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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的风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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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着她。”有来总比没来好。“要不要现在喝一碗?”“好。”杨铮望着她手上的小提锅,“这碗‘黑妞盐浆’的味道一定很特别。”杨铮最后“特别”两个字,仿佛也用很“特别”的声音说出。花舞语好像没有感觉到那两个字的“特别”声音,她很愉快地盛了一碗香味四溢的盐浆,递给杨铮。“要不要我喂您、”“我自己来。”杨铮说:“在床上已躺了七八天,再不动一动,骨头都生锈了。”杨铮仰起身子,半靠在床上,接过花舞语手中的盐浆,贪婪地闻了闻。“好,难怪她的生意特别好。”杨铮说:“每次去,她店里的七八张桌子,总是坐了十几个客人。”花舞语的眉睫仿佛动了动。杨铮没有看见,他只顾望着手中的盐浆。“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喝。”“好。”杨铮用汤匙搅了搅,然后舀了一汤匙,愉快地喝下去。看见他喝了一汤匙,花舞语竟然有了兴奋的友情,但随即又恢复正常,因为这时杨铮正好抬起头来。“舞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能不能麻烦你一下?”“可以呀!什么事?”“我今天晚上的药还没有吃,你能不能帮我去拿。”杨铮说。“我这就去。”花舞语转身离去,临到门口又回身,笑着说:“盐浆要喝7日。”等你回来时,保证连一滴也不剩。“杨铮笑着回答。花舞语一走出房门,杨铮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了,他用一种很凝重的眼光盯着盐浆。残秋初冬的夜晚虽然寒冷:却有明月、繁星。杨铮腹部一用力,张口朝着窗外,射出一道水柱,竟是刚刚喝下的盐浆。他右手一挥,手中的碗,慢慢地飞出了窗外,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托着碗似的。窗外花丛深处,仿佛有一人影起身接住碗,将碗中盐浆倒掉,然后再将空碗送回。空碗飞回的速度比飘出时快多了,显见花丛中人影的功人比杨铮还要差些。杨铮刚一接住空碗,就听见敲门声。”进来。“花舞语一进门仿佛先瞄了瞄杨铮手上的碗,见到碗已空。才绽开笑容他说:“他们说,你晚上要是无法人睡,才吃药,否则就不必吃了。”“哦?”杨铮望望手中的碗。“今天喝了这么好喝的‘黑妞盐浆’想必一定很好睡。”刚说完话,杨铮突然伸个懒腰,眼中竟充满了睡意。“我怎么突然觉得很咽呢?”“大概是累了。”“嗯。”杨铮点点头。“昨晚上没睡好,早上又是一大早就被吵醒。”“那就早点休息。”花舞语帮他躺下,盖好被子,然后用一种很愉快的声音说:“明天还要不要我带什么东西来?”“明天……”杨铮的眼皮已垂下。“带些花儿来吧。”“好。”未到十五,月却已经很圆了,月光轻柔得如多情少女的手,轻抚在杨铮的脸上。从花舞语离去后,他一直沉睡着,连动都未曾动过一下。窗子还是开着,夜风带来了远山的气息,也带来了一条人影。纤弱的人影随风飘进窗内,一身漆黑的夜行衣,仿佛幽灵般地站在床前,她的目光也如月光般明亮,却带着杀气。杨铮的手突然动了动,黑衣人立即缩身紧靠墙壁而立,屏息看着他。杨铮睡梦中仿佛感觉到有点寒意,他刚刚手动了动,只不过是将手伸进被子里,人仿佛根本未曾醒过,更不要说是知道有人进来,而且是带着杀气。黑衣人轻轻地吐了口气,慢慢地再次走近床边,双眼满布杀机地凝望杨铮。她的手已扬起,,目光下清清楚楚地看见她手上有着一把短剑。一把带有红色剑穗的女人佩剑。剑锋上闪着青青的光芒,就仿佛传说中妖魔鬼怪眼中的光芒一样。夜风寒冷,剑气更寒。寒如冰,寒如黑衣人眸中的那股杀气。剑刃破空,“休”的一响,短剑已穿破被子,刺入杨铮的身体。“笃”。短剑刺中身体,竟然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声音竟然就像暗器射中木头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再看杨铮,他竟然已睁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黑衣人,他的脸上一点也没有中剑痛苦的表情。