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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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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

  司隶是查捕京城奸邪罪犯的职能部门,司隶校尉可以说是全国最大的捕快头头,眼下也是沙陀头人被毒杀案的最大负责单位之一。

  “沙陀案是时下重中之重,你说该不该禀?”胥不骄一脸的你有病。

  小侍宦稳了稳,弱弱说:“当天破晓前,司隶校尉在城外搜寻时发现行迹可疑的北民,追赶械斗之下,那人力不敌众,当场被击亡,经仵作检验,这人虽作匈奴装扮,实则是中原汉人,身份为两王属地蓄养的一名亡命,身上搜出毒药两包,跟沙陀头人所中的毒吻合。司隶校尉差驿馆几名沙陀随从来认尸,认出死者当日混进过驿馆,已经能断定,这人就是毒杀沙陀头人的凶手。”

  早就知道沙陀头人的死跟太子脱不了干系,这样一说,十成十就是太子干的好事了。

  胥不骄说:“倒也好,总算能给吐蕃那边一个交代,免得中了人的离间计。司隶校尉哪根筋儿不对头了,这事有什么不好上禀?“”

  小侍宦苦着脸:“除了毒药,司隶校尉还在凶手身上找到另件东西,有些眼熟,不敢随便声张,左右为难下,只得将这东西交给小奴,说是先带回宫来叫圣上过过目。”

  皇帝有些预感,膝头筋络莫名扯得一紧,酸胀得很,等侍宦掏出那枚玉佩捧到自己眼皮下面,心里一个咯噔,半边身子都发了麻一样。

  那是谢福儿回娘家前要去的进出玉符,竟跑到了太子的人手里。

  “这可是皇上的随身私物?”小侍宦确认,刚问完,见胥不骄使了眼色,立马噤声,果真是天子的信物,又低声说:“日前因为沙陀案,城门进出严,照说那叛贼不会轻易出去,怕就是藉这玉符顺利出了城……司隶校尉说,死者一人难得完成毒杀外使的案子,恐怕还有同伙一起来了京城,死者故意落在后面,引开搜寻的京官,方便同行人脱逃——”

  胥不骄心头一惊,同行之人,难道是——那也忒大的胆了。

  皇帝打断:“朝北快马追去,不追回同行人,叫司隶部公职之人等着以怠慢职衔徇死。”

  胥不骄又吩咐下去:“另外转话给司隶校尉,玉符之事隐去,不要公诸于外,其他照旨就好。”

  小侍宦喏喏下去。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拉冷了许多。

  皇帝捏着那块玉符,拇指沿着微凸的祥纹游移,玉白清冷柔腻,就像是她一身如水肌肤。

  依稀占了她的味,可现在被叛贼摸过,又脏得很。

  “卖娇邀宠,半抢半赖地拿了朕的玉符,原来要给她旧情人开道。”皇帝把玉符举起来,朝地板掷去,砰一声响,摔得迸成裂了口的两瓣。

  团团圆圆的玉环,变成两块月亮弯的玉玦。

  胥不骄遍体发凉,贵妃将天子信物给废太子的人助跑,就是跟皇帝对着干。

  以往再怎么小闹小嚷的,总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感情好的话,那不叫吵架,反倒是增添情趣。如今这事搁哪儿搁谁却都是想不开的。

  旧情人,这话从天子口里出来太叫人心惊胆战,就跟“你给朕戴绿帽”差不多了。仗着老人老脸一口薄胆,胥不骄仍不得不苦哈哈劝:“什么旧情人?圣上多虑啦。这事儿还没查清楚,也不一定是——”音量越说越低,证据确凿,没什么底气。

  苏娃开始听得稀里糊涂,前后一琢磨,主题大意还是基本心领神会了,——贵妃倒霉了。

  也是怪,皇帝平时脾气颇壮,眼下正该发脾气的时候,却只摔了块玉,说话都没什么气性。

  这是在压着脾气,不是好事,胥不骄心忖。

  皇帝抬起手摆了摆:“你们回吧。”

  胥不骄下去了,苏娃迟迟不走。

  皇帝垂着脑袋,看见两只绣靴还驻在眼皮下面:“还不走。”

  不走,这是老天爷再给一条新命一样的好机会,走了就是傻子,贵妃在京城闺阁女郎中传颂,当成女皇时期的楷模风流仕女再世,既然伺候过她,怎么也得沾染个一星半点,苏娃虽然有些胆寒,还是顶着雷霆试探:“贵妃不在,这几日卑妾有幸能够从旁侍候皇上,皇上现下情绪不佳,卑妾怎么能走。”

  皇帝忽然一笑,透出阴诡:“情绪不佳?刚才朕说的话,你听到了?”

