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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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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山宫主点了点头,跟着桑子弼,司马温行去。
    行了两步,桑子弼回过头来道:“老朽已备下舆轿为宫主代步,请宫主至寺门外上轿。”
    说罢,他当先领路一直行到寺门口。
    桑子弼对燕山宫主道:“宫主的朱衣剑可曾带着。”
    燕山宫主微笑道:“你不用操心,带着啦。”
    桑子弼得意地一笑道:“这里的事老朽已分派好了人手,咱们走吧。”
    燕山宫主迈步行入舆轿。桑子弼看着燕山宫主入坐之后,一挥手,大喊道:“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簇拥着舆轿,朝避秦庄方面行去。
    雪山盲叟父女也夹在一行人之中,跟着大伙儿一同行去。
    陆文飞目送一行人走后,自己一人冷清猜地立在大厅之中,暗暗思忖道:“原来此女的身份果真是假的,我倒要看看他们弄什么玄虚。”
    他看着舆轿一行人,走的并不远。于是,快步追了上去,暗随舆轿之后,朝前行去,行了约有百十步远近,来到了一处树林之中。耳际突然传来一阵传音道:“陆兄请不要跟随了,老朽有话与你说。”
    陆文飞心里微微一动,随将脚步停下,只见两条人形由树梢破空而下,落在他面前,二人竟是关外的狄龙师徒。
    狄龙满面凝重,徐徐言道:“陆兄可听出来了,原来此文果是假冒的。”
    陆文飞点头道:“在下听出来了。”
    欣龙又道:“另外有一事,陆兄可曾留意吗?”
    陆女飞道:“什么事?”
    狄花道:“她平日四个贴身女婢哪里去了?你可注意到了吗?”
    陆文飞啊了一声道:“不错,确实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了。”
    狄龙又道:“还有她平日俱来的舆轿也不见了,这实是令人不解的事。”
    陆文飞道:“是啊,狄前辈,言之有理,会不会是失掉了或是放起来着。”
    狄龙摇头晃脑地道:“不可能吧,她自己的舆桥,怎么会不坐了呢?”
    三人沉思了有一顿饭的时间。
    单于琼珠突然“嗯”地一声,道:“此女已不是咱们所见的燕山宫主,而是另外一个人假冒的。”
    陆文飞闻言大吃一惊:“真会有这等事情吗?”
    单于琼珠肯定地道:“一点不错,你可曾观察她的脚下金莲?”
    陆文飞道:“没有。”
    单于琼珠又道:“此人脚下金莲就比燕山宫主大得多了。”
    狄龙不由得点了点头,缓道:“徒儿,言之有理。”
    这种细微小节,除非是细心的姑娘,男子是不会去留心的。
    狄龙沉忖了一下道:“要查明此事,还须借重朱衣门之力了。老朽先行把朱衣门被迷倒之人放了,然后再着手追查燕山宫主的底细。”
    陆文飞想了想,突然想起义兄王孙,遂道:“事不宜迟,咱门分头进行吧。”
    狄龙点了点头,领着单于琼珠朝燕山宫主的居所奔去了。
    陆文飞目送他师徒二人走后,自己则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他已许久未见着王孙了,拿不准他此时是不是在家。一顿饭的功夫,已来到了王孙所住的尼庵之前了。
    此刻金黄的阳光,已渐渐地消失了,天色已渐暗下来了。
    陆文飞正待敲门,庵门已然“呀”的一声开启了,梅香笑嘻嘻地探出半个身子,笑盈盈地道:“二爷协请进来,公子在等侯着你。”
    陆文飞闻言一惊,笑道:“他怎的知道我要来?”
    梅香神气傲然笑道:“公子未卜先知,早知你要来。”
    陆文飞道:“是以公子,着你在门内等候我了。”
    梅香笑了一笑道:“二爷,请入内与公子细谈吧。”
    陆文飞哈哈一笑,举步行入,只见王孙倒背着双手,在屋内来回踱着。
    陆文飞拱手道:“大哥,近日可好?”
    王孙点了点头,示意地坐下。唉声一叹道:“愚兄近日烦得很,真不知该如何才好。”陆文飞道:“大哥可是为藏宝之事吗?”