黑衣人双眉一皱,欲拔剑时,杨铮忽然开口:“慢一点拔,小心弄坏了我的被子。”杨铮伸手帮黑衣人将剑拔出。拔出的剑锋上,竟然没有血迹,黑衣人惊愣地看着杨铮。“你刚才刺的部位,是我腹部的‘山麻穴’。”杨铮说:“此穴如果被刺中,就宛如一剑刺人心脏一样,会立即死亡对不对?”“难道你已学会了‘天转地换移穴大法’?”黑衣人问。“我是想学会这种功夫,可惜我一直找不到这本秘籍。”“我刚刚那一剑——”“正是我的‘山麻穴’。”黑衣人眼中突然露出一种很惊讶、很奇怪的神情。“被刺中了‘山麻穴’为什么没有死?”杨铮笑着说:“你感到不解是不是?”黑衣人点了点头,目光直盯着被子上的那个剑洞。“感到奇怪的事,你不会去查个明白?”杨铮说:“掀开被子看,不就明白了。”黑衣人伸出手,又缩了回来,仿佛怕被子里有条毒蛇,她退后了一步,用剑尖挑起了被子。被子一掀开,黑衣人就愣住了。杨铮胸口以下竟然不见了。被子掀开后,黑衣人只看见床上放着一根木头,而杨铮的腹部和腿都不见了。怎么可能呢?人的下半身怎么会不见呢?没有下半身,人怎么可能还活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杨铮突然大笑了。“亲眼看见未必都是真的。”杨铮说:“这个道理,想必你应该知道?”“可是你的……你的下半身?”黑衣人的声音仿佛有点抖。“有些事情只看表面是不够的。”杨铮说:“就像现在你只看上面,当然会害怕。”杨铮伸手指指床下。“你为什么不蹲下来,看看床下面、呢?”看。当然要看。不看的话,她以后的每一个晚上恐怕都会睡不着,就算睡着了,半夜都会吓醒,都会被恶梦吓醒。———种只有上半身妖魔的恶梦。没看之前,她是满脸惊吓,蹲下一看,她就忽然捧腹大笑。大笑个不停。杨铮也在笑。两个人笑得都仿佛很开心。杨铮的笑是含有得意之色,黑衣人却像是忽然捡了个大元宝般地开怀大笑。黑衣人实在忍不住又低头望床下。杨铮那不见的下半身,就在床下。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下,从侧面看的话,杨铮的人就好像被床板切成两半。但你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床板中间有个洞,杨铮的下半身只不过是穿过床板洞而蹲在床下而已。——有些事情就像这样,你只看表面是看不清的。“杨铮不愧为杨铮。”黑衣人大笑着说。这是一句捧人的话,可是杨铮听了,居然叹了口气。“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说:‘杨铮不愧为杨铮’。“杨铮说:“为什么不说‘杨铮果然厉害’,或是‘若论急智聪明,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他看着她、又说:“这一类的话,我听起来也比较舒服些。”三黑衣人还在笑。她实在服了杨铮,居然能想出这种方法来躲避刺客的暗杀。杨铮双手一按床,用力一提,下半身就穿过床板回到床上,双脚一盘,端坐在床上。看见杨铮这个举动,本来还在笑的黑衣人,笑声突然断绝,笑容僵在脸上。她吃惊地看着杨铮的脚。“你……你的腿不是受伤了?”她问:“不是用木板夹着吗?怎么现在忽然可以动了?”“我的骨头比较贱一点,过不得好日子。”杨铮笑着说:“叫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什么事都有人服恃着,这种日子过三天我就受不了。”他拍怕脚,又说:“所以到了第四天,我就偷偷拿下夹板,偷偷地跑下床来运动,如果有人来了,我当然是马上躺回床上,再把夹板夹上。”“连风传神你也瞒过去,”“以他的医术观念,‘伤筋动骨’最少要一百天才能康复。”“谁知道你竟然好得这么快。”“不是好得快,而是我的伤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伤得重不重,难道风传神也看不出来?”“他又没有剖开我腿上的肉,怎么能知道我到底伤得有多重?”杨铮笑笑。“我刚刚说过,亲眼看见,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只看外表。”“这一点,我以后一定会深深记住。”黑衣人忽然冷笑一声。