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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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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羽寰不免发噱,为掩饰自己的失恋,在阮明经异样的眼神中,他将手握成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了咳:“先带回去审审吧。”

话音一落,便感觉那女子恼火地瞪着他,羽寰不以为忤,气定神闲地迎着她冒火的视线,慢条斯理地道:“一名女子扮成男子,本就蹊跷,何况,路人有千千万万,你砸谁不好,非要从爷的头上砸下来,只能说你自寻死路啦。”

阮明经在一旁叉着水桶腰,虎着脸,威风凛凛地恫吓:“兀那女子,敢不招就划花你的脸!”

那女子闻言,干脆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胆小鬼。”羽寰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嘴角却翘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弧度,对着阮明经道:“摆驾……不,打道回府。”

阮明经追随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他的脾气可谓了如指掌,此时见他的心情明显阴转睛,纵然不知是什么缘故让他的心情好转,但仍凑趣道:“主子今夜不去宝睿王府转转?”

羽寰微微一怔,旋即,挑了挑眉,一脸高深莫测地道:“太晚了,今夜便不去了,这样吧,你明日将那两个非宝睿王不嫁的,送去宝睿王府,告诉她们,爷能帮她们的只能帮到这里,其余的,就要看她们自己的本事了,最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阮明经不由笑道:“遵命。”

不过片刻,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带着女刺客离开了。等他们走远了,被驱逐的行人才敢聚拢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忽然,有两名黑衣男子行色匆匆的奔了过来,先是东张西望的搜寻一番,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由交换了一个焦急的眼神。其中一名长相憨厚的男子急忙拦住一名路人询问:“这位大哥,麻烦您了,可否看到一位穿蓝色衣服的书生?”

另一名黑衣男子添了一句:“约摸十七左右的年纪,生得极为俊俏标致。”

路人摸着脑袋想了想,皱着眉头道:“方才这里倒是有一个穿蓝衣服的人,没大看得清标致与否,可他犯了事,被一帮气势汹汹的人带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两名男子一听,大惊失色,不由面面相觑。

……

次日一早,秦嬷嬷和王总管站在大厅里,默默地打量着两位美貌的小姐,继而一齐望着笑咪咪地阮尚书,不解地道:“尚书大人,王爷不在府中,老奴们不敢擅自作主,请问尚书大人送这两位小姐来,是何意?”

阮尚书乐的见牙不见眼,一张圆脸胖如包子,和气的很:“哎,你们两们切莫会错意,本大人哪敢送啊,也送不起啊!这两位小姐,一位是刘大人的千金,一位是元府的大小姐,想必你们早就认识了,皆是名门贵女呐……”

他顿了顿,虚空一拱手,脸上的神情换成无比恭敬:“这都是皇上的意思,皇上爱民如子,见这两位小姐一直为王爷蹉跎岁月,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心生怜悯,便命老夫将她们送过来。”

秦嬷嬷和王总管默默对视了一眼,觉得这尚书说话老是隔靴搔痒——不得要领。这刘小姐和元大小姐从上春自愿请旨嫁给得了时疫的王爷后,几乎成了王府的常客,整个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们想嫁给王爷,甚至到了愿意为妾、不惧死的地步。

奈何王爷不喜这两人,便是皇上命他娶也没应的,这时又送过来,难道是想赐婚?可王爷人都不知去哪儿了,王府相当于一座空府,赐给谁啊?

秦嬷嬷直截了当地道:“请尚书大人明示,这样老奴才好安排两位小姐。”

阮尚书满意地点点头:“秦嬷嬷,暂时以贵客的身份安排吧,皇上想必另有打算,咱们做臣子的也不好妄测君意啊!”

贵客?秦嬷嬷眼神闪了闪,对着一直不曾开口的刘瑞烟和元朝雪行了个礼,不冷不热地道:“两位小姐皆是待字闺中,虽说是皇上的口谕,但老奴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咱们王府除了皇上是贵客,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在这里称贵客。这些,两位小姐应该心里清楚,所以若两位是来做贵客的,岂不是要为难死老奴!”