    王孙唉声又是一叹,也坐了下来。
    陆文飞复又道:“大哥,可知江湖上有个朱衣门的帮派?”
    王孙面色微微一变,迅又恢复了正常,道:“有的,不过此一门派不同于一般江湖上的帮派,他们从不过问江湖之事。”
    陆文飞道:“但是这次他们却参与太行藏宝之事了。”
    王孙道:“你是否见着朱衣门的任何一个人吗?”
    陆文飞毫不相瞒地道:“有的。”
    王孙轻吁一口气道:“他们参与藏宝之事,那是职责有关,不得不使他们那样啊。”陆文飞恍然道:“如此说来,这个门派与晋王是有渊源了。”
    王孙道:“此一门派可叹的是未及开展工作便发生了官帏之变了。”
    陆文飞又道:“大哥可知晋王殉难之后,此派交与向人执掌?”
    王孙摇了摇头道:“当时愚兄年纪尚小,并未听家师说过。不过他老人家之能,定必有万全适当的安排。”看了陆文飞一眼又道:“怎么你今天突然问起这事?”
    陆文飞随把田威所率领的一批武士,以及燕山宫主进入古陵的情形说了一遍。
    王孙微微一叹道:“这些事情,愚兄俱都知晓了。”
    陆文飞急道:“既然大哥已然知道了,咱们该当怎办?”
    王孙笑道:“宝物唯有德居之,旁人岂能贪求?”
    陆文飞道:“是啊!”
    王孙又道:“至于朱衣门的掌门人,更是无法假冒,她太过胆大妄为了。”
    陆文飞不以为然道:“咱们乃是受晋王重托之人,难道就此袖手旁观。不闻不问了?”王孙道:“你急什么劲儿,我并没说不闻不问呀。”一顿又道:“此事的最后结果,必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激烈争斗。你我纵想消祖,恐亦无能为力。”
    陆文飞感喟地一叹道:“看来只有俟晋王的后人来到,事情才有澄清的一天。”
    王孙摇了一摇头道:“即令晋王的后人已然来到了太行,她也不会贸然出面的。”
    陆文飞诧异道:“为什么呢?”
    王孙道:“人心难测,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宝物,还有一册武林人人向往的武学秘笈,谁个不动心?她著出面,说不定会有性命之忧呢。”
    陆文飞道:“大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她出面,恐怕会被抢劫财宝与武林秘笈之人所杀害。”
    王孙点了点头。
    陆文飞沉忖了一下,又道:“她是太过多虑,燕山宫主来了太行已经王四个月了,不仅未曾遇害,反而武林人多对她人倍极尊崇。”
    王孙点了点头,道:“各人对事情都有个不同的看法,你的看法或许是对的,但别人或许是不同了,不过,愚兄难以苟同。”
    陆文飞只道:“眼下真相已然大白了,晋王的后人再不出面的话,只怕堆积如山的宝物,就要归别人所有了。”
    王孙一笑道:“你把事情看得太过容易了。江湖上的牛鬼蛇神可说俱已来了太行。未来的凶多吉少,谁能预料!说不定古陵之前,今晚就有一场惨烈的凶杀。”
    陆文飞素来信服这位义兄,睁大了眼睛道:“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王孙点了一点头道:“愚兄没有欺骗贤弟的必要。”
    陆文飞沉忖有顷道:“可是避秦庄与朱衣门二派吗?”
    王孙道:“朱衣剑乃是正宗的一个门派,倒不致妄开杀戒,只怕来的不是朱衣门的人……”突然话音一顿,倾耳细听道:“有人来了。”
    陆文飞急运耳力细听,果然有一阵轻微的衣袂飘风之声传入耳内,不禁暗暗佩服义兄听力敏锐。
    来人来势甚速,片刻之间已由檐头落下,竟是白胡子。他仍是剑租胡文超那身打扮,大步行入大殿,急趋王孙身前,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
    王孙闻言脸上顿时现出怒容,霍地立起身来道:“陆贤弟,你如欲参与这场热闹,可与白胡子一道,愚兄得先行一步了。”
    言毕,不待陆文飞回答,忽地身形一飘,似一团飞絮轻飘飘地落在檐头,身形一晃消失于暗影之中。
    白胡子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咱们也走吧。”
    陆文飞问道:“可是去古陵吗?”
