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神逆の双极(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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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我的歌声荡漾在流魂街六十七区内：“初相见，在金湖池边畔谷，赤足踩，点点滴滴涟漪散，陌上柔桑情已撒，之谁与……”
　　“呵呵……”听着这美妙如天籁的歌声，蓝染低笑几声，道，“看来好戏要开场了，要，我们回静灵庭吧。至于银，”厚实的眼镜掩去高深莫测的波光，而那一抹充满深意的流华又究竟是为了谁？“好好等我们的消息吧……”
　　“真是无聊呢……”市丸银不满的睁开眼，如爱般绝美的杀意尽显无留，“啊～啦～人家还是去找小？乌‘玩玩’算啦～～”
　　“当然可以，银，而且……”蓝染轻笑，“你也不会无聊太久了……”
　　“惣右介大人已经决定让你不久之后去真央。”东仙在一旁解释道，“市丸，再等几年也就该你忙了。”
　　市丸银诡笑两声，再次闭上了眼睛：“好啊～反正这样安静的生活也实在太？过无趣了～～”
　　*
　　由芷淳带着我进入静灵庭，我们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进入了总队长办公室。
　　“整个志波家十岁以下的孩子只有分家的个别几个，这个条件如何苛刻与我无关，”我开门见山，“我不要求别的，但是志波海燕、志波空鹤、志波岩鹫三兄妹必须活下来。”我冷笑道，“当然，条件由你和中央四十六室随便开，但‘请’注意你们的‘度’，别太过了。”
　　“老夫的确需要你，但你又有什么资本和中央四十六室谈？”山本缓缓道，睁开的细小眼睛精光四射，“现在的朽木青豁已经不在了，朽木银领不可能会帮你。”
　　我不讨厌山本，但也不喜欢，或许是因为他那不符合年纪的、精光四射的眼睛所显露出的东西，太让我熟悉。——那是曾经的我和青豁所共同拥有的，即使现在依旧有所留存。
　　或许我们真的是互相了解的吧……
　　“他的确不想帮，但我还有白哉以及在四十六室争权夺利的四枫院家的家主夜一帮助。”血色的眼睛杀意弥漫，“山本，我不想逼你们，但前提是我的满意——你觉得在青豁死后，现在静灵庭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又或是完全无法掌控的吗？”
　　山本却“呵呵”笑了两声：“神玖凛啊……你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心绪平和。眼藏静谧。无比安稳的火。但是；他是有另外一个面目的人’；‘虽知这乃是永久都无法被实现的理想－－今日也为了达到那里而前进。以此为理所当然。’；‘那是如同爱一般绝美的杀意’。”
　　这是……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死神》中队长、副队长的扉页题词……是右介、阿要和银的题词……
　　我杀气四溢：“谁告诉你的？”
　　山本呵呵笑道：“那是在老夫的梦中，一个与蓝染帝宇诺拥有相同样貌的人，但……”他的声音满含深意，“气质却可谓天差地别——那个男子，甚至更胜朽木青豁的冷冽，有如最危险的玩偶般毫无生气的人。”
　　他笑道：“他让我转告你，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找到你。”忽然语气一变，他又道：“我答应你的要求，神玖凛。但我要什么，相信你再清楚不过。”
　　我神色复杂的点点头离开。芷淳在我的心里道：“主人，是他吗？”
　　我叹息：“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千万、不能让这个人和小诺见面啊……
　　找到夜一后一切解决的很简单，她并不是一个忠于权势的人，对志波家的毁灭只感觉到愤怒与无奈，以及对海燕和我的担忧。