“我也要告诉你一点,下次有人再行刺你时,千万不要和他说话,更不要让他知道你的秘密。”短剑一抖,划破话声。剑锋薄如春冰,杀气却浓如千年不化之雪。黑衣人手中的短剑一抖就是七朵剑花,朵朵离杨铮身上七大死穴不远。杨铮没动。黑农人却已动了,剑花还未消失,她的人忽然旋转,越旋越快,就宛如陀螺般地发出“嗡嗡”声。“嗡”声随着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勾起尖锐、刺耳的响声,已震得窗子上的宣纸“沙沙”作响。窗外花丛里慈息的倦鸟,也被这刺耳的声音吵醒,扬起翅膀,振翼而飞,刚飞起,突然双翼一软,整只鸟已然掉了下去。这只憩息的倦鸟竟然被这刺耳的声音震死,它还未掉落地面时,小小的七孔已流出了鲜血。想不到黑衣人的旋转所发出的声音里,竟含有“杀人震波”。“杀人震波”是扶桑忍者的必杀术之一。它的原理就和少林的“狮子吼”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借用“音波”而达到杀人之目的。在“嗡嗡”声刚发出时,杨铮已用内力逼住双耳之耳膜,所以这“杀人震波”对他一点效都没有。当窗子上的宣纸被震碎的那一瞬间,旋转中的圆环里突然闪出了几道暗青色的光芒。光芒细弱如雨中远方的星光,既朦胧又短暂,就算注意看,都不易察觉,何况是在杨铮这种情况下。光芒一闪即灭。———灭通常都是代表有人死亡。这旋转中闪出的光芒,也是扶桑的必杀术之一——杀人光。“杀人光”致人于死的地方并不是它的光,而是那发出光芒的暗器。当你发现光芒时,暗器已悄然地进入你的身体,等你感到死亡气息时,光芒也已消失了。——光芒只是令你迷惑,暗器才是凶手。光芒刚闪起,杨铮已抓起被子挡在面前。光芒消失,暗器也已没入厚厚的被子里。暗器湮没,光芒消失,“嗡”声已绝,旋转也停了,黑衣人再次吃惊地看着他。能破解扶桑的“必杀术”,原本应该很高兴,可是杨铮没有。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竟然布满了一种不该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一那是一种哀怨、无奈、凄伤的表情。他的眼眶仿佛有光芒在闪耀,仿佛有泪珠在滚动。黑衣人也静静地凝视他,她的眸中仿佛也有光芒在耀动。刚刚潇洒自如的杨铮,此刻就宛如是一尊木雕,甚至比木雕还悲哀。“我从没有想过要杀你。”杨铮悠悠他说。“我都要……要杀你。”黑衣人的声音里仿佛有了悲怆痛苦。“我知道。”杨铮点点头。“因为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注定要扮演这个角色。”“什么角色?”“一个要杀我、必须杀我、却又不忍杀我,”杨铮深深地注视她,“更不想杀我的角色。”黑衣人的眼中闪起了一丝痛苦,无奈的神情,她的身子也仿佛在抖。“我……我为什么会不想杀你?”“何必?”杨铮叹了口气。“何必要我说明?”他的眼中仿佛也有了无奈。“你明明已晓得我已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还要问呢?”她是谁?四初冬、明月、繁星,这本是个诗般的夜晚,为什么会充满了这么多的伤感?“我是谁?”黑衣人的瞳孔中有了一层朦胧。“我知道。”杨铮感伤地凝视她。“我早已知道你是谁了。”“说。”黑衣人的声音竟然有了嘶哑。“我是谁?我究竟是谁?”“花舞语。”杨铮变得很平静,也用很平静的声音说:“你就是我的女儿,花舞语。”  
第四章花舞语的情 
“你就是我的女儿,花舞语。”很平静的声音。平静得就仿佛仲夏之夜轻拂海面的微风。窗外也是一片平静,静得连那本不属于这,卜季节应该出现的虫鸣声,都隐隐约约地听见了。听完杨铮的话后,黑衣人那颤抖的身子逐渐地平息了下来,眸中也已不再那么激动。“是的,我就是花舞屠。”她拿下头上的黑中,一头亮丽飘逸的秀发立即出现在杨铮眼前。花舞语的眼眶上有点红润,她注视着杨铮,用一种仿佛不属于她的声音问:“看来在小木屋头一次见面时,你就已知道我真实身份。”“是的。”“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揭穿了有什么用?”杨铮淡淡他说:“你失败了,会再有另外一个人来接替,计划不成功,还会有新的计划产生。”他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为了这件事,已经牺牲那么多人了。”