    白胡子点了点头,他似心里甚急,霍地腾身而起,向前飞奔而去。
    陆文飞也不怠慢,也跟着飞起,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且说桑子弼五毒婆廖晚香,黑袍老者等人,簇拥着燕山宫主,一直来到避秦庄。这所庄院谢清文、谢一飞、黑龙翔等人俱都来过。
    可是此刻所行之路却不大相同,弯弯曲曲,均是在树林中行走。
    黑龙翔不仅精通土木建筑之学,对于九宫八卦,先天易理之学,亦多涉猎,一看便看穿了这林子乃是经过一番匠心布置的,不由心里一震。
    他乃极其机智之人,暗用传音对郑仲虎说道:“二弟,你不用去了,可召集本帮精锐之人,就在古陵之前等候。记住,秘谷的地道,也别忘了派人监视。”
    郑仲虎与黑龙翔结拜兄弟多年了,彼此心意相通,对黑龙翔的心意已然了解,忙一抽身往后掠去。朝行坛方向奔去。
    桑子弼领着群雄穿过一片密林,已然遥见一所大院宅。
    黑龙翔细细忖度了一番,便觉出这院宅建筑甚是异样,不由暗暗以目对谢清文示意。谢清文会意,忍不住而言道:“桑庄主,这就是贵庄吗?”
    桑子弼含笑道:“正是蜗居。”
    谢清文诧异道:“兄弟曾经二次三番来到宝庄,好像不是这个地方。”
    桑子弼笑道:“实不相满,此处乃是内宅。”
    谢清文停下脚步道:“咱们乃是商量入古陵之事,似乎用不着惊扰宝眷。”
    桑子弼似已明白他的心意,微微一笑道:“谢兄不必多疑,正因为咱们须入古陵,是以才领各位来此。这宅后有一捷径,可直达古陵之后。”
    谢清文冷冷一笑道:“原来如此。”
    复又举步前行。
    一行人行至宅前约有一箭之地,院门突然大开涌出一队玄衣武士,每人手中执一盏红灯,雁行排列两旁,却都没带兵刃。
    桑子弼抢前两步,赶上舆轿道:“请宫主鸾驾直入内宅。”言罢,一转身又对群雄道:“诸位兄台请进。”
    进入院门,是一处空阔庭园,遍植奇花异草,别有一番境界。每隔二三丈远近,便有二人,执着灯笼肃立迎客。
    谢清文用传音对张南道:“桑子弼的臭排场倒不少。”
    张南亦用传音道:“此人一副伪善面孔,笑里藏刀,咱们倒得小心一二为炒。”
    谢清文不以为然道:“对咱们这些人,料他也不敢。”
    此时舆轿已在客厅前停下,里面一排奔出了四个青衣使女,掀开较帝,正待搀扶燕山宫主下轿。
    燕山宫主跨步行出轿来道:“有劳你们了,不用了。”
    桑干弼急前往引导道:“诸位一路辛苦了,快请入内歇息。”
    此时客厅之内,已丰丰满满排了两席酒。桑子弼容大伙俱已落坐之后,这才一抱拳道:“今晚要办的事情极多,兄弟我特命庄客备了一点精肴淡酒,请各位赏光。”
    谢清文摇头道:“时机甚是迫促,我看不用了。”
    桑子弼红光满面地道:“现时不过起更,略饮数杯又何妨?”
