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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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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姐姐只是不耐烦作诗,却不是针对贵府姑娘,望海涵。”说着起身福了福。那丫头听了贾珺不敬重的话,心里很是不喜,正打算回去实话说与自家主子听,给她点厉害瞧瞧,无奈傅祥贞已经礼貌致歉,她若是再不依不饶,不仅一点好都讨不着,还会有损她家主子的贤名。勉强回礼连说不敢,又郑重其事地再度想请。
贾珺见傅祥贞如此低声下去,心里气愤不过,张口要言,傅静贞却是明白姐姐的理由,暗地里拉了拉贾珺的袖子,高声说道:“哼哼,前段时间上我家串门子还说我的诗不堪,我倒要看看今日姐姐能做出什么诗来。”贾珺就是再粗枝大叶,此时也知道这两姐妹是在为她圆场,挠挠头,“我便去做上一首!”颇有壮士上阵的气势。姜宓儿眼瞅着三人的一举一动,心里异常羡慕,她可不敢奢望姜华清会在她陷入绝境时出手相助,其不落井下石就是姐妹情分在了。
几人一同移步来至位于回廊的中央,捡了低调的位置坐下,坐下之前傅祥贞随意朝那主位一瞥,赫然看见首座的是长公主李岭南和二公主李福柔,不禁大吃一惊,怎么刚才宴席一直没看见这对尊贵的姐妹。幸亏两姐妹在窃窃私语,长公主才没有注意自己,又想到不久前在镇国公府与这位公主的相处算得是不愉快,心内一时踹踹。只得硬着头皮坐下。暗想道,好在刚才与贾姐姐打了圆场,若不然以这姑奶奶的脾气和贾珺的性格,一场口舌之争再所难免。傅祥贞这才想着,贾珺已经站起来,朝李岭南姐妹的方向走去,口里大声嚷着,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岭南长公主啊,怪不得那么大的面子,将这些管家娇客都齐聚一堂吟诗作赋呢。”
李岭南与妹妹聊得起兴,耳边却突然传来贾珺的声音,一时心情由明转暗,这个煞神怎么来了。原来李岭南与贾珺都是一个脾气,那就是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不同的是,一个多了阴狠跋扈,一个多了耿直爽朗。
本来李岭南长公主的身份,普通的侯府嫡女都要巴结谄媚,可贾珺不是普通的侯府嫡女啊!虽然她生母的出身一直为京中自诩高贵的诰命夫人所诟病,但是她的父兄可都是手握精兵,前程似锦的朝廷重臣,更难能可贵的是,每一任皇帝都对襄阳侯府宠信非常,贾家的男儿可谓是武将屹立不倒的代表啊。而这贾珺更是凭借一腔似其父兄的豪爽性格深得皇上的喜爱,号称宫外‘三公主’。是以李岭南怨恨其不仅不同与别府的贵女巴结谄媚与她,还夺走了父皇的一份宠爱。
李岭南一脸阴霾,暗道:她怎么会来?平常一有什么诗会跑得最快最远的不都是她么?因甚是厌恶与其打交道,想一走了之,又觉得此举看在众贵女的面前太怂恿,思忖到如今不是在皇宫,她且落一落贾珺的面子,以报私仇。想到贾珺历来的弱点,挺胸站起来,面带嘲笑,“若是贾姑娘会吟诗作赋,贵女们也是会给面子齐聚一堂的。”这明显是暗讽贾珺无才不会作诗。
贾珺最是讨厌别人老拿诗不诗的来暗讽她胸无墨水,又暗自奇怪李岭南怎么会公然讽刺她,一时又犯了粗枝大叶的毛病,“女子才情再好也不能学了男子进身官场,再说圣人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么。”本来贾珺却是没有讽刺才女们的意思,她是觉得人都是各有所长的,例如有的人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有的人在官场上如鱼得水。只要不是浑浑噩噩,有一技之长都是值得尊敬的。无奈这些京中夫人姑娘最是看不惯她们母女会赚钱赚得盆满钵满,常常拐弯抹角的说她们商贾出身满身铜臭。是以她只能用听过的一句话驳斥回去。
众人听了都立即满脸愤然,只是身在二皇子府故作矜持,李岭南见贾珺一如既往地大咧咧,一不小心绕进她的陷阱,甚是得意。抬高下巴,大义凛然道:“我们大晋的开国圣德皇后母仪天下,可是才德兼备的贤后,贾姑娘这句话是在说我太祖娘娘没有德行吗?”