  苏娃明白皇帝什么意思,噗咚跪下:“卑妾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会外传。”

  皇帝“嗯”了一声,声音疲惫,脸色灰扑扑。

  苏娃既然豁了胆子,就不打算走保守路线,跪着倾前移了两步,双手一抬,又搭在了明黄色蔽膝上。

  皇帝早看出她心意:“朕最见不得趁火打劫的人。”

  苏娃手一滞,突然意识到在这皇帝面前,是使不得半点小把戏的。

  爱谁厌谁,他心里的主意都拿好了,旁人压根左右不得,攻心耍伎俩,玩都不消在他面前玩,做强不如服软,她鼻头一酸,眼眶子红了,趴在地上,掏心掏肺:“卑妾明白圣上擢妾只是因为赵王,卑妾更明白自己跟贵妃是没法子相提并论的,况且卑妾原是贵妃的婢女,无论如何不敢起反噬贵主的龌蹉心。就算圣上不信,卑妾今儿也得说说自己的肺腑心语,贵妃殊丽超群,闺娇天然,一举一动皆发自真心,才能得圣上怜爱,卑妾确曾有过私心,跟其他宫女一样,将贵妃当做楷模,到头来,只能学个半调子,还学得笨拙可笑,全因卑妾心思不纯,有所企图。卑妾现在有自知之明了,眼下什么都不求,这一辈子绝不敢找贵妃分薄宠爱,也没那个本事,只愿能够协理贵妃,为其分担伺候圣上就好。”

  女郎哭哭啼啼缩在地上,眼脸红红,微微浮肿,梨花雨泪沿着桃腮儿淌,皇帝由不得想起,这也是谢福儿的拿手好戏之一,还果然拿她当了榜样。

  越想越心焦,他刚刚本来还能压下的火,陡一下窜了上来,语气却依旧淡:“去换一身行头。”

  苏娃见天子面色阴霾,喏道:“换什么行头。”

  怒积得盛了,反倒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皇帝有些亵玩意味,勾手把苏娃唤过来,耳语:“那天的男袍,换上。”

  苏娃心里跳得慌,出去换了青袍小帽的儒士服,还特意补了个淡妆,弥补了刚才哭坏掉的妆容。

  皇帝仰坐镶宝嵌玉石的金丝宽椅上,近乎吊儿郎当地懒散打量。

  乍一看,着实真是跟她差不多,仔细一看,却还是两个人。

  苏娃个儿比她要高一个手指,颧骨略高,眼神略闪烁,皮肤稍暗了些。

  “脱掉。”

  苏娃一怔,却遵循圣意,缓缓解去腰带,滑下青袍在,只留一件亲肤中衣。

  藕色丝绸中衣与皮肤色泽融为一体,分不清哪一块是女子玉肌,哪一块是衣料……

  天子从墀上下来走近,左右端详,兴致来了将女郎玉体当疆域,比手画脚。苏娃处子之身,早就羞红了脸,猛然却觉得腰上一阵刺痛,尖叫了一声,声音还没消,脊后又被狠狠掐捏一把。

  听女郎叫唤,皇帝心头松散了一些,喟叹一声:“朕这会儿感觉舒服极了。”苏娃明白了,皇帝是舍不得罚贵妃的,他是在自己身上泄对贵妃的恨恶……罢罢罢,倒也好,她忍了剧痛,经了雨打的一片梨花似的,滑入天子胸襟内。

  皇帝含着九分恨意,将那片梨花顺势捉握牢,纳入怀里:“谢福儿,你好大的胆子。”怀内那柔顺梨蕊几欲融化成汁,手抵住他胸膛口,仿造旧主昔日对天子的娇昵爱称,呢喃一声:“六郎勿忿,伤肝肠。”

  皇帝浑身打抖,宛如檐上天边在响雷过电,打横抱起,入了内室。

  ※

  谢福儿夜间惊醒的时候,不小心顺带着踢翻了床尾的尺长锦枕。

  赵宫人赶进来时,看见她弓膝坐在榻上,呆呆不说话,急忙走近帐子前,拾起枕头。

  谢福儿把赵宫人的手拉到肚子前,突然笑起来了,是从没有过的恬静:“赵宫,你看看,是不是在动啊?”