    燕山宫主道:“咱们最好能在二更之前赶到古陵,免得来不及。”略顿一顿又道:“况且咱们的事情还没商量妥。”
    张南亦随声附和道:“是啊,咱们商量正事打紧。”
    桑子弼现出不快之容道:“诸位既不肯赏光,那就算了。”
    他随即吩咐青衣使女把席撤了。
    不一会工夫,便把酒席的东西撤光了。
    燕山宫主目光四下打量了一会,徐徐言道:“汝等既诚意与本宫合作,本宫亦不反对,只是事先必须预先商妥,免致往后又生争执。”
    群雄俱齐声答道:“当然,当然。”
    燕山宫主又道:“入陵取得了宝物之后,诸位自然要分一杯羹,到时古陵之人只怕不能答应。”
    谢清文冷笑道:“宫主不用操心,我等自当与宫主合作。”
    黑龙翔已然见过古陵之人的武功,不由暗中一皱眉,但却没有作声。
    燕山宫主微微一笑道:“倘若朱衣门之人亦及时赶到,那时又当如何?”
    谢清文接道:“咱们人手众多,可以分别地抗拒。”
    燕山宫主突然一声叹道:“就算这两派之人都为你们打败,可是宝物乃是人人希求的东西。万一你们之间又争夺起来,那可是麻烦事精。”
    这话谢清文可没法回答了,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个……”
    桑子弼哈哈大笑道:“这也并非什么难题,咱们既同心协力,便不该有异心。万一哪一派有异心。咱们大伙儿鸣鼓而攻之。”
    话虽是如此说,实则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伏下了一个暗影,俱知宝物一经到手,要想相安无事,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
    燕山宫主见大伙儿都默不作声,轻声叹了一口气,立起身来道:“本宫只是一个孤身女子,你们若是有异心,我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本宫可对你等预先说明,先王收藏的异宝奇珍极多,我一个女子要了也没用,尽可大伙儿均分。只是那本秘笈乃是先王手泽,我不能失去。你们答应吗?”群雄所争夺的,第一就是那本秘笈,其次才为宝物。
    她要这本秘笈,别人也要,谁也不肯答应,是以全场静寂了下去。
    一盏茶后,桑子弼打破寂静,哈哈笑道:“这个不用说,失物应归物主,秘笈也自然该归晋王的后人。”
    这话说得极是冠冕堂皇,但只是细微的一推敲,内中却含有文章。
    在座之人俱是老江湖了,细味桑子弼话中有意,心里立时了然。
    如果燕山宫主是假冒的话,她便无权取得了那本秘笈。那大伙儿亦可以强吃弱,大吃小,谁有强大的力量,谁就有得到那本移笈的机会。
    桑子弼似乎有些不耐,起身道:“时间已然不早了,咱们这就走吧。”
    百草翁扭头看了看天色,道:“确是该走了,咱们不能让朱衣门先到达一步。”
    群雄均知在避秦庄,不啻身处虎穴,巴不得早一步离开。
    闻言纷纷将身形立起,跨步行出大厅。
    桑子弼率先行道:“兄弟领路,诸位随我来。”
    说罢,当先行出厅外。
    司马温紧随在燕山宫主身侧道:“宫主请跟着在下。”
    行完了一条通道,来到了一月洞门,穿过月洞门,里面是一座占地极广的花园。
    桑子弼引至一座凉亭之前立定道:“此地有一条地道,可直通古陵。”
    燕山宫主看了看桑于弼一眼,冷冷道:“由此看来,避秦庄主倒是一位有心人了。”桑子弼知道群雄俱有怀疑之心,接道:“这条密道原是兄弟在无意之间寻到的,遂在此处盖了一座凉亭以作掩饰。”
    黑龙翔暗暗忖度了一番地势,觉出这条地道确有通往古陵的可能,遂道:“不知这条地道通至古陵的何处?”
    桑子弼用手一指道:“就在古陵灵堂的右侧。那面有条秘道,咱们就从那秘道直入灵堂。”
    黑龙翔哈哈笑道:“好说,兄弟只不过学点皮毛而已,哪有吴庄主说得那般好?”
    桑子弼掀起一张用石头砌成的石椅,立时现出一条隧洞来。
    大伙儿伸首看了看,并未进入。
    燕山宫主见群雄都疑惧不前,大为不满,是以自己先行跨步行去。
    桑子弼急一跨步道:“让我来领路吧。”
    于是,他率先朝地道行去。
    燕山宫主略为一愣,随即进入,司马温、无毒婆、百草翁跟着行入。
    谢清文暗用传音对黑龙翔道:“此番全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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