在太祖皇帝后,因太宗皇后擅自专权,惹得外戚霍乱朝政,给大晋朝的朝政带来一段腥风血雨的黑暗时期。是以高宗皇帝时期朝廷官员都主张女子应以‘三从四德’为本,琴棋书画更容易移其性情为由而将‘女子无才便是德’搬到明面上规范女子。李岭南很聪明,她不直接讲大道理,再大的道理讲出来只是引得贵女们的一时支持,要是传到皇宫那些御史学士的耳里,她又会被拿来做反面教材回去教导闺阁之女,这些硬骨头的老儒可不会因她的公主身份而口下留情。到时成为笑柄的只有她。所以她故意将贾珺的无心之言曲解成是讽刺太祖皇后。这样还可以让贾珺蒙上大不敬之罪,虽然不至于收到实质性惩罚,在京中闺女面前丢脸是一定的。
贾珺又不是什么伶牙俐齿的人,又加上一时不察李岭南会字字针对她,又惊又气的愣在原地,傅静贞对李岭南无故出言针对贾珺气愤不已,正想陡然站起身来时被姐姐一把拉住了,傅祥贞淡定的看着妹妹,桌子下的手又学傅静贞正宴上的举动,轻轻地推一把。傅静贞明白了姐姐的意思,‘这次由我来’。
傅祥贞盈盈起身,款款走向贾珺身边站定后紧握她的手,看向李岭南朗声道:“我家姐姐也说了是‘圣人’说的,且圣人在这句话背后注释过: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我家姐姐虽不善作诗,却也受过皇上恩赐在弘德学院学过四书五经,诗书礼仪,自然知道圣人这一番道理并不是将所有有才女子一帮子打成无德之人,而是分成是否明大义这两类,而圣德皇后德才兼备,深明大义、母仪天下,自然是属于前者,在坐的姐姐妹妹也是秀外慧中,玲珑剔透,也当然在贤德行列了。”傅祥贞首先驳斥了贾珺有不敬皇后的意思,再将贵女们捧得高高的,让她们飘飘然而不再想着与长公主一起作弄贾珺。
李岭南狠狠的瞪着傅祥贞,这个贱女人三番四次让踩她的脸,她一定要让其不得好死!但在与傅祥贞嘴舌伶俐,再纠缠下去,更加讨不了好,偷偷地踹了李福柔一脚,这时,一直充当隐形人的李福柔站起身来和稀泥,一阵好话的将三人让到位上,贵女们见没有热闹可看,都将心思放到诗会上,以求大展诗才,获得那边厢王孙贵胄的青睐。为公平起见诗会前长公主就立了规定诗稿都是一式两份,一分那些贵妇们评判,一分由自己保存。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一为名唤俞心莲的和一位名唤宋寄柳同夺得魁首。当首宣布出来,傅祥贞又惊讶了一次,怎么她都没发现这些熟悉的人呢?
也是傅祥贞太过与专注观察贵妇门的一言一行,兼之宴会人多杂乱,都是各自找自己相熟的说话,而此时的宋寄柳对傅祥贞可是一知半解,自然不会搭上照面。至于两位公主则是正宴结束后才奉命而来到的。一时混在贵女中走了进来便立即说要开展诗会,别说傅祥贞等人围坐闲聊,就是抛饵引鱼的贵女就坐茶席看见长公主也是吓了一跳。而李岭南见傅祥贞不在前五名之列,送了一大口气。
诗会结束后,一个丫鬟过来请贵女们过去赴茶席,其实是端茶送客了。这时候,众贵女们都有些兴冲冲,她们之所以被请到花园,那是京中不成文的规定,但凡贵人宴会,夫人与贵女们一起现身,让别的夫人相看。吃茶吃酒后都各自散开,贵女们自去联络感情,而贵妇门要么为夫君巴结游走,要么为女儿或为儿子相看亲家。祥静两姐妹想来与贵女们不熟悉,唯一交的好的贾珺虽然经常游走这些宴会,但是脑子线条太粗,对这些都漠不关心,是以她们三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向规定,都以为贵女们是因为可以打道回府才如此兴致盎然的。
姜华清很紧张,十二岁以前年小,婚事是没影的事,十三岁这年她被拘在府里学习为妻之道也可不必着急,可现在她快及笄了,婚事已经提上母亲的例行日程,她害怕母亲为了家族利益将她许配给某个王孙贵胄,虽然对姜宓儿来说是天大喜事,可她姜华清心里已经有了良人了啊,一时因害怕和想念情郎而思绪纷乱,来到二皇子府参加宴会的贵女共有三十六位,再加上陪侍的丫鬟,统共六十多号人,大家又都是步履匆匆,一时心神不定的姜华清被撞倒险些跌倒,幸得墨画眼明手快将其拉住,傅祥贞这才注意到姜华清脸色苍白,不觉问道:“这是怎么了?”