  赵宫人松了一口气,给她擦了额角黏着秀发的汗,就算是有了身子,还是个大孩子性子,这会儿好像才知道当娘亲了,有了两分母性,打趣:“是在做梦吧?这才多大个小人儿啊,还没到动的时候呢。”说是如此,还是捂在小腹上,轻轻抚了一下,心思却也牵动起来。

  这不行,自己医术有限,行宫药材人手更是少。赵宫人想,就算贵妃不答应,也得马上报信回京去。

  等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个新进个后台好难啊卧槽多谢…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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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苏娃从不知道宠幸是这么一件痛苦的事,狂风骤雨下来,没有一点鱼水之欢的愉悦。

  在远条宫当差时,有一次在帐子外伺候天子何贵妃,她听见贵妃娇滴婉婉转,绝不是像自己这样的。

  身子虽然痛,心里却是喜的,多一块青紫淤痕,就多一个升迁机会。

  她屏气忍耐,直到感觉有热流在体内涌动,蠢蠢欲动,明白那是什么,高兴坏了,轻喃一声:“六郎——”

  音还没拉完,胸前一紧,被榻上的男人一脚蹬了下来。

  她披着衣滚下榻时,贾内侍已经疾步进殿,听天子吩咐。

  几句过后,贾内侍走到在屏风后已经穿戴好的苏娃跟前,朝外做个请的手势:“恭喜苏御女,回吧。”

  侍寝不过夜是后宫惯例,能有几个像谢福儿那样成夜伴驾一如夫妻的夫人,苏娃捻裙起来,恋恋不舍回头看一眼,走了。

  跨出建始殿二道门,贾内侍身子一转,将人引向旁边一间小殿,见苏娃止步怀疑,催促:“事后活干完了,御女就能回去桂轩了。”

  苏娃愣了须臾,才明白老贾口里事后活是什么。

  室内盆浴都准备好,水上浮着红花,有侍儿过来帮忙褪衣。

  她斥走宫奴,把贾内侍手腕一抓,哀求:“大人帮帮忙。”摸遍了全身,中途换了件男袍,又没准备,只有腰际一块丝绦佩玉,扯下来就往贾内侍手掌里塞。

  贾内侍自然知道这苏御女要自己帮什么忙,看着这玉,想想也是憋屈,以前还能从几个后宫夫人处捞点儿油水,尤其贤妃火红时,更是不惜手笔,自打谢妃一路晋了明位,几月半年霸了龙榻,自己再没这个待遇了,眼下看玉佩通体腻润,是好货色,老癖好发作,可还是忍着馋将佩玉推回去:“这不是给难处老奴嘛?圣上前脚才发的圣旨,老奴可不敢欺君。”

  苏娃锲而不舍,这一回是寻了天子的薄弱处见缝插针,恐怕难得再有下次,不洗尚有一线机会,一洗就什么都完了:“怎么敢叫大人欺君?照程序做就好,只是中途过程如何,就是大人说了算。”

  侍寝过后,不留子自有一套专业手法,哪个步骤缺失一点,或者清洗不干净,免不了会有漏网之鱼,贾内侍心思一动,退玉的手滞了一滞,却还是犹豫。

  苏娃论古说今,提示:“前几代的武宗皇帝就是这么得来的。”

  武宗的生母本是皇后身边当差的宫人,娘家父姓季,一夜天子在中宫醉酒,糊里糊涂把季氏宠幸了,事后皇帝不喜,叫人给季氏洗去残留。

  当时的皇后生不出儿子,又不愿意将几个已经懂事了的皇子继在膝下,表面上不忤逆皇帝旨意,却暗中指使人给季氏“去子”过程中动了手脚,留了残精。

  也是季氏有福,没洗掉皇嗣,一次中标,一年后诞下皇子,皇后抱了过去当嗣子养育,又叫外戚朋党予皇帝送风,说这皇子用药洗都洗不掉,有真龙天子之命,说动了皇帝的心,将这皇子架为储君。

  武宗能得皇位虽然与被皇后抱养密不可分,但这经历叫其人出类拔萃于一干皇子之中,也是个大助力。

  贾内侍见她拿自己跟武宗亲娘季太后比,心思更是一动,却故意笑了笑:“小小御女,拿自己跟季太后比?”