　　我笑了笑：“海燕的事我会处理。”我安慰她，“至于我……夜一，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以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吗？包括小喜。”
　　夜一愣了愣，咬咬下唇郑重的点了点头。
　　“因为青豁早晚有一天会活过来。”看着她因吃惊而张大的双眼，我不禁“呵呵”直笑，“青豁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就算中冰吾之计身死，临死前却用冰轮丸封冻了自己的灵魂——表面上这只会让他魂飞魄散，但所有人都似乎忽略了——我。”
　　“可是，玖凛姐姐，你不是说千年一刹并不能让人复活不是吗？！”夜一道，“那为什么青豁大人他……”
　　“但青豁冰冻了自己的灵魂啊……就连最后一丝生机，也封冻其中——说死非死，说活则错。”看着夜一大张的金色猫眼，一直让我分外喜欢的双瞳，“只是终究有伤害，所以我只能让青豁陷入沉眠——只要找到随青豁‘死亡’而消失的冰轮丸提取其中保留的青豁‘记忆’与‘生气’，那么他就能够再生在另外的躯壳上。”
　　夜一震惊不能语。
　　临走前我轻笑道：“记住咯夜一，不可以说的。”
　　夜一点点头。
　　在很久之后，当玖凛离开死神世界，夜一也被迫离开静灵庭——当她从浦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那个拥有翡翠般的清澈眼眸的白发少年、史上最年轻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拥有的斩魄刀叫做冰轮丸时，内心百感交集。
　　我被芷淳抱着向中央四十六室前进，我轻声叹息——对于夜一所说的一切句句是真，但……我苦笑，虽然青豁将一切都算的很好，但终究百密一疏，或许是宇的恶趣味？在我刚将他的灵魂暂时稳定后，由过量能量采集而造成的短暂性时空裂缝将他的灵魂带向了远方……
　　那是当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青豁，我一定会找到你。
　　以我神玖凛之名起誓。
　　*
　　再见到海燕是在一番队的监牢里，他独自一人关在一间牢房里，向来精神的脑袋无精打采的搭着，少年有力的身躯缩成一团，安静的坐在角落里。
　　我的心中不由得发疼，走到牢笼中，当我将手放在他的头顶开口唤他时，海燕终于抬起了头，黑色的眼睛顿时聚满了希望：“玖凛！拜托你，一定要救出父亲母亲和空鹤岩鹫！玖凛！拜托你！”
　　我叹息：“那你呢？海燕。”
　　“我没有关系，”他急急道，“只要他们能够脱险，我无所谓的！”
　　“可我只能救三个人。”我按住他欲张的唇，“你的母亲、空鹤及岩鹫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天赋，但是你和你父亲不一样，他是队长，而你有着成为队长的实力。四十六室容不得你们，而朽木家更容不了你们志波家。无论是为了权，还是因为情。”
　　“那么……”
　　“听我说完，海燕。”我将他的头抱进怀中，温柔的道，“我之前见了你的父母，然后听取他们的希望再次和四十六室交涉——用你母亲的命换取你的，条件是由我改变所有知情者的关于这次事件的正确记忆——你们的灭族，是因为志波冰吾再次叛变妄图颠覆静灵庭，施以重罪！”
　　海燕瞬间攒进了我的衣衫，怒吼道：“静灵庭！静灵庭！他们不光要杀了我们全族谋得利益，竟还要为这堕天漩涡纹抹上污点！玖凛！我不同意！我不能同意！”
　　“可是海燕，我必须让你活下去，你是我唯一在乎的志波族人——更何况现在除了中央四十六室、少数高级贵族及众位队长外，所有人都被给予告知，认为是志波冰吾妄图夺取静灵庭才导致这次的灭族……”我捧着他的脸，望进他的双眼，“海燕，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去报仇呢？为了权力毁了你们劝阻的罪人——静灵庭报仇吗？”
　　我必须……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报、报仇……”海燕低喃两声，眼中充满了恨意的火花，“可是玖凛……连记忆都没有了……因为家族的背叛而遭灭族，幸存下的我们……如果是这样的理由，我根本不可能会去报仇啊！”