这话委实有点重,不要说刘瑞烟和元朝雪漂亮的脸蛋上现出尴尬之色,便是连阮尚书都有些下不了台了,因为这“贵客”是他自己定的位,皇上可没如此交待。他是有些得意忘形,以至说话不谨慎,却没料到秦嬷嬷如此不留情面。

不过不管是刘元二女,还是阮尚书,都是些人精,不过一瞬就面色如常了。

阮尚书依旧和颜悦色地道:“秦嬷嬷所言甚是,老夫惭愧,现下将人送到了,老夫也要早些回去覆皇命了,就不久呆了。”

言罢,阮尚书便转身离去了,只是那丰满的身影带着几分悻悻然。

阮尚书一走,秦嬷嬷叹了一口气,对两女道:“两位小姐,这是何必呢?不怕实话对两位说,我们王爷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刘瑞烟和元朝雪的脸倏地沉了下来,眼神里的阴郁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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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回到湮国

秦嬷嬷对着刘、元二女大为头疼,不知如何打发。但说老实话,还两人何尝愿意如此!可人生如下棋,一子错,满盘皆输。

就刘瑞烟来说,她打小便满心爱慕羽千夜,在贵妃姑姑没有垮台、父亲没有被贬之前,她是非常有信心能做宝睿王妃的。

可惜事与愿违,一切都化为泡影了。但不能否认她对羽千夜的确有几份真情在,所以当她老子一心卖女求荣,将她当成活祭品,献给染了时疫的羽千夜陪葬时,她吱都没吱一声,反而听从郑刺史的安排,退了一门好亲事,义无反顾的决定去服侍危在旦夕的羽千夜。

在她看来,这何尝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来以为这辈子都和羽千夜无缘了,已经打算老老实实的嫁人了,没料到却峰回路转,又有机会成为羽千夜的王妃。

说到底,刘瑞烟虽然身份变低了,可在她的内心深处,自己还是那个名满帝都,一身骄傲的尚书小姐,婚配寻常人根本是委屈了自己,唯有羽千夜这样的男人才值得她嫁。

即便有丢掉性命的可能,但到死她都会占着宝睿王妃的名头,还是很风光的。再说了,人生在世,想要成功就必须冒险,何况父亲已决定的事,岂能容她置喙?

饶是她想反抗到底,却也是徒劳,不如趁了自己的心,也趁了父亲的心,可谓两全其美。

相对于刘瑞烟的欣然赴死,元朝雪却要冤枉的多,不过她也斗不过她老娘,只能听从安排为家族做出牺牲。

但元朝雪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横竖自己破了身,再加上家道中落,没人愿意上门提亲,倘若能当王妃,好似也不错,而且她还可以见机行事,不一定非搭上自己的性命的。

这两位的出发点虽不相同,但目大同小异,都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

只是她们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千算万算,却独独算漏了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羽千夜的病早不好,晚不好,赶巧在她们愿意嫁的时候好了,原本这对她们来说是件大喜事,她们也欣喜若狂,都以为自己可以当风风光光的王妃了……

可她高兴的太早了——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羽千夜却不愿娶。

也许有人会说堂堂王爷出尔反尔,可羽千夜却理由充分,以“若是真心对本王,为何不早点站出来,非得等到本王身体痊愈才来做姿做态?”驳倒世人。

这下,舆论反而站在羽千夜这边了,世人皆认为刘刺史和元夔有“司马昭之心”。

如此一来,不但刘刺史和元夔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刘瑞烟和元朝雪可谓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其实元夔更冤,他根本不在府中,这都是沈氏的主意。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纵使刘、元二女梨花带雨的为自己喊冤,称自己绝对是真心的,却也没人敢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这倒还罢了,左右是嫁不成羽千夜,流言蜚语传一段日子也就平息了。可哪知经此一事后,她们两人彻底沦为帝都“圣女”了,不用说没人上元府提亲,便是连刘瑞烟都没人愿意娶了。

想想也是,人家可是想嫁王爷的人,寻常人哪敢娶啊,还是莫要自取其辱的好!