姜华清以为自己这次要跌个鼻青脸肿了,没想到傅祥贞的丫鬟救了她,耳边响起傅祥贞关心的话语时,一时觉得心内酸楚,她的情郎是否知道如今自己为了她而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傅祥贞见其一副快哭的表情,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被吓着了?贾珺和傅静贞也是一脸好奇,姜宓儿自己也因害怕主母将她随便配人而心慌意乱,并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反常,即使后来看见墨画将其拉起,傅祥贞开口询问,她也懒得管这档子事,泥雕塑像般站着,只是眉眼露些担心,免得别人说她不关心嫡姐。
姜华清不想众人疑惧,连忙拉着姜宓儿的手,“只是家里的松狮生病了,我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好没才如此失态,害得姐姐们担心,来日再以礼相谢,情急之下先行告退了,姐姐们莫怪,”话刚说完,便与姜宓儿快步先走了。众人一时对姜华清稳重大方专变成惊慌失措而有些反应不过来。都愣愣得站在原地。
这时,墨画低头思忖时忽然看见地上有个并蒂莲杭缎荷包,皱着眉捡起,傅祥贞等都惊讶地看着姜华清没有注意,随后回过神来,都是面面相觑,从对放眼里看到一样的疑惑后,便笑笑着准备相携出发时,傅祥贞察觉到墨画异常的举动,笑道““怎么了,莫不是拉了一把你也元神出窍了?”贾珺和傅静贞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反正她们处在最后,不会被别人发觉她们的不规矩。
墨画也嘿嘿的笑起来,又想起手中的荷包,立时呈上,“这应该是刚才的将大姑娘掉下的。”傅祥贞挑了挑眉,接过之后,觉得似是放着纸类的物件,难道是银票?又扭头看向已经走到岸上的姜华清,
“我们先赶过去,若是姜姑娘没有告辞,我再交与她。”
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女却不知道,她们在口舌争锋时,一张张阴谋大网带着丑恶与欲望将二皇子府密密麻麻的遮盖起来,这些大网以一府之人命为祭礼变换成了五龙夺嫡的序幕,等待残忍血腥的刽子手将其缓缓拉开。

☆、第三十九章

在正宴结束姑娘们去游赏华芳园时,贵夫人也瞅着相熟的,成群结队玩去了。豫亲王妃身份虽然贵重,却是个十八九的妙龄女子,与那些久混深闺,子女都论及婚嫁的夫人自然没甚话头,只是与钟侧妃等几个同龄的坐在堂首看戏。
镇国公夫人因宴会来得早被一些巴结她的命妇拉去说话了,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也被那些品级不高,家底子薄的命妇哄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笑得最都歪了,那还顾得找傅府夫人攀关系?后来又是茶席宴席听曲的,更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了。最后纷纷散开时方才想得要找傅夫人,摇晃着头四下查看,那与襄阳侯夫人白玉栏杆上的不正是活财神的娘么!颠颠地扶这丫鬟走过去,咯咯地笑道:“这不是崔夫人么?最近京城没甚热闹事,倒是不常见了。”
襄阳侯夫人正与崔夫人说自己大儿子贾澹如何英勇,却突然被镇国公夫人打岔,心下恼怒,转头横了镇国公夫人一眼,虽然镇国公的爵位看似高于襄阳侯,却因现任镇国公越来越不得力,是以镇国公夫人气也短,再加上深知这是个口齿伶俐泼辣异常的主儿,遂以笑掩下尴尬,心里却是咬牙切齿。