　　“但你可以积蓄力量，等待记忆的恢复。”我轻笑道，“在死亡的瞬间，记忆会全部回来——这是我的设定。”
　　海燕苦笑：“那还有什么用……让我为静灵庭工作……你不觉得这太残忍了吗？玖凛！”
　　“相信我，海燕，你一定能报仇的……”我望进他的眼，笑容温柔，“置之死地而后生，相信我，海燕……相信我！”
　　“……我……信你……”
　　他终于不再说什么。
　　出来后，山本就守在牢房门口对我道：“神玖凛，你真的会完全改变不该知道秘密的所有人的记忆，并保证不会将真实告诉任何人？”
　　“那当然，你知道我无法说谎。”我冷冷道，“但也别忘了我的后续，他们在死后就会恢复原有的记忆。”
　　“那是自然，”山本缓缓的走在我身边笑道，“如果连死都要做一个糊涂的人，那太可怜了，不是吗？”
　　我报之冷笑。
　　山本元柳斎重国，中央四十六室，朽木银领，你们都以为我费尽心力还帮你们改变所有人的记忆却只换得了三个没有正确记忆不会报仇的小鬼的命，并且其中之一的天才志波海燕还会继续帮你们卖命……你们都以为我输了。
　　——但你们是否忘记，我神玖凛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
　　现在就尽情的笑吧，要知道，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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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玖凛四人来到尸魂界的第一百五十年，志波家以背叛之名被驱逐出静灵庭，定居于流魂街。
　　同年，海燕进入真央。

　　Chapter　32　顶天计划

　　在将市丸银送入真央的大门后，玖凛真的有一种自己是静灵庭的千古罪人的感觉………_…｜｜｜
　　而与蓝染东仙商量之后，三人一致认为让银表现出“真自我”比较好——与当年的右介完全相反，玖凛要求银做一个锋芒毕露的人，比几年前的的志波海燕更加出色，以最快的速度毕业并取得五番队席位。但同时也要在众队长眼前装作来真央之前玖凛只教过他灵力的运转之法。
　　这样的市丸银与蓝染相辅相成，一静一动，可以吸引其他人目光的同时让蓝染更容易的完成他想要做的一切。
　　而今所欠差的，便是“崩玉”的出现。
　　*
　　一年的时间在玖凛眼中就对比流水流逝得更快，再传来市丸银顺利以一年时间、一举击败五番队三席、相当高调的毕业的消息后，紧接着便是海燕当上十三番队副队长的消息。最后，拜访者又说出了让玖凛不知该哭该笑的决定。
　　“呐，玖凛姐姐！我想让喜助继承十二番队队长的位置，”夜一咔吧咔吧的嚼着干果，爽朗的笑道，“喜助多年前就能卍解了，并且他的实力我们也是有目共睹——十番队队长他们争了七年还争不出个是非来，由我提前将喜助推荐上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叹息一声，“贵族的势力渐渐没落了呀……先是志波家的覆灭，现在的曳舟家也是摇摇欲坠，更何况他们还多了一个朽木家的仇视……呵呵，青豁大人惹得麻烦也当真是不少呢！就希望以后白哉小弟……”
　　她突然不语。
　　浦原突然笑道：“玖凛不想知道曳舟胴生去了哪里吗？”
　　玖凛“咯咯”笑道：“小喜，这话问得也太可笑了吧？有什么我不知道啊！”
　　夜一撇撇嘴道：“真是无趣，玖凛姐姐都不觉得这样缺上很多惊喜吗？”
　　玖凛低笑道：“等你们活的够长了，经历了够多的事并期望安宁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真的不需要太多的‘惊喜’。因为‘惊喜’所带来的往往都是痛苦。——以后好好当队长吧，小喜。”
　　夜一浦原同时一顿，夜一随即笑道：“姐姐的生活比山本还要老头子呐！”
　　玖凛低笑：“也许。”
　　今日的谈话也就在这样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的气氛下结束了。
　　*
　　没几日，清闲许久的小屋又迎来了东仙要的到来。