从此以后,刘、元二女可谓豆腐掉到煤堆里,洗刷不干净自己的名声了。

就如刘瑞烟所说,她早就没有退路了!此生倘若不能嫁给羽千夜,她就要过上“不是尼姑,却胜似尼姑”的日子了。

元朝雪何尝有退路?她连清白都没有。

因为这件事,同样时运不济的两女倒惺惺相惜起来,两人一商议,既然没有退路,索性背水一战——横竖这辈子别指望能嫁到好人家了,不如拼了,都坚称自己对羽千夜是一片真心可昭目月,此生非他不嫁,不然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于是,她们两人便三天两头的往宝睿王府来,什么理由都有,千奇百怪,听得秦嬷嬷一个头两个大。

也合着她们走运,碰到一个只想和萌紫玥做对的皇帝,且一直伸着黑手在她们身后推波助澜,最后,还将她们二人送进王府。

虽说皇上也没给她们名份,羽千夜也不在府中,两人还是松了一口气,相比先前尴尬不堪的处境,这待遇可强上许多。

所以两人打定主意,不管秦嬷嬷说什么难听的话,她们都置之不理,反正王府现下没人做主,谁还敢反抗皇上的旨意不成!

秦嬷嬷又没向天借胆,当然不敢和皇上拼,按着额角恼火半晌,对着二女道:“上门是客,老奴便将二位姑娘安排到秋风园吧,其它的事情,王爷不在,老奴不好定夺。”

刘、元二女虽不满羽千夜久不归府,一脸的阴沉,但总算名正言顺的进府了,没站稳脚跟之前,哪有资格挑剔住处。

刘瑞烟当即收敛脸上难看的神情,对着秦嬷嬷和颜悦色地道:“有劳秦嬷嬷了,既然瑞烟住进王府,理当略尽绵薄之力,往后王府中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嬷嬷也可以与瑞烟商议。”

她的话语颇委婉,并没有喧宾夺主,仅是个套近乎的意思,可秦嬷嬷的嘴角还是不可遏止的抽了抽,心里腹诽不止,往后,往后,往多后?莫非你们还打算在这里住上十年八年啦?真真厚脸皮!

元朝雪不甘落后,收起脸上的阴云,换上甜美的笑容:“秦嬷嬷,想必您也知道我娘腿脚不便,平日元府中的一切琐事俱是由朝雪打理,所以嬷嬷您甭和朝雪客气,这王府中的一切大事小事您皆可交予朝雪打理。”

她的话半点不隐晦,开口就想夺权。

天寒地冻的,秦嬷嬷却被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她素来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又见过世面,马上沉着脸,不冷不热地道:“两位娇客真是太客气了,我们王爷虽说不在府中,但王府的体面犹在,客人就是客人,那有让客人操劳之理?两位还是安心当好客人吧。”

刘瑞烟和元朝雪对秦嬷嬷的冷脸浑然不觉,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颇为得意的眼神。

……

且说阮明经去皇宫覆旨,羽寰一身明黄的锦绣龙袍,正在养心殿一边喝茶,一边听暗卫回禀消息,见他便问:“人送去了?”

“回皇上,微臣一早便送过去了。”

羽寰轻轻颌首,极是难得的莞尔一笑,俊美的面容显得格外的生动,冷漠尽除:“甚好,咱们湮国的宝睿王正在回程途中,如不出意外,大概会在开春后回来。”

自打去南疆夺宝不成,羽千夜撂挑子走人之后,这是他笑的最为开心的一次,就连阮明经都不免觉得受宠若惊。当然,他不会以为皇上是对他笑,但笑比哭好,总好过对着皇上的冷脸。即刻也笑道:“还是皇上的计策高妙,傅逸云一去,王爷拍马便赶回来了。”

羽寰拈着茶盖,垂眸轻撇茶水,低低喟叹:“唉,时光催人老,当日尚在襁褓中粉妆玉琢的无知小儿,居然要当爹了,他恁是孩子气,真不知他怎么当好这爹?”

