?他们俩什么怨什么仇啊?”
    海叔说:“都有可能,但也都不一定。我只是提醒你,你再好好查查吧!”
    我走出海叔房门,本来心里渐渐清晰了,听了海叔的话,心里又凌乱了。向争鸣和瞿新,互相到底认不认识?他们有什么过节?真的是谁杀了谁吗?
    我想得头痛,干脆就先不想了,回屋打坐,清理一下脑袋。其实这段日子,我在入睡前经常对方旭尧祷告,希望他托梦告诉,到底是谁害死了他,可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梦里。呆来记巴。
    我默默叹气,陈帅虎从洗手间单腿蹦出来,问我:“怎么啦?小魏哥?”
    我说:“查来查去,线索越来越多,但是都纠缠在一起,象一团乱麻。我心里烦得慌。”
    陈帅虎说:“急也没用,这事可不能快刀斩乱麻,得慢慢理,要有耐心,总有解开的时候。”
    昨夜在烟霞观没有睡好,今天又跑了一天,我又倦又乏,天还没黑,躺床上就睡着了。
    我梦见自己从床上起来,客栈空无一人,一片漆黑,象是已经废弃很久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梦境太逼真了,破败的房间桌椅,我摸上去手感也是冰凉的很真实。我心里想,我难道梦见的是若干年以后的景象吗?既然是梦,就没什么可怕的,我决定走下楼去看看。
    我穿过长长的走廊,下了楼梯,看到服务台还在,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土,墙上的挂钟掉了一个钉子,斜斜地挂着,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
    我走出客栈的大门,发现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脚下看不到路了。看到这满眼荒凉的景象,我不由心生凄凉。
    这时,方旭尧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做梦,但是在梦里却忘记了他已经死亡。
    我惊喜地对他说:“好久不见你了,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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