　　“嗯？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阿要？”玖凛轻笑道，“是想知道什么吗？还是右介让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东仙跪坐在案几前，“……姐姐大人，请您让我变强——我希望做到卍解。”
　　“……”
　　“现在的我还太过弱小，想要帮助惣右介大人完成他的理想，那么我便需要更多的力量。”东仙要缓缓说道，“请您帮助我，姐姐大人，即使那需要——堵上性命！”
　　“……其实从我看到阿要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阿要是真正的平凡人。没有右介的野心，没有银的争强，也没有他们两人对力量的执着，阿要是真正的平凡人。”玖凛缓缓道，“虽然比不得右介和银，单凭阿要的资质与努力，卍解之事最多只需三十年——你并不急求力量，又为什么要堵上性命去得到那迟早会拥有的东西？”
　　“……我想要力量，我想要能实现和平的力量。如果光有正义不够的话，我愿意成为那名为正义的东西。然后将世上所有的邪恶，像驱散云层一样的消去，赌上我所有的正义。”
　　“我可以帮你，但是……”玖凛道，“为什么？为什么阿要一定要那‘正义’？”
　　东仙要沉静半响，终道：“我只是希望，流魂街的孩子，不会有像我一样的童年。”
　　*
　　在东仙偷偷摸摸（……）苦练几个月后，他终于做到卍解。就在两人都打算好好休息休息的时候，突然闯进家门的市丸银和朽木白哉带来了新年的消息。
　　“啊……”玖凛垂死挣扎，“人家好累啦～～不想去啊～～”
　　“不行不行！”白哉正色道：“不是你答应好的吗！玖凛不能说话不算数！”
　　市丸银难得与白哉站成统一战线：“今天是新年啊～～小凛姐姐答应过我再去‘钓’鱼的呀～”
　　“不要啦～～”％》_

　　Chapter　33　剧情

　　玖凛靠在溪边的青石上闭目休息，嘴角含笑：“最近，流魂街的居民‘凭空消失’不少呢，嗯，右介？”
　　“什么都瞒不过姐姐，”蓝染靠在另一颗青石上轻笑道，镜花水月无刀的刀鞘在流过的溪水上划出道道波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验罢了，你不用担心。”
　　“哼，你把小喜都算进去了，还不让我担心？”玖凛不满的睁开眼瞪着对方，又在蓝染未带眼镜的温柔笑容下叹息道，“算了，随你吧……平子真子这人太过危险，除了也好。”
　　“即使再危险，依旧难以给我造成什么阻碍。真是——无趣。”蓝染嘲讽道，“因为他那自以为精明的打算为我创造了绝佳的机会，呵呵，便是连跟在他身后一个多月的人并非是我也不清楚……当真是作茧自缚。”
　　“嗯哼……”玖凛撇撇嘴，敷衍道，“那加油咯，祝你试验成功，右介。”
　　蓝染只是笑笑，便收回斩魄刀刀鞘抱入怀中，闭目小憩。
　　玖凛看着对面蓝染平静安详的面容，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在几秒前还将别人算计到万劫不复的男人。玖凛又复闭上双目，垂下的睫毛挡住了那近乎魔性的绯红双眼中一闪即逝的流光。
　　平子真子，你怪不得任何人。
　　若你今夜的命运依旧按原著般走下去，那么就只能怪你太过轻敌——平子真子，的确是危险而又可怕的，你拥有着甚至胜过京乐春水的敏锐感与洞察力，可你败，就败在你从未真正将右介看做你的大敌。而看轻我的右介，就注定了你的失败。
　　你在原著中口口声声说着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蓝染惣右介伪善的一切，将他升做副队长只是为了监视他——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将一个人当做敌人，首先要做的事就是了解他——他的衣食住行，他的爱憎性情，他的不经意的小动作，以及说话的语调轻重，生活方面的各种习惯……
　　可你，没有。
　　所以才会被一个陌生人跟了一个多月却不自知——因为你根本从未真正了解“蓝染惣右介”这个可怕的男人。
　　……呵呵呵……右介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