镇国公夫人来后,情势就逆转了,本来两人聊得兴致盎然,如今却是镇国公夫人拉着崔夫人的手唾沫四溅地夸奖自己的大儿子,两位夫人怎么会听不出镇国公夫人的潜在意思,襄阳侯夫人恨这个不要脸的打自己大媳妇的主意,崔夫人恨这个老不贤打自己女儿的主意,一时都是面色黑沉如墨,身体僵冷如冰。镇国公夫人眉飞色舞说得津津有味,怎么会注意到?正当襄阳侯夫人要将白夫人的手抽开,与崔夫人另辟静地时,一个周身大红撒金刻丝衫裙,头上金光璀璨得夫人扭身前来,“三位夫人好兴致。”声音洪亮高昂,把一时不察的三人下了一跳,抬眼一看,差点失笑出声,这夫人敢是把自己家的金银珠宝都挂身上了。见过俗的,没见过这么俗不可耐的。
镇国公夫人一阵不爽,不过看在其刚才努力捧高自己的份上,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与姚夫人和崔夫人一般静静地坐着,并未出声,俞夫人城墙般的厚脸皮可是与镇国公夫人不相上下,自然不会被故意冷下的氛围给激退,可能是头上珠翠太多,走路时也是歪歪扭扭,镇国公夫人本不就是矜持的人,立马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俞夫人登时抓住这个话头,上下嘴唇噼里啪啦掀动,“哎哟,夫人真是一笑百媚生,你看,院中的花儿都黯然失色了呢,也是该高兴,你看看你家大公子,不仅俊俏风流,更兼文采了得,如今竟是得进秋闱……”
襄阳侯夫人正自腹诽什么花儿黯然失色,这府里的丫鬟都忙着伺候各府主子,哪有人得空浇花,大中午的不奄才怪,却见其的的嘴巴竟没有停下的趋势,比刚才镇国公夫人的碎嘴的能力更胜一筹,顿觉得俞夫人就像一只闻着臭味过来的苍蝇,围着臭源嗡嗡作响。忍不了头晕脑胀,对崔夫人使了眼色,此时,镇国公夫人的手已经被俞夫人抽开,落在俞夫人肥腻的大手上紧紧握着,崔夫人正好解放开,两人相携走了,而俞夫人说得起兴,白夫人被捧得飘飘欲仙,也都没有发现。
本来刘侧妃是身孕未及三个月,是该好好躺着静养,无奈其权欲心极重,也是自己不曾真的有孕,莲步轻移,穿行于贵妇之间,觑着身份高贵的就油嘴滑舌,对着身份家世不及她的就浅笑敷衍。张侧妃见其不擅自珍重,冷笑不已,这般的上蹿下跳,好似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又暗恨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夫人们纷纷搭话巴结于因有身孕而地位超然的刘侧妃。不由得以手扶向自己的肚子,一双柳眉登时变愁眉,你怎的如此不争气呢?
刘侧妃游说了一会,竟没有见自己母亲,疑惑地问着身边的丫鬟,“怎么不见夫人?”丫鬟是刘夫人替刘侧妃调教的得力丫鬟,名唤香草,刘侧妃虽没有指名道姓,香草自是知道言说的是谁,摇摇头说夫人一直没有驾临,也没有派人递话。刘侧妃听后拧眉狐疑起来,莫非母亲因与我意见相悖而恼了,不肯前来?思绪间有人禀报说夫人来了。刘侧妃慌忙掩下疑惑,起身相迎去了。
刘夫人因与管二夫人商量如何周全落胎而耽误了时间,直到整个宴席过了两个时辰方才到来皇子府,见女儿亲自相迎,一时也十分高兴,心想自己在女儿心里也是占有一席之地,那么在有了管二夫人相助的情况下,说服女儿改变主意是很有把握的。拉着女儿的手上下看了一眼,见其穿着大红色刻金袄裙,头上戴着双凤滴珠步摇,不觉皱了眉头,“怎的穿戴的这么如此,越是得势就越要低调。”更何况你是假怀孕呢!在心里斥道。
母女俩儿相见,自然不同与外人,刘侧妃嘟着嘴撒娇道:“这是二皇子妃赏的,当时二皇子还在旁边呢,”又一转话题,“母亲怎么来的这么晚?”即使来得晚你也是现在才发觉啊,香草在心内腹诽。刘夫人自然不知道女儿因专注与襄阳侯府人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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