——“又何昔再牺牲你。”这句话杨铮并没有说出来,但他相信她一定懂。“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难道不怕我杀了你?”“不到时候,你是不会出手的。”杨铮说:“更何况狄青麟要你到我身边的最大目的并不是杀我。”“那是为了什么?”“他想软化我的心。”杨铮苦笑。“想用你来让我心里有了情感。”“但是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他这个计划也就等于失败了。”“没有,他没有失败。”“没有失败。”花舞语问:“他为什么没有失败?”“你虽然不是我的女儿,可是你长得很像她。”“她”当然是指吕素文。“我每次看到你,就想起她。”杨铮看着她那带有倔强的眼睛。“多看你一次,就对她多出一分思念,多一分思念,我的心就多一分乱、多一分苦。”花舞语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必须要杀的人,可是她却发觉自己下不了手。她既不是他的女儿,也不是他思念的人儿,为什么会下不了手?为什么?花舞语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他的痴情令她感动?或是她已对他有了一份情感?“日久生情”,这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事实。两人朝夕相处,谁也不敢担保不会发生感情,男女之间的事,又有谁能担保、预料?杨铮今年已有四十八岁,花舞语才二十刚出头,两人的年纪相差一倍以上,更何况两人又是敌对的,怎么可能产生情感呢?但是花舞语凭着女性独特的“触角”,她已在他的眼中深处看到一缕情丝,她已知道这缕情丝是由“她”而转变出来的,也就是说,他想在她身上找“她”的影子。花舞语却不在乎,她不怕代替别人,只要能够和他生活在一起,远离这些无奈的恩恩怨怨,她就已心满意足了。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花舞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用一种含有柔情万种的眼光凝视他。杨铮却在口避着她的目光,他转头皇向窗外。“今天想必你已接到刺杀我的命令,”“是的。”“你没有得手,怎么回去交代?”“不必交代。”“为什么?”“正如你所说的,我失败了,又会有人来接替。”她的眼光还是那么柔。“这一波又一波的行动,你难道一点都不怕。”“怕。”杨铮回答:“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不会主动地去找他?”“他?他是谁?”杨铮说:“青龙会?狄青麟?”“所有的行动都是狄青麟在策划和推动。”花舞语说:“只要找到了狄青麟,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了。”“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单纯。”“据我所知,青龙会这次只派出两个堂来协助狄青麟,青龙会本身并没有要对付你的意思。”花舞语的声音听起来很柔。“我可以帮你找到狄青麟。”杨铮终于回头,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只会带来不幸。”杨铮看着她:“你明知这样做是不该的。”花舞语知道,也太清楚了。背叛青龙会的下场,通常只有一种——死。她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无可奈何。“冰难道没有做过明知不该做的事?”杨铮闭上了嘴。他做过。不但做过,现在还在做,以后还会继续做下去。——有些事你明知不该做,却偏偏非要去做不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肉己。——这些事的本身就仿佛有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感情”就是其中的一种。——另外还有些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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