  苏娃轻巧婉转:“季太后当年不过是个没品没阶的宫女,还比不上我这个御女呢。武宗即位后,尊封亲母季氏为皇太后,母子两给当年落子洗浴的宫人们加俸进阶,笑称他们是‘保皇党’,世代永受恩赐,一时叫数人鸡犬升天,也算是一笔传奇,我要是能有季氏一样的福气,到时只会比季太后更加善待恩人。”

  贾内侍好财,短期的财货这些年收多了,奇货可居的压箱宝贝却还是头一次碰到,积极性燃起来了,这是一票长期买卖,要是成了,哪还看得上个各殿夫人那些小打小闹的进贡,自己就跟古时的吕姓商贩丞相一样了,权衡之下,笑起来:“请进去吧,时辰不早了。”

  苏娃见贾内侍默认,手覆上肚,只能赌一把看争不争气了,又说:“还有一件事劳烦大人。”

  贾内侍料不到这个苏氏看似忠厚温憨,心眼比莲蓬孔还多:“还有什么?”

  苏娃细语叮咛:“这事大人可别失了口,尤其对赵王。”她是元泰殿荐给天子的,满宫上下都知道她是赵王的人,这贾内侍对别人是不敢放出半点风的,但要是哪天为了邀功,或者兴起了,跟赵王说漏了嘴,又是一笔麻烦。

  她受赵王提携,可又知道赵王绝不会让自己自作主张,尤其这种故意保留子嗣的大事。

  ※

  当夜过后,皇帝总觉着一颗心闪闪晃晃,不得安稳。

  做贼心虚的后遗症就是,他几乎忘了玉佩那茬事儿,一心地想叫谢福儿快些点回。

  回来了继续过日子。

  这日在建始殿批折,胥不骄近身服侍,几个内阁大臣作陪。

  皇帝停住笔,捏捏隆准:“不骄啊——”

  “老奴在。”

  “你说,贵妃要是知道了苏御女那事,会怎么想。”皇帝虚心试探。

  众内阁老臣屏住呼吸,虽说下了朝,毕竟有外臣在,天子唠嗑起內帏家常,又是前段日子被他们群谏送去行宫的贵妃,大伙儿也不知道听还是不听,个个偏过头去。

  “依贵妃气性,该是不好想……吧。”胥不骄老老实实。

  皇帝怅然,摇摇头:“朕这是气数已尽了啊。”

  这话一出,大臣们再不能装听不见了,天子气数已尽,他们还能有气么,大惊失色,趴在地上,屁股翘老高:“圣上这是说哪里的话,圣上是国之根本,社稷福祉,万碎万碎万万睡的!”

  皇帝垂下龙头:“朕睡个女人而已,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正常的事?朕却还惦着另个女人,心里犯怵,你们说说,这还不叫气数已尽?”

  内阁都是皇帝的近臣忠臣,大伙儿不能叫天子这样妄自菲薄,自毁圣誉,痛哭流涕:“圣上切莫这么说,不如早些将贵妃接回来,圣上就不会多想了。”

  皇帝抬起头,眼睛一亮:“这可是你们说的。”

  ※

  太仓宫这边,京里来了信,是高佛佛托人捎来的。

  笺上第一句就是歪歪扭扭的:大事不妙。

  高佛佛秉着负责任的态度,事无巨细报告了地点时间人物。

  彼时正是晚膳期间,贤志达手举信笺,立在餐桌边的谢福儿身后,一字一句地翻译兼诵读。

  因为是公主亲笔所书,非不让别人代劳,为免错别字贻笑大方,辱没公主威严,信中不会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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