“皇上您说什么?”他的声音太低,仿佛耳语,阮明经没听清,忙慎重的问了一遍。

羽寰怔了怔,似刚从回忆中醒过神来,随后淡然地道:“没事,朕就是发发牢骚而已。”

“皇上,那位姑娘醒了,一直嚷着自己饿了,又喊冤枉,吵着要见皇上。”突然,应公公摇着白色的拂尘匆匆走了进来。

阮明经愣了一愣,却听到羽寰要笑不笑冷哼一声:“倒是个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性子,昨晚闯那么大的祸,居然还记着吃?”

说着,他搁下茶盏,对阮明经挥了挥手,淡然道:“你且去吧。”接着他优雅起身,径直出了养心殿。

腊月天,天空飘起了可爱无暇的雪花,嘴里呵出的气都成了白雾,气势宏伟的皇宫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但在偏殿的一间屋子里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屋内装饰华丽,陈设精美,由于烧着地龙,整个屋中暖暖的,犹如阳春三月。

屋中有一名着蓝色书生长袍,却散着一头及腰长发的美丽女子正烦躁地踱来踱去。

她睡眼惺松,漂亮的脸蛋上慵懒的酡红还未消去,显然刚醒不久,穿着甚是普通,还是男子的衣服,头发也未梳理好,但仍不掩耳花容月貌,香风艳骨。

她偶尔会停下来,对着侍立于一旁的几名宫女和太监抱怨道:“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莫名其妙就把本姑娘抓到皇宫里来,你们皇上呢,总要听人讲理吧?”

宫人对她的怨言听而不闻,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如同雕像一般立着。

“唉!”女子仰天长叹,蛾眉微蹙,暗中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对着那些没有表情的宫人道:“皇帝不差饿兵,你们抓了我来,莫非是想饿死我?你们的皇帝这么小气吗?”

这女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妄议皇上,太临和宫女正要开口,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脑袋都要搬家了,还记着吃?莫非是个吃货?”

随着这道声音,一道挺拔的明黄身影大步踏入屋中,他的身后有数名宫女和太监,皆鱼贯而入,然后屏声敛息地垂首而立。

“参见皇上,皇上万安。”屋内的宫人急忙行礼。

“……”女子伸手拢住长发,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犹豫,线条优美的红唇微翕,欲言又止,仿佛在躇踌行不行礼的问题。

应公公急忙一挥拂尘,大声喝道:“你这女子好不知礼,见到皇上为何不跪?”

那女子还未说话,羽寰却淡淡地道:“都退下去吧,朕有话问她。”

应公公闻言,顾不得那女子,使了个眼色,众多宫女太监如蒙大赦般的退出去,屋中便只剩羽寰和那名女子。

一时之间,屋内静止下来,针落可闻。

羽寰挑着长眉,漆黑星眸微眯,傲然而立,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那女子眼帘低垂,雪白面颊上的表情几经转换,似在抉择,末了,还是向羽寰行了个礼,勉勉强强地低声道:“参见皇上。”

羽寰深不见底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她,将她脸上挣扎的表情尽收眼底,又盯着她的一头乌黑的长发瞧,却不言不语。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羽寰昨晚微服私访时那位险些砸到他的女子。

昨夜,这女子被点了穴道,又被阮明经恐吓了一顿,当时便昏过去了。羽寰也不知怎么想的,许是觉得她的表情太过丰富有趣了,竟然未让人将她投到刑部大牢拷问,反而带到皇宫里来,并让人解开了她的穴道,安置在偏殿中。

那女子见羽寰久不叫起,竟自顾自的站了起来,一举一动透着优雅,脸上并无惶恐和害怕,微垂螓首:“皇上,昨夜的事情真的是个误会,民女不是什么刺客,仅仅是为了躲避坏人,无意中从那楼上掉了下来,民女自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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